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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盘中餐一扫而光后;梨霜满足的自己倒起茶来解渴。
“我方才是问你;你不是说家中有个母亲;我怎么没见着呢?”
“那只是我求取雪莲的借口;嘿嘿!我总不能说我只是稀罕那东西。我的亲人都在老家;我是只身出来闯荡的。”
“你真狡猾!对了;不是要带我去人间集市逛逛嘛;咱们什么时候去?”
“你伤刚好;今日先休息吧啊;明天带你去。”
“嘿!那可就说定了。你先跟我说说这人间跟雾仙村有什么不同。”
“这个呀;说同也不同;说不同也同。。。”
方君年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梨霜就那么兴致盎然的听方君年跟人间的各种不同和他游历四方的所见所闻。
作者有话要说: 帝诸天君什么的虽然是反派都是炮灰
☆、白衣染雪唯洛衡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登场啦。。。有些晚了,不过为时不晚!
九重天上沧澜大殿
八卦道袍的鹤发老者;战甲披身的威武神将;手持经卷的偏偏公子;还有那身姿婀娜的美貌仙子;各路神仙依次排列辉煌壮阔的大殿两侧。
“今日各路仙家聚集前来所谓何事啊?”
大殿上方一人头戴金冠;身披黄白锦衣袍;浓眉细眼。身为三界之主,神情却十分萎靡。众仙皆知,天君贪图享乐荒废朝政,若不是神龙族已无后人,而天君背后又有四海龙族之力,众仙怎会服从。
“启禀天君,昨夜主星位移,人间传来震天龙吟。” 一个鹤发长须;手执拂尘的老者;从列仙中走出。
“震天龙吟?估计地海龙族又兴风作浪了。。。若是没什么影响就随他去吧!” 帝诸道。
“陛下;地海龙族虽驰骋人间四海却未归入仙班,那声龙吟声势浩大;这世间各处生灵皆闻之。老臣夜观星宿;发现诸多陨星移位;觉得此事非同一般;陛下应当派兵到人间巡查声源。”
“是啊!此事非同小可!非同小可。” 众仙议论纷纷。
“嗯。。。老君所言极是,斐策星君何在?”
“臣在!” 一个样貌俊秀的年轻男子;身着墨色官服,低头拱手。
“你司掌星宿方位,可知陨星移动是何未数?”
“这。。。星位挪移并不能肯定未数,但昨夜星象却是大凶之兆。”
“什么?大凶之兆?如何大凶快些道来!” 帝诸惊愕,
“世主之星移位十重天!天下将至浩劫!” 斐策正色言辞。
世主星决定六界生态起伏,传闻上古神界覆灭时,世主星从九十九重天上掉至九重天,然而此番移位,又会是什么景象呢?
“启禀陛下!天山元玑子求见!”
话音刚落;便听得殿外小兵通报;帝诸蹙眉:“快宣!”
不会儿,便见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疾步入殿。
“小仙元玑子参见天君!”
“免礼!你便是天山现任掌门元玑子?何事快些报来!”
“启禀天君!昨日天山禁地结界不知何故被破;那禁地本是小仙师祖陵墓之地;昨日却不知为何突现白龙神迹!小仙惶不知措前来禀报!” 俯首之人迟迟没有抬头;只因上方那人未作任何表态!
帝诸面色乍青;片刻后颤然起身:“可有详见其身?”
“回天君;神龙如白光乍现;一瞬而逝;小仙未能详看。”
“白光!?”
“陛下!陛下!”
帝诸颓然落座;举动惊吓各方仙人。
见众仙面色疑惑;殿中一时议论纷纷;帝诸赶忙从震惊中回神;抚了抚金冠下的额头。
“朕今日身体不适;元玑子;朕自会派兵下界查探;你且先回去。众仙也都回各自府邸;等事情查探原委后再商议吧!”
“这。。。这。。。此事非同小可。。。怎能。。。”
殿中虽仍有疑虑的争议;却都还是碍于天君颜面不敢直言。于是便有几个仙人带头恭送;众仙也就纷纷俯首作揖。
。。。。
魔界玄音殿
“帝诸?今日这吹得什么风竟将天君吹到我玄音殿来了。” 墨金榻座上,男子倚身抬腿,面容魅惑,傲然睥睨。
“墨音;你莫装糊涂!难道你没听到那声神龙长啸?天山元玑子今日上天界说那方结界被破;洛衡没死!当年你助我将他封于天山之巅;他明明已死去!又怎会复活?!”
“哈哈哈!帝诸,你冷静点!” 斜坐玄音大殿榻上的那人;爽朗大笑着站起身;紫金袖袍向后一挥;缓步走向帝诸。
“你如今是三界之主;没有人敢对你不敬。就算那洛衡复生;可是他现在无权无势;无父无母;难不成你还怕他?”
“我怕他作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你是怕他找你报仇?还是怕他跟你要回神位?”
“墨音;事情若是你说的这般简单我还找你作甚?洛衡虽是我的侄儿;可他身具神力;若真要与我为敌;那也是个可怕的对手。”
“哈哈哈!帝诸,你杀了他的父母;夺了他的神位。他不与你为敌;难不成还得毕恭毕敬地唤你一声叔叔?”
“那你说此事如何了结?他虽没有证据证明我害他;可是当年是我与他一同战到天山之巅;若有他人查起此事;届时倒戈相向;我这神位怕是真的难保了。”
“简单!”
墨音转身又坐回榻上;浓眉一挑;声音低沉却又富有磁性;:“你即刻下旨;赐他仙职和府邸;给他办个盛大的迎礼。当年你只是顺应天理继帝樊之位;如今你已是三界之主。以礼相待;要做的真切;要真情流露;让所有人相信你是真的对这个死而复生的侄子血亲情重;骨肉情深。”
墨音见帝诸恍然点头;不由得轻笑道:“天君;你可以回去了;我这魔界;可不是仙界中人能多待的地方。”
“好!如此就多谢魔君了!”
望着帝诸转身消失的地方;墨音收起了适才那番轻视嘲讽;神情变得凝重。当年他用五行珠将洛衡冰封在天山之巅;原以为过了万年;他便会灰飞烟灭;却不知又为何会无故逃出?如今这番应是有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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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拍礁石;潮声如曲;阵阵拔动着他的心弦。海风将玉白锦袍的袖摆吹的呼呼作响;一个傲岸高挺的身影凛然屹立在千山一碧的悬崖之巅。
那人负手而立; 白衣染雪,绝净出尘;身后墨发遇风而飞逸。
面若冠玉;目光清冷;一双黑眸沉静如夜;仿佛要将眼前一方海域看穿。
思绪空如白纸;亦不知他是要这么长久的站在崖岸上;还是该做些什么?
可是如今;又有什么;是他能做的。
九重天上已是他人之所;四海八方也被各持一方。
如今天上地下;四方地海;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他就那么淡然平静地站在崖岸;望着一方海水。
昼夜更替;潮涨潮退;直至树上最后一片枯叶掉落;直到鸿雁飞尽;直到初雪飘零。。。。。.
“殿下。。。。殿下!”高亢的叫喊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他多日来的沉寂,却未见有人现身。
洛衡终于移开望海的目光;随着喊声转头。只见一个墨绿衣袍;身高却甚是矮小的小胡子老头;恨不得化作圆球一般连滚带爬的朝他而来。
小老头盯着洛衡的脸端详许久;最终像是确定什么了一般跪倒在地;嚎啕大哭:“真的是洛衡殿下!真的是洛衡殿下!殿下居然还活着!”
“起来说话吧。” 洛衡弯腰扶起跪在地上的溟卜;眸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苍天有眼,殿下居然还活着!” 老龟溟卜激动不已。
“恩。。。你过的可好?” 洛衡问道。
“承殿下恩福;老奴过的很好,很好。天帝逝世后;夫人也不知所踪;老奴这几千年来;一直守着潋水宫寸步不离。数月前那声龙吟;老奴还以为是自己年老体衰出现幻象;若不是天界故友透露消息给老奴;老奴如何也不敢相信;殿下居然还活在这世上!殿下。。。。。”
“潋水宫还在?我母亲没死,那她如今在哪?”
“老奴也不知情;天帝逝世后不久;夫人也失踪了;老奴派手下一些小妖四处打听也没找到;后来天界向外宣称夫人已随天帝而去;老奴才。。。。”
“母亲。。。若父神不在;她定然是不会独自存活。溟卜,可知父神是怎么死的?”
“据天界传报的消息;天帝是因为殿下当年之死抑郁而终。”
“什么?因我的死抑郁而终?” 洛衡神色复杂,终于抑制不住那份激动。
“哈哈哈!”
“殿。。。殿下。。。殿下节哀;天帝逝世已久;殿下莫要自责啊。。。”
“抑郁而终。。。” 他面上带笑;笑中却是一番道不破的凄楚哀凉。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