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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最后,我的心意却告诉我自己,如果我娶妻,必然会敬她爱她,不令她担惊受怕,不让她为我伤心难过。所以,我可以不纳妾!我不愿意让我的妻子,像我的母亲当年一般,每日以泪洗面,最后郁郁而终!”
刘鎏只红着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被这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一卷 063 你先替我保管着
许劭很满意地看着她的神色,他虽然没和女子这样表白过,可毕竟不笨,看着她脸上的羞红,自然知道,她心里至少也是有自己的!
“鎏儿……”他咧着嘴傻笑,索性蹲在她面前,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小布包,当着刘鎏的面打开了。
里面包着的,是一只通体润白的玉镯,只看一眼,她就知道价值连城。
他轻轻拉过她的手,微一用力,就将镯子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唉,你……”
“鎏儿,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你先替我保管着吧?!”
刘鎏心头微颤,理智上想拒绝,可是心头有个声音告诉她:你想收下就收下!
许劭始终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见她没有强烈反对地将镯子还给她,就知道自己这大胆的一步,算是走对了。
“等我从……”
“小姐,晚膳在这里用吗?”门外,别院伺候的粗使婆子战战兢兢地问,假装没看到二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许劭到嘴边的甜言蜜语被打断,很有些不悦,看了那粗使婆子一眼,吓得人家赶紧低头,浑身都发抖了。
“不了。你下去吧!”
婆子赶紧麻溜的跑了。
许劭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沉声说道:“我还有事要做,就先走了。别院这里,我会留下几名暗卫,护着柳姑娘的。”
“好。”
许劭又说道:“听说你母亲喜欢看杂耍,我叫人请了个杂耍班子来灈阳城,这几日应该就到了,到时候我让人送他们去你府上。”
刘鎏索性大大方方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许劭咧嘴傻呵呵地一笑,又不舍地看她一眼,俊脸微红地转身离开了。
刘鎏坐在原地,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只觉得这玉镯触手生温,像极了人体的温度。
她忽然站起身,追了出去。
到了大门外,却只看到许劭扬尘而去的背影,丫鬟红袖在她身后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轻声问:“小姐,你是有什么事情忘了跟世子爷说了吗?”
是啊,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忘了说。
他方才是想说,等他从西北回来,就提亲的吧?
她追上来是想说:那我等你平安归来。
“鎏姐姐,世子走了?”
柳桐桐牵着弟弟的手,来到门外。
刘鎏点点头,随即带着这姐弟俩进门,将许劭派人保护他们的事情说了,柳桐桐坦然接受,随即无比担忧地问刘鎏:“鎏姐姐,这件事情,太子殿下和世子爷,真的能查清楚,给我们全族人报仇吗?”
刘鎏不知道,她一直被刘彦和王氏千娇万宠着,对政事并不敏感,可也知道,如今的赵国,永安王许茂有袁家一脉的支持,而太子殿下,因为母亲早逝,背后的势力并不比永安王强势到哪里去,一直以来,都被永安王压一头,除了有嫡出的太子名分,权利地位是岌岌可危的。
“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叫府上的小厮去找刘雍,我们会尽力帮你的。”
柳桐桐面色微红,知道刘鎏这是想撮合她和刘雍呢,立即态度坚决地拒绝了:“鎏姐姐,我这边有个吃住的地方就行,没什么别的需要。就不打扰刘公子了!”
刘鎏一怔,看柳桐桐一眼,不大明白她为什么不肯让刘雍接近,可是也不好开口问,只有点点头,转身告辞了。
回到家的时候,刘彦正在指挥着仆人们,将书房里的字画都搬出来晒太阳,铺满了整个院子。
“都好好晒一晒,别长虫了。”
刘鎏一看那些价值千金的名家真迹,像是破布一样被扔在园子的各个灌木丛上,就忍不住抖了抖嘴角:这一波炫富,她服气……
第一卷 064 算账
“乖女儿回来啦?”
刘彦一看刘鎏回来,就忍不住捧着新买回来的一套头面,嘚瑟起来:“你看看,这套头面喜欢吗?”
刘鎏一看,是一套金丝玉的头面,材质不算特别名贵,胜在雕刻精致,配着银饰,花纹也很精细别致。
她顿时两眼冒光,笑呵呵地点头:“喜欢。”
刘彦却乐呵呵地将盒子盖上了:“那你娘肯定喜欢了,怎么样,乖女儿,你爹我买了这套头面,不会被你娘骂了是吧?她看到这头面,下个月我的零花钱是不是能多一些?”
刘鎏点点头,随即一脸伤心地捧心:“果然儿女不如老伴儿吗?爹,我以为这是买给我的。”
刘彦听到背后传来的熟悉脚步声,立即刷地立正,一脸正经地表忠心:“乖女儿,你爹我这辈子最疼爱的人,自然是你娘!”
刘鎏无语地看他一眼,朝他身后娇声唤了句:“娘,爹给你买了礼物!”
王氏嗔怪地看刘彦一眼:“又乱花钱了?咱家的钱是要留着给鎏儿做嫁妆,给庸儿做老婆本的,你总乱花钱!!”
刘彦怂了,笑嘻嘻地上前哄着王氏,王氏板着脸不理,刘彦就差扑到王氏身上撒娇弄痴了……
刘鎏在一边看着这对活宝爹娘,竟露出了一脸慈祥的宠溺。
苍天待她,终究是不薄!
“爹,我要去三叔家看看二姐姐。”
刘彦正在朝王氏撒娇,一听他这话,眼皮子就一跳,急忙跑过来问:“看她?做什么,她跟你去公主府,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要教训她的话,记得把家里的打手都带上!”
刘鎏很想说,爹,你女儿是那种随随便便打人的人吗?
可还是乖乖地点头:“好!”
王氏忍不住皱眉:“你这丫头,又胡闹什么?”
刘鎏瘪瘪嘴,没打算细说,只含糊地说道:“她惹我生气,我教训她一顿,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你们就别担心了!”
王氏倒也没再拦着,只吩咐了一句:“早点回来吃晚饭。”
“嗯哪。”
刘彦去了前院下人房,将家里养着的那些护院都叫上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门,往三房走去。
刘弘成亲后分出去单过,老国公在世时怕委屈了这个庶子,就在国公府的西侧又买了一座院子,原本是将两座院子的墙打通的,后来老国公去世,刘彦这混不吝的,就主动霸道地将墙又封死了。
被人说三道四,说他挤兑庶弟,他也一句话挤兑回去:“你做嫡子的还能做到把庶弟整天缝在裤腰带上关爱着,人家整日上门打秋风你都没意见?”
哪个嫡子能没意见?只是没人敢这么直白而已!
一众人气势汹汹地到了三房门口,守门的小厮一看是刘鎏,立即狗腿子地跑上来:“三小姐,您怎么来啦?三老爷正好在家。”
刘鎏斜他一眼:“找你家老爷做什么?我找你家小姐就行!”
小厮一看这架势不对啊,也不敢违抗,立即转身奔进院子里通传去了。
刘鎏带着人也不去客厅,就昂首挺胸地带着两个女护卫,去了内院,直奔刘沁的院子。
刘沁听说她来了,居然立马带着丫鬟要从后门跑掉,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外守着的护卫,将她又逼回了院子。
刘鎏操着手站在院子里,朝着她冷笑:“刘沁,你求到我们家来,让我带你去公主府参加诗会,谁叫我性子单纯,想着都是自家姐妹,就应了。结果你瞧瞧,今儿个在公主府里,你就把我给推下了水,这事儿你给我个说法!”
刘沁面皮一抖,被这么指着鼻子质问,她本能地觉得愤怒,可还是拼力压下心头的不悦,一脸讪笑地道:“三妹,你这是做什么?我当时推你下水纯属过失啊,我是被那条蛇给吓到了!”
“哟呵,误会?”刘鎏走上前,笑眯眯地捏住了刘沁肥圆的脸,扯了扯,“刘沁,你是不是当我傻?说吧,你和那个袁知安,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你十一岁那年上街看花灯,不还被那个袁知安挤兑了一回,你回来之后拉着我将人好一顿骂……怎么?被人家挤兑一下子,还喜欢上人家啦?”
刘沁又羞又怒,身子被女护卫拉住动弹不得,只能瞪着眼瞅刘鎏:“你少胡说八道,我压根不认识袁公子。”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