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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夜再一次不吝啬的翻了一个白眼。
慕菀觉得,自己要是再不露一手,手中的飞镖都要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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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夜这名字是取自一个上古神器的名字:惊夜枪。作者君在此诚挚的祝每一位亲爱的,除夕快乐,大吉大利,么么哒。今天的更新来迟了!
第六十七章 如何责罚?
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掌心里的飞镖,然后,就在空气静谧的那一秒,慕菀的手忽的一动,随即,只见她的手一晃,两支飞镖便顺着一个方向同时飞了出去。
“嘭!”
“嘭!”
在那两个大花瓶碎裂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慕菀做了一个吹枪口的动作,自己还给自己配音。
而站在另一边的惊夜已经愣住了,可慕菀只当着她是被自己的表演给惊到了,所以她忽然像忽悠人一样,手指又朝惊夜的身上挥了去,几乎是在她手指伸出来的时候,惊夜的身子快速的朝一边移动了过去,可还没落地,屋子里便响起四声砰砰砰砰的声音。
慕菀懒懒的抬了抬眼,便瞧见了被钉在门框上的女孩子,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怎么样?服不服?”
惊夜衣服的四角全被紧紧的钉在门上,这一点,的确是出乎她的预料,可她根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房间的门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开了,慕菀抬眼瞧了过去,就瞧见秦昊的身影大步走来,眉头皱得似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瞧了一眼刚从门上挣脱下来的惊夜,沉沉的眸子就落到了慕菀的身上。
慕菀还并不知晓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一脸的悠闲。
“你弄碎的瓶子?”秦昊抬眼看向慕菀,脸色显然是不好。
“哎?”慕菀回神,视线在那碎成一地的花瓶上转了转,眼神忽然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你……很紧张这花瓶?”慕菀忽然问道,语气愈发的飘忽了起来。
“你说呢?”秦昊没什么好脸的回了一句。
“已经碎了,我也没有办法弥补,要不先记账上,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了!”慕菀很无奈的摊了摊手。
秦昊瞪了她一眼,但出乎意料,竟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一边的惊夜,在惊诧之中,将这一切都收入了眼底。
……
宫中,
齐皇从齐思墨的殿里出来,回御书房的路上,他一直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什么。
“皇上,暗卫查到的消息到了!”敬德弯着腰站在一边,头几乎要低到地上去。
齐皇对敬德很是了解,但凡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便会一个劲儿的低头。
“拿过来,给朕瞧瞧吧,想必是查到了什么好东西!”齐皇说着,伸手就将那封密信给拆了开来。
“你都知道了?”齐皇唰唰的看完,就抬头朝敬德问道。
“是!”
“说吧!”一如既往的,他需要听听敬德的想法。
“从三殿下落水,到三殿下刺杀,好像每一件事情都直指太子殿下,细细想来,太子殿下,好像也有动机!毕竟……毕竟……”这往后的话,敬德有些不敢说了。
“毕竟什么?”齐皇瞪着他,继续问道。
“毕竟……推敲那位匈奴巫师的话,既然选中了三殿下,那么……三殿下大概是最近的能威胁到太子殿下的人了!”敬德只能将话说到这里,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
巫师之所以会选中文王,定然就是因为,他觉得文王是日后可以继承大统的人!
“事事都指向老大,而且,老大的动机好像也的确符合常理,但你不觉得这次的事情指向性太清楚了么?怎么会查的这样详细?”齐皇是个多疑的人,这近乎完美的“罪证”终究还是挑起了他心中,对齐思谦的怀疑。因为老三重伤,老大冒出这样完美的罪证,那么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老二齐思谦了。
“这……”敬德听见这话,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你吩咐下去,宣那日画舫上的所有人到老三的殿里集合。”齐皇坐在那里,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一脸的疲惫。
……
殿里,
齐思墨还在昏迷,而齐皇直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像是在检查一般,目光逐一的从众人的身上扫了过去。
“皇帝陛下,可是文王殿下的事情有消息了?”呼延烈同呼延灵站在一边,语气粗犷的问道。
齐皇对上呼延烈询问的目光,他微微的摇了摇头,这才缓缓的说道:“所能找到的线索太少,眼下,朕没有背的办法,只能处置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了!”
齐皇这话刚说完,齐思元和齐思谦两人便直直的,垂着头跪了下去。
“你们看护老三不周,从今日起,太子革去吏部的职位,专心思过。至于老二,革去所有的职务,去皇陵守半个月吧!”齐皇的话刚说完,两人的头瞬间便抬了起来。
齐思元的脸上,被黑眼圈圈住的眼睛,带着几分诚恳的悔过,而齐思谦看向齐皇的眸子,却是一脸的惊诧和……愤怒。
而后面的呼延烈,也忽然朝前迈了一步,声音铿锵有声:“皇帝陛下,当日在场的可还有秦相夫妇,陛下责罚了太子和二殿下,不知要如何责罚秦相夫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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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那位常常给作者君送花花的菇凉,大家新年快乐呀!
第六十八章 你们女人的手都这么软和?
呼延烈的质问很是犀利,殿里,因为这句质问,竟也诡异的安静了下来。秦昊只是神色淡淡的牵着慕菀的手站在那里,一脸的平静。可总是有蠢人自作聪明的争当跳梁小丑。
一边站着的齐思谦,心里正有火没有地方发。呼延烈兄妹不了解大齐的朝廷中事儿,所以自然是不知晓,可他心里却是清楚的很。
齐思元挂着的职位原本也是个可有可无,毕竟齐思元这人整天就很不靠谱,但对自己来说,这损失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父皇看似是在惩罚他们两个,可实质上,最损失的只有他自己。
他不服,这件事儿分明同他没有任何关系。而眼下,听见呼延烈将脏水往秦昊的身上泼。他心里的怒火也掩盖不住了,率先张口道:“父皇,此事发生的蹊跷,同秦相,的确脱不了关系!”
齐思谦此时并不知道,齐皇今日之所以将众人都召集来,就是为了替齐思谦推脱关系,可这蠢货,竟是顺水推舟,往秦昊身上扯。
面对齐思谦的指责,秦昊仍旧是一脸的事不关己。
“臣相信皇上英明,定然不会冤枉无辜之人!”秦昊只说了一句话,将齐皇给高高的架了起来,而齐皇今天也有自己的算盘,所以他无视齐思谦惊诧的眼神,只挥了挥手道:“朕自然清楚。罢了罢了,老三眼下还没有好,你们过几日便去净慈庙斋戒几日,权当自惩了!”
齐思谦听了这话,心里一百个不服气,他不明白,父皇不是早就想除掉秦昊了么?这难道不是好机会么?
齐思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床上的人却忽然有了动静。
“父皇!老三醒了!”一直转着眼珠子很是心不在焉的齐思元突然瞟见了齐思墨睁眼,便顿时喊了出来。
齐皇一听见齐思墨醒了,简直是老泪纵横。眼下的大齐急需同匈奴议和,而偏偏人家又只看中了老三一人,若是老三出了什么事儿,这两国联姻也就不成立了。
“敬德!”齐皇立即喊道:“宣太医!”
跟在齐皇身边的人都朝齐思墨的身边看了去。只见他虚弱着一张脸,缓缓的睁开了那双如墨般的眸子。
“父……皇……”齐思墨扯了扯嘴角,憨憨而又缓缓的唤了一声。
而齐皇听见这声音的时候,整个人激动的不行,一把拉住了齐思墨的手,瞧着一脸慈父的模样:“老三,你终于醒了,可把父皇担心死了!”
慕菀站在人群外,听着齐皇那声音,她自个儿都觉得很是虚伪。
心里这般想,她的嘴角也扯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可谁曾想到,下一秒那刚撅起的嘴就被人给扯了回去。
慕菀皱着眉头瞪着面前的男人,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圈,忽然晃了晃他的胳膊,小声的道:“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嗯!”秦昊点头,在一群人虚伪的各种应承的时候,拉着慕菀的手就走了出来,而慕菀直到出来以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秦昊握在手里。
反应过来,她便一个劲儿的往外拽,可死活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