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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镜之沉吟半响,唇微微勾起。
“沈老板可是有了计策?”尹鹤龄见他的神情模样,立刻倾身道。
“附耳过来!”沈镜之诡谲地笑道。
……
凤府,香竹院。
“谁惹我家舞儿不快了?”声落,人已经如一阵风般飘来,轻靠在凤轻舞身畔,面具下的眸子深情地注视着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黑如焦炭的脸上。
凤轻舞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来了。唉,轻功好就是好啊!想去哪里都可以。
“你想好了?”
凤轻舞并没有转头看殷夜离,昨夜她也只是让兰心传话,并没有直接与殷夜离见面。她说过,殷夜离不想清楚那个问题,便不要再来见她。她说到做到。
“嗯。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殷夜离镇重地掰过凤轻舞的肩,让她与自己对视。
凤轻舞抬眸凝着那双深情的眸子,“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
“那为什么你还不揭开面具?是觉得我这个丑无盐配不上你,所以不愿让我知道你的真容么?”凤轻舞眸带愠色,字字刺人。
殷夜离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痛色,“舞儿,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凤轻舞心有不忍,但想到殷夜离口口声声爱她,却至始至终都不肯以真容相见,不禁又生起气来,嘟着唇不理他。
“好,既然你要看,我便给你看!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千万不要被我吓着了!”殷夜离蹙眉沉吟了一会儿,眼神忽地坚定起来,将手伸向黑色的鹰形面具,缓缓揭开。
“啊……”凤轻舞一眼见了殷夜离的容貌,不禁脱口惊呼。
殷夜离赶紧将面具重新罩上,深邃如海的瞳眸中满是受伤的情愫。
“舞儿见到我这副容貌,嫌弃了?”
凤轻舞还震惊于刚刚所见的面容上,本以为面具下的脸必然是一张惊世美男脸,不想看见的是一张堪比夜叉的脸庞。
殷夜离见凤轻舞仍旧掩嘴瞪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痛色,转身便要离开,刚刚走出一步,手臂忽地被人拽住。
他回头一看,便见凤轻舞笑意盈盈地凝着她,轻启樱唇:“这样不是更好么!我们现在真正是天生绝配了。”
夜叉配黑炭,谁也不用在乎谁丑了!
只是,自己肤色焦黑也就罢了,为何殷夜离会上半边脸像夜叉,下半边脸又精致如美玉呢?
“舞儿……”殷夜离深情地凝望着凤轻舞,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第五十章 白银不翼而飞
“舞儿……”殷夜离深情地凝望着凤轻舞,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凤轻舞微笑着注视殷夜离面具下深情的眼眸,任殷夜离将她揽进怀中。这一刻,她终于正视自己的心,原来一直以来她让殷夜离正视自己的心,而自己却因为容貌丑陋而自卑,那种自卑又自傲的心态让她不敢承认她早已动了心。
现在,她终于能让自己接受殷夜离了。因为,她终于知道殷夜离为什么常年戴着一副面具了。
“舞儿,你放心,我的脸之所以弄成这样子完全是因为十七年前与曲蝶衣比拼术法时,被术法反噬而造成的。等我功力恢复,就能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术法反噬?”凤轻舞眸中掠过一道疑色。
“嗯,其实我老早就想和你说了,你的脸之所以会如此黑,多半也是被术法击伤所造成。只是你伤得比较轻,所以只是肤色出现变异!”
“怎么可能?”十七年前的那场大战时,她应该还未出生啊!
“你之所以受伤较轻,可能是因为有人替你挡了大部分术力的缘故。最有可能的便是你尚在胎中时遭遇术法袭击而致肤色受创。舞儿,你母亲她十七年前去过南疆么?”
凤轻舞心中一震,昨日她听凤老夫人说过,十七年前,她母亲凤青怡的确为了寻找沈镜之而去过南疆。如果她在胎中便受了创,那么,她岂不是……
一个大胆的假设浮上她的脑海,让她不敢再往下想。
“舞儿,舞儿……”见凤轻舞久不答话,殷夜离不禁连叫了两声。
凤轻舞回过神来,给了殷夜离一个微笑,朱唇动了动,正想说话。一个紫影迅速靠近,竟是莫言,只见他在两步远处停住,“王爷!”
凤轻舞一见有人,小脸一热,赶紧挣脱了殷夜离的怀抱。
殷夜离好不容易才佳人在怀,这时被莫言破坏,不禁心情不郁,但一见莫言脸色凝重,便知有要紧的事,“说!”
莫言凑近殷夜离耳语一阵,殷夜离刚刚还怒气盈眉的脸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消息可靠么?”
“绝对可靠!”莫言垂首恭敬立于一旁。
“嗯。莫言,你派十名紫衣卫好生保护舞儿,她若有丝毫损伤,我唯你是问!”他现在必须前往云州一趟。
莫言领命,身形一闪,便又隐身于暗处。
殷夜离转身便迎上凤轻舞询问的眸光,他轻揽住凤轻舞的肩膀:“舞儿,我现在必须去云州一趟,你等着我!”
凤轻舞轻轻点头,她虽然很想问问他到底去云州做什么,但看殷夜离神色急切,便想等他回来再问。
……
这一天,凤轻舞正在树荫下乘凉,兰心急匆匆地跑来。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凤轻舞微微皱眉:“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呢?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兰心喘息未定急急地道:“小姐,那批存入在库房的白银不见了!”
“你说什么?”
“就是你赢的那价值十万两黄金的白银不见了。”兰心以为凤轻舞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凤轻舞一惊起身,饶是她再怎么处变不惊,陡然听到那么多的白银居然不翼而飞了,也不禁大惊失色。
十万两黄金的白银啊!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了?就是搬也得搬些时候吧!
当凤轻舞赶到库房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诺大的库房中空无一物,只有地面上被压出的箱痕,还昭示着那些白银确实曾经放置在此处过。
凤轻舞看着空空荡荡的库房,还是不敢相信那一箱箱的白银会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能在一夜之间搬走这么多的白银,绝没有人做得到,除非是神仙!
“舞儿,现在怎么办?”凤彦新也闻讯赶来,他面带愠色,想着要不是因为凤轻舞,就不会招来这批白银,现在这批白银不见了,他该怎么向明帝交待?不过他完全忘了,他日前还曾想将这批白银占为已有。
凤轻舞紧皱黛眉,红唇紧抿成一线。
她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怎么办?她隐隐感觉,这绝对是个阴谋。
“舞儿,你到是说话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凤彦新见凤轻舞不答,顿时怒盈于眉。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这时候说你不知道,谁让你把这批脏银赢回来的!你,你叫我如何向皇上交待?”凤彦新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不禁指着凤轻舞的鼻子训斥道。
凤轻舞眉头蹙得更深了,这个男人有便宜的时候便想占,现在惹祸上身了,就来责怪自己。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
凤彦新见凤轻舞不答话,气得正想接着骂,忽听外间传来一声哄亮尖锐的嗓音传来:“圣旨到!”
凤彦新浓眉一皱,当先走出,凤轻舞紧跟而出,众人同时跪地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右相尹鹤龄前来接收被劫贡银。钦此!凤尚书,接旨吧!”尹鹤龄狞笑着将明黄的圣旨递向跪在地上的凤彦新。
“万岁,万岁,万万岁!”凤彦新皱着眉头接过圣旨,心头的恐怖越来越深。银子全都不见了,叫他拿什么来抵?
凤轻舞在凤彦新身后缓缓站起,柳眉斜挑,眸中掠过一抹精光。
先是殷夜离突然离开,再是大批白银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现在又是尹鹤龄突然拿着圣旨前来要银子。
这也太巧了点吧!
太多的巧合便不是巧合,这根本就是一个策划精密的阴谋!只是尹鹤龄这样的货色,绝不会是幕后黑手,难道是沈镜之?
“凤大人,还不将那批白银交出来?”尹鹤龄嘴角噙笑,细观凤彦新的神色,便猜到了那批白银定是出了问题。当初他还担心沈镜之做不到,看来那沈镜之还真是个厉害角色。
“呃,尹相,你来得实在不巧,那批白银昨夜已经被贼人全都盗走了!你看……”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