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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哪有恨呢。”我冷冷地说。
“没有了吗,爱竟是这样脆弱!呵~我又怎么配说这话,是我先背叛的。”柳洵眼眸凄凉。
“……”我没说什么,柳洵知道就好,他还要干什么,表示歉意?
“小祺,我打听过,田公子已经成亲了。妻家是药铺掌柜的女儿,她勤俭善良,是个好人。”柳洵扔来一个爆炸新闻。
“是~是吗。”心中乱石飞崩,好你个柳洵,把我叫来湖边喂蚊子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好,很好,你们一个个都成亲去吧。薄情寡意,见异思迁。感觉心肝碎成一片片的。……细细想着,我果然更喜欢田怀仁,真是痛惜,在这里磨蹭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回去呢!是啊,没有人应该永远等待。失去后,就再也追不回了。其实是我背弃了,当我答应柳洵的那一刻,就对不起他了。我有什么资格责怪他,只能怨自己。
“其实,我早想告诉你了。只是,山上那天,我怕你会受不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他。”柳洵柔声说。
“柳公子,你还有事吗?”我想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柳洵见着都要抖了。
“小~小祺,你别难过。日子总要过下去,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有时,事情并不象自己想得这么糟,也许有更美好的事在等你。一切都看个‘缘’字啊。”柳洵慢慢看向远方暗黑的湖面,目光涣散却很温柔。
“……”你是美好啦,却把我的生活搞乱掉了。不难过?站着说话不腰痛。
“洵儿!”那边的钱薄冠朝这里唤了一声。
“哦,看我都忘了。小祺,那边的钱公子是个好人,家世,品貌都不错,对你也有情意。是否~~”柳公子边说,边侧着头,笑着跟那个公子眨眼。
“……”嗯?别是柳洵的计策吧,为了推销钱公子,就骗我田公子成亲了。不过他说得有板有眼,倒真象那么回事。还是找个时机回去看看才放心。
“小祺?你在听吗?”柳洵问道。
“这事,不劳公子费心。”我不想表态。
“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介绍你们认识。”柳洵急急地说。
“很好,现在已经认识了。你还想怎么样,让我马上跟他成亲吗?柳公子,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来烦我了。你有家有孩子,生活美满,这挺好,我真心祝福你。你不用觉得愧疚,我也会好好生活,寻找自己的幸福,不用公子操心伤神为我谋划。”毫不留情的跟他说。
现在有几只蚊子老来叮咬,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顾不上什么风度了。
“小祺,你~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柳公子闪着墨瞳怯怯地说。
“柳公子,时辰不早了,云二小姐还等你回家呢,她是好人,你就该好好珍惜。不要老让她担心你。钱公子人很好,但你也不要胡乱帮着拉姻缘,免得坏了他的身家幸福。我的事,自会料理,也请公子不要多来打扰。今日,我言尽于此,柳公子好自为之。”说完,我就要走。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柳洵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没有再理他,继续走。心里想着:不想忘,是你的事,反正我会忘掉的。
经过钱公子身边,跟他拱手行礼。就自去了。
觉出‘问情馆’里躲了几个人,一个在门边隐约站着,几个在楼上。怎么?这里也有狗仔队,要拍绯闻照呀。抓我小辫子,你们夯想了。要不是边上还有钱公子,我才不答理柳洵呢。
没多久,就让自己消失在夜幕中。今天穿黑衣很有利,刚才这些人盯我,现在该换我跟踪了。两拨人,跟哪个好呢?……
第六十四章 众生平等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六十四章 众生平等ˇ
回到屋里,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后,心情也跟着沉入谷底。
前一刻还想着要尽展风采,让柳洵瞧瞧他放弃了什么样的人。而这一刻,小儿女的风情只能放到一旁。
接受了上次被云家痛扁的教训。今后,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再被动挨打了。柳洵的债,过后再说。
这便是人入朝堂身不由己。想要随心所欲,行!有一个办法,站到最高的地方,把一切都握在手里。可我想爬那么高吗?……哼!怎么会,除非是受了刺激,想发疯。
把茶杯一个个摆开。这个杯子当成是云家,这个杯子是丛家,这个杯子是其它亲贵,这个托盘是皇室……看着剩下的大茶壶,它是武家!一个内敛,跟各方势力都有交际、渗透,且藏而不露,真正手握界国兵权的武家。这个大茶壶可以击破小茶杯,可以震碎大托盘。
而我,被武家的人盯上了,真是头痛。那怕是单打独斗,一个武崇,就够我喝一壶的,这一大家子的高手自然不用说了。
敲着托盘,女皇啊,你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丛家做大也就罢了。现在还摆着一个最有实力的武家。皇权在哪里?靠平衡各方势力来保全皇室吗?我可不能跟着你混,太危险了。
实在是曹进,你做得太差了。光拉着一个云家是不够的。目前丛、武两家来往密切,其它国家虎视眈眈,内忧外患,皇室岌岌可危,我该如何自处?
挪动杯子,改变布局。水,没有它,这些都是摆设。哼哼~就应该这样……
天哪!只想过过小日子罢了。非要让人在烂泥堆里求生存,惹毛了,我把你们全‘终结’掉……
……过去,没有逃开争斗。换了个地方,还是不能躲掉。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也许是我骨子里其实渴望这样的生活,所以不由自主,会靠近它。
不管如何自我剖析,我还是我,不用改变自己。
万事该以不变应万变。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心有愧疚。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她们的命。
闭了眼睛。
哎~山雨欲来风满楼~
……
醒来时,自己正趴在桌上。用脑过度,人易疲劳。为了身体的健康,以后要考虑事情,得躺床上想,免得脊椎受损。
揉了揉腰背,去梳洗一番,该跟云家人谈谈了。有些事情不能老拖着。
大清早,云阔海、云祁觉都不在。云家算个人物的,都出去忙事儿了。连个带话的都没有,要是云忠在就好了。对啊,瞧瞧她去。不知那个忠诚的云家卫士现在怎么样了。
“嗯?就你一个人!云宝不在吗?”我见云忠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原来是来找小宝的,想你怎么会记着我呢。”头上包得跟个印度阿三似的家伙,勉强转过头来看我。
“是啊,你这个造谣生事的女人,我自然不是来看你的。唉,脑袋别动了,也不嫌累,府里郎中的手艺不行啊,怎么搞成这样。”我到面盆前洗了手,走到她的床前,给她解绑带,准备重新包扎。
“哪里是郎中弄得,还不是四府的小祖宗干得好事。死活要看我伤得重不重,说是要亲自照顾我。”云忠笑着说。
“原来如此,那他,人呢?”我问。
“大约是跑哪儿,玩去了吧。”云忠无奈地说。
“哦,小孩子心肠好,就是没长性。”一边轻轻绕着绑带,一边想着云承睢这个家伙,我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吗。想到这儿,仿佛自己心情也轻松、快活了。
“小孩子?全天下,就你当他是孩子。云少爷可是……唉~不提了。”云忠闭口不说,眼睛愣愣地看着前面。
我用身上的黑刃短刺把多余的绑带割断,把末端的带子收好,折进里面。然后,又去洗了手,再坐到她床边。
“我们府里的几位大人,都是智勇两全。丛府的智小姐那是绝顶聪明。武家这一代的,武达、武崇。还有那柳洵……”云忠说了一半,又要发呆。
“你想说什么?听不明白。”人家是报菜名,忠儿小姐是报人名啊。
“也没什么。”云忠说。
“喂,不会是脑袋砸坏了吧。瞎琢磨什么呢?”我将手放在她额头上。
“你才脑袋坏了呢,刚才就是想:大人物平日都这般艰辛。那我这类小角色,以后会怎么样。要是哪一天,为云家拼了这条命,我能留点什么下来。象我姨,总算还留下了小宝。会有个儿子记着她,替她伤心。还要了你的武考奖牌,总算是完成他母亲的心愿。我呢,我要是死了,谁会念道我。我也是人,不甘心就这么平庸的过活。……喂!你可别以为我想着其它的,我对云家是忠心不二的。……也许我真的把头砸坏了?……对,我要成亲,要生个孩子!这样就有人会挂念我了。”云忠说罢,一下子坐起来。
“啊!”她起得太猛,头一晕,又倒下了。
“别乱动,不要命啦。”我给她揉了揉。心里却想,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有此担忧。
“你说,有公子会喜欢我吗?”她问我,眼神显得有些怯意。
“当然会了!谁不知道你忠心耿耿,风度翩翩,侠骨柔肠。我们品貌俱佳的云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