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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抱着宁夏在厢房睡觉,却怎么也无法入眠,大概是白天睡太多的缘故,她这样想,一面又竖尖了耳朵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刘晨好象整晚都没回来。
宁小池直到凌晨才迷糊睡下去,却梦见了:都,梦见了安叔,他慈祥得对她挥手,像是要去什么地方,任凭宁小池怎么呼喊,他也是不说话,只笑着渐渐得幽灵一样飘远。
等她在早晨被宁夏的哭声吵醒,转眼之间,这孩子已经半岁大小了,虽然从生下来就没吃过她的奶,但是身板也逐渐硬朗起来,眉目是更为清秀了,常常口里还咿咿呀呀得,像是想说点什么,见宁小池醒了,温柔地看着他,他便不哭了。
看着宁夏,她才想起刘晨,他昨晚到底去了哪里呢,不至于在冷家堡过夜吧?虽然许多时候宁小池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紧张,可是总有什么地方让他们之间显得忽冷忽热的,她心里总也不塌实。
想着想着,她便再也睡不着了,宁夏也饿了,得让人喂他吃点米粉,羊奶。
等她也吃完饭,已经不早了,刘晨终于回来了,整个人显得分外憔悴,宁小池也没多问,只问他吃过没有,他微微点头应着,然后就去房间里睡觉,一副闲人勿扰的神态。
宁小池就是有再多想说的想问的也只得通通压下去,让那些话胎死腹中。
苏未明一个人黯然地先回了京城苏家。对于他父亲的这出乌龙戏,他不能说什么,只能怪自己倒霉摊上了这么个实在不了解他的爹。
那个与他一夜露水姻缘的女子,跟着他回了苏家。却并非一个烟花女子,也不知道是被刘晨去哪里抓来的一个清纯小姐……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就这样……
苏)远却坚决不让这个名叫柳丝丝的女子嫁入苏家为正妻,依然顽固坚持那个位置是宁小池的。够神经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43章 还家
绛然与红杏也修成了正果,双双把家还。而刘晨冤家,就没那么甜丝丝了,简直是火药味儿十足。
这一路,虽是奔丧,宁小池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当真是波澜不兴的,仿佛关于刘晨关于红庄那些事,都感觉离得好远好远,就像是于百忙之中突然偷得了一个悠长的假期,抛下一切沉重的负累,她整个人都轻飘飘得浮上了天空,唯一搁不下还是自她身上掉下的那块血肉—宁夏。
再说红庄里面,宁小池自接到报丧,便匆匆得离开,这已是第二天了。
绿宛倒是在她家小姐离开的当天便接到了她交代红姑转诉的口信,对于少主的事情,她是遵照小姐的吩咐不闻不问,只一心将宁夏带着,有时芷岚公主与庄主也回带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回他们的起居院落,一切风平浪静,既然庄主他们没有问起,绿~与小樱等人也没敢多嘴得提到少主已经在他自己房间里足不出户三日有余。
而,就是在这一天,闭关已达三天三夜的刘晨终于出现在了晚餐的饭桌上。他的突然出现,惊得庄主与芷岚公主拿在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掉到地上,一齐目瞪口呆得看着刘晨。
他一脸漠然地下,见他们依然很惊奇看着自己。他倒是也奇怪了,再见他爹娘还是一副惊诧的表情,摸了摸自己脸上了闭门几天长了些凌乱的胡~,其他不至于怎么了吧,他有些找不着方向地问道:“爹娘,我就三天没出现而已,不是很常见么——还是庄上出了什么事儿?”
“你!这三天都一直待在房里没出来过?”芷岚公主听他这样说为吃惊又略含责备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不是小池塘又不见了?”刘晨不觉得他在房间里待个三天能让他娘反应这么大。他唯一能想到出问题的一定是那个马虎鬼了,他就说嘛,怎么他一出来就没见着她,以为她来吃饭了,结果饭桌上也是没人影。
“哎呀!不是!你这孩子——真的!也怪我们粗心!”芷岚公主轻拍了下额头惊叹道。这才跟庄主你一句我一句得将宁小池接到:都来的消息,又说会先去找到他再回去奔丧的事情一一说来,所以才如此惊讶他现在这么突然得出现在家里。
刘晨听说这几天竟然生了这样的事,他突然想起自己跟苏未明闹僵后直接去了那里,再回来时,宁小池似乎是有话同他讲的只是他心力交瘁到没有搭理她,以至于——她后来也没来找过他了。
然后他们一人一起去了惊涛院。叫来绿宛问了才知道宁小池确实是不愿惊扰想要独处地刘晨。好象是苏未明陪她回了:都去。
听到这一晨立刻沉下了一张脸。暗骂自己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他当然还记得苏未明那天在冷家堡外挑衅地言语。他当下二话不说便让人牵来自己地大黑马。跟父母匆匆道别后便一纵身跨上马背。也往那:都风驰电掣地去了。
宁小池与苏未明这一路走来。虽说是很清闲。他们两人还是紧赶慢赶得总算是仅仅花了三天时间便马不停蹄回到了:都苏家宅院。宁小池脯一下得马车看见苏宅大门口挂了两盏悲戚地白灯笼。往里一看也是一派肃然宁静地景象。
宁小池心下也不禁有些沉重地想。也确实该厚葬了安叔地一生都交付予了宁家。也没跟着主人享点清福主人被害身亡。不仅要寻死着为主人洗刷冤屈。晚年还要操心一家开支用度以及两个年轻地小主人。等到宁小池上次从红楼回来。家庭情况改善了许多。他也不肯吃白饭。坚持再当宁家管家——实在是个难能可贵地忠仆。
宁小池与苏未明一前一后迈进大门。只见大堂中央摆放着一口黑漆棺木。堂上烛火凄迷。银纸箔地金钱元宝飘摇得挂在四周。素白地菊花照亮了整个大堂。愈显得悲怆。
大堂门口一个废旧大花盆里燃满了香烛纸钱。两个身穿素衣白缡地丫鬟在一旁打点着琐碎事物。
唐柔与绿翘也是一身缡素头插白花,奔前奔后得忙碌着,却不见宁正枫陈年之刘菱,至于二婶,宁小池倒不奇怪看不见她,她总是很会拣懒的,好不容易可以过回从前的官夫人的生活,她定然是每日都要出去尽情挥霍玩乐的。
幸好现在家里一切基本是宁正枫说了算,兼之有勤俭持家的唐柔帮衬着,宁小池还至于太担心。
宁小池想着想着已经走到了大堂门口,唐柔与绿翘见了早迎了上来,接下她手里的包裹,各自亲切地唤了声“姐姐”“小姐”便无多话,此刻一切是尽在不言
绿翘比较细心,看见小姐身后跟着的人竟不是刘晨,而是苏公子时,颇感惊讶,可是她聪明得什么也没问,忙搬了椅子,沏了茶水,轻声招呼苏公子先坐。
唐柔自一旁递给宁小池三根青香,一叠纸钱,一摞银元宝,说道:“姐姐,安叔临走之前,最放不下的便是你。现在你回来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想必他在天之灵,也是很生安慰了。”
宁小池木讷讷听完迟缓地点了点头,接过那一堆与魂魄交流的媒介,先是点着了香,往那香炉上一插,继而扑通一声跪倒在安叔灵前,低声哭喊道:“安叔,恕小池回来晚了——”
宁小池心里的确是十分难受的,虽然实际上她与安叔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就这么些短短的时日,也让她充分感觉到安叔对自己是真心的疼爱,如果是晴画在这里,她一定会更加得悲痛吧?
宁小池伤感的因还有就是明明自己已经有预感,却还是没能及时赶回来见安叔最后一面,当初心里对晴画做的保证也是没有完成的,她自己把自己摆在了失信的边缘。
她真心实意得跪在安叔前,慢慢地烧完那一堆纸钱银元宝,口里默默祈祷着安叔一路走好,他若在天有灵,也请保佑晴画一切安好,当然也保佑宁家一家老小安宁。至于她自己,对于是否还能回去现代的愿望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想着死亡,她便觉得人不论在哪里,活着就好,若干年后,谁不是一堆森森白骨呢?
等她在灵堂折腾了快一柱香的时间,脚也跪麻了,这才艰难地撑着身子站起来,苏未明本想上前扶住她,一边的唐柔绿翘早一左一右扶住了宁小池。
少顷,等苏未明也上前敬得为安叔上了一柱香,宁小池也进内堂换了身白色衣裙,戴了朵小白花出来。
宁池才想起来问唐柔与绿翘道:“怎么不见他们其他那几人?”
两个姑娘对一眼,唐柔大概从来是不喜多问男人们在外面事情的,绿翘答道:“小姐,他们是出去找那朱老板协商去了。”
“朱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