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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邢端说:“躺下,我叫了御医,一会儿就过来。哪里不舒服?”
楚钰秧可躺不住了,说:“没有不舒服了,已经好了,只是有点发热,现在早就没事了。”
赵邢端要吻他的嘴唇,楚钰秧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说:“不能亲嘴,小心传染。”
赵邢端只好去吻他的额头眼睛和鼻梁,说:“是我不好,让你太累了。”
楚钰秧用手指戳着他的脸颊,得意的说:“你知道就好。”
赵邢端瞧他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好不容易闲下来,忍不住就想要你。”
楚钰秧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有点红扑扑的,抱着他的腰来回蹭。
赵邢端叫了御医来给楚钰秧瞧病,楚钰秧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御医就开了一些调养身体的药。
御医离开之后,楚钰秧就叫着要洗澡。他出了好多汗,还没洗过澡,江琉五怕他一下水又病了。
赵邢端立刻让人去准备热水,放了些中药去乏,然后还准备了不少暖炉,把屋子里弄得热乎乎的,确保楚钰秧不会再感染风寒。
楚钰秧终于能泡澡了,好好的在水里撒了欢,弄得满地都是水。
赵邢端帮他洗了澡,结果自己成了落汤鸡,楚钰秧诚心折腾他,弄得赵邢端想揍他屁股,又瞧楚钰秧生病了可怜兮兮的不忍心下手,搞得非常无奈。
水跑的有点凉了,赵邢端就把人拎了出来,然后擦干了直接裹进被子里。然后赵邢端就开始撸胳膊挽袖子的整理房间。
楚钰秧裹着被子,露出一个头来,瞧着皇上亲自动手收拾狼藉一片的房间,心里忽然有点酸爽。
楚钰秧躺在龙床上,还没穿衣服,赵邢端不想让人进来瞧了,所以只能自己收拾东西,好歹的归拢了一下,把楚钰秧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捡起来。
“啪嗒”一声。
赵邢端一扥楚钰秧的衣服,就从里面掉出一个小盒子来。
“哎呀,小心点。”楚钰秧躺在床上,一副地主的模样,说:“不要摔坏了。”
“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赵邢端不以为意,捡起来一瞧,是个小盒子,看起来做工挺精致的,没有比胭脂盒大,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是顾长知送给我的啊。”
赵邢端脸一下子就黑了,没想到一天的功夫,顾长知竟然已经送东西给楚钰秧了。
赵邢端坐在床边上,黑着脸说:“你又欠教训了是不是?”
楚钰秧说:“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
赵邢端说:“等你好了再说。”
赵邢端将那盒子打开,就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顿时脸上表情更难看了。这盒子里装的竟然是那种药膏。
赵邢端黑着脸说:“你和他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
楚钰秧说:“没有你想的那么亲密就是了。”
赵邢端:“……”
赵邢端说:“他送你这个做什么。”
楚钰秧说:“都是你太禽兽了,我被他瞧出来了!不过还好,他也没有讨到好啊,他和他的那个侍从,肯定有一腿,嘿嘿嘿,两个人身上的香气都一样呢,肯定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蹭上的。我还看到顾长知脖子上有吻痕,哎呀呀,看起来他的那个侍从也很禽兽啊!”
楚钰秧八卦起来简直眉飞色舞,赵邢端有点无奈。
楚钰秧忽然爬起来,探着脖子往赵邢端身上去闻,然后又闻了闻自己身上,说:“我们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呢。”
赵邢端说:“你刚泡了药澡。”
楚钰秧扑过去搂住赵邢端的腰,说:“蹭一蹭,我也要和端儿一个味道。”
赵邢端被他蹭的苦不堪言,又不能做些什么,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将人拽开了,说:“老实一点。趴过去,我给你涂药。”
“涂什么药?”楚钰秧一头雾水。
赵邢端拿着手里的盒子,说:“顾长知送你的东西,不能浪费了。”
“不要。”楚钰秧立刻抗议,他讨厌那种黏糊糊的东西,涂上去还会往外流,弄得满处都是。
赵邢端说:“你那块还有点红肿,涂上明日就好了,不然你还要受罪。”
赵邢端威胁楚钰秧,不涂药的话明天只能继续喝粥,不给肉吃。楚钰秧顿时就蔫了,无精打采的趴在床上,壮士断腕一般,说:“快点!”
赵邢端哄了他一阵子,楚钰秧终于老老实实的趴着让他给涂药了。
涂药也是一种折磨人的活儿,赵邢端不敢磨磨蹭蹭的,快速把药给楚钰秧涂上了,然后就去擦了手。
有的看没得吃,赵邢端觉得自己忍得挺辛苦,说:“睡一会儿,一会儿就能用晚膳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你忙就不用理我了,我要睡觉了。”
赵邢端又吻了他额头一下,没有离开,让人把奏折拿来就在屋里瞧。
楚钰秧觉得不舒服,涂上药膏之后,刚开始凉凉的滑滑的,之后就变得热乎乎的,而且还有点……麻痒?
他在床上扭来扭曲的,躺了一会儿觉得更不舒服了,下面痒的出奇,一直痒到心里去了,实在是太羞耻,他实在不敢伸手去碰那种地方。
楚钰秧出了一身薄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隐约觉得不对劲儿,把被子一掀,跳下床去。
赵邢端听到动静吓了一跳,立刻迎上去,将人抱起来又塞回床上,说:“刚病好,连鞋都不穿,要去哪里?”
楚钰秧立刻挂在他脖子上,一脸委屈的样子,说:“端儿,顾长知他害我。”
赵邢端一愣,问:“怎么了?”
楚钰秧的体温好像又有点高,脸上红扑扑的,露出来的颈子也是红的,看起来有点不正常。
楚钰秧咬牙切齿的说:“那个药有问题,你……你还不快点帮我,难受死了。”
赵邢端更是一愣,再一瞧楚钰秧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恐怕那药膏不只是有消肿润滑的作用,里面还加了一些助兴的药,能让人兴奋起来。
赵邢端为难了,怕楚钰秧身体吃不消,不过楚钰秧现在这模样,恐怕不让他发泄也绝对不好受。
赵邢端本来想着用手帮楚钰秧解决一下,让他舒服一点就算了。
这么一来,赵邢端惹得格外辛苦,眼睛红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楚钰秧发泄了一次之后还不老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挂在赵邢端身上不肯下来,说他后面难受,非要赵邢端进去。
赵邢端在他面前本来就定力不足,哪受得了这种诱惑,正人君子不下去了,将人压在床上狠狠的吃了一次。
最后楚钰秧直接晕了过去,总算是消停了。
他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昨日晚饭都没有吃,饿的楚钰秧一点力气也没有。想到昨天晚上主动缠着赵邢端各种要,楚钰秧觉得自己还是继续昏过去的比较好。
赵邢端探了探他的额头,问:“有没有不舒服?”
楚钰秧装死,不肯睁眼,摇了摇头。
赵邢端见他没事松了口气,说:“乖,起来吃饭罢。”
楚钰秧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穿衣服,看到床头那盒药膏,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拿起来就要往地上扔,说:“什么鬼东西。”
赵邢端伸手接住了那个小盒子,然后将他放在了抽屉里,说:“扔了太可惜,不如留在我这里,没准以后还能用。”
赵邢端一想到昨天晚上楚钰秧主动缠着自己的模样,就开始蠢蠢欲动,觉得这东西竟然还挺好用的。
楚钰秧立刻蹦起来要咬人,不过被赵邢端轻而易举的就给制住了。
两个人吃完了早膳,楚钰秧发现自己下面竟然不是很难受,难道说那个药膏这么管用?但是想到自己做完羞耻的模样,他打死也不会再用第二次了。
赵邢端本来想要留楚钰秧在宫里头待一天,不过还不到中午,鸿霞郡主就杀过来了,抓着楚钰秧说:“楚钰秧,那个如梦院又出事情了!”
楚钰秧一愣,说:“怎么出事了?”
鸿霞郡主说:“又死人了。听说是一个姓岑的人上吊自杀了!”
“岑公子死了?”楚钰秧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你怎么知道如梦院里又死人了?”
赵邢端也问道:“你又跑出宫去了?”
鸿霞郡主连忙摇手,说:“不不不,我没有啊,我没跑出宫去。”
“那你如何知道的?”赵邢端问。
鸿霞郡主噘着嘴不想说,不过顶不住压力,忽然羞红了脸,说:“是耿执告诉我的。”
“什么?”楚钰秧眼皮一跳,说:“耿执为什么告诉你啊。”
鸿霞郡主立刻说:“是我逼他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