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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琅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撑在了他的耳际。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中,他的头微微向下。
俩人的鼻息相互交织。
揭露秘密的逼问现场在俩人目光交织中渐渐变味。*加*入虫 枼纞*最“快*看*最*新*的*小*说*
程研肖呼吸间都是霍琅身上那木调质感的干爽气息,他不自知的深嗅了一下。
这个动作像是打破了某种平衡。
一直蠢蠢欲动的野兽亮出利爪,再也按捺不住的将人吞吃入腹。霍琅的唇霸道的碾压在那片带着病态浅紫的唇上,结实有力的手紧紧环住撑下纤细的腰,带着他靠向自己怀抱。
温热湿濡的气息在唇间交融。
程研肖脑海里闪过无数种能让霍琅瞬间丧失行动力的进攻方式,而后所有的念头在这个吻中统统化为爆开到天空的烟花,他的脑子被炸得轰鸣一片,少有的空白了。
霍琅拥抱着他。
鼻息从唇转移到耳侧。
微带低哑的喘息声让程研肖有了些许反应,而后他悲催的发现——他硬了。
霍琅抬脚轻轻蹭了蹭,笑着吻了吻他饱满的耳垂。“我亲你,喜欢吗?”
“你、你先别说话。”程研肖的耳垂被霍琅的鼻息吹得越来越烫,他觉得那里已经到了可以引燃香烟的热度。
他推了推霍琅,有些为难道:“那、那个,你能先放开我吗?”
“可以。”霍琅这么说着,双手却仍抱着他不放,指尖还留连的摩挲着他的腰线。
程研肖感觉在这么磨蹭下去,他就要从微硬变成很硬了!
“你、你先放开。”程研肖不带水分的挣扎了一下。
“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霍琅同样不带水样的勒了一下掌中的细腰。
程研肖感觉自己都能被他给勒吐,原本还带着粉红泡泡的气氛也在这一抱中开始消退。他踢了下霍琅的小腿,“你这么大个人了,能成熟点吗?”
“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夫关系,在你面前不成熟点怎么了?”霍琅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程研肖楞是被他给噎了下。
霍琅环着他的腰,高大的身影微躬着,头颅抵在他的颈窝中,声音有点嗡嗡的,“你可以和我开诚布公的谈一次吗?”
程研肖莫名从里面听到了几丝委屈,他张了张唇,一时间却不知从何说起?
霍琅也不说话,俩人在暖光灯下静静相拥着。
“……我,”程研肖艰涩的吐露出第一个字,“如果我不是程珺,你会怎么样?”
霍琅双眸一亮。他不担心程研肖说什么,只是怕这人和咬死的河蚌似的永不张嘴。只要他开了口,他就有把握让他把话吐露出来。
“需要我猜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霍琅的指尖再次爬上程研肖的腰线,他一边耍着流氓,一边说着让程研肖忍不住心惊肉跳的内容:“是我出现在刑言那的时候吧。”
他真的知道?!所以当时在地下室时他想救的就是我?程研肖身体微微紧崩了下。
霍琅拥抱着他,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合,他的每一寸反应,霍琅都可以同一时间感受到。
“你模仿得很像。”但只限于没有见识过他另一面的程珺。之后的程珺每次见到他时都如同惊弓之鸟。这也是他看到躺在床上的程研肖时第一次试探他与刑言相识时间的原因。
“我一直觉得在咱们相处期间,我对你的追求及关心都表露在行动上了。”霍琅扶着程研肖的肩膀直起身,将俩人从贴身依靠变回面对面互望。他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眉眼,语气里是化不开的温柔缠娟,“你现在明白我知道你不是程珺时是怎么样的态度了?”
程研肖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好事落在自己头上。霍琅竟然没有一点惊讶的就接受了他借尸还魂的设定。
他如同踩在云端般忐忑:“你就没想到让程珺回来吗?”
“我只想过怎么留下你。”霍琅拉着他的手,低头在圆润的指尖上轻轻吻了下。“我想留下你,我该叫你什么?”
他问自己的姓名?!
程研肖现在才有被大奖砸中后脚踏实地的感觉。他生平第一次报自己的名字时都带着微抖:“程研肖。研读的研,肖邦的肖。”
“研肖?”霍琅字正腔圆的念着他的名字,唇角的笑容渐渐往上舒展,“程研肖?”
程研肖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特殊,但从霍琅的嘴里念出来,他却有种喊这名字的人肯定是他喜欢的人。
他忍不住有点羞涩,又有种新奇。活了二十八年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却不想知道的一天就有了对象。而且对象还这么稳重又好看,英俊又多金。
程研肖心大的想笑,又觉得现在笑有点太不矜持了些。只能咳了一声,主动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多大,指不定咱俩还是我大。”
“哦?”霍琅发出一个短音,主动道,“那请问这位程研肖先生今年芳龄几许?”
程研肖信心十足,“28。”
霍琅勾了勾唇角,“可不巧,我比你大上2岁。”
恩?!程研肖一脸你不要驴我的表情。“不是说国外的男人结了婚后就帅哥变秃头大叔吗?”
“可能是我的对象来得太晚,所以我才迟迟没办法进化吧。”霍琅说笑着,手指忍不住捏了捏程研肖的指尖,嘴甜的像抹了蜜,“不过还好,我现在找到了。”
程研肖终于忍不住心口的泛滥的甜意,眯着眼笑出了声。
由远而近的车灯划破路灯笼罩的私密光圈,在他们身后拉长二条交缠着的身影,蒋小军嘀嘀着车子停在了俩人跟前。
霍琅拉着程研肖坐进车里。
蒋小军直觉俩人有了些改变,一路不停拿后视镜扫着后座的俩人。
霍琅在他看第一次就发现了,但欢乐情绪下也没心思在意这点小眼神。
这一晚,是程研肖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再次醒来时,霍琅准备的粥也让他格外温馨,然后他看到了家里出现了一位陌生人——展凌云。
展凌云闻到早餐香味醒来时,也没想到第一眼就会看到自己的短期金主及金主家需要保住第二人格的患者。
作为一名心理医师,他当时正穿着可爱的蓝胖子睡衣,那睡衣的屁股上还带着一颗白色的小球,可以说十分萌,十分不符合成熟的心理医师的设定。
而他的患者穿着限量版的套装,和他成熟多金的暂时金主坐在一起,精细美好的如同一副昂贵的中世纪油画。
多么惨烈的对比!
“这位是?”程研肖从椅子上站起来,主动道。
“坐下一起吃吧。”霍琅对着展凌云点点头,而后对着程研肖介绍道:“就是我之前告诉过你,需要麻烦你帮忙做下课题的朋友。他叫展凌云。”
“你好。”程研肖友好的招呼道,双眼忍不住打量着这位被导师带着做’漂亮的人和普通的人是否只在外貌有差异’这么惊人题目的孩子。友好道,“我随时都可以配合你。”
展凌云很好守住临时金主给自己的设定。“麻烦你了,接到这个课题时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幸好你愿意帮我。”
俩人礼尚往来的客气一通,你夸我举止大方,我夸你年轻有为。
早餐伴着一顿商业互夸结束。
霍琅早就该回澳门的行程也终于提上了日常。他坐在书桌后道,“后天吧,后天和我一起回澳门?”
“必须要回去吗?”程研肖本被他拉坐在怀里,后来觉得这姿势有点娘,自己去搬了张椅子坐在他附近,手里还捧着一杯霍琅给倒的牛奶。
霍琅做为日益斗金的商人及心外著名的医生,平时里都是忙得连轴转。
前些时段接近年关且围着程研肖转,才得以空闲稍稍喘息一下。
这回又有二例手术及一堆文件送到他手上,霍琅处理好文件,现在正用笔记本看着病人以往的报告。
程研肖好奇看了一眼,而后被上面那堆数据及看不懂的专业词搅得脑壳疼。
“不想和我一起过年吗?”霍琅放大一张心脏图,眉头微微轻皱。
程研肖没忍住,也看了眼。然后思维忍不住就发散了:“这和我现在的心脏比,怎么样?”
霍琅像是被他的问题给问住了,停顿了一下后才道:“不要担心,你现在的情况先以保守冶疗为主。”
“那什么时候会需要到你?”程研肖不知道等用得着霍琅的时候不是已经直转而下就是命不久已。
“想让我为你做手术?”霍琅合上笔记本,那双迷人的眼紧紧锁着程研肖,指尖放在他胸口的位置轻轻按了按。“这里现在已经是我的,所以以后它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那么这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