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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面色一沉,险些忍不住要朝李婆母发难了。
李老爷子死死拽着灼华的手,他说不出话来,只有狠狠的闭着眼,朝灼华摇头,想让灼华不要做出什么忤逆犯上的事来。
李埭与大姑跟兰氏等人随后进来,他们只是隐约听得几声屋里的话,具体说了什么却不知道,大姑走到李婆母的身边拉拉她的袖子,像是在劝她让她收敛一些。李埭便走到床前,看着李老爷子这个样子,长长一叹道:“灼华,你看吧,幺叔真没骗你是不是?你爷爷真的病了,而且还很想念你啊,幺叔真没骗你,可是你爷爷他这次病得突然,大夫也看过不少,药吃过许多,银子也花去了,就是不见好啊,这……”。
“爷爷的身体一向硬朗,为什么这次会突然病成了这样?”灼华嚯地抬头,眸光阴鸷地朝李埭看去。
李埭面色一怔,还没说话,李婆母便冷哼了:“这还不是他自己作的,都说了让他好好在家里呆着别出去,他不听,结果出去后摔了一脚,摔在水泥潭里面,这不回来就病了”。
灼华还想再问,却发现李老爷子拽着自己的手顷刻又紧了几许,捏得灼华手骨生疼。
“爷爷是什么时候摔的?”灼华追问,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李老爷子的反应有些不对。
兰氏轻轻叹息说道:“有好些日子了,那时候你爷爷还能说几句话,可是这几日连话都说不了,我们实在担心,怕……他你爷爷撑不过,所以才……”。
“才让我过来?”灼华忍不住冷笑:“没记错的话,我刚才在门外可是听见有人诅咒爷爷?难道我听错了?”。
李婆母脸色一僵,李埭与兰氏都同时找她看去。
灼华又问:“现在爷爷成了这个样子,你们是何打算?”。
兰氏依旧轻叹:“还能是如何打算?当然是想尽办法医治你爷爷了,只是……”。
兰氏迟疑,李埭倒是一脸为难的开口了:“只是这看大夫吃药,要花的银子实在不少,你看,我们这……”。
所以……
灼华懂了。
连谢江与红叶都看出来了,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样冷笑却不说话。
当叔叔的跑过来跟侄儿要老父亲的医药钱,这李埭一家真是忑不要脸了!
屋内,一时间似陷入了沉默,李婆母还想开口,却被身边的大姑急忙拉住。
门外,刘班头跟张小哥几人也被谢琼叫了过来,入了内室,看着屋内的情况,刘班头还有些怔愣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倒是李埭夫妇跟李婆母在看见刘班头几人那魁梧的样子后,心里不由得都有些发悚起来,尤其李埭他突然想起当初万俟修让人打断自己腿的情景……
“少爷,有什么吩咐?”竹青跟在刘班头身边,他微微蹙眉上前就问。
灼华朝刘班头几人看去,说道:“这个是我爷爷,现在他病了,身体不便,你们帮我把他带回去吧,再去城里请了大夫回来,给我爷爷好生医治一下”。
刘班头点头,与张小哥上前扶起李老爷子,而后刘班头背着人,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们这是做什么!”李婆母忽而大步上前,拦在门外张开双臂,一副不让他们过去的样子。
灼华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才要问你呐!”李婆母怒呛:“灼华你爷爷已经行动不便连话都说不了你还想带他去哪!你这么折腾你爷爷你让他一把年纪怎么还受得了!”。
灼华脸色瞬间阴沉至极,那双眼底已经逐渐开始燃烧起了火焰。
张小哥扭头看过灼华的脸色,他瞬间领悟,大步上前一把将李婆母给拧到门边,就让刘班头背着李老爷子大步出去。
李婆母一看这个情况,当即摊到在地开始撒泼,口中怒骂着灼华大逆不道给自己的亲祖母拳脚相加!
灼华站在原地,看得冷笑不已,他并未出去,只是转头朝谢江说道:“三叔,我爷爷病成那样,还要劳烦三婶跟着过去,帮我开导开导我爷爷了”。
“那你这里……”谢江迟疑,有些担心灼华吃了亏,毕竟灼华现在的身体不是一个人的。
灼华只是一笑说道:“三叔放心,我这里还有红叶跟竹青陪着,不会有事”。
谢江扭头看向红叶,心里担忧的对方瞬间就换了,临要出去前,谢江还扭头朝红叶吩咐:“出手不要太重,免得给你嫂子惹麻烦”。
红叶保证:“爹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谢江有些怀里,不过还是走了出去。
李婆母的哭闹嚎得十分响亮,不过须臾就将左邻右舍的人给引了出来,再加上李老爷子突然被人带走,一个个的围拢李埭在院子门外,全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朝里面张望过去。
李埭心里不知为何咯噔了下,他脸色微微发白,话音都有些打颤:“灼华,你、你这是做什么,你爷爷现在原本就病着,你这……”。
灼华只是撇他一眼,扭头朝竹青吩咐:“竹青,让人去县衙一趟,将县老爷请过来”。
一屋子的人瞬间全都惊了。
连软在门边的李婆母都顷刻呆愣,忘记了哭嚎。
兰氏掌心发抖,嘴角扯出的笑意十分勉强:“灼、灼华,这好好的你请县老爷做什么啊,你这……”。
灼华双眼一眯,冷冷的接过兰氏的话:“我怀疑有人蓄意谋害我爷爷”
第192章 狗屁
灼华忽然发难想要请县老爷的事; 明显让李埭震惊,也让门边还在撒泼的李婆母彻底震惊; 连哭喊耍闹都忘记了。
兰氏也有些惊呆; 她看着灼华这幅强势而阴鸷的模样; 忽而觉得这个侄儿与他记忆里那个心软又单纯的人完全就是两个人,嚅动着蠢; 一时间兰氏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于夏反应算快,当即就斥了一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爹娘怎么可能会谋害爷爷!那是我亲爷爷; 是我爹娘的亲生父母!”。
“我胡说八道?”灼华朝李婆母挑眉:“她口口声声都在诅咒我爷爷的话; 不是我一个人听见的,难道我耳朵聋了?他们的耳朵也聋了; 也听错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诅咒你爷爷了!”李婆母骤然回神,立时阴鸷着脸就朝灼华瞪去。
灼华点头:“你没诅咒爷爷,你只是巴不得爷爷早点去死而已; 而你们”他眸光扫过李埭夫妇:“爷爷既然病了,那你们作为儿子媳妇,出钱给爷爷请大夫看诊抓药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你们却对我一个晚辈哭穷; 哭没银子; 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了; 毕竟我小舅在京城当官的事; 是全村都知道的”。
“你不要污蔑我爹娘!”于夏震怒:“我爹娘几时向你要过银子了!爷爷病成了这样; 你一个做晚辈的不来看望就算了; 现在把你叫过来了; 你还在这里怀疑我爹娘别有用心,我看最别有用心的人是你才对!来了村子这么久也不见你过来看望爷爷一次!现在爷爷病了,你到是会倒打一耙了!”。
灼华不欲与他多说,只是冷笑:“是不是倒打一耙,县老爷过来就知道了”。
于夏气炸。
李埭心里也慌了起来,只他满脸心痛的看着灼华,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灼华,我知道以前我跟你爹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让你们小辈多少也受了影响,可是你也不能就因为这样给我头上随便扣个屎盆子啊,那是我爹啊!是我亲爹啊!你回村以来不来看望你爷爷就算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能这么冤枉我!”。
“就是啊灼华,幺叔娘知道,你小舅在京城当了官,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高攀不上了,可你也不能这么伤我们的心啊,你爷爷都病成了这样,你又不肯过来看看你爷爷,难道我们叫你过来看看你爷爷还叫错了吗?”。
他们一人一句,只差没将死的说成活的,灼华被他们吵着脑壳疼,也不想跟他多啰嗦,就转身朝着院子里走,见得李埭家院子外围拢了许多好奇的街坊,灼华走到磨坊边上,寻了椅子坐下,就朝李埭等人说道:“别说我当晚辈的心肠歹毒,冤枉你们,你们夫妻敢不敢当着乡亲们的面发誓,你们从来没有谋害过爷爷!?”。
灼华这话一出,院子外头伸长了脖子的乡亲们瞬间全都哗然了,一个个都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全都是不敢相信李埭夫妻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李埭也不退缩,他甚至一脸隐忍而又委屈,红着眼眶,走到院里,朝着院子外的众人深深作揖:“各位乡亲!各位街坊!今日我李家发生的事,想必各位乡亲都听了一二,也知道了七七八八,在这里我李埭还是要跟各位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