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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你这样呢,只能说功力会精进。但是若说要成为武功高强的人,还是差得很远的。没有人指点,依靠你现在所学不多的武学知识,想要提升,可谓是妄想。”卫澜继续循循善诱。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毕竟我的名字确实是不被大家所知。这样,我换一个自我介绍,卫子郁的傀儡。”
江涛的面容有了变化,倏地睁开了双眼,看到含笑望着自己的卫澜,带了点怀疑:“那个中间人?”
“嗯,那个中间人。”卫澜笑容依旧。
“从无失手的冷面傀儡?”江涛感觉自己有点脊椎发凉。
“哎呀,你这么说我都有点害羞了。”卫澜左手托着腮,眉目盈盈。
江涛看着卫澜,强压住自己内心上升的恐惧。传说中间人卫子郁,只要是有人上门委托,不管杀的人是穷凶极恶之辈,亦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只要有钱,统统都接。卫子郁虽然武功修为极高,却从不亲自动手。都说他养了一个杀人如麻的杀人器具,因冷血不带感情面无笑容,无人知其名号,又善使机关暗器,故江湖人称其为傀儡。
“没人见过傀儡笑。”江涛不死心地辩驳,他不信。整天眉目弯弯心情愉悦的卫澜,怎么看怎么不像。
“杀人又不好玩,干嘛要笑。”卫澜用一副你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江涛。
似乎确实是有那么点道理,但是江涛还是不想轻易相信:“卫子郁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他是负责出面接单的,傀儡一般都跟他一块的,哪像你,自由自在还和我呆一起?”
卫澜看着疑惑的江涛,莞尔一笑:“江涛,你的消息不灵通啊。”
江涛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不知道中间人已经换人了吗?”看着江涛微瞠的双目,卫澜觉得分外有趣,“卫子郁已经死了,新的中间人,是我。”
“而你,”卫澜的笑容加深了,“是我看上的帮我做事的人。”
“我给你报酬,你帮我办事,江涛我对你是不是可好?相比我之前的经历,我是半分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想要自由,我给你。”似是回忆到了以前的事,卫澜的眸里闪过一丝阴郁。
“那,卫子郁……”卫子郁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现在的中间人又是卫澜……他真的死了?
“他真的死了,你不用怀疑。”没有悲伤,没有难过,却透着一股莫名的亢奋。
江涛不打算再问下去,他怕再问,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他了。
卫澜站起了身,拍了拍沾染在身上的灰尘,朝江涛伸出了手:“考虑一下?或者说,我们来比试一下?”
***
卫澜轻松地躲避着江涛的攻击,还能游刃有余地说话。
“速度还不够快,看来是碰到我一下都难啊。”
江涛加快了攻击频率,却仍然不能近卫澜半尺,心中不禁有点烦躁,攻击变得有点杂乱无章。
“说一下就不行啦?都开始乱打了。”卫澜握住了江涛挥过来的拳头,一个翻转,江涛被反身摔到了地上。
“拳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江涛,你该锻炼下|体力啦。”
一片阴影笼罩在江涛的头上,卫澜弯腰俯首看着江涛:“考虑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要拜英明神武的我为师啊?”
江涛一瞬不瞬地看着卫澜:“我不会叫你师父的。”
“哎呀,我又不是那种在乎虚礼的人,起来吧,乖徒。”卫澜背身往屋内走去。
江涛一个挺身站了起来,耸了耸肩膀活动了下关节,也随卫澜走进屋内。
卫澜在储物室随意翻找了下,拿出了一个长条形的盒子,拍了拍上面积压了好久的灰尘,舒了口气:“幸好我记得还在,给你个师徒见面礼,这个就送给你了。”
江涛狐疑地看了眼卫澜,拆开了绑住长盒的绳子,翻开了盒盖,惊呼了一声。
“匠神胡光前辈制造出来的刀!你怎么会有!”
江涛拔刀出鞘,此刀窄身、直刃,刀身如镜、纤长挺直,在阳光的照射下翻转,仿佛有寒光在不住流动。卫澜拔了一根发丝轻轻放在刀刃上,一触即断。
“你惯用长刀,所以我想着你挺适合的。喜欢吗?”卫澜浅笑。
“……谢谢。”小心翼翼把刀插回了刀鞘,江涛激动地无以言表。
“很好,那么现在,去把经常到源心村抢劫的那帮山贼屠了吧,”像是想到什么,卫澜又补充道,“有时候委托者给的报酬,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那本秘籍还没找到。”江涛低着头。
“总不能因为一本秘籍找不到,我们就要放弃其他珍奇异宝吧。我想着过了这么久,怕是被别人率先发现了,不过只要有人拿了肯定会有消息出来,我们可以等。”
江涛拿着刀正准备走,卫澜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对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买个棉花糖。”
江涛的嘴角抽了抽:“你想吃不会自己买吗?”
卫澜毫无羞耻地看着江涛:“我一个三十岁的人买会被人笑话的,这种东西肯定要让你这种毛头小鬼去买更合适啊。”
强忍住嘴角的抽搐,江涛觉得,他不叫卫澜师父果然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第二十六章
君山吃饱喝足后,摸着鼓起的圆滚肚皮,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颜真真早已放下碗筷,静静地坐着,时不时抬起双眸打量着四周。
君凝用食指有节奏地轻扣着桌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嘴角微勾,神情满是放松愉悦。
趁着容静华去买板栗的空当,君山贼头贼脑地凑向君凝,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姐,你和姐夫咋认识的啊。”
“嗯?”君凝停下了哼曲,把看着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睨着君山,“还能怎么认识,伤患,救了就认识了。”
君山啧着嘴,盯着君凝不住地摇头:“你伤患救了是不少,可没一个像现在这个一直跟在身边的。”
“快交代,是不是有什么奸|情。”君山期盼的双眼忽闪忽闪地看着君凝。
君凝露出了一个笑容,立马收起笑容弹了君山额头一下:“小小年纪满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君山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我这不不是在关心你的人身大事嘛。你看,你板栗快吃完了,姐夫二话不说就跑去给你买了。如此体贴啊……”
看着君山委屈的表情,君凝朝君山勾了勾手指:“羡慕吗?”
君山凑近了来,使劲点头:“羡慕,可羡慕了。”
君凝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那你就你继续羡慕吧。”
君山幽怨地看着君凝,准备用犀利的言辞控诉君凝的时候,看到容静华右手拎着两个油纸袋走了过来。
“你受伤了。”君凝眼尖地看到了容静华的不对劲,把放在桌子底下的药箱拿上来放在了桌上,打开了药箱盖。
容静华把油纸袋放在了桌上,看着君凝,坐了下来。
“哪里出的问题?胳膊?”君凝坐正了身子,上下打量着容静华。
“嗯,好像错位了。”看着君凝紧绷的神色,容静华笑了笑。
“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君凝皱着眉,摸了摸容静华的左肩,“这里?”
略微的疼痛让容静华眼睛微眯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
君凝看着容静华变化的表情,了然道:“握紧右手拳头,咬着,别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喀”的一声,容静华闷哼了一声,君凝又轻轻甩了甩容静华的手臂,舒了口气道:“好了。”
放下了拳头,容静华活动了一下左手,果然接上了。
一旁看得聚精会神的君山露出了兴奋又崇拜的神色:“姐,你太厉害了,也教教我这种咔咔就把骨头接上的技术呗!缺徒弟不,能给你端茶倒水洗衣搓澡的那种。”
“我可不要你搓澡,几年前你给我搓澡差点把我一层皮给搓下来了。”那天他俩打赌家里的大白中饭会先吃鸡腿还是先吃鸡翅,大白是他们家养的狼狗,不白,挺黄的,结果君山赌输了。满含怨气的君山搓澡时用力得让君凝痛呼了出来。现在回想起来,背部还能有一丝丝疼痛。
容静华浅浅笑了开来:“君姑娘的医术,我一直都很相信的。”
“哟,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胳膊给掰断了?”君凝挑高了眉毛。
“那就不要了罢,”容静华沉静道,琥珀色的眸子直视着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