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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纵身就往窗外跳去,只剩下一屋的玫瑰花香味,和一个兴奋十足的男性。
黑夜中,乔苏就在满月楼隔壁街的那间绮红楼出现,他低语跟老鸨说了几句,就有两个美若如花的姑娘往满月楼走去。
一刻钟后,厢房里春色无限。不过……
乔苏回到厢房,看着段墨已然有些混沌模样,迷魂药应该生效了,他缓慢走到段墨身旁,拉下他的裹裤,露出昂扬,乔苏邪魅一笑,用手轻握着他的炽热,只听见对方喃喃自语,一口一句乔苏,欲哭的声音刺激着乔苏的神经,顾不得太多,此刻应好好享受……
帮段墨发泄了两次,乔苏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脸上的红晕,终于忍不住在他嘴里宣泄出来……
乔苏用催眠法让段墨忘记这段经历,看着段墨受催眠后沉睡过去的样子,乔苏在他额上轻轻印上一吻。
这已经超出了原本的计划范围……
事后,乔苏帮段墨穿回裹裤,然后去东厢角落最后一间房唤来两个艺伎,吩咐她们四更天方可离开,此期间不得碰段墨一根头发。
艺伎看着床上裸丨露上身的段墨和乔苏笑了笑,这个美男出这么多银两就是为了这个事,这等差事多好办啊……
乔苏一个人在护城河边慢慢悠走着,想起那个眉心如画的男子,唇边的热度还在肆意扩散,心里一阵燥热,乔苏慢慢沿着护城河往自己的巧酥阁走去。一只迷途蝴蝶翩翩飞舞着,清风佛叶,这么多年了,这个城市依然让他陌生,没有归属感。什么时候他才能回家?一同他一齐穿越到来的两个同僚和教授现在又是在哪里?
乔苏坐在庭院里看着皎洁的月光,伴着洁白的莲花,把一切都衬托得如此美丽。
今夜的景色竟如此美。
回忆慢慢涌上心头——那是6年前一次沙漠探险,在一次突如其来的沙尘暴加龙卷风后,他们这支的探险队伍牺牲了3人,设备粮食也丢得七七八八,剩下了3人,在极度缺水,迷失方向的恶劣状况下,3人不慎跌落了流沙之中,醒来后就到了这个不明时代的阳明国里。可是还余其他两人却不知所踪,乔苏怎么也想不到小说的情节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了,乔苏一心想回去21世纪,所以在这里不敢和姑娘相亲生子,以后就算回去也无牵无挂,乔苏也坚信终有一日一定能回去。
在一次写生时无意中救了当今太子爷,请求了他在当初穿越到这里的地方起了巧酥阁,保护了当时的那个地方,看看能不能找方法回去。可是这些年来还有其余三人一直没出现过,乔苏也找不到方法回去,手上只剩下一个机械表证明他不是这个朝代的人。
幸好这里的文风朴素,人文简朴,邻里友好,让乔苏这些年来生活得安安稳稳,凭借一些现代的小心机,也能做个隐形小富豪,加上太子爷的庇护,乔苏也算是半个权贵。
第2章 第二回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改了一些,可忽略
经过昨夜一闹,阳明城内又一片哗然,段大公子昨夜同一男二女大战,传言的短袖之癖终于证实,且还是男女通吃,这让不少人震惊,大街上孩童和说书的慢慢唱说成歌,街知巷闻。
还没有从浑噩中抽离出来的段墨还独自一人留在满月楼的厢房里,脸颊还残留一丝的泪痕,□□的男性身躯还残留几丝指甲伤痕。厢房里满是麝香之味,令人羞涩。段墨脑袋一片混沌,迷糊中确实是听见两个艺伎在叽叽喳喳,可是过程却一点都不记得了。段墨手握成拳,但是虚弱得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无助的趴伏在床上。
石子在五更时分已经在厢房门外等候,绮红楼的姑娘也散去了。少爷只虚弱的交代一句任何人不得打扰,饭菜酒水也未进一滴。直至隔日黄昏时分石子终于忍不住去打扰主子的休息,轻敲门环:“少爷,你醒了吗,可起得来?老爷四处找你”这次似乎玩大了,老爷听闻了少爷昨晚和一个男子勾搭,然后又和两个青楼女子鬼混一起,火冒三丈,绝有打死少爷的心了。
但是传言还是传言,毕竟乔苏后来并没在厢房,就是两姑娘伺候了少爷一夜。再多的闲言闲语也伤害不了段墨的心,真的伤了他的心的人是那个狠心抛下他,还要喂他吃□□,最重要的是,他保存了二十年的清白就这样断送在两个青楼女子身上,而葬送了这珍贵的东西的人竟然就是他。
“石子,替我拿一套干净新衣来,我今天还要面圣。”已经不再沉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想必昨夜是一个令人迷乱的夜晚,喉咙肿痛不已。
“是的,少爷你稍等,小的立即就去办。”脚步声渐行渐远。
段墨已换洗了一身新衣,一袭浅蓝色长袍衬托出修长的身段,浓眉凤眼,难怪还有不少待字闺中的少女为之着迷。夜色初上,不少孩童在阳明城内的随意奔逐,仿佛有无尽的欢乐,这是段墨没有的少年时代——自由。
小时候的他要逼着学四书五经,学书法,那些孩童自由玩耍的乐趣他还没尝试过。坐在轿中,从窗布中看着沿街热闹非凡的景象,一向乐观向上的段墨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沉默。
石子在一旁偷偷探头看进去,想探个究竟,少爷为何会变得陌生。因为这是少爷为数极少的坐轿子,记得上一次坐轿子还是十六岁那年,由于伤寒染身,还是在意识迷糊的情况下坐的轿子。看来这次少爷真的是伤透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
“石子,吩咐厨房,煲一剂伤寒药。”在初夏的夜里,段墨一向的好身子竟然染上伤寒了。
最后的结果竟然是段墨第一次没有面圣,在去宫中的途中半路折返,这多多少少惊动了一些人。伤寒在身的段墨又发起了高烧一直不退,连圣上都前去探望,这事的确也让段府的老爷子先抛下昨夜的荒唐事。
“石子,不是叫你看好少爷,你是怎么做事的?现在还落下风寒。真是岂有此理,简直就是混账,我……”
“皇上驾到”段丞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当朝皇上的驾到打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人等见状立即下跪、
“平身。墨儿怎了?为何不传召太医?”阳明皇帝看向床上虚弱的人儿,龙眉一皱,令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直呼。阳明帝健步直走过去床榻,用手背探了一探段墨的滚烫额头。
“传召唐太医,快。”小郭子听旨立即传召下去。
房间里始终笼罩着一种紧张的气氛,无论是因为皇上的驾到还是段墨的发热伤情。床上的人似乎意识不清,连皇上的到来也未察觉,只是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身上,额头的汗不断地往下滴。厢房里的烛光摇晃着众人的影子,让本身有点晕迷的段墨更加痛苦。
窗外的蛙声正在努力嚎叫着,唐太医帮段墨把脉,针灸,下配方。忙碌到三更天的时候,唐太医终于安置好段墨,也确诊他只是有点伤寒发热,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就可以调养好身子。一众人等也渐渐散去,而段墨晕涨的脑袋只剩下万岁爷那句话——“乔苏,你就不要再去招惹了。”不知道算是谕旨还是一个长辈的教导,而且能令万岁爷也记得住名字的人,想必也并非一般人,看来乔苏,也是与他无缘。
最后只剩下石子一个人在厢房门外守候着,慢慢回想起自家主子和那个画师的过往,仿佛一遇上那个乔苏,少爷就会受到伤害。
那是少爷十六岁那一年,青春少艾的段墨还是一个不谙□□的少年。那年的冬天阳明城郊外到处都积满厚厚的雪,少爷不知道从哪里的来的想法,竟然跑去郊外的雪山游玩,为了证明自己的成年之礼。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雪也下得特别大,阳明京城的沿街也显得比以往冷清,扬扬熙熙的热闹景象已经不复所见。少爷只身匹马前往了紧挨阳明城的一座高峰,石子那时候还是一个陪读的奴才,所以就不敢干涉太多少爷的私事。
其实那次石子也不清楚大概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是那个叫乔苏的男子背着少爷回去阳明城的城门,然后通知段府的人接段墨回府,第一次看到乔苏,难免有种被惊艳的感觉,难以想象一个男子的面容可以如此俊俏,但是他的面目表情却那么的冷漠,比那年的冬天还要冷。
如此天下太平盛世,想不到还有这样好似仇视天下的冷漠,实在令石子尤为一惊,无可置疑,石子是第一次感到有点害怕,哪怕平时自家少爷发火起来也从未让他寒栗过。不过他这样的冷漠还送我们少爷回来,顿时石子就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