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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要感谢姑爷。”这是萧父开口的第一句话。
陈骁赶忙从椅子上起身,“岳父可真是折煞小婿了。”
萧父重重拍了拍陈骁肩膀,面露欣赏之意,大家还有正事要谈,并未多做寒暄。
“今天的事情你们怎么看?都是家里人,有什么话说了就是。”萧父坐下后问道。
“今天的事情与文家脱不了干系。”萧二斩钉截铁地回。
“哦?我儿有何证据?按理说我武安伯府与文家并无新仇,也从无旧恨,何以如此肯定?”
不怪萧父疑问,在场众人也都是糊涂。
“今天若要成事,父亲与我们兄弟三人都要不在场才是。”
其余人听后点头。
“所以背后之人定会绊住我们,而且要万无一失的绊住我们。”
萧二缜密的分析。
萧大桃花眼一扫,接着萧二的话说,“我与父亲马车被动了手脚,是查不出什么了,三弟怕是再也找不到那‘恶霸与苦主’,二弟本身就在京中,若要绊住你,就只能在南书房做手脚,所以绊住你的人是……文家老大。”
“你是因这件事确定的怀疑对象?”萧大一点即透。
“绊住我是这次阴谋中至关重要的一环,所以做这件事的人起码是知情者,甚至是策划者。”
萧父欣慰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萧三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位兄长,半响后感慨道:“这脑子怎么长的?”
“昭辉公主远嫁之后,今日便是蛮族中人拜访的日子,圣上南书房见客,本只需一人陪同记录,偏偏两天前,他请了假。”
萧三眼中浮现愠色,恨得咬牙切齿,拍了桌子起身怒道:“亏他文家还自诩大家,做事如此缺德,竟对妇孺出招,这文人里有前朝郭公冒死进谏,血洒金銮殿,也有文家之流,专行阴诡之事,不择手段,满口君子礼节,行事却毫无底线,真是、真是气煞我也。”
说到最后,萧三气的在原地转圈。
“可文家为什么要这么做?”陈骁提出了问题关键。
按理来说,文家已经投诚了元亲王,王妃是蔡成侯府出身,武安伯府与蔡成侯府关系十分紧密,他无事对付武安伯府作甚?
萧家三兄弟面面相觑。
“你们想的都没有错,但是忽略了一点,我与那文青山相识已久,对他性情有些了解,假使是这老家伙出手,可不会如此温柔。”
陈骁明白了武安伯言下之意,“岳父意思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并不一定代表文家立场?”
萧父点了点头,哂笑说,“如若是那老狐狸做此事,只怕天蒙蒙亮时,王家婆子就会无声无息的吊死我武安伯府门前,并一张写满‘罪状’的血书,连支开我们都不必,一击即中,便达到目的。”
事情要真是如此,就难办了,死人一向牢靠,脏水十成十的泼上了。
一时半会,萧家甚至连加害之人也不知道,哪像今天这么容易推测出?
“背后之人行事不够狠,对准后院,太小家子气,虽然周密详尽,也不能算无遗策,反倒是打草惊蛇,让我们扳回一城。”
幼旋听到这里也明白,今天恐怕是文家老大的个人行为,倒不知武安伯府怎么得罪了他,让他出这么个损招。
“夫君,被抓的人还要劳烦你好好审审。”幼旋对着陈骁说。
审人这种事情,没有比陈骁更有门路的了。
陈骁满口答应,见幼旋疲惫脸色,心里抽了抽,于是开口对着萧父说,“小婿就先带着幼旋回去休息吧。”
幼旋身体不好,萧父被她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赶紧让陈骁带着她回了将军府。
回去没多久,白芷就端上一剂补气安神的药汤来,是陈骁提前叫人备下的。
幼旋喝了之后,难免犯困,陈骁便将幼旋抱着,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幼旋一张小脸露在红色鸳鸯锦被的外面,眼睛亮晶晶的冲着陈骁笑。
陈骁心都被她笑化了。
幼旋难得的撒起娇来,就算有了睡意也在床上哼哼唧唧不肯睡,把着陈骁的大手玩,陈骁宠溺的看着她,任她在自己身上揪揪扯扯。
“快,别闹,睡觉。”陈骁故意板着张脸。
“嗯,那个,我不,就不。”
陈骁见幼旋顶嘴,干脆将手伸到幼旋的被子里,去搔她的痒处。
幼旋身子敏感,后背怕痒,即刻便蹬起小腿来,幼旋早都换了轻透衣服,散着头发睡觉,她一晃动身子,头发也随着她洒落四周,衬的人愈发姣小。
陈骁怕她掉下去,便用另一只手在她旁边挡住。
两人闹够了,幼旋是气喘吁吁,脸色潮红。
幼旋用自己的小手搭在眼睛上,讨饶道:“嗯……哈,等一会儿,哈,再等一会吧。”
“陪我好不好嘛?”
陈骁又怎么能说不呢?
“我在这里看着你睡,一定等你睡着。”陈骁靠着幼旋耳边,低声说的无比温柔。
幼旋对他点了点头,陈骁给她掖了掖被角,看着她进入了梦乡。
至于陈骁自己,还有要紧事去办。
陈骁冷笑,毕竟有人还等着他不是吗?
第56章 世子
幼旋今日本就身体疲惫; 与陈骁闹过之后就安心睡了。
她睡得香香的; 甚至打起了小呼; 陈骁凑近她脸庞; 听她几不可闻的哼哼声; 感到她吐气如兰;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心中爱的不行。
陈骁仗着幼旋睡得熟,用自己略带胡茬的粗糙脸庞,轻轻去蹭幼旋细嫩的脸颊; 幼旋在睡梦中来回躲闪,却根本躲闪不开。
幼旋细细小小的柳烟眉蹙起,陈骁伸出大手轻拍幼旋; 待幼旋再次睡熟了; 陈骁又在她身上起腻,耳鬓厮磨; 过了好一会儿; 才起身离去。
陈骁吩咐了不准他人打扰后; 决定速战速决; 好歹让幼旋起来之后能第一眼看到他。
京畿府就在京畿处的后身; 魏琰就在那里。
陈骁单枪匹马; 拍了那朱门。
门房探头,看到陈骁脸上的胎记,也猜到了他的身份。
“叫魏大人出来。”门房咽了咽口水后; 回去叫人。
……
幼旋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醒来之后,就见到陈骁逆着光坐在她身边。
幼旋伸出在被窝里捂的热乎乎小手,去够陈骁的手掌,一搭上手,就摸了满手汗,手掌热的有些发红,见他还是回来时的装扮,以为他一直就在这里守着自己。
幼旋嗔怪道:“让你在这守着,你还真不动地方,傻子。”
陈骁笑笑不说话。
京畿中尉魏琰此时刚刚被下人扶回房间,立刻便绷不住不动声色的脸,扶着腰龇牙咧嘴的爬到床上。
刚才那陈骁单手红缨枪,两人虚晃几招后,一枪就把他狠狠掼到地上,打得他后背生疼,半天都爬不起来。
魏琰眼中浮现恐惧,却也有些庆幸,好歹事情过去,他也不用提心吊胆了,没有第一招就把自己放倒在地,也是给了点面子。
以后他见到陈骁,绝对绕道走……
五娘的事情,林氏派了信得过的下人,前往中州,详细将事情说与三老爷夫妇,莫说三夫人登时厥了过去,老好人三老爷也红了眼眶。
王竹安服刑后应当会遣回中州,这对岳婿之间还有一笔账要好好清算。
五娘经过多日里来的治疗和调养,已经好了许多,起码是能安静呆住,不闹人了,见到双儿之后眼珠也会动了。
大夫说,好好调养着,几年后说不得能清醒些。
王家事很快就席卷了京城,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就连所有姓王的人,出外行走时都免不得被调侃两句。
当初幼旋还在蔡成侯府时,五娘与安乐郡主还有过数面之缘,听闻这件事,便招幼旋过府打听,她听了虚虚假假的流言,实在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五娘的事情闹得如此大,不论真情假意,相熟的人皆表达了遗憾之情,送了东西过来。
可还有个人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且不说送过什么东西,就连半句话都没传过来,好歹当初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林氏对此感到阵阵心寒。
这个人就是萧幼琳。
她也算是倒霉,过府那日恰巧赶上安乐郡主发动生子,当夜独守空闺。
萧幼琳与安乐两人不知怎的,似乎老天爷让她们两人作对一般。
后来的时日里,元亲王都倒不出功夫见她,也不见后院其他女人,日日像只苍蝇般围在安乐身后,她仿佛是被遗忘了。
直到大半个月后的某一日,没什么特别的一日。
元亲王闲庭信步的到了她房里,萧幼琳将自己打扮的娇艳美丽,风情万种,元亲王一见到她眼神便深了。
萧幼琳本有万般女儿心思要对他说,想告诉元亲王,成为他的人,她是多么欢喜。
但元亲王不耐,只是在她身上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萧幼琳初次的本该最美好的那一夜,就在那逼仄小房间里憋屈的完成了,房间里昏暗无光,没有半点喜庆东西。
就像她是个玩物,进行某种交易一样。
在往后的日子里,萧幼琳每次想起那一夜,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