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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偲话虽然说的没错,泉瞳玥的确是防备心太差了,可是这小姑娘家脸皮十分薄,还受了那样大的惊吓,本就委屈,哪里就经得起你这样板着脸训斥?有的时候,哄女人可比骂女人难的多,偏偏刘偲对女人又没经验,他只以为对待女人,就跟他父王与母妃一般,搂着亲一亲,说两句软话,两人也就好了。
自从刘富贵取了古氏,那真是操不完的心。却说刘偲的娘亲古氏也是个欠收拾的,哪里就管的了刘富贵,倒是刘富贵到外面忙完生意,回来还要替古氏收拾府上的事务,顺便管教一下老是不着四六的古氏,每每让刘富贵直呼,这哪里是娶了个老婆,简直是养了个让人不省心的女儿……
刘偲深吸了口气,也不顾泉瞳玥的挣扎,将她拦腰抱在怀里,见她悬在半空还要推他,只阴沉着一张俊颜,厉喝了一声:“老实点!”
刘偲抱着泉瞳玥,大踏步地往床榻走,其后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褥,就转身出了房门。
第67章 偲闹八都镇
八都镇
却说刘偲出了那尼姑庵之后,心里一阵烦闷,也不想在这山上多待。先前找怀家马车麻烦的那一行人,业已被他收拾,左右无事可干,决定去镇上转一转。
将将下山来到这镇上,刘偲掏出一锭元宝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抬脚就往酒楼走。
那掌柜甫一抬头,便见一名面冠如玉,衣着不凡,身量颀长,气势逼人的年轻男子,绷着一张俊脸,大踏步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刘偲,只见他随便往桌上拍了一锭黄澄澄、金灿灿的顺天镜元宝,张口喊道:“小二!还不快给少爷我上酒!”
掌柜的见状,心知来人绝非寻常,哪里敢怠慢,赶忙使唤那小二拿托盘端了酒壶酒杯,就给男子送去。
小二毕恭毕敬地走到他跟前,弓着腰斟了酒,正要说句:“客官还需要点儿什么?”
刘偲那魔星却一把捉住了小二的衣襟道:“你们镇子上的地头蛇姓谁名谁,镇上还有哪些泼皮流氓?你一一同我说了,说的仔细,爷我再赏你一锭金子,如何?”
刘偲说罢,不知从哪儿,又变出了一锭金子往桌上一拍。那小二见了,简直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哪还有不说的?只怕连祖宗十八代都要事无巨细的交代了……
原本这镇子就没多大,加上酒楼素来是往来迎送的地方,贩夫走卒,引车卖浆,都会来酒楼里坐上一坐,因此在这儿打探消息,那还真是找对了地方。
刘偲没多久就出了酒楼,往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行去。
将将走到窄仄的巷子里,身后五个目露凶光的男子就欺上前来。
“小哥,先前见你在酒楼里出手阔绰,想必身上还有不少银两,你自交出来罢,也好少受点子皮肉之苦。”站在最前面的男子道。
刘偲嗤笑一声道:“今天还有谁去了江边?你们自说了,免得少爷我出手重,打伤那无辜的,倒不好了。”
“我五个今天都去了江边,你要怎样?”另外一人气势汹汹地道。
刘偲冷冷道:“那就别怪少爷我手黑了。”
刘偲说罢,身子腾空而起,往后倒纵出去,接连一跃就站在了这五人身后。
那五人见刘偲嚣张至极,哪里还忍得住,自是纷纷攥了拳头就往刘偲身上招呼。那刘偲嗤笑一声,抬手就捉住其中一名彪形大汉的手肘,那被制住的,顿时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哀嚎。
众人分神看去,原来刘偲那手劲儿奇大无比,手指竟然嵌入了大汉的血肉,越勒越紧,眼看着已经见了白骨,皮肉更是模糊一片。那人手肘受制,已经疼的钻心难忍,刘偲顺手一推,那手上见白骨的大汉就退出了几丈远,昏死过去。
其他人见状,吓的倒退了数步,可又一想,我们四人,他才一人,他难道还能上天了不成?话虽如此,却又无一人敢上,只一味僵持着。
刘偲弹了弹长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冷冷一笑道:“尔等不必惊慌,小爷我先前说过算话,只要你们找出今日有几个去了江边的,我自放过无辜人。”
几人面面相觑,想着明哲保身才是正理,于是乎,有个真正去了江边的说话了:“少侠息怒,我今日跟着李老大,曾去过江畔。”
刘偲闻言,鹰眸一眯,紧紧盯着那人道:“哦?你们何时去的江畔?可曾见过两辆外来马车?”
那人哪里敢隐瞒,自是将李老大在江畔看到的绝色人物说了出来,其后还派了几个打手将人围堵在盘山道上,也不知那帮人是得手还没得手,之后就没消息了。
刘偲闻言,气的面色发青,浑身打颤,他面沉如水,眸射寒光地问道:“你口里的李老大可是当地父母官的儿子?”
那汉子连连摆手道:“父母官的儿子?喔,陈公子啊,那是我们老大拜把兄弟,李老大就是托的他去堵那小娘子的。先前他两个在江畔的时候还说什么,这等绝色尤物,兄弟两人齐分享……”
刘偲哪里听得这个,抬起脚就把此人踹出老远。旁人见这黑脸阎王一言不合便抬脚踹人,自是大退了几步,再不敢惹,正要往巷子外头跑,那刘偲却好似鬼魅一般跃到他们眼前,阴测测地道:“你们带我去那李老大的府上,少爷我就放过你们,不然……”
几人见这人功夫高绝,眼下跑是跑不掉的,也就十分认命地带着刘偲往那李老大的府上去了。
到了李府,刘偲也不和人招呼,一个纵跃就从围墙翻了进去,大摇大摆地往正厅走,有那恶仆拿着棍子上来,却被他一一掀翻在地。
再说里间,此时那李老大正和自己新抬的七姨娘你侬我侬,两人滚到一处,他手上揉着身下的七姨娘,可脑子里头想的却是今日在江畔见到的小姑娘,想着想着,手劲儿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可苦了七姨娘,忍着疼迎合着他。
彼时红帐里,正是衣衫半褪,娇喘连连的时候,屋外却惨叫声,重物落地声,声声交杂在一处,听得那李老大皱着眉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突然间,屋外又响起了一道清朗如玉的声音:“李大,你自己出来便罢了,等我捉到你,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却说这李大,可是八都镇一霸,谁敢在他府上叫嚣?他自是火冒三丈高地胡乱裹了两件衣衫就起身往外走。
李大将将推开门,却见一名清隽如玉,身姿如松,气势迫人,郎朗绝世的少年站在院子里。此人正是刘偲。
刘偲还未等李大开口,便从衣袖里头掂了两颗碎银子夹在指尖,只见两道寒光一闪,那李大即刻应声倒地,膝盖处传来钻心刺骨的疼。
他低头看去,却见自己的两个膝盖竟然被那两块碎银子洞穿,两道血柱喷涌不止,看着十分渗人。
满身戾气的刘偲,也不跟人废话,大闹了李府之后,抬脚就走。
后来听说有人在八重山上发现数具尸体,有人在那恶臭的尸堆之中,看到了陈大人之子,那陈大人找到儿子的时候,尸身业已腐烂,双手皆被人砍断,其后不管官差们怎么查,都无所获。
而李大则是碎了两个膝盖骨,每日里躺在床上,曾经的八都镇一霸,往日风光早已不复现。而那放任儿子的父母官陈大人,也不知得罪了什么贵人,没过月余,就被新任的官员替代了,此处便不一一赘述。
翌日一早,泉氏一行人便收拾好箱笼,准备乘马车回永乐城了。却说这泉瞳玥身上带了伤,脚又崴了,膝盖也磨破了皮,哪里还能下得了地?莲儿和彩锦两个正要抬她,却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刘偲给抢了先。
那刘偲绷着一张脸,将瑟缩在床上的泉瞳玥拦腰抱起,也不顾她挣扎,抱到马车里安置好,冷着一张脸,一个纵跃就不见了踪影。
彩锦不明所以,偏头去看莲儿,却见后者一脸淡定,似是早就见怪不怪了。
泉瞳玥此时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见人了,将头埋在臂弯里,久久不说一句话。
莲儿见姑娘那副逃避的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忆起昨夜,大太太将她叫到房里去问话:
“莲儿,白日里那位公子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好像认识你和玥儿。”泉氏一脸狐疑地盯着莲儿。
“大太太,那名公子名唤刘偲,乃是景彦少爷的同窗,与少爷表姑娘有些来往。”
既然是主子问话,莲儿自然要老实回答,只是,但凡是不利于她家姑娘的,她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