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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奶香味溢入胸怀,她微微闭了一下眼,凑近一点。
怜星的左脸上留着一条浅浅的疤痕,是她扬手打的,细白的痕迹于她却如此醒目,她不自在地别开脸,柔声道:“别胡闹。”
“姐,我是认真的。”怜星定定看她,目光诚挚而坚定,“我之前,是有时存心博你的同情,可是现在,我真的是认真的。姐姐,你摸摸我的心,这里在痛,在后悔,姐姐,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什么也弥补不了,姐姐,如果你不开心,就打我吧,是我自作自受,我只求你,别再针扎自己,我犯的错,不该你受折磨。”
邀月的手剧烈颤抖起来:“你…你怎么知道…方才…是你?”
“方才?什么方才?方才我在这里打坐呢。”怜星慧黠地一笑,道:“昨日姐姐穿得那样多,我一时好奇,偷偷向里头看了两眼,手臂上,很多针孔。”她说话间,已经撩起邀月的袖管,虽然早就有所察觉,但亲眼看见密密麻麻的针扎痕迹,心里还是一阵抽痛,双手抚上邀月的小臂,弯腰,亲了一下,忍住满心酸楚,道:“姐姐,这些不该在这里,该是…在我身上。”泪水滴下去,落在邀月的手上,邀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抽开手,推开怜星。
怜星本来跪在边缘,给她一推,便向外倒去。
邀月脸上变色,慌忙拉住她,用力过猛,怜星整个人扑在邀月身上,压住了她,双手紧紧并住,压在她的…胸口。
邀月的呼吸骤然沉重起来,热乎的气体从她鼻腔中溢出,喷在怜星脸上。
怜星的脸也红了。
熟悉的燥热感觉充盈于身周,她的脸热得简直要炸开来,手下如此柔软,怜星情不自禁地抓了两下,邀月口里逸出一声闷哼,呵道:“起来!”
却怕摔到怜星,不敢再用力推。
怜星双手撑在邀月胸口,吃力地跪坐起身,挪开。
邀月直起上身,转头看她,怜星还跪着,两手紧紧并在一起,目光恳切地望着她。
夜明珠散出如此柔和的光,怜星的脸被这柔光照着,显得十分…温柔。
邀月熟悉这温柔。在怜星还没有发疯入魔之前,她常常这样看自己。
那是全心全意的崇拜、服从和…宠溺的表情。
说来很矛盾,在怜星做来却很自然。
她曾一直默默地,站在邀月身边,陪伴她,照顾她,崇拜她,顺她的意思去做任何事,无条件地…溺爱着她。
天下的人,或将邀月当成神,或将邀月贬为鬼。
只有怜星,在将邀月当做神祗的同时,也像对一个寻常女子那样对待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真的是甜蜜的开始不骗你们~表被上半部分吓到。
话说有个神秘读者茫茫给我投了地雷我一直都米有看到评论都没发现…
anyway,小箱子君被我虐出来了先发一章~
周末福利~目测晚上还有一章,如果晚上箱子君傲娇没有吐出来那么就明天双更~
☆、第 50 章
怜星怜惜地看着她姐姐,眼圈发红,膝行靠近,在她姐姐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然后,解开自己的衣襟,捉住手足无措的邀月的手,从她的袖袋里翻出被她藏好的银针。
将针放在她掌心,两手抓着她的手,对准自己的左肩,扎了下去。
邀月的目光一直落在怜星瘦弱的肩头上,银针入肉的那一刻才回过神来,连忙回撤,却已经来不及了。
银针扎在怜星左肩的伤口上,剧烈的痛楚让怜星哼了一声,面上却笑开了:“姐姐,这样,你会好受些吗?”
邀月用力甩开怜星,把她撞在山墙上。怜星的伤口绽开,一道细细的血流顺着肩胛滑落,滑过了怜星的前峰,滴在浅色华裳上。
鲜艳的血液在柔光中泛出妖冶的光,怜星这样的身板,竟也让邀月产生一种奇异的被蛊惑的感觉。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血流向下,落在掩藏在衣衫里的纤细腰身上。
怜星察觉了她的目光,靠着墙,又膝行过来,将衣服拉得更开些,然后四肢着地,以绝对臣服的姿势跪好,抬头道:“姐姐,若是你想…打我,也尽管来吧。我…受得住。能为姐姐分忧,我很…开心。”
“混账!”邀月骂了一声,扔掉银针,从玉床上跳了下去,又回头:“把衣服穿好,收起你那下流样子!”
“姐姐!”怜星绝望地唤了一声,见邀月不肯停留,猛然问道:“姐姐,那时候,做那件事的,到底……是谁?”
邀月抬起的脚又收回去,全身好像被冻住了一样,不敢回头,不敢出声,也…不敢向前走。
怜星慢慢起身,跳下来,拖着衣裳走到她面前,笑道:“姐姐昨日,看的书名,很有趣。”
“我…看了什么书?”邀月艰难地开口装傻,惶惑和心虚满布心间,她抖着手,软弱无力地喝了一句:“花怜星,你…把衣服穿好。”
怜星不理她,笑道:“昨日我在书房,发现了一个暗格。”
邀月睁大眼看她。
怜星道:“我想姐姐的书房,都是我布置的,怎么会多出一个暗格呢?所以,就去看了看。”
邀月的呼吸一滞。
怜星认真地看她:“那里,藏着许多画本。除了我买的那些,还有些…并非男子和女子。”
邀月的呼吸沉重起来,慌乱地转头,道:“你快穿好衣服。”
怜星将双手一举,道:“我没法子穿。”
邀月以为她要把这事揭过了,松了口气,上前替她整理,结果系衣带的时候,怜星又道:“我问过荷露,除了王满,从来没有什么男子上山。”她顿了顿,道:“姐姐,那一次,是你,对不对?你终究,还是听进去了我的话,想要以此折磨我对不对?”
邀月的呼吸都停住了。
在这谷中只待了一会,她却觉得比一辈子都要漫长,手系了几次都没系好衣带,反而将本来松散挂住的衣带完全松开,怜星衣襟大敞地直立在她面前。
肚兜上肩膀的伤口、短裆下膝盖上的青肿,连同怜星那瘦得过分了的身躯都是如此刺眼。她终究不忍心再行呵责,伸手握住怜星的手,道:“我先带你去疗伤。”
怜星避开她的手,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馊主意,本来简单的事情,都叫我的主意办得如此复杂。姐姐,你恨我,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怎样也好,不要为难你自己,不要勉强自己,做自己厌恶的事。更不要伤害你自己。姐姐,不管你上辈子做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姐姐,我心里,始终是想要亲近你的。”
“怜星。”邀月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还在纠结上辈子的事呢?你曾说,你这一世与上一世不同了。那你可否想过,这一世的我,也与上一世不同了?起先你说我上一世曾为了不让你阻止花无缺和江小鱼决斗而出手杀了你,我并不当回事,可是后来我反复思量,发现…我真的是做得出这样的事的。你知道这让我有多惶恐么?宫变之时,你又是中毒、又是受伤,我本想放任你死掉。你昏迷在床,我也曾数次想要亲手将你了结。可是我全都做不到。一想到你曾说的那些事,我就根本没法让你去死,因为那样,我同你所说的我,就完全没有分别。在我还清醒着,还有理智,还会思量后果的时候,我是没法动你的,哪怕只是眼睁睁看你去死,我都没法做到。怜星,这一世的你我,都不一样了,那么,我们就好好相处,好不好?毕竟,若是解药找不到,我们连这点好好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了。”
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目光也渐渐坚定,伸手给怜星系好衣带,抱起她。
怜星从下面望到她坚毅的下巴,轻轻道:“好。”
说完又唤了一声:“姐姐。”
邀月低头看她。
怜星被这样温柔的目光看着,觉得很羞愧:“姐姐,我骗了你…我的嫁衣神功练成了,方才,是我。”
“我知道。”邀月笑得依旧温柔。“那锁链中间明明没有那么短的,你却一直并着手,我看出来了。”
怜星红了脸,对着手指道:“姐姐不怪我骗你?”
邀月斜眼看她:“你骗我的时候,难道还少么?至少这回你肯自己告诉我,算是有长进些了。”
手臂将她在怀里掂一掂,道:“才说了好好相处,过去的事,便不要想了吧。你好好养伤解毒是正经。”
怜星眼光似秋波流转,娇声娇气地道:“其实,我还骗了姐姐一件事。”
邀月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怜星缓缓抬起手掌,解开了她的前襟,一只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