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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院落中两个男孩正在玩耍,年纪长些的男孩正在摆弄一个弓弩,摆弄了半天似乎弄不好,十分生气的将弓弩扔在了地上,而年纪小些的男孩似乎在摆弄飞镖之类东西,看到年长的孩子把弓弩扔到了地上,便捡了起来,道:“哥哥,你怎么不要了,昨天你不是求了好久才求到爹爹把这个给你玩的吗?”
年长的哥哥撅起嘴有些气呼呼的道:“这个神臂弩太难弄了,不好玩。”
年幼的弟弟便道:“怎么不好弄了?”说着便开始摆弄那个弓弩,摆弄了一会儿,又上了一根弩箭,对着院内布置的一个靶子扣动机关,只听噗的一声正中靶心,弟弟眉开眼笑的对哥哥道:“哪有难弄,明明很好用啊!”
哥哥有些恼怒,一把抢过弓弩,喝道:“这是爹爹给我的,不是给你的,玩你的飞镖去!”
弟弟被哥哥这样一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只听房间里传出声音道:“小风,你又不乖,又欺负弟弟!”
只见房间的门打开,一个相貌文雅的男子推门而出,一把抱起正在哭号的弟弟,一边安慰哄劝,一边道:“你是哥哥,怎么老是和弟弟置气,弟弟比你小,你应该让这些!”
哥哥撅着嘴不说话,弟弟用胖胖的小手揉着眼睛,一抽一抽的哽咽着,此时只见房中又走出一长相端厚的男子,迈步进了院子,敲了敲哥哥头道:“怎么这么不懂礼数,母父和你说话还撅嘴,快和母父道歉!”
哥哥似乎颇为敬畏这名端厚的男子,低头道:“是父亲。”又转头对着长相文雅的男子道,“母父,对不起,我不该欺负弟弟”,说着伸出手给弟弟擦了擦眼泪和哭花的小脸,道,“弟弟别哭了,哥哥不凶你了。”
弟弟则抽噎着一扭头,胖胖的脸蛋上一副我生气了我不理你的表情,但眼睛却偷偷瞄着自己的哥哥,仿佛在说快来哄我快来哄我。
端厚的男子看到弟弟表情,也忍不住敲了敲弟弟的头,道:“不许使性子。”
长相肥胖可爱的弟弟用两只胖胖的爪子抱着自己的头,摸着被敲红的地方,很是哀怨的看着端厚男子,那副表情把院里的双亲和哥哥都逗笑了。
此时却有一道冷冷声音传来道:“还一个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端厚男子听得这个声音,本来还满含笑意的表情瞬间冻结,一挺身护在家人面前,道:“谁!?”
一身灰蓝长衫,下半边脸被黑色面纱遮住的唐十齐,带领一众唐门弟子踏进院内,道:“甲十七,你的记性倒是倒退了不少,故人的声音也认不出了。”
端厚男子一看到来人,脸色瞬间苍白如雪,身形不易察觉的摇晃了下。
良久端厚男子太开口道:“大长老,在下所作所为尽皆我一人承担,请大长老不要罪及我夫人和孩子。”
唐十齐声音冷冷的仿佛没有情绪起伏,道:“你应该知道唐家堡的规矩……”
还没等唐十齐说完,端厚男子已经一个暴起,抬手向唐十齐一行人等射出一组袖箭,逼得唐十齐等人散开闪躲,端厚男子随即冲向唐十齐,一边作势要攻击,一边大喝道:“夫人,快带孩子们走!”
那边长相文雅的男子却也是把怀里抱着的小儿子放下来,对哥哥道:“小风,快带弟弟走!”说着便张开双臂挡在兄弟两个地面前,而此时端厚男子一声惨叫被唐十齐一掌击飞,直直飞撞向墙壁,口吐鲜血,瘫软在地,断了气息,眼看是没有命了。
而站在院落便参天古树的树枝上的周洲,一直注视着院落内的情形,此时忍不住揉了下眼睛,再次看向院子里,确定那个瘫软在地的端厚男子貌似真的是断气了,周洲打了一个寒战,瞪大了眼睛,心中震惊——死人了!怎么会死人了!
周洲身边,一同被关家瑞拎小鸡一样拎上来的楚云楼没有像周洲那样眼睛瞪得老大,只是喘息变得急促了,紧紧的咬着牙关,死死的盯着院落中唐十齐大开杀戒。
颤抖着挡在自己两个儿子面前的文雅男子,看到自己丈夫的惨状,惨叫了一声,便想向丈夫的尸体扑过去,身形刚动,颈上便喷出一股鲜血,然后摔倒在地,鲜血浸透身下的土地,眼看也没了气息。
本来呆立的兄弟两人都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眼看双亲被杀害,哥哥才反应过来,拉起弟弟转身便跑,可惜两个小孩子怎么跑得过轻功了得的唐门弟子,哥哥刚一转身便发现退路已经被一种身穿灰蓝色衣服的唐门弟子堵死,哥哥颤颤抖抖,却还是坚定的挡在弟弟面前,大喊道:“不准你们伤害我弟弟!”
☆、第 25 章
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的周洲还没反应过来,楚云楼已经有了动作,运起轻功便想飞身而下去阻止唐十齐,却被关家瑞挡住,楚云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关家瑞,这个自从他入门起就一直照顾他的二师兄,这个让他视为“父亲”一样的人,此时竟然拦在他面前,坐视“屠杀”的发生,楚云楼脱口而出,道:“他们要杀小孩子!”
一直生活在和平世界从来没见过血的周洲还没从吓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却被楚云楼那句“他们要杀小孩子”惊醒了,转头看向院落,只见那个虽然颤抖但仍然坚定的挡在“弟弟”面前的“哥哥”被一道袖箭穿胸而过,口吐鲜血倒了下来,眼看也是断气了。
周洲脸色苍白,双手不停的在颤抖,周洲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见义勇为的人,他只是二十一世纪平平凡凡的上班族,可他的心还没坚硬到看到小孩子在自己眼前被杀,却还无动于衷,咬了咬唇伸手便要拔剑,想要跳下去阻止唐十齐一行人,可是剑刚拔出了一半,颈上便是一麻,已经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了,只能眼看着刚刚还温馨团圆的一家人中现在还仅剩的一个胖弟弟也被袖箭穿心而过,没了气息。
后颈被大师兄师玉竹拎着飞身离去,远远的只见刚刚发生惨剧的院落火光冲天,眼角瞥到楚云楼僵硬的身体也被关家瑞像拎小猫一样拎着飞奔,直到刚刚集合的那片树林里,才一起停下来。
头顶“曹子义”三个字身着捕快服饰的家伙还在树林里,眼见师玉竹拎着周洲,关家瑞拎着楚云楼回到了林子里,正想说什么,还没等开口,唐十齐一行人唐门弟子撤到了这篇林子,唐十齐开口对曹子义道:“事情已了,有劳善后。”
曹子义看了眼师玉竹,只见大师兄师玉竹点了点头,才向唐十齐道:“长老放心,官府方面不会有后患。”
唐十齐点了点头,又对师玉竹道:“事情了解,我等便不过多叨扰了,这便返回本家回报堡主。”
师玉竹淡淡道:“恕不远送。”
唐十齐一行唐门弟子点了点头便像鬼魅一般悄然离去,曹子义也对师玉竹寒暄了几句,也便带着一种捕快离去了,所有人运起轻功都来去如风,如果不是远处冲天的火光,周洲几乎都以为刚刚亲眼目睹的灭门惨案不过是大梦一场。
周洲注意到大师兄师玉竹与二师兄关家瑞对视了一眼,似乎无声的交流而来什么,随即大师兄拎着周洲几个起落离开树林到了成都郊外一条河流附近便解开了周洲的穴道。
解开穴道的周洲退了几步,站在那里,握紧了手中的宝剑,呆愣住了,在周洲以前平凡无奇的近二十几年近三十的生活中,他从来没有目睹过任何蓄意的谋杀,今天第一次见到,而且是灭门惨案,这超出他生活经验太多了,所以他呆了,良久刚刚鲜血淋漓的一幕幕在脑中轰然闪过,让他突地赶到一阵反胃,反身对着那条河干呕起来,却什么都没呕出,只有一些酸水。
等周洲呕完了,师玉竹递了一块手帕给他,接过手帕刚想擦嘴,抬头看到师玉竹一贯淡然的表情,脑中闪过刚刚“胖弟弟”那张稚嫩的脸,周洲又忍不住反胃感,再次趴在河边呕了起来。
直到周洲真的什么都呕不出了,师玉竹才开口说话道:“吐完了?吐完了就不想听听今天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周洲站起来,看着师玉竹没说话。
师玉竹看着周洲面无表情的脸,半响叹了口气,道:“你对唐家堡知道多少?”
周洲沉默了半响,最后道:“唐家堡擅长机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