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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我绝不会让萧然死在蓝隐颜的手中,这是对你的承诺。”红衣面具男子的眸子凝望着画卷,幽深的眸光彻底融进了纳兰若星的倩影中。半晌过后,他将画卷轻轻的收起,小心谨慎的揣进了袖筒中,原本温柔哀怨的目光瞬间冻结成了寒冰。
“天煞,地煞!”红衣面具男子眸子望向了门口,语气冷的不再带有一丝的情绪。
“主子有何吩咐?”两抹青色的人影迅速闪到红衣面具男子的面前,动作轻的宛如幽灵般悄无声息。
“天煞,你想办法与萧然的修罗使者婉瑶见个面,然后将这封信交给婉瑶,让她按照信中的吩咐见机行事。”红衣面具男子取出一封信递给了天煞,语气与他那遮住脸的面具一样,冰冷的仿佛没有任何一丝的温度。
“是!”天煞双手恭敬的接过信封后,声音洪亮的回道,接着身影再次宛如鬼魅般消失而去。
“地煞,你带着这枚玉佩去找一个人。”红衣面具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了地煞。
“请主子明示,找谁?”地煞凝眸望向了红衣面具男子道。
“绝狱宫的宫主南宫黛,你见到她之后,便将这枚玉佩亮给她看,你就说这枚玉佩的主人想要见她,她自然会乖乖跟你来见我的。记住,千万别让任何人发现你的行踪,特别是修罗门的人!”红衣面具男子冷冷的说道,眸中亦绽放出了诡异的光芒。
“是,属下一定会小心行事的,主子请放心!”地煞双手恭敬的接过玉佩,然后身影亦是鬼魅般一闪,彻底的随风而去。
“星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蓝隐颜成为萧然的劫,一定不会的。”红衣面具男子喃喃自语道,浑身上下透露出无比的坚毅以及彻骨的孤寂…
与此同时,三王府内--
袅袅月光射进书房中,渲染成一片银色梦幻的朦胧。夜风携裹着淡淡的忧郁与哀愁萦绕在书房内。此时三王爷萧逸与鬼医司徒风正在书房中自酌自饮。
“萧卓已经开始行动了,他正在暗中囤积着大量粮草。”司徒风把玩了下手中的酒杯后,眸子含着淡笑的看向了萧逸。
“两军对垒,断粮草乃是大忌。所以当务之急,黑甲骑士们也得立刻囤积粮草,以免断粮的危险。”萧逸的双眸中迸射出了冷芒,然后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萧卓如今就开始囤积大量粮草,一是为备战所用,二是想断自己的粮草吧?他岂会让萧卓的阴谋得逞呢?
“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将粮草备足的,万一没战死在沙场上,而是被活活饿死的,那岂不是冤的很?”司徒风的嘴角轻轻的一勾,然后举杯轻抿了口酒道。
“对了,临国的兵马何时能够抵达?”萧逸低头给杯中斟满酒后,眸子淡扫了眼司徒风道。
“若不出意外的话,最迟半个月之内便能够抵达。”司徒风耸了耸肩后,嘴角一翘道。
“待他们抵达前,你先去与他们汇合。让临国的兵马驻扎在京城外,等候我的命令行事。”萧逸猛喝了几口酒后,语气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
“好!”司徒风点了点头,再次抿了下杯中的酒,随后他眸子深邃的望向了萧逸,意有所指的道:“听说玄武山庄被血洗了?”
“恩!”萧逸轻轻的应道,只是手却不由自主的将酒杯给捏紧了。
“是萧然的杰作吧?而且蓝隐颜与萧然一起去的玄武山庄?”司徒风挑了个眉道,他知道此时谈这个事情,会引起萧逸不开心的情绪,而萧逸也不想谈这个话题。可是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啊,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萧逸扫了眼司徒风后,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而他的眸中则夹杂着难以言明的凄伤。其实司徒风想说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她既然与萧然一起前去,必然对萧然血洗玄武山庄的事抱着完全支持的态度。那么日后…你与萧然的战争,她也必定是毫不犹豫的站在萧然那边的,到了那个时候,你预备如何做呢,会对她手下留情吗?”司徒风凝视着萧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萧逸眼睑低垂了下来,就算自己说出否定的答案,司徒风会信吗?他连自己都骗不了,又怎么可能欺骗得了司徒风呢?
“你若对她手下留情,就等于抹杀自己。你自己一定要想清楚了!还有,逸,你是否应该将那快翡翠令牌从蓝隐颜的手中取回来呢?你将翡翠令牌给了蓝隐颜,就等于将江湖的力量送给了蓝隐颜,你这样做其实是在自取灭亡。萧然本身就厉害无比,若是蓝隐颜再将翡翠令牌给了萧然,你恐怕…”司徒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听到司徒风的话,萧逸的身子一僵,他没有回答司徒风的话,只是选择了连续往杯中斟起了酒,转眼的功夫,他已经喝了不下数十杯的酒。千军万马他不怕,却只怕面对与她的对峙。萧逸狂喝着酒,难言的情绪顺着酒水蓄满在了体中。
“饮酒的乐趣在于一个品字。饮酒如鲸吞,只是糟蹋美酒而已,而端杯细品浅酌,方是饮酒的美妙境界。”司徒风瞅了眼狂饮酒的萧逸后,脸上挂起了抹无奈的笑意。他是在饮酒吗?他饮的分明是愁,估计酒中滋味他根本未品尝到一分。
“你是在心疼如此的美酒被我给糟蹋了呢?还是心疼我这个借酒浇愁的知己呢?”萧逸嘴角苦涩的一勾道,他努力想用玩笑来压抑内心的痛楚情绪。
“当然是心疼美酒被你糟蹋了,你还是留点给我吧!”司徒风夺过了萧逸手中的酒壶,给自己杯中斟满酒后,他将酒壶紧握在了手中。他可不想好友如此作践身体,否则他把身体弄坏了,最吃亏的可是自己,因为自己到时候还得辛苦给他煎药呢!
“府中美酒多的是,要不立刻叫人给你搬几坛子进来?”萧逸倏地一下从司徒风手中夺过了酒壶,再次给杯中斟满了酒。
“慢饮是乐趣,暴饮是自虐。”司徒风没有再抢夺酒壶,而是语气淡淡的提醒道萧逸。
“有的时候自虐何尝不是一种乐趣呢?”夜风撩起萧逸的青丝,飘荡着幽幽的哀愁。有的时候只有醉了,才能不让满满的愁绪肆无忌惮的涌起,醉是遮掩灵魂疼痛的最佳方式。
“你这样的狂饮,只会愁上加愁,根本没有必要。你若真想寻找自虐的乐趣,就应该学会抹去不该拥有的回忆。”司徒风挑着眉道,抹去记忆的时候会很痛苦,但是若能彻底清除那些记忆,反而是一种潇洒的解脱,不是吗?
“如果怎么抹,都无法抹不去呢?”萧逸凝眸望向了司徒风,眸中满是苦涩。
“只要想抹便可以,人生没有抹不去的记忆,只看抹去记忆的人是否有心?只要你能够学会忘记,某些记忆自然会淡化。”司徒风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至所以如此的洒脱,是因为你不曾拥有某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待你有一天与我拥有了相同的记忆,你也只能选择让心认命。”萧逸摇了摇头道,然后再次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皎洁如水的月光从窗外射进来,萦绕在了萧逸的身上,月光洁净的宛如能洗涤掉万物的灰尘,可终究洗涤不掉萧逸眼中的愁,心中的忧。
“哎…”司徒风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开口说什么,却最终选择了沉默。他也知道劝解萧逸选择忘记某些回忆根本是强人所难,记忆又怎么可能抹得去呢?记忆是永远存在的东西,更何况是倾入骨血的记忆呢?他至所以那么说,也只是希望萧逸能看开点。司徒风就这么默看着萧逸,待到整个酒壶见底后,萧逸若他所预料的那样醉倒在了桌上。
“其实这酒根本不能让你醉,真正醉的只是你的心。”司徒风无奈的一笑,叹了口气后。他闪身而去,瞬间的功夫,他抱了床被子走进了书房,然后轻轻的将被子盖在了萧逸的身上…
与此同时,四王府萧然的寝室内--
月光与烛影缱绻萦绕,勾画着如水般的画意,风儿温柔卷起,谱写着缠绵如诗的乐曲。
“来,把这药喝下去,手手很快就不疼了哦!”桌子旁,蓝隐颜从碗中舀起了一勺子黑糊糊的药汁,先是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将勺子递到了萧然的嘴边。
“呜呜呜…这药药看起来丑就算了,闻起来都好苦,人家不要喝嘛!”萧然的脸几乎挤在了一起,眉死死的拧了拧后,他哗啦一下将身子转了过去。
“不行,必须得喝!”蓝隐颜嘴角抽搐的看了眼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