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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花想容羞恼交加,欲夺回那几根发,这个红衣宫主十分邪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发放在他那说不定又招他想出什么怪异的花样来。
“呵呵,跟你开个玩笑,你何必这么激动,难道你看上了本宫,欲投怀送抱不成?”
就在花想容用眼神秒杀他时,他又邪恶不已道:“也对,血族的圣女本来就是要选择最优秀的物种进行繁衍,象本宫这样天地间少有的天才,确是一个极佳的人选。”
“放屁,我选你个头,就你这么不要脸的,你爹当初怎么不把你射到手纸上!”花想容勃然大怒,狂暴粗口,这会她也不会什么形象了,快被这个妖男给气疯了。
“哈哈哈,没想到血族圣女这么粗俗,看来基因不行啊,不知道你爹又是哪个?”红衣宫主倒并不生气,意态悠悠,十分惬意地窝在椅中,邪肆地挑衅着花想容。
淡定,淡定,深呼吸,花想容努力克制住了滔天地怒气,在心里对自己一遍遍地安抚,当务之急不是争一时之气,一定从他口中知道他是如何知道她就是圣女的,难道她的身份已然传了出去?
终于她平静下来,除了小脸还红得有些异样,一切还算正常。
就在花想容欲开口之时,红衣宫主忽然正色道:“莫说你杀不了我,就算你能杀我,你以为你是血族圣女的事就能掩藏过去么?”
“什么意思?”花想容眨了眨眼,退后了几步,跟这个思想不能从常理考虑的红衣宫主太近会影响她的判断。
这个红衣宫主十分可恶,但他确实知道了不少血族的事,而对于花想容来说,她最缺少的就是对血族的了解。
“血族有一个探知石,能探知新生儿的出生,一旦血族圣女出世石中就会冒出红烟,你的存在应该十几年前就被血族探知了,但为什么一直没有找你,这我就不知道了,而我之所以认为你是血族圣女是因为妖界的一句预言。”红衣宫主难得好心没有再逗弄她,而是老老实实娓娓道来。
“你刚才就是为了试我是不是血族圣女而对我施幻?”花想容敛住了怒气责问道。
“是的。”
努力地抵制住心头的怒气,花想容恶声恶气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血族圣女我就没命了?”
“呵呵,血族圣女都有真龙护身,不会这么容易死的”红衣宫主懒懒地斜视了她一眼,随后冷酷无情道:“如果你不是血族圣女就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就算你是进入碧寒宫的第一个人类,不是我所要找的人死不足惜,另外不是血族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进入血族的,刚一踏入就会死于非命,除非……”
“除非什么?”
“呵呵,”红衣宫主突然妖娆地看了眼花想容,唇间有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花想容心一动,一种念头闪过,看这混蛋表情不象是什么好话,估计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遂眉一皱道:“算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你确定不想知道么?”他眉轻挑,挑出无限风情,恶劣地笑着,露出白得森严的牙齿,那牙齿如珠般的泛着光泽就似和田白玉一般盈润,让花想容眼一闪,唇抽了抽,没想到这个混帐长得这么美艳。
“不用了”花想容连忙摇了摇头。
忽然她奇怪地看向他道:“你是说进入血族的人都是泯灭良知的,你难道欲让我也成为一个凶残没有人性的人么?”
“也未必,你知道妖界有一种法术要隐性术么?”
“隐性术?”花想容迷惑地看着红衣男子不解地问
“是的,能将人或妖或魔的本性都隐藏起来,体现出来的都是最凶残的一面,这样能骗过血族里的地狱之火,就能在血族里找到圣杯了。”
“听说血族连出生的婴儿都是拥有尊者灵力的人,你以为区区一个我,连你也打不过的人会有机会偷到什么圣杯么?”花想空反言相讥,不屑地看着他。
“呵呵,你别忘了你是圣女。”红衣宫主笑了笑,懒散地半躺着,眼睛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花想容。
“什么?”花想容惊声尖叫,大怒道:“难道你要我却做那种事?”
很无辜的耸了耸肩,玩世不恭地笑道:“我可没有这么说,花小姐这么聪明,应该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吧!”
那最后一个“吧”字拖着长长的尾音,明显地充满了戏谑的意思。
“你就这么看好我?”咬了咬牙,横眉冷对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呵呵,不是看好你,而是没办法,如果这次不成功,我就得再等不知道多少年才会有一个血族的圣女会来到我的碧寒宫了。”
“那个能不能打个商量?”花想容听了眼珠一转,有些谄媚地笑。
“不能。”他斩钉截铁的拒绝,连让花想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我还没有说出什么事呢,你就这么一口回绝,难道这就是你与我合作的态度么?”花想容一下气结,柳眉倒竖,忘乎所以的冲到了红衣宫主的眼前
红衣宫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似乎冰雪来临,阴冷无比,花想容差点没骨气的收回了指,但想到被他戏弄得差点连命都没了,立刻挺直了腰,又将指凑近了他。
眼微微一诧,红衣宫主闪过莫名的情绪,没想到花想容能在他的威压下还能挺直腰板,倒让他刮目相看,看她小脸红扑扑,又是气恼又是羞涩,却如一只红苹果般透着晶莹,捉弄之心忽然而起,他诡异地笑了笑,眼垂了下来,两扇墨睫掩住了眼中的捉狭的神色,舌快如鬼魅般伸出舔了舔她凑到眼前的指。
“嗯,不错,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轻轻吮一口,唇齿满留香。”他轻浮狂浪的样子就象常年流荡于花丛的浪荡子。
花想容突然指尖一阵湿热,吓了一跳,待听到他口中说出的话,才知道自己被他轻薄了,登时怒不可抑,一个大巴掌就势甩去。
没想到红衣宫主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做,轻轻的一跃早就离了座位化为一道红烟袅袅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去闯阵吧。”
花想容呆了呆。想到受重伤的万俟邪情,终于叹了口气慢慢地向宫门走去。
“你还好么?”她的声音不轻不重,犹如陌路。
“不好。”万俟邪情痛苦地看着她,艰难地摇着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花想容本欲狠狠心不理他,但终是敌不过心底那一处柔情,他不管怎么算计她,毕竟是爱上她之前,明白了心意后,他确实对她如珍如宝,甚至连命都不要了。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她却很难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心里……”他可怜地看着她,一夜之间满脸胡渣,让他俊美的脸上凭添了许多的沧桑与落寞。
“唉。”花想容叹了口气,坐在他的身后,将掌印上了他的背,缓缓地注入他的体内。
可是手上的妖巫力将欲溶入他的经脉却被他的力量反弹回来,如此几次,花想容知道定是他不愿让她浪费妖巫力而拒绝接受。
“你到底要怎么样?”花想容心头烦燥,她身上有太多的事,没心思再谈什么情爱,偏偏万俟邪情还不配合,她能不火么?
“不要为我浪费妖巫力,这个碧寒宫的第二层有无数的灵气,可是治愈我的伤,还能让你快速增加灵力。”
“那你不早说?”花想容听了先是一喜,随后,瞪了她一眼
万俟邪情苦笑了笑,他只是想让她的小手多贴近他一会,这样他才会感觉到她还在他身边。
“走吧,我们去二层。”花想容抓住了他的手臂,扶起了他,往楼梯上走去。
手臂上淡淡的馨香,她柔软的肌肤紧贴于他刚硬的臂肌上,透过毛细血管,她的热量沁入他的细胞,一下袭卷了他的理智,他猛得回头,另一手紧紧的抱住了她,恨不得将她揉入怀中。
“你作什么?”花想容恼怒的挣扎着,本欲抬手给他一个巴掌,但见他衣前鲜血淋漓,终是狠不下这心,遂啐道:“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却还不消停。”
“对不起,我怕……”他将头埋入她的发间,呜咽着,那为情所伤的憔悴神色让花想容忍不住心中酸楚。
“别想什么了,当务之急,快把你的伤治好了再说。”
“你是说我伤好了就能原谅我么?”他猛得抬起头,惊喜地看着花想容。
“万俟邪情,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你在这妖界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你又何必一定要找我呢?你明知道我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男人,何必前来凑这个热闹呢?”花想容定定地站在了他的身前,她突然想明白了,也许她心里还是有他的,所以才不能忍受他的利用,反过来想,如果两人只是利益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