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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赶紧把手抽出来问:“那你讲讲,有什么缘由现在不能去长州?”
“当然是因为你那个舅母,我觉得,你这娘怕都不一定是她们的对手。”
“那留下,不是更让她有话可讲?”孟夏正愁这事。
“她讲她的,中意,咱们就听听,不中意,咱们就回屋里关上门,喜欢聊天,我们就聊个没完没了,喜欢恩爱,咱们恩爱咱们的,我正好教教你如何做女人,她能奈我何?”贺中珏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谁跟你恩爱,什么真正的女人,我本来就是女人!”孟夏恨死贺中珏满嘴的不正经,不过就以余氏的性子,她还真担心更压不住王氏和挑樱的兴风作浪,她推开贺中珏的手道,“还有你不许。。。”
“不许什么?”
孟夏最终觉得不妥,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里,怕芦花一个人忙不过来,从没正形的贺中珏怀里挣了出来,就去了井边,只是还没到井边,她就碰上了那个清逸脱尘的徐书同。
徐书同没有穿捕头的衣服,一件浅蓝的袍子,看上去更象个读书人,冲孟夏略一颔首道:“是你?”
只是徐书同眉宇间不象初次见着那样,似乎有心事,孟夏竟有几分慌乱,好一会才点点头,徐书同又问:“回来还习惯?”
“还好。”
“我听人讲你成了亲?”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开口就问这样的事,慌乱中又有一丝懊恼,自己与贺中珏是成了亲,但贺中珏压根就不知道那新娘是自己,只要自己不提这件事,怕贺中珏这一世都无从知晓,偏偏到了孟家寨,自己却说这个几次都想甩掉的人是自己的男人。
徐书同见孟夏没有回答,于是又问:“他对你不好?”
孟夏凭良心讲,除了不知道这贺中珏与桃樱有没有成事实的苟且,对自己真不算不好,当然也不算好。
徐书同见孟夏还是不回答,叹了口气道:“既然不好,何苦要与他纠缠着一辈子?”
“徐三哥,我得去帮嫂嫂了。”孟夏低下头赶紧从徐书同身边走过去,却闻到徐书同身上的味道,这徐书同身上味道和贺中珏身上的味道不同,贺中珏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香用多了,那香沁到他身体里去了,所以就算穿着大茂的一件旧袍子,也总有股若有若无的龙涎香的味道,而徐书同不同,就是一个干净清爽的男人味道。
孟夏一气小跑,再回前头没有看到徐书同,才松了口气,刚一抚胸口,却听到贺中珏拍着巴掌的声音:“好香艳,刚才我看到好香艳的一幕!”
孟夏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贺中珏看到什么香艳,“香艳”这词在二小姐那里是绝对不许讲的,因为二小姐说了这是“下流胚子才用的词”,于是孟夏有几分不解地看着从旁边走了过的贺中珏,贺中珏把孟夏打量一番,眉一皱道:“就这副没长开的模子,居然还挺招蜂惹蝶的,怎么,看上徐老三了?”
孟夏才知道贺中珏看到的“香艳一幕”,竟是指自己与徐书同说了两句,如果这就是“香艳”,孟夏认为这世上可称为“香艳”的就太多了,二小姐居然说是“下流胚子才用的词”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贺中珏见孟夏不回答,又哼了一声道:“问你话呢?”
“我没有。”孟夏不想跟贺中珏纠缠,贺中珏又哼了一声道,“没有,那我明明看见你们俩含情脉脉的,你看着我,我看你。”
“我没有!”孟夏觉得特别冤,自己一直低着头,几时有看那徐书同,贺中珏立刻又得寸进尺地道,“那为了证明你是清白的,以后看到这徐老三,唾他一口,我就信!”
孟夏吓了一大跳,看了无赖的贺中珏一眼,狠狠唾了贺中珏一口,转身就往井边走。
贺中珏用手摸摸脸,用手指着孟夏的背,然后忽一收手又跟了上去。
第四十四章 勾搭成奸了
孟夏和芦花很快就把木盆里的东西洗完,芦花怕灶上的猪食煮糊了,端着一大木盆东西走了,孟夏留下来在井边做还剩的小东西。
孟夏正洗着,忽觉得旁边有人,一抬头,看见是贺中珏,不由得把头气恼地转到一边,贺中珏便道:“夏,我好恼!”
“我还恼呢?”
“真的好恼。”
“你恼什么?”
“刚才那个徐老三,居然跟我讨价还价。”
“他跟你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
“他让我把你卖给他。”
听了这话,孟夏的血一下就涌上了头,她六年前被父母卖过,最忌恨就是这事,现在徐书同居然要贺中珏把自己卖给他,自己难道真的就是一件物品,该被人卖来买去的?
孟夏再也没有心情洗东西了,把剩下的一把拧干,全放在竹筐里,扔下贺中珏,端起来便往家走。
孟夏走到刚才遇上徐书同的地方,就听到徐书同的声音:“我是那样的人吗?”
孟夏一下醒悟过来,这分明是贺中珏那个无赖才能想到的事,徐书同这样清风明月的人,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法子侮辱她,想想贺中珏用这样的法子去诬赖人家,孟夏真替他脸红,但她不知道贺中珏为什么要用这一招。
徐书同又道:“由此事可以看出,此人形同无赖,你跟着他不会过什么好日子的!”
徐书同此话深得孟夏的心,跟着贺中珏不会过好日子,似乎在所有人意料之内,只听徐书同接着问:“还是日子艰难,他真想卖了你?”
孟夏吓了一大跳,在京州,传闻中的贺中珏送人妾侍是家常便饭的事,但尚未听说过贺中珏有卖妻妾的嗜好。
徐书同接下来说了一句更让孟夏手无措足的话:“如果你无异议,他有此意,让他来找我。”说完这句话,徐书同就走了,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好一会孟夏才回过神,徐书同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孟夏还没想得清楚明白,贺中珏走了过来,一把从她手里抢过竹篮道:“这么快就勾搭成奸了,春心动荡得连家都找不着了,是不?你信不信我弄个十房八房,让你做最小的一房。”
“王玉!你…”
“是不是更想我把你休了,我告诉你,你门都没有!”
孟夏只觉得一切都乱了,贺中珏只是自己用来应急的男人,现在这贺中珏弄得他真的跟自己男人一样,但是事实上这又是真的。
贺中珏很快走到前面去了,孟夏冲贺中珏背影挥了好几下拳头,刚才。。。刚才分明是一个被村里人都看好的男人徐书同在向自己示好,跟着徐书同,明摆着就可以摆脱眼下的困境,不用寄居在家里受这人或那人的白眼;不用去了城里也茫然无措,即便是落了脚也不知道今后靠什么生活;不用跟贺中珏这个说不准就会让人砍头的人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徐书同就是自己的救星,最主要是徐书同这么好的男人居然…居然…
贺中珏忽然停了脚转过头生气地道:“还敢想那个徐老三?既然如此,我不给你当男人了!”
孟夏气得一跺脚冲到贺中珏前面去了。
孟夏吃过晚饭,回到柴房一屁股在地铺上坐下,那贺中珏却没如往日一般窜进来,纠缠她,孟夏忍着气等了好一会,贺中珏都没进来,孟夏一肚子气没地发,更加郁闷,难不成这贺中珏说不要真的就不要了,可算是逮着机会又与那桃樱勾搭去了。
孟夏便站起来,从柴房门缝往南屋瞧,正好见桃樱端着木盆出来倒水,倒完水把那木盆随手往地上一扔,好象还往柴屋这边张望了一下,然后回了屋。
孟夏就纳闷了,贺中珏来孟家寨没几日,除了与这桃樱勾搭,他不可能再认识更多的人,这天说黑就黑,贺中珏这个成日喜欢赖在床上的人不回来赖床,能去哪里。
不过孟夏想着从井边回来,贺中珏讲的那些无赖的话,实在生贺中珏的气,收拾一下就缩进被窝里,冰冷的,孟夏不由得有些怀念贺中珏暖过的被窝了。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不是夜里没回来,第二日仍旧不见人影,贺中珏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无一是处,可有可无的人,但吃早食的时候,桃樱用眼没寻到就先开了口:“咦,你男人呢?”
对于桃樱婆媳,孟夏懒得搭理,芦花也道:“小姑,赶紧叫姑爷,这冷的天,饭菜一会就凉了!”
“他说了不想吃!”孟夏只得扯了个谎,芦花就摇摇头道,“小姑,你这男人真是娇气,来了这也有几日了吧,我没见他中意过哪一顿饭,我还是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