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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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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原吉与李威同跪道,“我等愿替爹娘受刑。”

    茱萸心中多少是有怨气的,她怨爹爹糊涂,对杜氏一再忍让,方才致今日这个局面。

    但她也知晓,忠棣府能成气候,也多是靠着杜氏一族帮持,爹爹也自有他的难处。

    踟蹰半响,茱萸召了彩莲上前,耳语一番,彩莲又传话于河阳王。

    周筠生望了茱萸一眼,见她模样憔悴,心下隐隐又生了几分怒气,沉声道,“今日我将这神婆杖毙,算是给贵府留了颜面,总好过交予顺天府,少不得入了皇上耳。到时莫说你们几个了,怕是株连范围甚广,少不得又要多些冤魂。”

    听及此处,杜氏三人皆不敢发话,李耿只得点头道,“老臣明了,谢王爷恩典。从今往后,自会整顿家风,好生管束家人。”

    周筠生点头,遣了他们退下。

    沈誉进门,张望了一番,牢骚道,“可叫微臣在门外好等,差些睡去。“

    周筠生笑笑,“也就你沈太医有这嗜睡的毛病。”

    茱萸见沈誉又来问诊,轻声道,“应是没什么大毛病,一时死不了,倒又劳烦沈太医来探视。”

    沈誉笑笑,伸手便诊脉来,缓缓道,“小姐左寸虚浮,右寸无力,乃脾土被肝木克制,郁结而成。“

    “要什么人参、鹿茸一类,你且只管开,我府上自有送来。”周筠生道。

    沈誉连连摆手,“莲子八粒去芯,枣子四枚,再加先前开过得安神汤方子抓了一道吃,不出三日便能恢复三成气力。只是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还望小姐宽心静养才是。”

    沈誉见周筠生还有话要说,与彩莲识趣退下。

    周筠生盯着茱萸看了半响,见她也不说话,自道,“我去直隶不过数日,你就枯槁至此,如何让人放心的下。”

    茱萸懒懒道,“小女卑微,倒叫王爷记挂了。”

    “你这是与我置气么?”周筠生笑道,“倘若你有个好歹,本王怕是要火烧忠棣府了。”

    茱萸噗嗤笑道,“贫嘴。”

    周筠生递上糕点,“这可是我特意从直隶带回的桃花糕,别处可吃不着,你且尝尝。”

    茱萸抿了一口,“倒是王爷有心了,这糕点好生别致,与外处确是不同。”

    “今日本王本不该搅这混水,但是碰着了,自是不愿袖手旁观见你受委屈,只得多管这闲事。杜氏阴狠,你往日定没少在府里受气,倒是难为你了。”周筠生说着,又抚触茱萸面颊,疼惜道,“瞧瞧,这才几日,瘦成什么样儿了。”

正文卷 第十三章 春潮带雨晚来急(一)

    茱萸见他说得认真,笑道,“倒也无碍,若是无心插柳,成了楚宫细腰,也算是佳话一桩,我倒也求之不得。“

    周筠生指着茱萸道,“楚王好细腰,饿死仙娥不计其数。本王独爱此腰,且不用挨饿,想吃什么,尽管吃着便是了。至多养成盆面大小,想来也比不过本王粗壮,甚好,甚好。”

    茱萸娇嗔不依,轻手捶打道,“好你个盆面大小,可不是在挖苦于我,真是岂有此理。下次还是莫见面了,见了少不得要生气。“

    周筠生趁势抱住茱萸,至情深处道,“这几日本王虽身在直隶,心下却是日日记挂着你,早不能语,夜不能寐。旁人都道我昼夜兼程,为的是赶赴皇命。殊不知我一心只想赶来忠棣府,瞧上你一眼才好。若是不得而见,怕是小王也得害那相思病了。”

    茱萸埋首笑道,“你若害病了,还得教我担着心,这事划不来。”指尖划过周筠生脸庞又柔声道,“王爷待茱萸情意深厚,茱萸心下明了。此生何托,唯愿伴君江海寄余生……”周筠生握紧茱萸双手,凝视她瞳眸,眼神交会之际,各是倾慕,“茱萸……。茱萸……。。本王此生若有你相伴,便再也无憾。”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京师幽梦,直教有情人相依。茱萸只觉着,眼前这光景如梦,但愿长醉不复醒。

    待得周筠生离去,已是晌午。彩莲煎了二和药来,行至院口,左顾右盼一番,确定无人以后,方才敢入内。见茱萸阖眼养神,彩莲道,“小姐,药来了,且先服下吧。”

    茱萸侧身而起,端起药,尝了一口,怪道,“今日这药倒是奇异,怎无苦味?细闻着,倒似有甘甜之沁香。”“可不是那王爷着人送来的方糖,说是入药极好,再三嘱托,定要放于药中。”彩莲说着,想起今日之事,心有余悸道,“今日行事匆忙,也怪我心急,未将那鼠药搅得匀称,老母鸡只食得一星半点,药效未到,差些就误了小姐大事……”

    茱萸作噤声状,“倒是误打误撞,也算帮得我大忙了。”说着又幽幽道,“忠叔的仇我且替他记着,新仇旧账,总有一日我会与他们清算清楚。”

    彩莲点头,“不论小姐做什么,彩莲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茱萸轻拍其手背,叙道,“自我幼时起,你便常伴我左右,这几年也亏得你在府中尽心侍候,倒是难为你了。现下忠叔去了,身边也就只剩你这个得力人儿了。眼下,你只得多留个心眼才好。。。。。。”

    “小姐所指?”彩莲疑惑问道。

    “我与那杜氏母子已然是势同水火,这忠棣府怕继续呆着怕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且准备着,指不定哪一日,我们便要出府去了。”茱萸思虑着,将药一饮而尽。

    “小姐,只要还能继续在您身边伺候着,在哪儿,奴婢不都一样吗。”彩莲说着,替她拉下帷帐。

    远处,弗宣阁内,周筠生只是把玩着手中扳指,只看墙上字画,也不发话。

    李原吉独矗在一旁,心下猜了数遍,也不知河阳王此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耿见状,只得主动跪请道,“还请王爷传达圣谕,臣等在此恭听。”

    李原吉亦跟着跪下,“恭听圣谕。”

    周筠生起身,望着铜炉焚起香烟,心若有思道,”圣上口谕,着李原吉为关海特使,钦此。”

    李原吉听罢,如脱苦海,喜道,“臣领旨,皇上万岁,万万岁。”

    “圣上之意,你可当真知晓?”周筠生又问一遭。

    李元吉连连点头,“臣即刻便往勿洛使臣驿馆处相谈,定办好这差事,不负皇恩。”

    说罢,朝河阳王行了一礼,便往外匆匆赶去。

    李耿见李原吉走远了,又重重拜道,“犬子愚钝,亏得王爷一路提携,方才有今日,老朽感激不尽。”

    周筠生道,“提携倒提不上,只是这差事,确得他李元吉才能办得,旁人倒不一定有这本事。”

    河阳王边说边扶起李耿道,“李老悔过书迟迟不呈请,怕是皇上改日又得治你的不敬之罪了。”

    李耿摇头叹道,“老臣前次既是上了奏表,言说前朝弊政之事,自是做了死谏的打算,又何曾想过苟且?”

    周筠生行至案前,提笔道,“李老所言,字字泣血,本王那日也听仔细了,何尝不觉得如遭棒喝,若再不行新政,只怕是根子都要烂了。”

    待得他落了笔,却见一个‘忍’字现于纸上,“忍字头上一把刀,李老还得扛着这把刀,稳稳过了这关才好。待得风波平息,我等可再商议请行政改之事,此事万不能操持过急。”

    李耿亦上前比划了几道,画锋苍劲有力,少说也有三十余年的功力,那纸上却见是个‘定’字。

    周筠生拍掌道,“李老好笔法,有大家风范。”

    李耿道,“是老夫迂腐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幸得王爷提点,方才茅塞顿开。”

    “李老言重了,为宗庙社稷,您也是敢言,小王都看在眼里,佩服心上。放眼当今朝堂,权势相倾,真正为君而谋的只怕少之又少。”

    周筠生说着,又在李耿字旁提了两行小字——‘问渠那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

    李耿苦笑,“为人臣的,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王爷如此说,倒叫老朽惭愧,惭愧呀。”

    说罢,摊开奏章,洋洋洒洒落字开来。

    不一时,却见陈情表已成,李耿上了个封印,递予周筠生道,”烦请王爷呈请圣上,就说老朽悔过了。”

    周筠生听了,喜道,”李老大义。小王今日还有一事,想与李老相商。”

    “王爷但说无妨,老朽且听着。”李耿回道。

    “听闻府上二小姐,素日对佛学颇有见地。”周筠生说着,看了李耿一眼,“太后久居宫中,喜吃斋念佛,独缺个读经文的伴儿,想来送她去,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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