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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渊虽然是在用询问的语气,可眼神中却是十分确定的样子。
眼下,所有的证据都跟他们之前的猜测对上了。
花圃的泥地里有被拖行的痕迹,没有鸡骨草的地方却发现了鸡骨草藤蔓,刘氏的断甲,刘氏往常对沈鸢的态度,种种证据都证明,凶手就是沈鸢的生母刘氏。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这些东西虽然都指向了刘氏,但是
“这些证据虽然验证了我们之前的推理,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力量指正刘氏。”
言渊的话,也是柳若晴刚刚心里所担心的那样。
“没错,刘氏只要将断掉的甲面修剪完好之后,这断面就对不上了,除了这个断甲之外,虽然能肯定沈鸢是被鸡骨草藤勒死,却不能证明是刘氏所为。”
柳若晴抿着唇,眉头拧了起来。
要是在现代,拿指甲断面上残留的血液去做n,就能确认是不是刘氏的了。
这落后的古代,真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言渊见柳若晴拧着眉不语,表情看上去还十分苦恼。
莫名的,心里总是不喜欢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虽然之前那个叽叽喳喳古灵精怪的死丫头,能把他气死,可相比之下,他还是比较喜欢看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她。
“很晚了,我们先回去,既然确定了是刘氏所为,她迟早得露出马脚,不急于这一时。”
他提步走到柳若晴面前,出声安慰道。
“嗯。”
柳若晴点了点头,既然目前没什么办法,也只能先回去了,明天再来一趟沈府。
两人回到王府的时候,子时已经过了一大半了。
柳若晴准备回东苑的时候,发现言渊也跟着身边并没有要去书房睡觉的意思。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头皮蓦地一阵发麻,侧目看向言渊。
言渊也察觉到了她的举动,转过头,对上了她迷惑又带着防备的目光。
“怎么?”
他挑眉看着她,心里因为柳若晴那略带防备的眼神而略感不悦。
柳若晴朝四周看了一眼,凑到言渊身边,道:“这么晚了你不去书房睡觉,跟我来这里干什么?”
她指着东苑的大门,问道。
言渊浓眉轻轻一蹙,收起了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之色,道:“书房是本王处理公务的地方,公务处理完了,当然是去该睡觉的地方睡觉。”
嗯?
柳若晴脑子一顿,傻眼地看着言渊大摇大摆地提步走进东苑,径直往二楼卧房走去。
“喂!言渊!言渊!”
柳若晴总算是回过神来,见言渊已经上了二楼,便焦急地跟在言渊身后追了上去。
等她上了二楼的时候,言渊已经坐在房间里了,见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嘴边,见她急急地推门进来,薄唇轻轻动了两下,挑眉看向她。
柳若晴冲到他面前,将他手中的杯子夺下放到一边,明亮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言渊,出声道:“你不会是打算今晚睡这里吧?”
“有什么问题?”
言渊无视了她眼中的愕然,看着她,眼底噙着淡淡的笑。
“当然有问题,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可以睡这里?”
“你的房间?”
言渊看着柳若晴的眸子,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眼底掠过一丝嘲弄的笑,“爱妃,你这是打算鸠占鹊巢?”
柳若晴被言渊这话问得愣了一下,随后便明白了过来他话的意思。
是,这里原来确实是他的房间,可她嫁进来之后,一直是她住的呀,他之前不是很自觉地睡在书房了么?
第93章 093。几百年后又是一条女汉子
等等!鸠占鹊巢?
说谁呢,谁是鸠!言渊你丫给我说清楚。
虽然柳若晴此时的内心还是那样得理直气壮,可说话的样子,明显没了刚才的底气,吞吞吐吐道:“可这里现在一直是我睡的呀。”
言渊突然间沉默了,看着她略显理亏的表情没有说话,片刻之后,突然间在柳若晴前面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柳若晴面前的光,让她突然间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干干嘛?你是想打架吗?”
她盯着言渊居高临下的身形,防备地往后一退,双拳紧握,做出了准备干架的姿态。
言渊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唇角的笑容,逐渐放大。
向前迈了一步,又跟她拉近了距离,长臂往她腰际上轻松一揽,带到了自己面前,“爱妃刚才这话,提醒了本王一件事。”
“什么事?”
柳若晴一个紧张,就完全没意识到眼下被言渊拦腰抱着的事,眨巴着迷惑的眼眸,看着言渊。
“就是”
他压低了自己高大的身影,凑到柳若晴前面,看着她长翘的睫毛轻微地颤抖着,流淌着几许淡淡的不安和紧张。
“就是本王意识到自从爱妃嫁给本王之后,一直都是单独一个人住在这里,本王身为你的夫君,确实有些愧对于你,所以从今晚开始,本王打算每天都住在这里陪着爱妃。”
“啊?!”
柳若晴被言渊这话给吓得尖叫出声,眼眸惊恐又不敢置信地看着言渊似笑非笑的俊脸,此刻完全已经分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不不用,不用,我不介意一个人住,你千万别觉得愧对我,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她连连摇头,心里恨不得马上将言渊从这个房间里踹出去。
奈何自己武功再高,估计在言渊手底下也过不了几招,所以只能老实地别自取其辱。
言渊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似真似假的惭愧之色,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拂过柳若晴额前的几根碎发。
“难得爱妃如此通情达理不责怪本王,爱妃越是这样,本王心里就越是自责,所以,本王不打算改变主意了。”
说着,松开了柳若晴的腰,转身一边褪去身上的外衣,一边往床边走去。
柳若晴又急又慌,眼睁睁地看着言渊在自己面前褪去衣衫,傻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冲到言渊面前,“别别啊。”
她在心里欲哭无泪,她可是连初吻都没献出去的黄花大闺女啊,要是放这么一头危险的野兽在这里,万一他兽性大发对她下手怎么办。
“爱妃这是什么表情?”
言渊故意无视了柳若晴那欲哭无泪的样子,迷惑地开口,下一秒,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伸手拍了拍柳若晴纤瘦的肩膀。
“爱妃一定是在担心本王公务繁忙,陪你在这里耽误了公事,是吗?爱妃无需担心,本王手下那么多人,多的是为本王分忧的。”
他说着,将目光投向窗外,“时候不早了,爱妃还是宽衣随本王就寝吧。”
话音落下,便作势要去牵柳若晴的手,却被她给快速躲开了。
担心?担心你妹啊。她是在担心自己的贞洁不保好吗?谁担心你日理万机公务忙。
她站在言渊面前没有动,却被言渊霸道地一把拉了过来,任凭她怎么反抗挣扎都好,言渊总是轻轻松松就让她束手就擒。
“我我还是睡地上吧。”
她眼睛突然间一亮,想起之前自己被言渊赶下床的时候,不也是在地上打地铺么,刚才紧张地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话音落下,她赶忙费力从言渊的手中挣脱出来,爬到床上将里头叠好的被褥拿过来,还没来得及跳下床,便被言渊拦腰从身后抱了回来。
“言渊,你干嘛,快松开我,言渊,王八蛋,你快松开我。”
她被言渊从身后抱着,两条精劲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让她动弹不得。
纤瘦的背,贴着言渊健硕的胸膛,感受着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紧张得柳若晴开始冒出了冷汗。
言渊温热的气息,开始淌过她的耳畔,就像是带着一股电流,穿过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让她酥麻得不敢动弹。
“天冷了,本王怎么忍心看你睡地上,万一着凉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言渊的声音本身就带有一种性感诱人的低音,加上他说的这似是而非的情话,让柳若晴这种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女生自然是又紧张又害羞。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厚到可以送给国防部做防弹衣了,可没想到在言渊面前,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够。
“没关系,不会着凉的,我又不是没睡过。”
她在言渊的怀中不断挣扎着,动作越扭越烈,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在玩火,见言渊没有松手,她扭动的速度和幅度也越来越大了。
天知道此时的言渊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煎熬,原本戏谑玩味的表情在此刻也变得胀红,可某个罪魁祸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柳天心,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