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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纪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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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夫子一看这字乱的,就气的翘起了胡子。“你这孩子,一天的休沐心就野了!看看你这字,成什么样子!抄二十遍,再写不好,就抄一百遍!”
  “夫子,我都会背了!不想抄了!”谢文纯大叫。
  “翅膀还硬了!让你抄,不是因为你不会背!再抄二十遍!”杨夫子还有话没说,那就是谢大人于他有恩,自己一定要把大人独子教好,将来考个功名,才算不坠了谢公的名头。
  谢文纯心下百般不愿,也只得提笔再写上个二十遍。他虽有心反抗,却一是这夫子真的会拿手杖打他,二是若让父亲母亲任何一人知道他顶撞夫子,哪怕是祖母护着也少不了一顿“揍”或者臭骂。
  杨夫子见谢文纯静下心了,又去看陵越。这孩子天分虽远不及谢文纯,却胜在刻苦,虽是书童,谢大人也说过就当两个学生教导,陵越自己好学,杨夫子也乐于指点他,让他先在一旁背诵,一会儿再检查。
  中午,崔氏遣人来接谢文纯。杨夫子和陵越也各去用饭不提。谢文纯见今日来的是冬儿大丫头,问道,“书墨姐姐呢?病了吗?”
  冬儿笑道,“夫人给书墨指了婚事,书墨回家准备嫁人了。”
  “婚事?”谢文纯六岁的脑袋不是很能理解这种东西,“书墨姐姐嫁人以后还会回来看文纯吗?”
  冬儿听了,心下也是温暖,难为少爷还惦记着他们这些下人。“这要问夫人了。”书墨原是夫人的陪嫁丫鬟,老爷情深,没要这些陪嫁丫鬟,前几个都早早婚配了,只是书墨不知何故直到三十岁也没有嫁,堪称谢府最年长丫鬟,大家都以为这是要做谢府的嬷嬷了,却突然传出要离府出嫁的消息,然后书墨就突然的离开了,下人们不好多嘴,却也知道不能多加议论。
  谢文纯似懂非懂,又拉着冬儿说了一阵子的话,便到了崔氏的云归园。
  “娘亲,娘亲。”谢文纯一进门,便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
  崔氏出身世族,本是最重规矩不过,却摊上了这样一个爱撒娇的儿子,她三十才生下文纯,难免有些惯着,私下里,也就由着他去。
  “今日课程可还顺利?”三十有六得崔氏保养得宜,看着二十四五一般,身着绿底白纹衣衫,端庄又不失动人,声音如珠玉清冷,却掩不住的关心慈爱。
  “嗯,今天夫子讲了礼记,学了第一篇。娘,我想吃桃花酥。”说着,谢文纯睁大眼睛,用眼神卖萌。
  “晚上再吃糕点。”崔氏被儿子看的心软,却坚持道。谢老太太那里对孙子总是有求必应,用晚饭的时候谢文纯总会吃到想吃的点心,但崔氏却不愿意让孩子总吃点心,不利于长身体,是以午膳就不许谢文纯碰糕点。
  “哦。”谢文纯看得出来怕是没戏了,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中午长生要和娘一床睡。”
  崔氏犹豫了一小会,最重把礼法抛下,温柔应下。
  “对了娘亲,书墨姐姐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冬儿,传菜吧。”崔氏明显不愿意谈这个话题。
  谢文纯也就不再多问,他对每个丫鬟都极好,姐姐姐姐的叫着,平均下来,关心的也就有限度。他更是没有想到,此后氏族一系列的风波,都由这个小小的陪嫁丫鬟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有存稿有大纲,假期会日更哒!





第3章 风波初起
  却说那日谢松一行与沈维言别过,约定来日沈维言再上谢府拜会。这日沈维言真个带着几样礼品,递了拜帖后登门了。谢松这日未曾出门,见了拜帖若有所思的一笑,对旁边的韩先生道:“沈家的人,也开始拜权要之门了么?”
  韩先生却不似谢松的不在意,“大人,沈灼然之事极为棘手,大人何必趟这浑水?”
  谢松道,“江斐啊,我何尝不知灼然先生之事在京都不好管?可这位,确是个真正简在帝心的人物,当年那般折腾,圣上也只是让他‘奉旨游历’,如今圣上再次征召,风波又起,我即使想坐壁上观,也是不能。江斐,此事我定是要管的。”
  韩江斐见此,也不再多说。他知道若是谢松信誓旦旦的要管什么事,那定是任谁劝也劝不回的,他虽是府上参谋,可也不知谢松为何一改风格,只得将疑问压在心底。
  这边沈维言在外稍坐,管家福全递上茶水,正是上好的碧螺春。沈维言却无心品尝,虽是勉自镇定,微微发白的面庞却也透漏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看到谢松进来,沈维言一躬到地,“小子维言,见过阁老。”
  谢松见沈维言脸色苍白,心下也是一惊,心思转了几转,上前扶起,“贤侄不必多礼,当年你父与我也曾是好友,虽后来几经波折,可贤侄若有困难,但说无妨。”
  沈维言面色一松,知道自己这是赌对了,当即跪倒在地,“求伯父救命!”
  
  谢文纯下了学,又想去书房找父亲,却在门口被管家福全拦住了。“小少爷,老爷在会客呢,您啊不能进去。”福全原是谢松的书童,在谢松寒微时便跟随他,谢府中几位主子都给他几分脸面。
  “阿福叔,是什么人啊?”谢文纯没有硬闯,乖巧的在门外站住了。
  福全犹豫了一下,觉得告诉小少爷也无妨,“是沈灼然先生的儿子,叫沈维言的。”
  “沈——维言?我还见过他呢!有个七八岁的小胖子,叫沈宝山的,他也来了吗?”谢文纯一下子来了精神,府中玩伴少,他性子又是个跳脱的,与那日不过见了一面的沈宝山十分聊得来。
  “没有见到,沈公子是一个人来的。”福全摇摇头。
  这时书房门开了,只见沈维言和谢松前后走出,沈维言的眼圈似乎有些红,谢松也是面色沉肃,见到儿子,却是一愣。“你小子,鬼头鬼脑的又到这里来做什么!”
  谢文纯也不害怕,大大方方见了礼后蹭了过去,“爹,我下了学想你了嘛!”又转向沈维言,“大哥哥,大宝他怎么没来”
  沈维言没想到会在书房外见到这位谢家小公子,本以为谢家定是家规森严,看来谢大人私下很惯孩子,当下说道,“今日来拜见伯父,家弟顽劣,便没有带出来。”
  谢文纯又道,“大哥哥要在天京住了吗?能让大宝来我家玩吗?”
  谢松道,“你维言兄长来天京有事要办,文纯不要胡闹。”
  谢文纯却不依不饶,“那我能去找大宝玩吗?我发誓不会耽误大哥哥办事情!上次大宝还说,搞清楚了孔明的的原理来告诉我呢!”
  沈维言见此,心下却是另一番滋味。自己此番老父腿疾不良于行替父奉召上京,幼弟又偷跑跟随忙中添乱,临行前父亲曾嘱咐自己事情紧急可找谢阁老求助,此番人刚至京城泄露行踪就有接二连三的刺杀,他年轻气盛不愿托庇于谢氏,未曾主动登门,前日在多宝阁巧遇谢松,一口心气便泄了——他实在是怕完不成老父嘱托,未及觐见天颜便死于“急病”。
  谢松则是另一番思量。他和沈灼然少时相交,后渐行渐远也亦敌亦友,实在没想到那沈灼然会把儿子的安危托付给自己。他主动揽下沈维言的事,却是出于另一番利益考量,暂且不表。
  不管两人心怀各异,谢文纯缠着谢松要他同意自己以后可以偶尔同沈天宝在一处玩,谢松磨不过他,又想着这样也可以警告一些暗处的人,看在自己和崔氏一组的份上,不要对沈氏两兄弟动手,也就允了。沈维言心下更是感动,为自己先前那点自矜的小心思羞愧不已,暗暗感念谢大人真乃仁厚君子也。

  是夜,云归园。
  谢松和崔氏在谢老太太处用完饭,相携入得房内,丫环上前为夫妻俩除了外袍,便退下了。夫妻二人一番温存,相对而卧。
  “夫君,我听得今日沈灼然的儿子来府上拜见了?”崔氏轻轻地问。
  “是灼然的长子,沈维言。他这次上京,是要替他父亲呈上一本叫‘山水游记’的书,说是灼然十余年来奉旨游历所思所得。”谢松与崔氏少年夫妻,感情温厚,当下毫不犹豫的回答。
  崔氏听了,却有些不以为然。“游记?怕是暗藏着不少的谏言罢。当年好好的六首不做,和今上母族较劲,如今又对准了谁?莫不是四大世家罢。”
  “娉婷。”谢松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恐怕不止于此。灼然此人,少时心高气傲孤愤鲁莽,这么些年的历练已是变了很多,我亦不知他此举何意。你放心,崔氏一门有事,我定不会袖手旁观。”
  崔氏听到这,却是急了,她虽是崔氏嫡女下嫁给当年的寒门学子谢松,夫妻感情却一直务必恩爱,当年直到三十岁才生下谢文纯,也没见谢松纳半个小妾。她的心已是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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