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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方宅十余亩-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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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官家好像被吓到的样子,洋洋洒洒宣传着毒品危害的郁容,赶紧拉回跑偏的话题。
  “那是罂粟提取出的毒物。依臣侄对魏大人的了解,其人用药胆大,但也不乏心细,陛下所服之神药,想是药用之功远大于毒,只是……”郁容稍作斟酌,到底直言,“魏大人误在疏忽,兴许只当罂粟与寻常含毒的急猛药一般无二。”
  便是这“误”与“疏忽”,也不能就说魏国医一定是草率、轻忽。
  中药里带大毒小毒的多了去。
  不管是哪一种,长久服用或剂量过头皆会伤及身体。
  但医者不会因着药物之毒,就束手束脚不敢用了。
  然,这个时代并无“药瘾”之说,当下医术再高超的医者,没有相关方面的自主意识,
  失误与疏忽,便是在所难免。
  圣人没有因着一两句开解之言,就理所当然安心了,他难得皱起眉:“此物非同寻常,若有心人借它行鬼祟之事,常人防不及防,只怕……救人之功远抵不上杀人之罪。”
  郁容听了默然。
  作为一名医者,他看重罂粟的药用价值;
  作为天朝人,因着某段特殊而惨痛的历史,他无法视罂粟与其他峻药等同,如乌头、附子一类,甚者会影响中枢神经的曼陀罗、天仙子……可毫无心理障碍地用其入药。
  因着态度上的矛盾,他不知不觉地将罂粟的危害性,强调再强调,乃至引起了官家的高度警惕。
  ……或者,他潜意识的目的正是如此?
  旻朝总归不是复制版的天朝。
  天朝早在唐初,阿芙蓉就以贡品的身份,流入境内。
  郁容从医书记载中了解,其实在清之前,鸦片也曾一度滥用。
  自民间至宫闱深处,食用者日众,受限于种种历史因素,终究没泛滥到如清后期的程度。
  而在此前的旻朝,未曾耳闻罂粟一事,或者没大规模地传入境内,直至如今。
  旻国盛世太平,国风开放,海外之物大量进入国内,风波客带回罂粟,几乎是必然的结果。
  这个时代哪怕在罂粟的原产地,对其危害的认知极有限,反而因其带来“欢乐”,往往被奉为“神花”。
  出自一点点私心,同时也是考虑到罂粟的危害,郁容难免希望自己的言论能引起圣人的重视。
  圣人比他想象的更为戒慎。
  当场就与一直在作背景板的聂昕之,商议起如何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迅速把控罂粟的流通、种植以及滥用。
  郁容乖乖闭嘴,竖着一只耳朵,倾听二人的讨论。
  ——基本上是官家在说,聂昕之偶尔应和。
  大概是自己差点中了招,圣人对罂粟的看重,远超郁容的设想。
  没一会儿,便商议出了针对罂粟使用与管理的初步方案。
  也是忒高效率了。
  郁容默默听着,不由觉得头大。
  他以为就是官家一句话的事,没想到其中门门道道数不清,不同的门道更有不一样的讲究。
  熟记诸医书典籍的他,一时觉得智商需要充值。
  算了。
  郁容暗暗摇头,反正这辈子也没指望靠公饭糊口。
  做好医者本职就够了。
  “这下又得劳累勺子了。”圣人语气带笑,“能者多劳嘛。”
  聂昕之不冷不热地应着声。
  圣人转而看向郁容:“多亏了匙儿提醒,也免得日后我旻国有更多子弟,耽于罂粟之逸乐,志操放恣,自堕而不知。”
  说罢,他不由慨叹:“误己误人,终将误国。”
  郁容连忙虚应了几句。
  大概是弄清了关于“神药”的疑虑,圣人笑起来比适才隐约真实了些:“朕的保宜郎……”
  聂昕之突兀插嘴:“我的容儿。”
  郁容微愣,倏而明白了这男人没头没尾的一句是几个意思,顿时囧了囧——
  随意打断天子的话语,兄长就不担心被盖上妄自尊大、蔑视皇权的罪名吗。
  圣人默了默,忽是哈哈大笑,笑得惊天动地的,遂咳嗽个不停,惹得郁容不禁担心他别岔了气。
  半晌。
  笑够了的天子,开口应着,像是哄小儿似的:“对对,是勺子你的容儿。”
  郁容听罢,脑洞大开,不由自主地想到两句对白——
  “你的益达。”
  “不,是你的益达。”
  雷得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匙儿啊。”圣人“哄”完了他大侄子,转头对他的“贤婿”道,“说来你可知,为甚勺子他是大毛?”
  郁容闻言,双目隐约发亮,嘴上一本正经:“臣侄不知。”
  圣人忍俊不禁:“因为啊,勺子他小时候头上无发,也不对,是每每只有一根发丝……”
  郁容“扑哧”一声,一时顾忌不了眼前人九五之尊的身份,笑喷了。
  圣人丝毫不介意他的失仪,甚至笑吟吟地火上浇油,继续说:“叫‘一毛’不好听,我便为他取了‘大毛’爱称。”
  郁容不由自主地瞄向他家兄长,想想其头上一根毛的样子,霎时间,耳畔仿佛响起了,一段轻快带着滑稽的曲乐——
  “头上三根毛,谁见谁都笑。”
  自动将“三根毛”替换成“一根毛”。
  简直……
  用上了生平最大的意志力,他勉强在圣人面前维持了些许仪态。
  圣人说罢,语带可惜:“可惜勺子不喜这个爱称,我每唤他一回,他就哭一回,”摇头摆脑,唏嘘慨叹,“阿兄见了心疼,将我训了一顿,”他口中的“阿兄”明显是昭贤太子,“说小孩也知要面子,这才改了小名唤勺子。”
  郁容憋着笑,只觉槽多无口。
  他不认为,勺子比大毛好听到哪里去。
  不经意地,目光自聂昕之身上飘过。
  好罢,他收回前言。
  眼前这一幕,如果是用漫画那种夸张的表现形式,他家兄长的背景板必然是一片黑云压顶,额头上一排的“井”。
  知子莫若父。
  看来昭贤太子说得对,对勺子之称浑然不在意的聂昕之,非常、非常不喜欢“大毛”这一“爱称”。
  显然,圣人对他家大侄子也是了解至深,眼看情况不对,敛起轻挑之色,咳了两声,煞有其事地表示,他太忙啦,宫中尚有许多繁琐杂务待他处置,没工夫在这瞎攀扯啦!
  瞅也不瞅聂昕之难得的黑脸,一溜烟儿——咳,不对,是阔步如飞——地离开了王府。
  送走了官家,郁容转头看向他家兄长。
  嗯,情绪控制得炉火纯青,一点儿看不出什么不对……
  气场强大的男人,面瘫着脸。
  特特威严。
  郁容无意识地勾起嘴角。
  转身,朝府内走去,脚步轻快,嘴里小声地唱起了小曲儿,是一口流利的老魔都语:
  “头上一根毛,谁见谁都笑~
  “侬要问他叫啥名字大家都知道~
  “大毛、大毛——”
  陡是一阵风急。
  伴随年轻大夫的一声轻呼,小曲儿骤然被打断。
  嘴贱的某人被恼羞成怒的男人“劫持”,像麻袋一般被抗走了。
  郁容长舒了一口气,艰难地在玉簟上翻了个身。
  嘴贱一时爽,精尽人亡差点进了火葬场。
  唉声叹气。
  嘀咕着兄长太小心眼儿了……不敢太大声,怕又给耳尖的家伙听着了。
  虽然郁容心知,聂昕之去忙公务了——正是官家交待的与罂粟相关的事务——但对方神出鬼没的,谁知道哪个时候,忽然就出现在叽里旮旯儿角落里。
  届时再被“教训”一顿,他这老腰真的要劳损过度了。
  躺着难受,翻身趴也趴不住,坐着有些受不了。
  郁容干脆起身下了床。
  站着总行吧?
  腰酸腿软的,慢慢活动开了,身体总算轻快了些。
  以拇指费力地在自个儿腰眼和尾闾压按着,郁容忍不住腹诽:
  兄长还担心老呢,不承想其精力比毛头小子还旺盛……看来往常,他真的挺节制了。
  暗暗想着污污的事情,等腰部感觉好过了些,漫无边际走着神的年轻大夫,敛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心神放在了官家所言“神药”的一事上……
  突地想起,他跟官家说了一通罂粟的种种,建立的前提是神药即罂粟所制。
  终归是没见到实物。
  万一他弄错了,“神药”其是本位面独有的物种,这……
  郁容不由得囧了,官家也真是的,既然真实用意在于问药,便将“神药”给带来看看啊。
  灵光一闪。
  郁容忽是想到了杜析送的逍遥神丹,不自觉地在额头上轻拍。
  也是糊涂了。让系统分析下逍遥神丹的成分不就可以了嘛。
  透过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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