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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平和闽五顿时狗腿地上前,笑道:“夫人,我来拿吧。”
“不用了,不重的。”
“夫人,求求你了,给我吧。”韩平感觉都要哭出来了。
海棠默默的在心里想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有歧义,不舒服啊?
上次翻土后土壤显然好了很多,海棠把那装着辣椒罐子轻轻拿下来放在地上,手伸进去捧出点头两天已经催芽过的辣椒种子,又把撒种的注意事项和韩平他们简单说了遍,众人这才开始干活。
在播种前就先把土壤浇足了底水,待水完全渗下后,再覆一层细土,把发芽的种子均匀撒在上面,播种后再覆约莫5毫米的土,本来在前世的话,还要及时盖地膜、扣小拱棚,以增温保湿,促使早出苗,不过现在这没什么膜,海棠想出了用极薄的丝布,还有纱布,以及稻草铺着,毕竟现在也只是出于尝试种植阶段,至于能不能成功,还有待考证。
今日太阳好,在太阳下这样干活着,没一会大家都觉得有些热了,杨氏去徐家婶子那讨了一陶罐的水,拿着小碗分给大家。
海棠看盛睿泽额头上都是汗,拿着汗巾过去示意他擦擦,却没想到他只俯过身子把头凑过去,示意她帮自己擦。
海棠觑了眼,见没人看着他们,这才把他额头和脖子上的汗都擦去,低声道:“累不累?”
盛睿泽摇头,“比练武要轻松些。”
“夫人,这些芽苗长出来了,是不是就好了?”韩平猛喝一口水,这才问道。
海棠被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夫人给惊住了,一时间都忘了回答他的问题。
盛睿泽淡淡道:“这些芽苗长出来后,待幼苗子叶平展以后要及时将过密拥挤的、有病的、畸形的和长势不良的弱苗拔除,再行覆土护根。”
韩平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一副被鬼吓到的模样,他也确实被自家大人给震到了,随即又露出无比崇拜的表情,大人就是厉害,不仅抓得住恶人,审得了犯人,竟然连辣椒都能种,简直就是完美啊!
海棠悄悄问道:“你之前都还没听过辣椒,怎得说起来头头是道?”
盛睿泽只道:“以后你会明白的。”
海棠和妙竹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杨氏先去把陶罐还给徐家婶子,盛睿泽等人去了远处的溪边,清洗锄头和自己靴底去了。
海棠低头看着这土壤,听到不远处有人走过,以为是旁的田地里的农夫,却不想脚步声渐近,好像就停在了自家的田垄上。
海棠抬起头,就看到柳嬷嬷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身后还跟着侯府的另一个管事。
“哟,离了侯府,就要出来种地了,怎么,不是听说又攀上高枝了吗?”柳嬷嬷阴阳怪气道。
海棠也冷笑:“听说王管事死了,怎么,这么快就搭上别的管事了?”
被提到的那个管事顿时脸色涨红,连忙摆手道:“夫……海棠姑娘,没你说的这回事。”
提到王管事,柳嬷嬷顿时如一只暴跳如雷的青蛙,蹦达了起来,指着海棠就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我家老王的死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就是你害死的。”
妙竹一听,就连个侯府的嬷嬷都敢指着自己小姐骂,真当小姐是好欺负的吗?不等海棠开口,她就先跳了起来,指着柳嬷嬷道:“你家老王自己贪心不足,落得那个下场,活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素里就知道在侯府狐假虎威,欺软怕硬,你以为你能有好下场?我可要期盼着你能长命百岁,看看我们家小姐是怎么个有福气的,看看你自己的主子又是个什么下场!”
柳嬷嬷哪里想到以往在侯府都是低着头走路的婢女,此刻会忽然发威起来,而且气势一点也不熟人,她被怒斥的就愣在了当场,竟是一句话也没反驳。
妙竹走近几步,双手叉腰扬声道:“你不过仗着是蒋夫人的陪嫁丫头,就在府里横行霸道。你把那王管事当宝,却不知道人家背着你不知道和多少个婢女丫鬟有一腿了。他还说你人老珠黄,一点趣味都没有。”
“你胡说!”柳嬷嬷脸色发白,“你个贱蹄子,老王都埋土之人,哪里还由得你在这胡说?”
正文 【193】我很好学的
“有没有胡说,你且回去问下不就清楚了?”妙竹气势不减,“我家小姐在种地,那是她自己欢喜的,而且刚刚指挥使大人也在这陪着我家小姐种地。我家准姑爷,比小侯爷好上千倍万倍!”
“再好那也是只人家穿过的破鞋!”
“你说什么?”妙竹被这话刺激得一个向前,将柳嬷嬷扑倒在地,二话不说扬起手就甩了一个耳光,“谁允许你侮辱我家小姐的?”
柳嬷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被打了一个耳光后也奋起反抗,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妙竹,别打了。”海棠上去拉开她们,却被柳嬷嬷脚一蹬,她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到在地,却被一双稳稳的手扶住,她往后看去,果然是盛睿泽。
韩平看到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个人,顿时头大,听到这边动静妙竹看了过来,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这一停反而被柳嬷嬷抓住了机会,扬起手,就打了一个耳光下去。
看到妙竹没回过神来,她正准备打第二个耳光的时候,手刚扬起就被人狠狠拉住,她回头,看到个穿着一身藏青便服的男子攥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她“啊”的一声痛呼出声。
海棠过去把妙竹扶了起来,对柳嬷嬷冷眼道:“今日是你挑衅在先,无论你回去如何颠倒是非黑白,我都不会畏惧。但凡你有什么,只管冲我来,若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人半分,我要你和那王管事一样,死得利索!”
柳嬷嬷身后的管事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加上海棠身边的盛睿泽,她就是但看他那脸色心里就慌得不行,兀自梗着脖子道:“夫人自会替老奴做主!”
盛睿泽将海棠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道:“那恶奴是侯府的?”
“嗯,蒋夫人的陪嫁丫头,当初那王管事的相好。”王管事一事当初她也并未隐瞒盛睿泽,因而道,“她既然能猜到是我,蒋夫人想必也清楚,就是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我现在是有后台的人,怕是也要掂量掂量。”
看她说到后台时,眉梢间都带着狡黠和自豪,盛睿泽第一次嫌弃自己这官职还不够高,还不够强大到让她随心所欲做任何想做的事。
海丰看着盛睿泽扶着自己阿姐的肩膀,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不是还没定亲吗?怎么就扶上去了?是不是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还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却碍于盛睿泽,只得悻悻走开,眼不见为净,省得自己烦心。
在回去的路上,马车停的距离有些远,盛睿泽和海棠并肩而行,落后他人几步,众人都知他们的情况,倒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盛睿泽悄声问道:“你……你还记得那日的事吗?”
“哪日?”
“看星星那日。”
海棠的脸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红,别过脸不自在道:“哦,那天喝多了不记得,只知道看星星了。”
瞧她那副模样,分明就是记得,盛睿泽暗笑,但也不戳穿她,只说道:“有人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绣花针。对此她表示了深深的堪忧,我只能保证,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海棠耳根发热,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每次一喝多,保准就会出丑。
“我对以后的日子很期待,什么三十六式,每样试过来,也总有段时间的。当然,我也会坚持学习的。”
“学习?怎么学习?”海棠马上抓到他话里的漏洞,“就是看上次我在你书房里看到的那本书吗?哎,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指挥使大人喜欢看这些书。”
不是为了逗海棠,让她开心吗?怎么把自己给饶进去了?盛睿泽当即转没听见,扯开话题,故意找了几个辣椒的问题,看她心思都转到这上面了,这才松了口气。
海棠心里却道,呆萌的指挥使大人,和我斗,你还要再修炼修炼呢。
自打蒋文华去了江南,府里的人一个都没带后,她心情就一直不好,有两次闹得整个侯府是鸡飞狗跳的。昨儿个说是心悸难以入睡,请了戏班子来唱戏,大半夜的唱戏也不知道唱给谁听,反正蒋侯爷是一早就铁青着脸,对她道:“你自己请来的佛,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然后又自己逍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