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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动时,有如野生黑豹一样自信优雅,从容间蓄满力道。她不由自主地瞪着那性感的臀部,幻想裸身的他会是什么模样。 
  当他终于自眼前消失,门扇关上,她不禁叽哩咕噜,抱怨了好几句。 
  她软软地靠在立起的枕头推。他一走,体内热浪再度袭来,预告难受即将到来。她爬起身,扶着墙壁进入浴室,看到洁净却干爽的金色猫脚浴缸,不禁失望叹气。 
  她迫切需要的一缸冷水,空空如也。他到底是替她准备了什么呀? 
  她按下微电脑控制钮,调好温度,开始蓄水,然后又踉踉呛舱地步出浴室。 
  昏乱中,一缕思维提醒她,她……是不是该跟谁联络? 
  「谁」?她想不出太多「报平安候选人」。 
  她隐隐知道,独身寄宿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好像有点不对。 
  但一波药效恰巧涌来,模糊了那条理智的线……唔,好像又没有那么不对,反正美国的酒吧文化不就是:Your place,or mine? 
  她举目望去,没见到任何通讯器材,她的行动电话又托在崔琳手中,无法跟任何人联络……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何况,她有必要跟任何人联络吗?收留她的男人如此风度翩翩,灵魂之窗清澄透澈,她不认为自己必须对外求救,保命直觉她还是有的。 
  倒是体内的那把火,从火苗烧成火炬,愈烧愈炽。火舌吞噬般的煎熬重振旗鼓,她害羞地发现,腿间的润潮又不断泌出。 
  那个柜子最上层的抽屉,有你目前迫切需要的东西。 
  那个男人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思之欲狂的,不就是满缸冰水吗?难道那抽屉是哆啦A梦的法宝,爬进去能直接通往北极? 
  她颤抖着身子走过去,期待能在拉开抽屉的同时,看到万灵解药。 
  她用力一扯,抽屉整个掉到地上。她低下头,却看到了一堆…… 
  按摩棒? 
  那种在情趣用品目录里,各种各样、体型硕大、造型狰狞的……按摩棒? 
  老天,她瞪大眼睛,终于领悟下腹的痉挛、腿间的润泽,究竟所为何来。 
  「不、不不不,想都别想。」她边倒退边跌回床边。 
  她谨守了二十三年的童贞,是为了把自己完美地交给对她有特殊意义的男人,她不能在此时弃守,绝对不能! 
  但……隔壁那个陌生男人还不够特别吗?心底飘上小小声的疑问。 
  她迟疑了下。 
  是,他是唯一在她脑海中留下烙印的男子。在他出现之前,她只谨守男女之防,却从没意识到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她甚至没对任何男人有过兴趣。 
  或许他是对的人,但,这却是错到离谱的时机。 
  卫芳羽,振作起来!她可以克服这一切,只要咬着牙就可以撑过去…… 
  然而,从过去一分钟等于一万年的体验,她知道,她将有一场仗好打了! 
  她撑得比他想像中更久更久。 
  沃夫叼着烟,浏览丝薇拉传送过来的资料。 
  他知道她叫卫芳羽,来自台湾,十五岁因故迁居美国。除此之外,他还想多了解一下她的邪恶朋友。 
  电话免持听筒功能开启着,房里响起了线路那头,丝薇拉的诧问。 
  「你刚刚是说,不想要卫芳羽的个人档案?」 
  「备着,我晚点再看,先派人盯着她那对邪恶朋友。」 
  「也对。」丝薇拉讽刺地说道。「你马上就可以从她身上,『发掘』出第一手资讯,何必急着现在看?」 
  「告诉班森,叫他好好洗一洗你的嘴巴。」 
  「他不在这里。」丝薇拉嘴硬。 
  「他就在你身边。」沃夫太了解这对手下兼情侣了。 
  「我对于你还在电脑桌前与我对谈,感到相当诧异。」从不服输的丝薇拉甜蜜地反将一军。「我以为你已经在床上『作运动』。」 
  「我很有耐性。」 
  「想必卫小姐也相当矜持,直到现在,还不愿向你求助。」 
  「你可以去陪班森泡澡了。」他不想跟丝薇拉讨论他要的女人。 
  「就我所知,这款新型春药会让女人心痒难耐,它不会闹出人命,却会一阵强过一阵,崩溃女人的意志,几乎没有女人抵挡得了它……」丝薇拉喋喋不休。 
  沃夫毫不容情地将电话断线,房里重新恢复夜的宁静。 
  卫芳羽没有在第一时间撕掉他的衣服,已经太令他刮目相看。 
  她的矜持尽可维持一整夜,他尊重她的任何选择,但随时候教。 
  然而看资料时,他发现,她的背景有些复杂,似乎连她自身都不知道,危机就环绕在周旁…… 
  就在这一刻,他的房门被撞开,卫芳羽扑了进来。 
  「求求你,做点什么,为我做点什么都可以!」 
  沃夫起身接住她,免了一次她亲吻地毯的机会。 
  「你要求我……」他靠近她耳边,说出最粗鲁不文,但此刻听来却是最美妙的字眼。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当她看着那些模样狰狞的情趣用品,终于领悟,她被下了春药。 
  塞爆全身的烈焰,不是因为天气太热;腿间流泄的潮泽,不是因为生理不适,一切只是药力在作祟。 
  她一直渴望着却不明所以的东西,叫作「欲望」。 
  欲望烧得全身沸腾。她尽全力试过了,但就算咬破唇,她还是无法熬过。 
  她迅速作了决定。 
  如果必须借由「辅助」来灭掉一身火,她绝不会把自己交给那些可怕的「膺品」。 
  「是,我想要,求求你。」所以,她来找沃夫。「你能不能……陪我一夜?」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眸色倏地加深,用力将她推开些。 
  她不想表现得太饥渴,但仍激切地点头。「我知道。」 
  「这种要求……」他沉吟。 
  她抢白。「很离谱,我也知道。」 
  他挥挥手,不在意她所介意的小事,却在意着她没想过的大事。 
  他要确认清楚。 
  「我要知道,是不是非要我不可?」沃夫居高临下地睨着娇小人儿。「如果不受限于时间、空间,在你心里,有没有顺序比我更优先的男人?」 
  她可怜楚楚地望着他。「没有。」 
  「答得这么快,是因为你急着想要,还是真的没有?」 
  她想踹他一脚,结果却只是不断地改变双腿站立的方式。 
  「我想不出其他人选,我不要别的男人。」 
  他隐藏起小小的得意。「事实上,你不必屈就于我,我可以帮你找到其他对象,符合你各种偏好的男人,而且保证立刻到府服务……」 
  她发出这辈子第一次尖叫咒骂。 
  「该死的,你是我唯一想要的男人!」 
  他终于露出开怀的笑容。「被你视为唯一,是我的荣幸。」 
  话才刚落下,芳羽就扑回他的怀里,抬起头想吻他,却只吻到他的下巴。 
  「等一等。」他握着她的双肩,又把她提开一些。 
  「我不能等。」她几乎否决得咬牙切齿。「你刚刚已经让我等很久了。」 
  「我只想确保你的第一次,有张舒适的床。」他抱起她,踏进睡房,她的双腿自动勾在他腰后,嫩踝相扣。「替我脱衣服。」 
  他的男性硕大隔着几层衣料,抵着她最空虚的秘境。 
  她脸上闪过忸怩。啊,那是她想要的「那个」…… 
  「用撕的可以吗?」她一脸期待。 
  他啄她一记。「我喜欢。」 
  她立刻动手,一点都不客气。 
  在此之前,她只担心被他拒绝,那会让她羞愤得跑去跳海。现在,最艰难的那关已经过去了,他愉悦的首肯,解放她所有的矜持。 
  她扯开他的衣襟,他顺势脱下。以她浑身的酥软度来看,双腿竟还能盘着他的劲腰,撑起上半身格格娇笑,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吮吻她的颈侧,以同样激情的手法,除去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最后防线,慢慢调情。 
  当他布满胸毛的裸胸擦上她的两点玫红,前所未有的快感攫获了她,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全身滑过轻颤。 
  挟着男性优势,他狠狠将她压进床垫,整张柔软晃动的大床发出轻微嘎吱声响,暗示即将到来的癫狂。 
  他侧躺开,避免压坏她,肘顶着床面,饱览水凝似的小女人,大掌轻轻滑过曼妙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