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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方宅十余亩-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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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容遂看向聂昕之:“此中定有蹊跷,我想见那对父子一面。”
  聂昕之浅声道:“不出一日,我会查明真相,无需容儿费神。”
  明显,他是不想让郁容见到那对父子的。
  郁容心领了自家兄长的好意,但……
  他神色坚持:“毕竟说是我的‘亲人’,不去看一看他们,难免觉得心神不宁。”
  听了聂暄的说明,让他觉得这事愈发诡异了。
  郁容觉得,定有“幕后黑手”在对付自己……可不是“被害妄想”。
  想想,首先是那对父子的身份,罪奴啊,如果真的成了自己的亲人,可想而见麻烦有多少;另一方面,既是罪奴,行动原不该如此自由的。
  且,除却行医出门,作为一只家里蹲的宅,名声传得再远,罪奴如何知晓他的面貌,又怎么敢肯定自己是他们失散的亲人?
  当然了,也不是没法解释。
  或许罪奴无意间看到他一面,才知他的长相,或许纯粹是胆大妄为,想攀个官亲。
  猜测归猜测,种种谜题,看到那父子二人,许是即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进而抽丝剥茧,弄清楚真相。
  聂昕之拗不过他家容儿,最终默许了他的做法。
  遂传人,将那对父子带到厅内。
  看面相接近五十岁的男人,饱经风霜,已是两鬓斑白。
  其子乍一看挺老气的,至少也在三十以上。
  郁容仔细观察着两人的面目,心里推定,长者也就四十出头,其子可能只有二十岁上下。
  一看就知,这二人长年做重体力活的。
  再端详他们的面貌,父子二人长相如出一辙,尽管气色不好,又黑又老,从脸部轮廓、眉形与眼睛,倒真与郁容有起码三分的相像。
  就在郁容暗自打量这二人时,其中长者的那位也看到郁容的脸了,一瞬间没了诚惶诚恐,痛声道:“大……大侄子!我是你伯伯……”
  情不能自已,潸然而泪下。
  单看这激动到热泪盈眶的长者,真真的感人至深。
  郁容:“……”
  有点囧。
  得承认,自己与这家人长得有些像,但……他那管生不管养的生父,在他穿越时,还活得好好的,在天朝某农场经受劳动改造教育呢!
  何况他这副长相,大部分是遗传自母亲的。
  场面霎时有些不尴不尬。
  惹出这一遭的聂暄,眼观鼻鼻观心,目光偶尔轻飘,不敢看向他家老大。
  聂昕之气势镇压全场,简短说了两个字:“噤声。”
  情绪激昂的长者顿时打了个哆嗦,当真噤若寒蝉。
  郁容稍松了口气,思维纠结成一团乱麻——
  怎么感觉,这两人不像骗子,似乎真的相信,自己就是他们亲人?
  “这位……老先生,”郁容想不通,干脆直接问,“不知您为什么觉得晚辈是你失散的侄子?”
  被问话的长者压抑着一丝激切,急声道:“你爹是不是叫郁大宝?他原本是不是住在东岭白山村?那年大灾,他跟着村子上的人一起逃去了外地,我就没再见到过他的面了。”
  郁容默了默。
  真是不巧,他爹……错了,是生父,名叫郁大发。
  不对。
  郁容扶额,差点想左了,他是穿越、穿越的!
  长者继续说:“后来我老父,就是你爷爷打听到了,大宝随船上了海。”语气带着悲痛,“听说那艘船一直没回来,我们都以为他……”
  郁容:“……”
  被这一提,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编造身份时,给官方的说法就是,他是流落海外的旻人之后,因心慕故土,历经千难万险,渡海回了国。
  虽然挺扯淡吧,有里长和乡官作保,户籍身份办得比较顺利。
  这长者的一通说辞,如不是谎言,也忒巧了。若他不是当事者,搞不好真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够了。”聂昕之忽地开口,“你们认错人了。”
  长者住了嘴,眼神却明显带着不相信。
  聂昕之语气平淡:“容儿是御笔亲封的保宜郎,恶意冒充官亲,重者当处以极刑。”
  长者闻言急了,不管不顾地说:“我、罪奴不敢说谎,大人你明察啊,他、保宜郎大人真的跟罪奴小弟小时候长得一个样!”
  郁容哑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尽管对方是口说无凭,但感觉,不像在撒谎……也说不准,许是他耳根子有些软。
  于是……
  就是这么一桩极偶然的巧合,恰恰被他撞上了麽?
  与失踪了二十多年的人,不但长得相似,连姓氏都一样。
  郁容不由得纠结。
  仍是聂昕之开口,听不出喜怒的口吻,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
  一句话决定了那对父子的结局。
  “押下质审,如再有攀诬,刑以截舌。”
  郁容瞬时回了神:“兄长稍待。”
  一言不合就割人舌头……
  未免太凶残了吧?


第143章 
  脑子有些乱; 郁容嘴上劝着男人:“事情未明,还请兄长手下留情。”
  作为一名现代人; 出生、成长在和平年代; 对“古代”的刑罚着实有些不适应。
  就比如截舌,将人舌头截割,想象一下便觉血淋淋的; 可怕之极。
  故而……
  他就“圣父”这一回罢。在没弄查明事实前,还是莫要急急地“定罪”。
  郁容不蠢。
  在他明明没有亲人的情况下,这对父子找上门认亲,肯定有猫腻。
  但,撇开阴谋论不提; 观这说话的长者,觉得对方也不似说谎。
  所以不得不作了个还算合理的猜测:
  这父子二人所言非虚; 只是; “幕后黑手”蒙蔽了他们,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其侄子或堂兄弟。
  且不提“幕后黑手”的目的,如果他的想法是对的,这对父子不过是被人利用; 不当受截舌之酷刑。
  当然了,郁容也清楚自己的一点“毛病”; 就是想法略天真; 有时候将人或事想得太简单。
  兴许这对父子就是图谋不轨,居心叵测,想占他的便宜。
  若是这样……
  自有律法处置; 他还不至于心疼意欲伤害自己的恶徒。
  怀着如是心思,郁容劝起自家兄长。
  聂昕之闻声,不再发话。
  郁容瞥了他一眼,目光转回差点被拖下去的父子二人身上,斟酌了一番,寻了几个问题,一一询问着。
  还好,长者看着情绪激动,倒也有问必答。
  郁容先问,他如何知晓自己是他的“侄子”。
  名叫刘根生的长者回:
  说一个年轻人,拿着郁容的画像,告知其有一侄子的消息。
  对方不仅说了“侄子”的姓名年岁,家庭职业等,还跟他说,“侄子”圣宠在身,如果认了亲,就能免了他们一大家子的刑罚,极可能恢复良籍。
  可以说,刘根生认亲,确实存着别的心思。
  但在主观上,他绝对没有要害“侄子”的想法。
  他是真的认为“侄子”是亲侄子。
  “侄子”当了官,一家人为此摆脱罪奴身份;根本没想过,“侄子”可能会反受他们牵连。
  郁容又问那年轻人的身份。
  刘根生说,年轻人是老熟人的后代。
  这时就不得不提,为什么刘根生跟他的弟弟郁大宝,并不是一个姓。
  据说,其实连郁大宝本人都不知,其亲生父亲是谁。
  刘根生的老父当年干的不是正经事,在妻子难产而亡,为了让幼子不至于没奶水饿死,同时也考虑到其安全问题,就将才出生的孩子,送给隔乡的人家当儿子了。
  久而久之,除了刘根生的老父,以及老父的生死交情,就只有刘根生知道郁大宝的真实身份。
  他们与郁大宝没任何往来,私底下一直有悄悄关注。
  没想,郁大宝尚未成家就遭到了意外。
  刘根生的老父含恨而终。
  再然后,官府查出了老父生前犯的事,刘根生一家子被剥了良籍。
  在官窑做苦力,罪奴一当就是二十多年。
  这一回通知刘根生他“侄子”下落的年轻人,正是其老父当年生死交情的孙辈。
  他原不认识那年轻人,对他的说法也是怀疑得很。
  结果对方将当年的种种,说得头头是道,其极伶俐的口舌将刘根生说服了。
  乃至对其深信不疑。
  刘根生迫不及待想认回“侄子”,另有一个原因,是他小孙儿打小长在官窑,环境恶劣,导致小小年龄,身体就不好了。
  作为罪奴,有些本事的医者,没几个愿意给他们看病。
  小病往往只能忍了;大病看运气,运气说不准找到个靠谱的、不坑钱的草泽之医;若是重病,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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