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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气引诱得孟眠冬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他一连吞下三只水煎包、两只柳叶蒸饺、半碗三鲜小馄饨,才在不甘心地暗道:第一天,失败。
第二天,孟眠冬在闻燃洗澡的时候,偷袭了闻燃,却被闻燃扣住手腕,扯进浴缸,半推半就地洗了个鸳鸯浴,又被压在浴缸边缘欺负了。
这次,闻燃脸红了,不过是被水蒸气蒸红的。
第二天,失败。
由于浴缸太硬的缘故,第三天,孟眠冬的一双膝盖生出了两大块乌青来。
吃过晚饭,没等孟眠冬控诉,闻燃已将孟眠冬抱到了沙发上,并掀起了家居裤。
见孟眠冬的膝盖果然青了,闻燃歉然地吻了吻孟眠冬的发旋,便拿了冰袋来,为孟眠冬冰敷。
孟眠冬趁着闻燃为他冰敷的时机,时而摸摸闻燃的心口,时而捏捏闻燃的腰身,时而蹭蹭闻燃的小腹……没有一刻是安静的。
可惜,闻燃依旧没有脸红,即使被他折腾得剥光了大半的衣服,都没有一点脸红。
待时间差不多了,闻燃将冰袋一丢,一把抱住孟眠冬,叹息道:“还疼么?”
——闻燃显然没有将自己方才的作弄放在心上。
“不疼。”孟眠冬分明很不满,但闻燃心疼的语调却轻易地将他的不满驱散了。
第三天,失败。
第四天,孟眠冬没有发挥真正实力的机会,因为闻燃出差去了。
第五天,闻燃没有回来。
第六天晚上将近十一点半,闻燃才风尘仆仆地回到家,身上的大衣上面还沾染了大片大片的雪花。
孟眠冬困倦地蜷缩在沙发上,动静一钻入耳内,便登地从沙发上下来,冲向了闻燃。
闻燃接住孟眠冬,将孟眠冬打横抱到了沙发上,又脱去了大衣,以免冻着孟眠冬,而后才将孟眠冬的一双脚拢在了手中。
孟眠冬面红耳赤,却听到闻燃责备道:“即便开了中央空调,地板也还是有些凉,你既不穿袜子,又不穿拖鞋,赤脚在地板上跑,着凉了怎么办?”
“我错了。”孟眠冬认了错,紧接着,竟是得寸进尺地将左脚探入了闻燃的大衣内。
闻燃没有阻止孟眠冬,而是等待着孟眠冬下一步的举动。
然后,孟眠冬撩起了闻燃的羊绒衫与衬衫下摆,脚底毫无阻隔地踩上了闻燃的腰腹。
见闻燃依旧没有脸红,他大着胆子拉开拉链,踩住闻燃最为紧要的地方。
闻燃十分镇定,仅声音有些微暗哑:“要我抱你么?”
“不要,你抱着我睡就好。”孟眠冬清楚闻燃连夜赶回来很辛苦,一口拒绝了,同时想要将左脚收回来。
然而他的脚踝竟然被闻燃抓住了,接着,用力地一扯,他的整副身体旋即落入了闻燃怀中。
闻燃用孟眠冬的手为自己泄了一次,才洗澡去了,洗过澡,他将孟眠冬抱到卧室,相拥而眠。
没多久,他便睡着了。
孟眠冬仰起头来,吻住闻燃的唇瓣,声若蚊呐地道:“辛苦了,刚刚是我过分了。”
第六天,失败。
第七天,孟眠冬决定做一件很大胆的事。
他在洗澡的时候为自己做好了准备,然后,让闻燃在下,由他主动。
可惜并没有成功使闻燃脸红,因为仅仅动了数下,他的身体便软成了一汪春水,根本没有力气支撑,更何况是上下起伏了。
第七天,失败。
第八天早上,孟眠冬垂头丧气的,抚摸着还有余温的床单,忽而意识这七天里,他有两项重大收获:第一,他除了被进入的一刹那外,不会再紧张了,全数的颤抖都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太过舒服了;第二,他有些学会该怎么回应了,虽然仍旧生涩得上不了小学,但起码能从幼儿园毕业了。
第41章 迎合型人格障碍·chapter40
闻燃对于孟眠冬最近的表现感到很奇怪; 孟眠冬喜欢同他亲热,他当然是高兴的; 但孟眠冬也太过主动了些; 好似在谋划着什么。
他颇为感兴趣地期待着孟眠冬接下来的行动; 但孟眠冬却没有再那么热情了,反而是一副怀有心事的模样。
不会出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吧?
他隐隐有些担忧; 决定提早下班,问问孟眠冬; 却在此时接到了陈溧的内线:“孟明春来了。”
那天孟明春走后,他便买了各大新闻的头版头条; 把孟明春手中的芯片公司以及那块地皮揭露了一番; 使得孟明春根本没办法脱手,可谓是焦头烂额。
原本孟明春依靠自己同孟父手中百分之三的股份,定然能活得比普通人滋润许多; 但孟明春却是吃不起苦的; 更受不了昔日酒肉朋友、床伴的奚落。
他静观其变; 倘若孟明春不愿嫁给辛东海,他便再逼一逼孟明春; 然而,孟明春却来得比他预料得要早一些。
“让他进来吧。”闻燃闲适地喝咖啡,一见到孟明春; 仅瞥了孟明春一眼,便同孟眠冬发起了微信,全然没将孟明春当做一回事。
孟明春气得七窍生烟; 要是闻燃看上的是他,或者是孟凝夏,他便能触及闻燃庞大的资产了。
可惜,闻燃看上的是孟眠冬。
那个除了一张皮囊以及学习成绩外,毫无长处,惹人生厌的孟眠冬。
但事到如今,他没得选择,那些平日里要好所谓的朋友,压根没有人愿意借钱给他,而且孟氏的股票已经连跌十五个交易日了,他靠手头的百分之一的股份完全没办法过日子,可恶的是父亲明明坐牢去了,却不愿意将百分之二的股份转到他的名下。
他不禁生出了阴暗的心思来,倘使父亲能判死刑就好了,百分之二的股份以及余下的三套房产便会变作遗产,名正言顺地划到他的名下。
不过父亲有三个孩子,遗产必须得分孟眠冬与孟凝夏,除非提前立下遗嘱,但他去探望过父亲,父亲显然不认为自己会被判死刑,不肯立下遗属,今天一早,他更是收到了消息:父亲已经委托了律师,准备把名下所有的股份以及房产卖掉,组成一个律师团来争取减轻刑罚。
在三个孩子中,父亲待他是最好的,但那又怎么样?所谓的最好远远及不上平常人家的父亲。
父亲从来没有带他出去玩耍过,没有教过他做作业,没有接过他上下学……父亲从来都是不称职的父亲,父亲教会他的唯一的一件事便是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之所以会欺负孟眠冬,根源便是对于孟眠冬的嫉妒,嫉妒母亲总是多关心孟眠冬一点。
但是,如果不是父亲虐待孟眠冬,孟眠冬或许不会得到比他多的母爱吧?
他已经长大了,可却仍旧对母亲的偏爱耿耿于怀,因而,看到母亲尸体的时候,他没有半点伤心,反而因为孟眠冬再也不能得到偏爱了而欢喜万分。
那个被母亲捧在手心的孟眠冬自此之后,便是孤身一人了,可以由他来操控了。
没想到,闻燃出现了,还瞎了眼地看上了孟眠冬。
更没想到,孟眠冬竟然非常擅长吹枕边风,吹得闻燃对孟氏以及辛氏动了手。
闻天集团只有闻燃一个继承人,不能断了香火,闻燃必然是要同女性结婚的,不知道被孟眠冬灌了什么迷魂汤,闻燃居然拒绝了罗夫人的侄女,那个他根本高攀不上的才女。连女方要求见上一面,闻燃都断然拒绝了,甚至还因此黄了个价值百亿的大项目,闻天集团以及子公司近来股票大跌,也与那大项目有关系。
不过等闻燃腻味了,迟早是要变心的,反正闻燃才二十五,再过个十几年生继承人完全不是问题。
他迫不及待地想象着孟眠冬被闻燃抛弃的美妙画面,不禁露出了笑来。
但孟眠冬凄凉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可以让他利用利用。
他望向闻燃,胜券在握地道:“闻先生,我们来做交易吧?”
闻燃心中奇怪孟明春还有什么筹码,口中淡淡地问道:“什么交易?”
“眠冬和妈妈是最亲的,要是妈妈的骨灰不见了,他肯定会伤心的,更何况妈妈还是因为他死的。”孟明春笑得如同一尾毒蛇,令人毛骨悚然,“闻先生,你认为妈妈的骨灰值不值孟氏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
闻燃不由愕然,他全然没有料想到孟明春竟然打了孟母骨灰的主意,让孟母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他忍不住讥讽道:“孟经理当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连亲生母亲的骨灰都能从墓里挖出来。”
但孟母的骨灰确实是孟眠冬的软肋,相当于他的软肋,不能任由孟母的骨灰遗落。
孟明春有了依仗,懒得同闻燃废话:“你是要留着股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