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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声笑语之中,这群伟大的大脑一致通过了对新药体系的看法。
我们一致觉得,理论可以自圆其说,逻辑完全自洽,可以进行下一步的细则讨论学习!
几位大佬都是申请项目的行家,当场合计了一遍,杨大佬负责书面整理,李大佬负责项目策划,辛大佬派得力干将来当苦力——他刚报废了一个项目,研究员正闲得心慌意乱。
其余大佬们暂时也帮不上忙,除了在各种共同递交的申请书上签字之外,他们就负责加油,不惜引用了彭大佬的话:你们抓紧点啊,这个项目的论证和实施,每拖延一秒钟都是对生命的侵犯、对人类的犯罪!快快快,有多快搞多快!
到晚上十一点半,一切书面材料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大佬们老老实实蹲在会议厅里签字,谁也没说我老婆、我儿子喊吃饭,有事打我电话或者让学生送来我家签——全都等着签字。
彭教授擦了擦眼角,松了一口气:“明天我就递上去。”
他这一擦眼角,一群被谢茂所讲述的体系弄得如痴如醉、打了鸡血的教授们才突然惊觉,老彭看资料的时候居然没戴老花镜!
离得最近的李教授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几眼:“老彭,你眼睛不一般啊。”
彭教授得意地说:“裸眼2。0。”
要不说都是华夏顶级好脑子呢,在场的教授们全都沸腾了:“新药?”
下午谢茂说了一大堆理论,他们也确实认可理论上的完善。谢茂讲解新药体系框架时,炼药、备料的各种手法信手拈来,他们也确实看得心潮澎湃——
然而,说一千道一万,任何理论的宣讲和演示,都有具体到细节的疗效管用。
年轻时视力保护得再好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老花这个不可逆转的病程也无法摆脱。这一帮子混到领域顶级的老教授们,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大大小小的老花眼,看东西那叫一个费劲。
这新药体系在理论上都还没申请确立呢,先把老彭的老花眼治好了,教授们能不沸腾么?
谢茂满以为能回家了,那门锁又被杨大佬堵住了。
不给我们把眼睛治好了,肯定不能让你回家睡觉!没药没关系啊,不需要你给咱成药,来来来,这是键盘,这是文档,你来写个药方子,我们刚好试验一下你今天讲的新药理论——
做实验嘛,一次不行搞一百次,我们不怕失败和辛苦。
失败乃成功之母。
……老彭这实验室里一堆苦力,我们年纪大了,熬不住,年轻人精力好,多培养!
衣飞石给谢茂端来一盏茶,谢茂慢慢喝了,还真的就坐在实验室的电脑前,删删改改地给这群大佬写明目光丸的方子。衣飞石当场示范了明目光丸方的炼制过程,以他的修为自然是一次成功。
“你们都是没有修行基础的普通人,制药时需要使用祷法,且成药等级不过超过专家级。”谢茂提醒了一句,挥挥手,终于牵着衣飞石的手走出了实验室。
被这群老教授整得,真是度过了极其漫长的一天。
谢茂吐了口浊气,抬头只见弦月黯淡,星光漫天,学校的深夜太安静了。
新药的知识体系不会被垄断,迟早有一天,人们登入网络,打开修真大学的网站,就能学习所有飞天遁地、强身健体之法。它为饥者食,它为病者药,它为弱者强。
背后那一片通明的灯光中,酝酿着时代的希望与辉光。
第672章 两界共主(186)
次日清晨,黄书记刚刚到办公室,就看见了抱着一个公文包的彭教授。
看见这位国宝级大佬,黄书记顿时头疼不已,心中狂喊:额滴神!
昨天李大佬来闹了半下午,今天彭大佬也来了?太子家的表弟太会折腾了吧!这才来几天啊?就把家里大佬得罪个遍!
难不成是太子故意派人来给我捣乱?!也太看得起我们药科大学了吧!黄书记悻悻。
“老师,这么早。吃了吗?”黄书记客气地亲自倒茶。
“这还早?几点了都?黄伟鸿,你读书的时候就喜欢睡懒觉,现在好不好也是这么大个级别的领导了,你这样子不成体统的晓得吧?”彭教授气鼓鼓点了点手表,说,“我已经等了你四十分钟了。”
黄书记看了挂在墙上的时钟一眼,八点半。
办公室九点上班,我这还提前半小时到了,怎么就不成体统了?
家里供着国宝的感觉是很好,但是,这位国宝曾经是你的博导、知道你年少无知时的一切破事情,那就不大好了!
黄书记将彭教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在他的公文包上。
彭教授脾气火爆归火爆,能混到目前的地位,学术成就是个必要不充分条件。
他有很多加起来取胜的软性条件。一来他出身端正,根红苗正药大本科生,在药大硕士毕业直接留校,二来资历深,他年纪还比目前所有的大佬都大那么三五岁,是正儿八经的大学长。三来他脾气火爆又不真的踩人痛脚,凡事留一线,连小学生找上门他都给面儿。
事实上,论学术水平和成就,王大佬和杨大佬都不比彭教授低多少。就是做人上差了一线,搞得社会地位完全不同。谁不喜欢捧一位真有本事又讨人喜欢的大佬坐稳头把交椅呢?
彭教授既然那么会做人,教务主任他随便训斥就算了,怎么可能随便数落书记上班迟到?
说到底,药科圈子就这么大,导师带学生,大佬带小弟,学术势力堪称世家门阀,严密得水泼不进,任何空降进来的外人都几乎讨不到好,那么,坐在一把手位置上的,很大可能全是“自己人”。
因为黄书记是彭教授曾经的博士生,他就张口把黄书记随便呼来喝去?
这不正常。
除非他是真有什么急事要找黄书记,偏偏又不是黄书记的上班时间,他才无赖了一回。
“您今天来找我,是……”黄书记这一句打听的话还没说完,彭教授的公文包就塞过来了。
掏出里边打印得工工整整的厚厚一叠材料,书记不自觉地伸手,在抽屉里翻自己的眼镜。
他有轻度近视,平时不需要戴眼镜,工作时戴眼镜主要是防止用眼紧张导致度数加深。
材料上的行文遣字都很熟悉,不就是要申请汇报建立个新药体系吗?真是,里面内容写得跟修真小说似的……黄书记无意识地翻了几页,突然醒悟过来。新药体系?!
他哗哗往前翻了几页,看见联署的大佬姓名,彭教授在前,十二位大佬在后,杨大佬、辛大佬、李大佬赫然在列!他又哗哗往后翻了几页,大佬们的签名龙飞凤舞,一个不落。
除了王教授。
“这是我们昨天晚上从实验室里出产的新药。”彭教授拿出一个瓷瓶。
黄书记心想,这可好,以后我还得让后勤专门去景德镇给你们订购瓷瓶?
彭教授打开瓷瓶,让黄书记眯着单眼,往里边瞅了一下,是个黑漆漆的药丸子。
“我闻着挺像中成药。”黄书记毕竟是行家,“主攻哪方面?”
“理论上它能够治愈大部分眼部疾病,这是一个比较笼统的概念,一个是器质性的……”彭教授把谢茂讲的概念吃得很透,加之他是化药专家,在新药世俗化的方面,他比谢茂的表述能力更强大。
然而,他还没有开始表演,黄书记已经把药从瓷瓶里倒了出来。
惊人的事情发生了。
药丸落入手心,化作一片淡淡的光晕,从皮肤渗透进肌理。
彭教授想拽都来不及,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在实验室也直接上手捞吗?!这药丸炼出来还没给谢教授看过!理论上失败的药丸不会成型,可是我们还没有掌握检测方法,不知道这颗药丸是否发生了药效上的改变——”
你这拿出来的都是成药了,成药凭什么不能用手拿?黄书记两只眼睛刷刷流泪。
他眼疾没彭教授那么严重,轻微刺痛之后,拿纸巾把泪水擦了一把,眨眨眼。
好清晰的世界!
黄书记连资料都懒得看了,直接叠好塞进公文包:“我马上去见周部长。对了,老师,这药还有没有?我记得周部长是个老花眼……”
“我觉得你等等。”彭教授稳重地说,“你刚刚服用了一颗药效不明的新药,这个体系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很陌生,谢教授就在学校里,你不要离他太远。”真要是吃坏了,除了他,没人能救你。
黄书记觉得彭老说得对。
“要不我请谢教授来看看?”黄书记低头开始找通讯录。
彭教授不耐烦地打断他:“他年轻人贪睡,昨天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