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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出去那个啥了?”
这下两个男人全都懵逼:“那个啥?”
“野……野战……”左瑾瑜实在忍不住,弱弱地,细如蚊蚁地问出这句话。
真是,非得让人家说这么清楚,他们心里就不能有点ac数吗?羞死人。
野战?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皆不懂她口中的野战是何意思。
不过……牧疆也不打算开口再问,可不能让这小丫头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却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能问,打死不能问。
他低头瞥见齐安手里的两只野鸡,懵懵懂懂明白她说的是何意了,野战,应该就是出去打猎的意思吧?
思及此,牧疆点头:“是啊,顺便猎了些猎物回来,中午的饭是有着落了,你若是喜欢,下次野战,我便带你一起。”
左瑾瑜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
这什么鬼?
坦荡承认?脸上没有一点难以启齿的神情?还要带自己一起去?
what?
带着自己是要过去看他们野战?还是说要自己也一起……
靠!这男人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
而且他身边的男人竟然没有任何不悦之色,左瑾瑜被深深地震惊了。
对不起,打扰了。
她刚要走,牧疆已经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你身后拿的什么?”
对方既然发现了,左瑾瑜也不好意思再藏,她慢吞吞把手里的肉拿了出来。
还不等她开口解释,齐安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了出来,还带着调侃之意:“牧疆,你小媳妇专门过来给你送肉吃,看来,你这头老牛还是颇得这嫩草的喜爱么。”
牧疆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唉,在这里待着遭人嫌弃了,得,我也不碍你眼了,我这就回去。”齐安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可眼中的笑意却是一览无遗。
说完,他把两只野鸡和身上的背篓放下就抬脚离开,牧疆也没有任何打算阻拦的意思,只是刚走出两步,齐安就转过头来看着左瑾瑜。
“小豆芽,你男人他和旁人不同,对猪肉过敏,这点可要记住了。”说完又对左瑾瑜眨眨眼睛,快速离开。
左瑾瑜:“???”
不是你的男人么?
“想什么呢?”牧疆的话把她从深思中拉了回来。
她又特地认真地看了看牧疆,又看了看已经远走的男人背影,这……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一对啊,更何况方才牧疆还亲口承认去野战的事。
难道其中,有什么环节出现了差错吗?
“没什么,我听他说,你对猪肉过敏?”越想脑子越乱,脑仁疼,左瑾瑜索性就不想了,不过这世上还有人对猪肉过敏,简直稀奇。
“嗯。”他低低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不过你能想着我,我着实欢喜。”
左瑾瑜有些心虚,她咬着手指,在心中暗暗思量:到底要不要跟他说,自己是因为不会做肉才想起他的……
事实上,牧疆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带着背篓和野鸡,打开门将左瑾瑜带了进去。
“连齐安都调侃你是小豆芽,看来我真是该给你好好补补了。”
牧疆把东西都放进厨房,然后开始洗手生火,随后又把左瑾瑜带来的肉拿到毡板上,打开那层油油的纸后看到里面的东西,牧疆皱起了眉。
“这……是你切的?”
左瑾瑜囧。
她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弱弱道:“虽然卖相不太好,但是我相信,在你的打理下,它一定能绽放出别样的光彩!”
左瑾瑜求生欲还是很强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该拍马屁的时候就拍马屁是对的。
“小小年纪,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牧疆声音淡淡。
左瑾瑜继续没脸没皮:“天资聪颖,自学成才。”
牧疆不再说话,操起刀熟练地把肉又重新修了一遍,将肉切地比指节还小,而且块块均匀,刀功可见一斑。
左瑾瑜看的目瞪口呆,这男人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可真是个贤夫良父。
诶?等等!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你不是对猪肉过敏么?”
“你不过敏就是了。”
左瑾瑜心里更加内疚:“那个……要不要我给你帮帮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不用客气。”
男人头都不回,语气依然平淡如水:“我一点都不想客气,可我得为我家房子考虑。”
左瑾瑜:“……好汉不提当年勇。”
终于完工,牧疆把肉腌制起来,又去把将竹签拿了来,一串串地把它们串起来。
左瑾瑜赶紧狗腿地过去,殷勤地准备帮他一块串肉串。
“油多,你不必沾手。”牧疆抬抬眼皮看着她,四目相对,在太阳的照射下,这张脸越发地英俊起来。
越看,左瑾瑜越觉得可惜。
脸上的疤痕,真真是美中不足,就像是特别完美的东西里添了一块破坏了整体的小瑕疵一般。
“你看什么?”牧疆突然开口,目光灼灼。
左瑾瑜有种偷窥却被撞破的尴尬感,她赶紧低下头去,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
“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你脸上这疤痕去掉。”
牧疆一愣,接着垂下眉眼,声音冷下几分:“不必。这个痕迹将伴我一生,也是在时刻警醒我。”
反正左瑾瑜就觉得里面大有文章,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定有问题。
这是个有故事的大龄剩男,可为何,他似乎是有意要回避呢?
其他类型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
但是每每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似乎都不太开心,左瑾瑜也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索性就吐吐舌头也不再提此事。
“对了,你知道哪家的姑娘叫……叫什么来着?”左瑾瑜想了想,才说:“香芹,你知道哪家姑娘叫香芹么?”
“石家的小女儿。”牧疆说完就把串好的肉串端到了外头。
“果然是石家的闺女。”左瑾瑜啧啧几声,抬头一看屋里没人了,就连忙跟了出去,牧疆打了盆水放到她跟前:“让你别沾手你不听。”
“我总不能懒吃不做吧,那岂不成了寄生虫。”她说完就开始洗手。
只听牧疆笑了一声:“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还是蛮有追求。”
左瑾瑜一把将水扬了过去:“我说大叔,你是不是一天不挖苦我你就浑身不舒坦?”
水渍不多,零星溅到了牧疆的脸上,他笑意不减:“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左瑾瑜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以前还当这人老实憨厚,唉,自己竟是看走了眼,这哪儿有一点是老实憨厚的?分明是毒舌腹黑。
“发什么呆?”
左瑾瑜紧紧擦擦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我觉得,我好像上了条贼船……”
嗯!没错,贼船!
牧疆似乎是不会生气一样,道:“怎么,后悔了?”
左瑾瑜闭着嘴不言语。
她就想问问,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将她的希望挑破:“你听说过,有人上了贼船,还能毫发无损地下去么?更何况,这条贼船,当初可是某人自己死皮赖脸非扒着要上来的。”
左瑾瑜又被狠狠噎了一把。
想起来,确实是自己死皮赖脸地非要他救自己,甚至还想着必要的时候把他卖出去。
可不就是自个儿扒着贼船上去的?
左瑾瑜懊恼不已,一拍脑门嚎了声:“自作孽,不可活啊!”
牧疆可不再与她打嘴皮子,径直走过去洗手。
“诶,你……你不换盆水再洗么?”左瑾瑜惊叫道,这是她方才洗过的啊。
“浪费。”牧疆轻飘飘吐出一句,对方就干巴巴瞪着眼无话可说。
他洗完手,就把串好的肉串递给左瑾瑜:“你先烤着……我去把……等等。”
牧疆话还没说完,不等左瑾瑜伸手,又拿了回来,抿抿唇说:“算了,还是我烤吧,我的院子已经经不起再被折腾了。”
左瑾瑜:“……”
这个大叔真是小心眼,都是过去好几天的事了,怎么还抓住不放呢?哼!
牧疆自从忽视她幽怨的小白眼,半蹲在地上,认认真真地为她烤着肉串,左瑾瑜有眼力见儿地屁颠屁颠为他搬了个板凳过来,牧疆挑眉看了她一眼,左瑾瑜咧着笑带着半讨好意味。
牧疆不由感觉背后一阵冷汗,每次这丫头这么对着自己笑的时候都没啥好事,这次……应该格外小心。
他又多瞅了这丫头一眼,心里有点发毛,低下头晃了晃凳子,嗯,没动什么手脚,最起码不会坐下去就摔自己个屁股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