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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到最后他也没有回来。再次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一个骗子。他有几个坚定的最随者,天知道为什么一个骑士为什么变成了一个骗子。好吧,我承恩也许这与我有关。但是我是不是自作多情呢?骗子见了我倒很镇定,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火热。我认为我是受够了,呵呵这个男人简直无法让人直视了。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在吃醋,但是为了让我更加吃醋他竟然和那个女人进入了阴密处。随后就传来了,那让人心情荡漾但是让人憎恶的声音。好吧,好吧,我才承认你成功伤害了我。但是骗子你的付出代价。我的堕落是不是让你心痛呢?如果是,那么我就高兴了。如果是,那么我就舒服了。当你伤害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横跨了一条鸡公河。我们永远也无法到达彼此的对面,只能在各自的岸上伤害自己从而伤害另一个人。他满足的出来的时候,我娇媚一笑。他愣了一下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而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去勾搭了一个男人,陌生的一个秃头胖子。这个令人恶心的形象,是不是让人感到痛心呢?有没有一种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感觉,又有没有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呢?
当他发出绝望的喊叫时,我正全身无衣的躺在那头猪的身下。这对于我来说是一场灾难,但是我只能流着泪接受。如果这是报复的话,那么这个代价我愿意承受。哈哈,骗子我所保留的纯洁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既然你让我用到这个武器,我为什么不利用呢?我知道我现在连红颜祸水都不算了,只能用水性杨花自称了。不过那个骗子给我去了一个新的称呼残花败柳,他说的时候咬牙切齿,但是我却痛苦的高兴着,悲伤的幸福着。因为他恨我就意味着他还爱我,他骂我就意味着他被我伤害了。我报复了他,但是这还不够。我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当你漫步在大街上时,你会不会想到我正在别人的胯下;当你坐在阳光下读书时,你会不会想到我在别人的胯下;当你因为看到高兴的事情而发笑时,你会不会想到我在别人的胯下。你放心我会忠实的完成这项伟业。”于是我在他的口中又有了一个新的称呼。这样我连水性杨花都做不了了,残花败柳也是我的荣誉了。现在我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哦不,他的原话是:“你现在就是一条母狗,人尽可夫谁都可以的母狗!”哦,真是一个悲哀的男人啊,他的痛苦是我快乐的源泉,我的痛苦是你痛苦的源泉。所以我很快乐,哦,我是不是很聪明。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很聪明啊。
我希望他痛苦但是我不希望他成为一个人渣,当他成为一个邪教头目时,我觉得我有义务干掉他。我刺杀了他几次,每次被他击昏到在他怀里是我都会恨恨的喊道:“为什么不让我们一起死去,那样这样一个污浊的人生就会洗净!”但是他不会让我伤害自己,是的他可以伤害我但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包括我自己。这个逻辑让我好笑,但是又让我无言的幸福。为什么这么在乎我又在当初离开我呢?又是为什么让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亲热呢?我偏执的笑,他只打昏我。好吧,他还不想死,但是我已近不想活了。我接受各种各样的男人,称得上是一个男人专家了。这是多么可悲啊,他得到了各种各样的女人,称的上女人专家了,这是多么让人羡慕啊。可是我们从来没有互相属于过,这是我的痛苦,也是他的悲哀。我最后揭发了他,因为在这场污浊与报复的游戏中我实在不想继续下去了。每个男人我都当成是他,但是我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我举报了他,当然我也陪着他一起受到审判。因为唯一值得慰藉的是那些男人在他们最虚弱的时候遭到了我的致命一击。
我们一起被审判了,好在我们都被判了斩首之刑。即使在刑台上他还是不肯用真心对我,他那蔑视俗人大众的眼神以及他那一句你们都是蠢蛋让我觉得这个人也许不是我的真爱。但是下一刻我改变了这个想法,他的脑袋飞起的那一刹那他的手却握住了我的手,我的脑袋也即将飞起。我还有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我看看那只手也许我什么都不用说。但是我还是说了一句话:“对不起,但是我无悔。”好吧,其实我真正说的是这句话:“你这个蠢蛋!”
清和枝看到了那个鸡头人女人被斩了首,悲悯之心让她们互相拥抱。等到有人将那两具尸体收走后,她们两个才叹息的众人向皇宫走去。
我是一个鸡头人,我为我的职业自豪。
终于轮到我了,正如你们所说我是一个鸡头人。我很普通也没有特别之处,但是之所以在这里与大家见面是因为我的职业特殊。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是各位最后的朋友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是一个收尸人兼守墓人。这种光荣,也许吧,而高尚,真的吗,的职业是我从小就立志梦想成为的职业。哦 ,这样的我是不是各位最后的朋友呢?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职业感兴趣的,一定是在第一次看到逝去的生命时。我养过一只小公鸡,它从小雏鸡长成大公鸡。然后被人捉住杀掉。那一定是我的父母做的,我记得的我从未想过把它当做食物来养。但是我的父母告诉我如果不是为了吃,,那么养它就毫无意义。我不知道世界上有宠物这么一说,但是身为穷人宠物从来不是我应该拥有的东西。我也不是一个法师或者骑士之类的天才人物。所以我完全没有意义养一只不是用来吃的公鸡。我接受了这个说法,因为我对我的父母从不怀疑,但是我觉得我应该送它一程。带着这种想法我跟着母亲,然后见证她把公鸡杀掉,挣扎着死去的公鸡我从它眼中看到了对生的向往。于是我在想每个即将回归天父的生命一定也不愿意就这么离去吧。那么他们会不会孤单,又会不会害怕呢?
我就这么成为了有一个收尸人。我送过很多人,在他们已经走上冥路的时候。我把他们送到他们的归宿之地。归宿之地有时候是一个坟墓,有时候则是随风飘扬。但是我知道他们也已经回家了,这样就好不是吗?生之苦难已经远离她们而去,在这里只是永寂和祥和。在活着的时候人们很少能享受祥和,没想到死去之后却享受到了,这是不是一个讽刺呢?
我收过很多人的尸体,这是想当然的。不要以为这是一件恐怖的是事情。事实上我背他们或者抱她们或者捡他们,我的心里除了天父对回归得孩子的悲悯就什么也没有了。也许活着的时候,他们当中很多人我都没有资格一见。但是在这个时候,悲悯他们的却是我这个悲哀的人。
我在很多地方收过尸体,在学院的隐秘处。有时候是在某所教学楼下,这些未来的希望为什么就回归天父了。我一直不理解,但是我依然悲悯他们。将他们放入属于他们的那一方之地。有的时候会在一个小巷子里,活着的人进入漆黑的巷子就不再出来。不会被人再找到,无人注意。只是成为一个无名者被我带到他可以归宿的地方。从湖里,从河里,从任何可以收到尸体的地方,我都会将那些也许是被谋杀,也许是被误杀,也许只是自杀。啊,死去的方式不同,死去的结果一样。那就是被我背进或者抱进,或者捡进坟墓。
有很多美丽的女人,她们青春时美丽无比。那娇媚的身躯和姣好的容颜总是能吸引住男人的目光,我们应该相信有许多男人为她们趋之若鹜,相互争风吃醋甚至决斗。我们不会明白等她们年老色衰时也许是一个悲哀的事情。但是当她们在青春的时候就回归了天父,那么我就会抱起她们。拥抱那曾经很多人都想得到的身体。男人们怀着心动的臆想观赏她们的身躯,而我此刻抱着她们除了悲悯什么也没有了 。或许你们不知道我在她们身上发现了什么,有时候是一瓶没有用完的毒药。有时候是一封绝情书,有时候则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到来的小天使。在她们的背后,你们也不会知道会有什么。也许是某种阴谋得逞的微笑,也许是一群或者一个的悲哭,或者是一群失去羽翼保护的小鸡。啊,我为这些尸体悲悯,但是我只能把她们放进坟墓,我只能这样送她们一程。
我收了很多尸体,有各式各样的人。但是没有哪次比这次更让我感到悲悯。那分离的头与喷血的尸体演绎的是一段悲苦的过往。他们一定互相仇视着,不然当脑袋回归他们的脖子时。他们的目光为什么这么狰狞呢?他们一定是互相爱慕着,不然当我把他们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