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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皓思——”
卓皓思正渣科打诨在玩游戏,猛地别叫名字,心虚地手机差点没拿稳:“老……老大,您有什么指示?”
“下班……你都是怎么消遣的?”
“消遣?”卓皓思挠挠脖子:“打游戏?”
乔越皱眉:“你就没有男人一点的消遣吗?”
“男人一点的消遣?”乔越不明白,求知好问道:“怎么个消遣法?”
乔越沉着眼看他,卓皓思眨巴着眼睛怎么都没明白乔越的话里有话。最后,乔越放弃这智障儿童能揣摩他的心思了:“你有没有熟悉的酒吧。”
“哦哦哦,酒吧啊,当然有,想当初我可是夜店小王子呢,自从沉迷……”卓皓思不好意思道:“游戏以后,倒是很久没去了。”
“老大,你要去酒吧喝酒啊?”
乔越抿唇不自然地点点头。
“我陪你去啊,绝对环境优良,帅哥美女成群!果然是……男人消遣的必备良品,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卓皓思在得意什么,乔越忍下心里的白眼:“那走吧。”
“好嘞。”
敢号称夜店小王子,没两把刷子肯定是不行的。将乔越带到酒吧,卓皓思便受不住诱惑,下舞池去扭臀摆臂。
天天窝在家里养神兽,卓皓思也很久没有活动筋骨。辣妹见卓皓思舞姿大胆*,很快贴上来共舞。
乔越坐在半开放式的座位上,看着卓皓思忘乎所以地跟辣妹贴身热舞,一点兴致都没有。本来以为是他生活太单调无趣了,才会脑袋里一直揪着夏景深不放,现在看来,还不如回家去回味跟夏景深的那件事呢。
呃……好吧,这么想的乔越的确太厚脸皮了一点。
喝完高脚玻璃杯里的浅紫色液体,乔越起身,准备跟卓皓思说一声,先行离开。提议来酒吧的人是他,中途撤离的人也是他,乔越就是这么坦然地不厚道。
视野一下子开阔,乔越无意中瞄到自己正前方的座位上,依靠着高大盆栽植物的遮掩,一对男男交缠在一起。
压在身上的男人背脊宽阔有力,而身上拦在他背上的手臂雪白纤细,两人亲吻地难舍难分,乔越定睛看去,忽然发现被压在身下的男人侧脸有些眼熟。
仔细回想了下,赶紧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悄悄挪动方向,更清楚地看着那对缠绵的人。
那身下的人,分明是……楚帆嘛!
跟楚帆过节颇深的缘故,乔越怎么都不会认错那张脸,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夏景怡吗?明显不是吧,这男人是利落的板寸头,而夏景怡梳了个小揪。
楚帆背着夏景怡在外偷情?乔越有了这一认知,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荒谬。莫名其妙穿越成一个下堂夫,前任的现任还频频找茬,不得安宁,现在还被他看到前任的现任在外偷腥,前任被戴绿帽,步上他的后尘。
天哪,虽然被他抓到了把柄,但他可不想这一天天的生活过得这么惊心动魄,他只想早点找到回到自己原来时间的办法,尽快穿回去。
卓皓思结束一曲热舞,扫了内场一眼,没找到乔越的身影,又搜寻了一遍,才找到窝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乔越。
甩着额头的汗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乔越对面:“呼……好热啊。”
乔越却没反应,还在专心盯着某处。
卓皓思悄悄挪过去,顺着乔越的视线,看到一对男男,衣服撩到一半,打得火热。
“老大,你也太重口味了,现场围观妖精打架啊。”卓皓思调侃乔越。
乔越这才回过神,对卓皓思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声一点。”
“怎么了?怕破坏别人的好事?”卓皓思更加不怀好意。
“行了。”乔越戳戳卓皓思的脑袋:“我先回去了,你还要玩就继续玩吧。”
“我也走了,我也走了,等等我哈。”卓皓思赶紧跟上乔越的脚步,开玩笑,领导都走了,他怎么能继续留下来玩呢。作为乔越忠实的迷弟,他可不能轻易掉队。
第17章 那个破镜重圆的世界(十七)
日子如常滑过,在平滑如镜的表面下,看似波澜不起。
乔越从床上醒来,看着渐渐熟悉的房间,忽然产生一股念头:他会不会就这样待在这里,永远回不到自己的世界去。也许要等到他终老,死去,才有可能,灵魂穿回去。
这是他看了网上某本热门穿越小说后得出的结论,小说里的主角都是在死后才穿回自己的世界。
翻了个身,再次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里。还没有吃早饭,心情怎么会好。
乔越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快要陷入回笼觉中时,手机忽然疯狂地响起,吓了乔越一跳。
“喂。”乔越看都没看来显,接起电话。
“乔越。”似曾熟悉,又好像陌生,乔越想不起来,这声音的主人。
“……你是?”低血压让乔越更加没好气。
“我是夏景深。”
“……哦。”怪不得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什么事?”
“请你现在来公司一趟。”夏景深没有多说,乔越答应下来,挂了电话,认命地起床。
刷完牙洗好脸,回到房间无意间拿起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皆是来自卓皓思。还有一条短信:老大,千万不要来公司!千万!
后面两个感叹号表现了卓皓思焦急的心情,乔越虽然有疑惑,在脑海里仔细搜寻了一遍,似乎并没有做什么不能去公司的事情,坦然地放下手机,转身去衣柜取衣服。
来到夏氏大楼,又是半个小时以后。
乔越安然自若地来到设计部,夏景深只让他来公司,并没说去找谁,他自然选择回自己的办公室。
卓皓思见到乔越,立刻脸色怪异地朝他挤眉弄眼,大意乔越懂,却懒得理会。反正他人已经来了,就算有洪水猛兽也躲不过。
揪着心紧张地看乔越一步步走向办公室,卓皓思只恨自己没用。在张乐的事情上,乔越挺身而出保住了大家,反过来,却没人能够帮助他,
不知老大,会不会怪他们。
推开办公室,见到自己办公室里已经坐了三位不速之客,挑挑眉:“最近我的办公室人气挺高的呐。”
楚帆率先沉不住气,跳脚道:“乔越,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心里清楚。”
乔越已知来者不善,更加不能草率对付,面色如常道:“我倒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望几位明示。”
夏景怡张张嘴,犹豫未决,满眼痛心地说:“原来以为你已经看开了我们之间这段破裂的感情,没想到你还留着这一手。乔越啊乔越,我最终还是看错了你啊。”
多么地痛心疾首,多么地追悔莫及,我们的夏景怡同学表现地入木三分,好似乔越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乔越沉下心,难道他梦游去杀人放火了?
看向在场的第三个人,也就是夏景深。相较于另两人的横眉冷色,深恶痛绝,夏景深并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情绪,眼色平淡地看着乔越。如果不是夏景怡和楚帆夫夫两你一言我一语,还真让乔越觉得根本没有什么事发生。
“好吧,就算你们要对我万般指责,总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给我个明白吧。”乔越摊摊手,无奈皱眉。
“你还在装傻?!”楚帆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都到了现在,你以为还能掩饰过去吗?”
乔越被楚帆的咄咄逼人烦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是说不清楚麻烦换个人说。”
“你——”楚帆未出口的挖苦话被噎回去,憋得脸通红。
“乔越,你泄露夏氏的竞标方案,还死不认错?!”夏景怡站起来将楚帆揽在怀里,对乔越斥责道。
“我泄露竞标方案?”乔越皱眉,他还是第一次听见。
“没错,今天我代表夏氏去政局开会进行东城区cbd中心公开竞标,本来以为我们胜券在握,没想到,类似的竞标方案,被卓然地产提出,而且,卓然地产的标底只比我们少了三千万。”
“所以,你们怀疑是我泄露了商业机密?”
“不是怀疑,是证据确凿!”楚帆抢先道。
“什么证据?”
“我听卓然地产的负责人亲口承认,是你将夏氏的竞标方案还有标底透露给他们,导致我们竞标失败!”楚帆追问:“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乔越略微沉思,他这绝对是被人陷害了。但越是不清白的时候,就越要沉得住气。仔细一想,楚帆的话其实漏洞百出:“你说卓然地产的人向你亲口承认?这可是涉嫌盗取商业机密,是犯法的事情,卓然地产的人会那么轻易地跟你坦白?你当骗三岁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