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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不是宴会厅里,而是一间都是镜面墙壁的房间,房间里中间一张大床,旁边放置着的各类物品一目了然。
亓素进去后,门就在身后忽然关上,并且被人从外面落了锁。
快速打量了一番屋子环境,亓素往正对面的玻璃墙壁走,他站在玻璃镜子前,伸出手,手指垂直镜面静静贴着,镜子里的指甲和外面的中间有一两毫米的距离。
亓素面上勾起似有若无的笑,跟着他转身,往左边走,用同样的方法,把手指垂直镜子放置,里外的手指指甲完全紧贴着。
往后退了两步,亓素扭头朝天花板上的各处墙角看,没有看到摄像头的迹象。
心中大概清楚厉炀他们这是准备做什么,他视线重新定格在面前的双面镜上,猜测镜子后应该有人在,以前觉得厉炀这人兴许还可以,现在看起来,他好像看走眼了。
亓素面朝着镜子,朝身后退,退到床尾边,靠坐了下去,屋里除了床就是其他许多各种形态各异的工具。
空气里隐隐有幽香浮荡开,亓素找了一会,在右后方的角落里看到一个电熏香。
随着进屋时间的拉长,吸进香气的增加,亓素弯了弯手指,指骨间开始有明显的軟麻感。
看来准备工作还是做的比较多。
很快屋子里就都是逸散开的暗香,亓素身体軟麻的同时,觉得温度好像也瞬间飙升,忽然就觉得浑身燥热,额头有汗水渗透出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变得厚重,呼吸里都是沉闷的亓素,亓素甩了甩头,衣服太过多余,焦灼里他三两下就扯开了身上的衣服。
岛屿的地址不好找,就算到理工大图书馆去过,然而发视频的那人隐藏的很深,黄权就算找过去,却还是没有找到对方。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邮箱里收到了一封心间,发信人正是亓素,对方表示他也不清楚岛屿的位置,但觉得黄权应该可以通过邮箱地址查找到。
黄权即刻找人追踪邮件地址,邮件地址经过特殊加密,等完全解密,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在明天早上出发赶过去,和连夜抵达之间黄权果断选择了后者。
只是如何说呢,黄权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等他带着人,甚至携上武器赶到岛屿时,要找的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甚至于主办方之一的易炀,也刚好在半个小时前离开了。
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黄权找到带队的队长,对方都是摇头,说最后亓素来和他换班的时候,看不出任何异常。
本来以为能够立刻见到人,却没料到意外的扑了个空,黄权一拳砸在墙壁上,指骨裂开,在墙壁上留下几抹猩红。
当黄权到别墅时,亓素坐在回城的一架专机上,那架专机上除开他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厉炀和付东延。
完全是临时起意,若要找一个原因的话,那就是两人被亓素诱人好吃的身体所惑,只想立刻找个地方,将这个如魅魔的尤物给关起来,而别墅这里人多眼杂,一种极端的占有慾,让二人立刻达成协议,当即带着人登上直升机,离开了岛屿。
而在别墅玻璃房那里,两人虽上过亓素,但只能解一点燃眉之渴,当直升机起飞时,厉炀就扣子亓素双腕,在引擎的轰鸣声里,再次享用起了已经彻底被打开的鲜美的身躰。
直升机在数个小时后落在一栋高楼的楼顶,飞行员打开舱门下去,知道后面还没有停止,于是自己先行离开了。
等到机舱里剩下的三人下来后,已经又是许久后。
这栋大厦是个五星级的高档酒店,属于付东延的产业,整个顶楼一层,都是付东延一个人的专属区域,从楼顶上乘坐电梯下楼,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亓素被厉炀搂在怀里,跟着三人一同进了楼下的一间房。
把人放床上,盖上被子,厉炀和付东延站在距离落地窗前,现在时间已接近凌晨三点,天空点缀着几颗星辰,四处街道上虽亮着有路灯,但光线明显昏暗,整个世界都静谧地仿佛睡着一样。
大概这个时候冷静下来,两人才意识到这次的做法和过去自己的习惯,有多么的大相径庭。
但没有谁后悔,正是因为这样做了,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此时才同时属于他们两。
而以后,他们不认为青年有那个能力能从他们掌心逃出去。
在岛屿那里没有找到亓素,黄权连夜赶回都城,前去寻找厉炀的踪迹,只是厉炀像是故意隐瞒了行踪,在那个夜里,黄权没有能找到厉炀。
等再次见到厉炀时,已经是第三天上面。
黄权直接到厉炀办公司,要他把亓素交出来,厉炀甩了个视频给黄权,视频里是两个相拥在一起的人,视频摆放了片刻,坐在某人腿上的青年忽然像受到某种刺激,扬起了脸来,对方那张布满红潮的脸暴露了出来,在看清楚对方的脸时,黄权心中俱颤,他似有点不敢相信,但随后青年低下了头,身体往前扑到搂着他后背的男人怀里。
“……第四天上面,他就主動攀上了我的请去的一位顾客,在第二天就离开了,至于他们现在在哪里,你要问我的话,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视频还在无声播放,厉炀看了眼,眸底的笑似别有深意。
“你离开前他有没有说什么?”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一个和亓素长得那么相似的人,曾经到是有一个,但那人同蒋兆添出了国,黄权一直有让人暗里盯着蒋鹤那里,没有发现任何那个整容成亓素模样的人回来过的迹象,而隔着手机频幕,加之画面里的青年沉溺在情慾中,愤怒让黄权不似往常那般理智,因而他当即就把视频的青年当成了亓素。
毕竟青年曾经主動被他拥菢,视频里另外那个陌生男人看得出外形不错,也许是亓素喜欢的类型。
“没有。”厉炀回答地相当干脆。
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黄权从易炀办公司离开,径直坐电梯下楼,楼下还有部下还等着,一看黄权出来,就迎上去,问他结果如何。
“把人都叫回来,不用再找了。”黄权知道亓素有着不死身,在他人眼里是苦难的事,对他而言,根本就没有威胁信,他从来都是坚韧和强大的,是他自欺欺人地以为对方需要他的保护。
明明根本就不需要。
坐进车里,黄权拳头倏地握紧,指甲陷进掌心,尖锐的痛直往心口蔓延。
转头看着车窗玻璃外极速倒退的重重街景,黄权忽然沉眸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
不属于他的,无论怎么努力,都不会到他手里。
在付东延酒店的房间里待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两人同时来的时间不多,毕竟还有自己的事业需要处理,到是他们私心里都有过把人给独自占有的念头,只是很快就打消了念头,毕竟两人算是势均力敌,如果真的对上的话,说不定会两败俱伤。
那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厉炀新买了艘快艇,本来打算单独带亓素出海,一直把人关在房间里,时间短或者还行,时间长了,把人关怀了就不好了,可以说还是想得挺周到。
得知厉炀要出海,付东延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总觉得一旦亓素离开自己视线太远,就有种莫名的不安。
占有慾也是喜欢,虽然是扭曲和病态的,但付东延已经将亓素当成了自己的私有品,私有品从自己领地离开,而且一去就是三四天,这意味着这三四天里,他都不能看到对方,碰触到对方。
青年身体有特殊的魔力,不知不觉中,就改变付东延,让付东延连往日的应酬,或者朋友间的聚会,都推了不少。
有朋友打趣他,是不是被什么狐狸精给勾了魂,付东延当时想,他得到手的那人可不就是狐狸精,还是只男狐狸精。
所以随后付东延加紧处理手里的工作,随同着一道出了海。
快艇上就他们三人,厉炀在前面开,亓素和付东延则坐在后座,付东延把亓素拉到怀里,搂着人细地仿佛用大点力就能箍断的腰。
快艇在海上跑了段时间,停在了一处海岸边,将快艇停好,三人攀上了礁岩,亓素走在前面,身后两人离地不远。
这个地方风景相当好,海水湛蓝,海风吹得人身心都舒畅。
其实亓素有很多次脫身的机会,例如拿烟灰缸把这两人都给打昏迷,然后他离开,前去找黄权。
只是那样一来,兴许后续这两人用尽手段将他给找出来,可能还会牵连到黄权。
他等着一个机会,像今天这样一个机会。
有的时候暴力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有的时候,暴力之外的,会比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