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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是一下子就得罪了两位皇子。
章龄之赶紧说道,“殿下,这样不妥。”
原祚却不管妥不妥的,他就是要亲自去,亲自说,他要亲眼看见原致的表情才解气,也要借此告诉所有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不可以动他的呦呦。
章龄之到底是下属,他劝了几次见原祚意已决,只能说道,“如此也好,殿下表现的,冲动无城府一些说不定还能让人放心,反正六皇子和二皇子那边就算没这件事关系也好不了了。”
于是第二日原祚便亲自拎着一个丫鬟,穿过街径直去了二皇子府。
所幸的是他们这条街算起来应该是皇子府一条街,所以路上除了各府出门办事的仆婢也看不到百姓经过。
不过虽然百姓不知道,但五皇子拎了个丫鬟去了二皇子府的事住在这条街上的各位皇子却是知道了。
大家纷纷猜测这个丫鬟和二皇子还有六皇子到底有什么关系,据说长得还不错的样子,难道是两人争一个丫鬟?
几乎所有人都往香艳的方向想,就连原致本人看见这场景的第一时间也是这么想的。
他看着这丫鬟的脸回忆了一下他留宿过的那些女人,发现实在没有什么能对的上的,便忍不住率先开口道,“五弟这是何意,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原祚道,“没有误会。”
他说完对着丫鬟道,“说,你是谁的人。”
不等丫鬟开口,原致便说道,“我真不认识这丫鬟,五弟若是看上了尽管收了便是,他并不是我府上出来的,也和我没有关系。”
原祚凉凉的看了原致一眼,“我没有说这是你的人。”
原致,“……那你把她带到我府上做什么?”
原祚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说道,“你这些年的脑子就长在对付我上了吗,能不能先听她说完?”
原致,“……”
原祚虽然从来没有敬过他这个兄长,但是也从未想今天一样说话这么难听过,他铁青着脸,又顾忌着自己平日可以营造的兄友弟恭的形象,只能冷声对丫鬟道,“说!”
丫鬟没想到自己刚死里逃生却被关了起来,如今得以出来却是要同时面对两位皇子,她半点不敢隐瞒,抖抖索索的说道,“奴婢……奴婢是六皇子的人。”
☆、第79章 包庇
“六皇子?”原致直到此时才认真打量起了眼前这个有些狼狈的丫鬟; 但看了就是这么看着他却发现了不对劲。
他在脑中再次回忆了一下; 确定没有出错后才皱着眉头问道,“我记得这个丫鬟是跟在平王妃身后的吧?”
原祚没有接这话,倒是丫鬟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说道; “是,奴婢是伺候平王妃的。”
原致此时终于重新把目光落回到这个丫鬟身上; 看着她的神色中带着掩藏不住额惧色,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那你怎么又和六弟扯上了关系。”
丫鬟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人往高处走是人之常情; 平王对王妃一心一意,她原本以为这次能攀上六皇子,结果却险些丢了性命; 可那时她甚至还抱着一丝攀上五皇子的心思; 但被那样无情的带走后,她此时却是再也说不出自己的目的了。
原祚此时却是在一边说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他说着鄙夷的看了原致一眼; 而后轻哧一声道; “你平时就知道装君子; 甚至想陷害我都是要借着别人的手; 却不知道别人正等着你这样呢?”
原祚说完见原致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行尤没有收敛的意思; 而是继续说道; “整体就以为整个皇宫就你最聪明; 那个位置就应该是你的; 防备着这个忌惮的那个; 却不知道你这样子落在别人眼里都是在自从聪明。”
原祚越说原致的脸色就越难看,等原祚说完他反倒恢复了平静,他貌似漫不经心的看了那丫鬟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道,“五弟这是在说什么,就算着丫鬟是六弟的人又与我有何关系?”
原祚看原致这幅死不承认的样子,觉得他真是虚伪极了,又觉得和他这样浪费口舌实在是没意思,他直接说道,“既然和你没关系,那我直接把人带去皇宫,到时候她是谁的人就和我没关系了。”
他说着对还跪在地上的眼神一凛道,“还跪着做什么。”
眼见着丫鬟就要爬起来,原致下意识的就伸手拦了一下。
原祚脚步顿了一下道,“好狗不挡道。”
“你……”原致的脸已经阴沉的仿佛可以滴下水来,虽然平日里原祚对他的态度就算不上好,但今日却似乎格外的针锋相对,只是想到自己平日对他的态度,原致倒也没想到他此时根本就换了一个人。
他看着原祚带着丫鬟一副真的要进宫的样子,到底也怕他故意教唆丫鬟陷害自己,便又摆出了一副和煦的面容说道,“有什么事我们兄弟间不能好好商议呢,父皇日理万机,我们又何必为了这种小事去打扰他老人家。”
原祚原本和章龄之商议的就是把这个丫鬟交给原致,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可此时他看着原致这幅虚伪的样子却突然改了主意。
他也不理原致,就这么自顾自的往府外走。
丫鬟不想去皇宫,她看了一眼原致,始终还惧于原祚的手段,亦步亦趋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原致对原祚这态度十分恼恨,可又不得不跟上他,软了语气道,“可是我刚才有哪句话惹你不高兴了,兄弟间哪有隔夜仇呢,你也不比因为一时之气就去宫中,要是惹了父皇不高兴就不好了。”
原祚听了这脚步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原致。
原祚的身量大概比原致高小半个头,他这样从上而上打量原致的时候,颇有几分睥睨的意味,加上他的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不屑,便显得他如今的态度十分倨傲。
而他随之出口的话也和这种感觉自成一派以至于原致听完之后那张黑着的脸顿时就被气红了。
只见他从上而下的睨了原致一眼,“啧”了一声道,“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他说完这句就转过了身,然后又用一种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装大度,被人耍了还想当大尾巴狼,你傻也不要以为大家都要陪着你傻。”
原致忍了半天,这下终于忍不下去了,他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沉着声音道,“五弟,还请慎言。”
原致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你不想听就当成我说的不是你好了。”
他说完这句“呵”了一声道,“你在我面前摆什么兄长的架子,一个连女人都能为难的人还要什么脸。”
“什么女人?”即使被原祚的话已经气的不行,原致还是立即从他的话里找出了重点。
原祚却以为他这是故意不承认,冷哼了一声道,“你也就这样了,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一张虚伪的皮永远都撕不下来了。”
原致现在是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眼见着原祚已经走到了门口,而自己显然也拦不住他了,只能顶着他鄙视的眼光也顺势坐到了他的马车上。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这个五弟不管不顾起来什么都敢做,又想到他刚才莫名其妙说的什么女人,只能压着脾气说道,“五弟刚才说的什么女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原仲的事你不知道,欺负女人的事是误会,总之全天下就是你最好,是吧?”原祚一脸嘲讽的说道,说完之后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既然他愿意在父皇面前树立一个贤徳的形象,那今天自己就当着他的面亲自打破它。
原致就是再能忍面对着原祚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也无法再维持住自己的风度,他只觉得原祚今天跟条发了疯的狗似的一直逮住自己咬,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也没对他做过什么事。
他又恼怒又不解,最后只能归结为他是又发神经了,反正他时不时的就会这样,就像当初父皇给他赐婚,那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恩典,他却立即就跑去退婚了,惹了父皇不开心不说,还把女方得罪了。
但是听说最近他们夫妻倒是十分恩爱的样子,想到徽媛母家的势力,原致的眼神暗了暗。
他们一母同胞,原本他若是能为自己所用,他们兄弟二人联手自然是再好没有的,可这些年来父皇所表现出的种种优待,他不相信他这个弟弟会只甘心做一个臣子。
可是凭什么呢,他才是嫡长子,从他一生来他的母后就告诉他这脚下的万里江山将来都是他的,既然如此,别人又凭什么拿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维持自己那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