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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穿蝶圆领锦袍,头上骚包地带着花,拿一把纸折扇,唰地打开,露出扇面来。
离得远只看得寥寥几笔,走近一瞧,在场的夫人女郎们俱都红了脸。
这人居然把春宫图画在扇面上!
他眉目生得妖冶,打扮得也花哨,说起话来更是轻薄无比,“你们这里,谁是姓江的?”
原来是来寻江家人的。
众人恍然,看向江大老爷和江大夫人他们。
江随拱手道:“在下姓江,不知这位郎君有何指教?”
第33章 如何
至于众人遍寻不到的黎帝,此刻正和周蘅一道赏花呢。
确切的说,是周蘅赏花,他赏美人。
“这话生得倒好,难得见野杏生得这么锦簇的。”周蘅抚着柔弱的花枝,淡淡说了句。
黎帝伸手折了一只下来,放在鼻尖嗅了嗅,眼睛盯着她的脸,嘴里道:“旁的不说,这花倒是挺香的。”
周蘅心里暗道:果然是胡昆人,真是厚颜无耻。
她侧过头,只露出一个冷淡的侧脸。
黎帝摸着下巴笑,眨眼的功夫就把花枝送到她怀里去了。
不偏不倚,刚好□□斜襟里头。
手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趁机摸了下她饱满的胸。
周蘅气得秋水双眸泛下泪来。
她虽有心勾引不假,可到底是个女孩子。
上来就上手,可不把她给吓着了吗!
黎帝嘬了嘬牙,一见她掉泪,瞬间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原本见她冷傲得很,还以为和其他景国女子有什么不同呢,没想到,也是这么经不得戏弄。
他拍了拍手,朝后头道:“得了,回去吧,真是无趣。”
留下一句话,他抬脚便走,丝毫不见刚才殷勤的模样。
周蘅直接就愣住了。
等人都走了才反应过来,当下哭得更狠了。
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回去,眼睛还肿着,不敢抬头看人。
她咬牙,把黎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这辈子还从没这么狼狈过!
周夫人期待地看着她,她越发羞惭起来,把事情半遮半掩地这么一说,周夫人当即哀叹起来。
“好女儿,你这又是扭的什么劲儿!”她甩着帕子,“你要进宫,身子不早晚都得给他嘛!摸一下又怎么了?”她恨铁不成钢,“要说就是女儿家面薄,这点事情犯得着掉泪吗?你瞧瞧,眼下人家恼了不是。再想挽回,你说,咱们往哪里使力去!”
周蘅没好气道:“怎么,我就活该被人家轻薄是吧?我进宫,为着什么,大家心里头知道!娘这么说,是怪我要攀富贵还舍不下身段喽?既如此,娘也不必来求我,只当今日被狗咬了一口,往后这事,谁爱做谁做去,甭来求我!”
她脚下生风,眼见着上了马车。
周夫人喊不住她,又被她说了这么一大通,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嘟囔道:“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真当我们要求着你不成。”想了想觉得不行,自己这个女儿是个有主意的,今日放了话,倘若不跟她服个软,她还真有本事撒手不管。
只得忍气跟到马车上跟周蘅认了错。
马车外头,好戏也正上演着。
江随站出来后,那公子摇着扇子,上下打量他一眼,“我找姓江的女人,你是女人吗?不过既然你姓江,那也行、你肯定认识江意水吧?让她出来见我。”
他声音不大,也只江随听到了。
江随道:“不知公子是哪位?找舍妹有何贵干?”
锦衣公子惊讶道:“你是江意水的哥哥?”他收了扇,换了副笑脸,“原来是大舅子,失敬失敬。”
江随的脸抽了抽,面无表情道:“舍妹尚未婚配,还请慎言。”
锦衣公子无耻道:“现在还没有,将来不就是了嘛。听说我爹今天去了你们家,怎么,他没说吗?”
他爹……
怪道这幅厚颜无耻的样子这么眼熟。
原来是父子来着!
江随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太子殿下,听说皇帝嘱咐太子监国,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太子殿下,真是大感意外。”
耶赫鲁宗元干咳了声,“哪里哪里,这个,大好春光,不能辜负了嘛。孤就出来走走,走走。”
“一走从京城走到江南?”
耶赫鲁宗元拍手道,“正是啊!”他仰头望着天,“这大约就是所谓的流连忘返,一往无前了吧。”语气肉麻得紧。
他收回望天脸,正要说什么,却瞥见黎帝他们回来了,当即大喊一声“爹”!
喊出了江随一身的鸡皮疙瘩。
耶赫鲁宗元跑到黎帝身边,开始哭哭啼啼,“爹啊,你怎么扔下我一个人就跑了啊,孩儿想念你啊!你瞧瞧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这份孝心,你就说吧,是不是那个感天动地!”
黎帝看着抽噎着的耶赫鲁宗元,大大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踹过去一脚,“给我滚!让你监国,你就给我监到江南来了?!”黎帝的声音洪亮,又不加掩饰,所有人都听了个大概。
太子也来了……
第34章 吃鱼
萧言烤好了一条鱼,先送过来。鱼烤得表面金灿灿的,撒了一层不知道什么,闻上去香气扑鼻,令人垂涎。
薛崇洗过手才捻了一丝鱼肉喂到她嘴边。
江意水试探性地尝了一口,满足地眯起了眼。
“好吃吗?”薛崇含笑问,又给她捻了一块。
江意水意犹未尽地点头,“可好吃了。”她把薛崇的手推回去,“你也吃。”
薛崇依言尝了尝,点头道:“尚可。”
外面带着股焦香,里面的肉却嫩得出奇,而且还很入味。
江意水一口接着一口,像只小仓鼠一样,吃得两颊鼓鼓,根本停不下来。
一条鱼薛崇就尝了那一口,其他都喂给了江意水。
刚好萧言送来第二条,她抢先接过来,声若莺啼,娇娇道:“我来喂你。”
薛崇自然道好,幽深眼眸盯着她,任凭她把鱼肉送到自己嘴边,张嘴吃下。
“好吃吗?”她兴致勃勃地问。
薛崇舔了下唇,哑着声回道:“好吃。”
小姑娘大约是玩这个玩上了瘾,连着给他喂了好几口。
薛崇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压制下来的。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她伸到嘴边的手含进去,再往上……一一拆穿入腹。
这么娇嫩的小姑娘,滋味一定很鲜美。
小溪里突然传来腾地一声,江意水好奇地看过去,湖面泛着微澜,底下一尾肥鱼尽情地舒展着身姿。
一尾鱼都能让她忽略他?该罚。
薛崇得偿所愿地把还放在自己嘴边的玉指含入口中。
指尖一片湿热,江意水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正对上他的眼,瞬间红了脸。
她下意识地抽了抽手,“你、你饿了吗,鱼给你。”慌慌忙忙地把鱼塞给他,把手挣脱出来,湿濡濡地一块,热得发烫。
像只小蜗牛,轻轻一碰,就又缩回壳里去了。
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脸颊上都快冒热气了,他识趣地开始吃鱼。
“郎君。”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个黑衣人。
薛崇站起身,在他张口之前截断他,“过来说。”
两人站在不远处说了会话,接着,黑衣人俯下腰,后退着离开了。
薛崇走过来,她还背着身不敢看他。
脸皮真是薄。
薛崇含笑,不紧不慢地开始洗手,
江意水乌溜溜的眼珠悄悄转过来,一触即离,
他拿着胰子问,“要不要洗手?”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道,“我自己来。”说着要去拿胰子,被薛崇躲过了。
他毫不避讳拉过她的手,掬起一捧水,细心地打湿。
江意水视线落到两人交缠的手上,她肌肤白皙,和他的交握在一起,对比更加明显。
薛崇轻柔地替她打着胰子,她的手那么纤嫩,他都怕搓红了。
她纤长的睫毛眨得和什么似的,一眼就叫人看出她的紧张。
“好了。”他拿出帕子,细细地替她擦干,亲了亲她泛红的指尖,这才若无其事地放开手。
他当先站起来,要去扶她,她偏不要,自己撑着从地上坐起来。
杏红的裙角蹁跹缱绻,微微露出裙下掩住的小脚。
她人生得娇小,连脚也分外小些,海棠花开的鞋面一直绵延出去,延到裙下看不见的地方。
江意水动了动脚尖,抬眼问他,“我们要回去了吗?”
薛崇嗯了声,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