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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春风得意。
歃血宗
侍阳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两人,未有一点惊讶,“宗主,你回来了,”
即使现在已经知道真相了,顾肖还是忍不住难过,这唯一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都是别人派来的卧底,苍天果然待他甚薄啊。他斜眼去瞄楚柯黎,果然那家伙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本座累了,你带楚公子去客房休息吧,”话了,就丢下那两人独自离开了。
楚柯黎看着他的背影未说话,侍阳让到一边,对他行了一礼,很是恭敬有礼道,“楚公子,请随属下来客房。”
“你这宗主最近性情倒是变得挺讨喜,”若不是还冷着脸,差不多会让人以为是两个人,这走火入魔还会让人性情大变至此?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顾肖回到卧室之后,关上门倒在床上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如今的情形对他很不利,他的身边除了侍阳不知道还有几人是主角安排的卧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歃血宗宗主之名只怕是一个虚名,现下他功力尽失,身边也无一人可用,即使自己想要逃,怕是也逃不出主角的手心,必须要想好对策,再不可胡乱轻信他人,当务之急还是先让自己恢复功力,这样才不至于太过被动。
这么一想,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连日来四处奔波,身边还跟着个疑似变态的主角,就是睡觉也未安稳过,事已至此,倒不如先好好休息,总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翌日一大早,顾肖还在睡,就听楚柯黎推门进来,见他还未醒,便笑道,“顾宗主这都日上三竿了,竟然还未起,真是让在下甚觉惊讶。”
顾肖此刻还躺在床上,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见到门前站着个人,未看清长得什么样子,还以为是在做梦,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顾宗主,在下在你房里你竟然还能高枕无忧,在下佩服之极啊。”
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到顾肖耳朵里,他噌地坐起来,就见楚柯黎正站在桌前倒茶。
做为一个十分注重隐私的现代人见到有人不敲门就进自己的房间,那是极其震怒的。顾肖瞪着那人骂道,“谁准你进本座的房间的,,给我滚出去!”
楚柯黎摇着扇子笑眯眯的盯着他,“宗主这就不对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同过生死共过患难,在下还救过宗主的性命,宗主这么说倒是伤了在下的心了。”
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就出现了,只见顾肖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浑身气的发抖,冲到他面前,举起手就往他胸前推去,嘴里还不停喝叱:“你给我滚出我的房间!滚!滚!”
楚柯黎一时不查差点被他推翻在地,他赶紧将胸前的这两双手钳住。
双手被缚,顾肖自然就挣扎起来,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这一挣扎,里衣的领口自然也就慢慢拉大,那精致秀气的锁骨就这样无辜的呈现在楚柯黎眼前。
楚柯黎个子本就比他高,这下一看到那漂亮的锁骨,眼睛都有些发直,偏那人还不自知挣动,领口越开越大,从他的角度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白皙胸膛上的两个可爱的小红点,他眼睛也就跟着黏在上面一时转不开。
“你给我放开!放开!你看什么!下流!!!”
顾肖见他看着自己脖子以下眼睛都不眨,连忙低头看去,中门打开,竟是被他给看光光了,顿时怒急于胸,想都未想,抬脚就要往他身上踹。
眼见身前这人的脚就要踹过来,楚柯黎赶紧一个闪身,逃出门外,“顾宗主脾气还是这般急躁,在下向来大度,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
顾肖站在地上,气得破口大骂“贱人!!!!”
楚柯黎听到骂声蛮不在乎,他抚平身上衣服的褶皱,盯着屋里暴走的某人,笑得一脸灿烂:“顾宗主还是快快穿好衣服吧,要不然再被别人看到你我这般模样,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楚柯黎:最近食欲不振。
顾肖:又有什么烦心事了
楚柯黎:唉┈┈
顾肖:要不吃一片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楚柯黎:没用
顾肖(担忧脸):那怎么办
楚柯黎:晚上能多飚几次吗
顾肖:┈┈贱人
☆、夫人来了?
顾肖从净室出来时,原以为楚柯黎已经走了,却不想他正靠在一旁的榻上,手上还拿着本书看的非常认真,见他从里面出来,便从榻上下来朝桌边走去。
“顾宗主你终于出来了,在下还担心你出不来了,快来用膳吧,都快到晌午了。”
“本座从未说过要与你一起用膳,这些膳食是为本座准备的,你要吃自己叫人去做。”
楚柯黎拣了块如意糕扔进嘴里,“在下这不是有事要与顾宗主商谈吗,想必顾宗主也不会介意与在下同食的吧。”
顾肖也坐到桌前,将那碗碧粳粥端到自己手边,“本座十分介意与你这种人同食,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听顾宗主说话真是要少十年的阳寿,幸亏在下是个胸襟十分宽广的人,自然不会斤斤计较。”
顾肖将粥喝完,斜着他道,“本座素来不爱招惹他人,但是招惹本座的本座也自然不会手软。”
楚柯黎摸着下巴,十分意味深长的说道,“确实,顾宗主一但被惹急了,那手段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有事说事,本座没那么多闲功夫在这里和你干耗。”
楚柯黎立刻收起调笑,正色道,“顾宗主可否先留在下借住两日?”
呵,这是说的什么话,他这歃血宗不已经是他楚柯黎的囊中之物了吗?这般惺惺作态是演戏给谁看呢?
“楚少门主这话从何说起?本座这歃血宗不是已尽在少门主手上吗?何必还要问过本座。”
“这是说的哪家话,在下何时将你这歃血宗收入门下的,怎的一点都不知晓?那倒是说顾宗主是想将你这歃血宗赠予在下,那在下倒是受宠若惊了。”
顾肖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本座不知楚少门主又想耍什么花招,楚少门主想住多久本座都不管,只是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少门主不要再来打搅本座。”
见他这么爽快,楚柯黎也痛快的很,“既如此,在下就不打扰了,顾宗主且好好休息。”
楚柯黎走后,顾肖在桌边坐了许久,直到有侍女进来收拾桌子的时候他才惊醒,他踱步来到榻前,上面还放着本书,拿起来看,却是一本手记,记载了一些药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便将它放回书架上,他侧头叫住收拾完要出去的侍女,“将侍阳叫来。”
那侍女出去片刻,侍阳就推门进来了,“宗主找属下有何事?”
“将门关上,”顾肖伸手指向旁边的板凳,“坐下说话。”
“是!”
待侍阳落座后,顾肖看着手中的杯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落寞,他没看他,只轻轻问了一句,“你二人是何时认识的?”
身旁的人久久未回话,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顾肖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自己时,那人却说话了,“┈┈宗主,对不起。”
他心中唯一的一丝奢望也跟着这句对不起破灭了,前身在这些人眼里大概就是一个可以牵着鼻子走的傀儡,现在他功力一直无法恢复,更是好拿捏。
“本座这歃血宗怕是都已经被你们控制住了吧,侍阳,你好手段啊。”
侍阳听罢突的起身跪了下来,“宗主,属下绝没有要害宗主之意。”
顾肖让到一边,心下一片荒凉,“阳护法这声宗主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起来吧,可别折杀了我。”
闻听此话,那人只跪着不动,一脸焦急,额上也跟着冒出汗来,“宗主莫要这样,属下从未有伤宗主之意。”
“哼!说得好听,”顾肖一甩衣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这都攀上高枝了,说不准明日就要将我五花大绑送给那些正派人士做见面礼。”
他垂着脑袋,眼睛里划过了一丝暗淡,“┈┈宗主放心,阿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您分毫。”
阿黎,叫得还真亲,亲的让他听着竟然有些作呕,“呵呵,你二人还真是兄弟情深啊,侍阳本座带你不薄,你为何要窜通楚柯黎?”
侍阳突然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已是微微泛红,“宗主对不住,如今的情形您也看到了,属下不会将您怎么样的,这歃血宗也还是您的。”
歃血宗还是他的?是!至少在外人看来还是他的,这二人既然摊了牌,想必之后还会有大动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恕属下不能说。”
顾肖站在那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