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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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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大夫无声地松开我,两手一推,便把门儿给关上了。
    他转过身来,挡住了光亮,免去了闲杂的视线,只轻笑了一声,晃着手中的糖葫芦,又盯着我的脸,意有所指地说:“吃糖。”
    ……
    合着是嫌外头不方便,跑到屋里来耍流氓?
    我咬着唇,红着脸,搁心里将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遍,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带两串糖葫芦回来自讨苦吃。
    这到底是为什么。
    ……
    用过午膳,我们才往王后娘亲的寝殿去。
    又是两列侍卫尾巴似的跟在身后,言悔多次想来拉我手,都被我两眼一横地拍开了,直看得侍卫一愣一愣的。
    他们是被国主精心挑选出来保护言悔的,自然是知晓言悔的皇子身份。
    可旁边这姑娘的底细,却是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纸。
    最初以为是言大夫的小跟班,可见她被言大夫一会儿抓手一会儿宠溺地看,明眼人都能猜出个大概。
    可敢这么对皇子,也真是没谁了。
    见我如此炸毛,言大夫这才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闹过了点。
    可他再怎么反省怎么忏悔,也不顶用了。
    这个臭流氓。
    哼!
    等到了王后娘亲的寝宫,国主爹爹却也在那儿。
    虽说昨个儿已经滴血验了亲,在国主的眼里,这血缘关系是没得跑了,可是言悔并没有立刻改口称他们为父王母后。
    国主念着毕竟久别,言悔一时不能适应也是自然的,便也没有强行要求他改口,只是说,等到昭告天下,还他皇子身份的时候,可就要顾着礼数了。
    言大夫浅笑着应下,看似客气的很。
    其实他是真的客气,毕竟自己并不是正主,叫那一声父王母后,左右还是别扭的。
    见言悔同自己相处还是挺有距离感的,国主更觉多年的流离在外,都是他的亏欠,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言悔说着话,想多了解了解他。
    也正是因着国主爹爹在这里,于是知情的我们三人就玩得比较拘谨。
    虽然王后娘亲试图将国主爹爹赶走,好同我相处,可无论她怎么疯怎么闹,国主爹爹就是不走,反而越发坚定地要留下来看住她。
    免得她一时失控,不好收拾。
    这把白轻衣给气的。
    以往这装疯卖傻是她的保护盾,现在却成了她的绊脚石,不行,她得想个法子把这块绊脚石给它弄没了。
    可现在只能由着笨蛋夫君小孩似的哄了。
    她被国主爹爹搂在怀里,甚是憋屈地看着我,可我就算有百般安抚的话语,也是没办法说出口的。
    只能默默地坐在言悔身边,看着她,抿唇一笑。
    这么一来,最后倒是变成了国主爹爹同言悔的交谈会。
    严父似的考问了才学。
    又慈父般的倍加关怀。
    这变来变去,倒是和王后娘亲有得一比。
    而在他眼里,我也不再是个毫不相干的人,便和蔼地同我说了些话,虽然大多问的都是言悔的事,但我也都兴致颇高地答了,不过相处间,还是不免几分生疏,几分尴尬。
    然而我不以为意。
    这是我错失了多年的亲人。
    以后,都可以有他们在我身边。
    多好。
    只可惜,这番念头才升起不多会儿,便被泼了冷水,缩进了暗处。
    ……
    约莫过了些时候,赵念念来了。
    【作者题外话】:520发糖糖

  ☆、第六十一章 水中月是天上月

这人的出现让我片刻的凝滞,孽缘啊,这几日我倒没想起自己已经多了个觊觎言悔的亲妹妹来。
    所幸,她现在算是言悔的亲妹妹了。
    再怎么喜欢,也不能乱来不是。
    赵念念捧着才摘下不久的花,带着甜甜的笑跨了进来,抬眼一看见言悔和我,不禁脸色一僵停了步子,他们在啊……
    别的兄弟姐妹或许还不知道言悔的新身份,可是她却在看见言悔颈上的那块长命锁后,便知晓一切了。
    只因着,她身上也戴着同样的一块长命锁。
    当年的皇子被窃一案,有辱皇家颜面,国主并没有声张出去,而是借了高人算下的卦象,对天下谎称,小皇子身负天命,自幼便被送往王城外的护国寺中,历练自身,为国祈福。
    除了知情的那些人,几乎没有人心生怀疑。
    年纪尚小的时候,赵念念也以为自己的胞兄是真的在护国寺中,还吵着闹着要去找皇兄,可是每次都被父王厉声拒绝,说是让她在宫里好好陪着身患疯症的母后。
    小皇子的销声匿迹,渐渐成了一个谜。
    久而久之,便也有各种各种的谣言传出来,或说小皇子早已夭折,或道小皇子被贼人残害,或是……
    总之,没有一个确定的真相。
    不过,这些都是宫内宫外的一番谈资,说着说着,也就散了,时间匆匆地过去,谁又还会长记在心呢?
    后来,赵念念无意中得知了真相,心伤之余,她的念想便这么断了。
    原来她的皇兄,是再也见不着了。
    而现在,却又突然见着了,看来当初所谓的真相,是错的。
    可是,她不太愿意承认,言悔,就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皇兄,谁让初见时,她便动了心呢。
    虽说只有一点点。
    目光久久地落在言悔身上,她自我安慰,所谓的动心,可能只是亲兄妹之间的特殊羁绊罢了。
    于是她偏过头,不再多看,倒是瞧见自己的父王也在,不禁换上心思皱着眉嗔怒:“父王,你这才好,不好好休息怎么跑过来了。”
    “我这不是来陪陪你母后吗?”国主见着赵念念来,挥着手招她过去,脸上的笑意也更多了,“来,见过你皇兄。”
    国主虽是没有同旁的子女说,却是昨个儿就告诉了赵念念,因为他素来疼爱这个女儿,更因为,言悔,是她的亲哥哥,她理应知情。
    再多的波澜都于昨夜平息,赵念念不经意地皱了皱眉,而后勉强挂着笑容,慢慢地挪了过去。
    只是一句皇兄尚未出口,倒是被两人的喷嚏声给打断了。
    一个自然是我。
    另一个,倒是国主。
    她手中的那束花束,直让我鼻痒,一个没憋住,就犯了老毛病,国主爹爹也是如此,我俩的喷嚏声在宽敞的房间里此起彼伏,倒是和谐的很。
    赵念念见父王咳得不消停,稍稍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导致的。
    要知道母后疯疯癫癫之后,对花是尤为的感兴趣,于是这宫中长年累月的都布着各式的花朵,而自己也时常捞花过来哄她欢心。
    不过,父王却是对花粉过敏的,这满宫的花像是一道荆棘墙,让他回回都无法久留,更别说留宿了。
    跑外前儿去丢了花,又净了手,她踱着步子往回走,这才发现,母后的宫里怎么一点花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待她进了屋,瞧见同时搓着鼻子的父王和我时,心底淌过一丝古怪。
    王后娘亲笑的一副了然,目光在我和国主爹爹身上绕来绕去,像是小孩子看稀奇,并不招人怀疑。
    国主爹爹歇了喷嚏,不免看向我,说:“巧了,你也有这毛病?”
    我眼神游移:“嗯。”
    总算是知道我这毛病是来自于谁了。
    言大夫则在桌下捏着我的手,不禁地挑了挑眉,这便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
    也因着这番打断,赵念念直接坐在了国主爹爹的另一边,逃过了要招呼言悔的这一关,可她的小眼神,仍是有意无意地往这边扫。
    说实在的,有点……讨厌。
    我主动挽上言悔的臂膀,一番亲密无间。
    赵念念瞟过来,神情些许的怅惘,却是很快就扬起笑来,对着国主爹爹一阵撒娇,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举止如常。
    国主今天很高兴,这团圆的景象让他多年的郁结都烟消云散,身旁的轻衣此刻也异常的安静,没有闹腾,只是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一阵傻傻的笑。
    是言悔的出现,换得她一时的清明了吗?
    这实在是个好现象,国主不疑有他,与另一侧的赵念念有说有笑,语气柔和非常,且话语间,都是一些过往的事。
    我听着听着,心里变了味。
    啊——都是,他们的父女情深。
    王后娘亲的目光也移了方向,她弯着眼看着说得正热闹的父女俩,酥手轻抬,覆在了国主爹爹放在她腰际的手背上。
    一方桌,在这一刻好似将我们硬生生地阻隔成了两边。
    他们在那头,是一家人。
    我和言悔在这方,是无关的人。
    笑谈声中,我的眼神也渐渐地黯淡下来,只游魂般地看着他们。原来一家人,是这样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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