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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道的。啧啧,你不去说书可真是白费了这口水!”
秋月上前解围道:“妈妈,你也累了,奴婢给你泡杯茶吧。”
“哎呦,秋月姑娘瞧你说的,你这可是折煞妈妈了,除了王妃,谁喝得起姑娘你泡的茶啊?”林妈妈阴阳怪气地说着,只见秋月面上除了木讷还是木讷,当下也没什么快感了,不耐烦地甩袖离开。
林妈妈前脚才走,冬雪就掩面咬着唇哭起来。
“别哭了。”秋月平淡地说道,“今儿这事,你也有错。”
冬雪不说话,只用红彤彤的眼睛瞪着秋月,一脸不平。
看她这幅样子,秋月要劝也没办法了,只得闭上了嘴。
埋下头,冬雪说道:“秋月姐姐是为了奴婢好,奴婢是知道的,可是今儿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王妃不信奴婢,姐姐跟奴婢共事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奴婢是什么人么?”
“自是知道的。”秋月正要说什么,就听里面顾氏又嚷着问药怎么还不好,秋月忙应声去重新煎,而冬雪则还跪着,直到太阳西斜,顾氏才好似记起来一般让她起来。
跪了大半天,冬雪的腿都肿成了萝卜,膝头也是红肿一片,走一步都困难。小步地挪到房里,冬雪又忍不住嘤嘤哭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才留头的小丫鬟跑了进来,说道:“冬雪姐姐,这是祛瘀活血的药膏,这一瓶红色的是搽脸的。”
抹了把脸上的累,冬雪奇怪地问:“你是哪房的,怎么没见过你?”
“奴婢不过是个打杂的。”留下这句话,小丫鬟便走了。
冬雪拿着药一阵疑惑,自己这样子,这院子里没一个人想过送药,偏有人给送了来,是谁会雪中送炭呢?不过眼下可不是追求真相的时候,冬雪掏出药膏贴上,又在脸上上了药,一阵清凉的感觉让原本又疼又痒的伤口感觉好了许多。
拿起药瓶,冬雪一脸不自在,这药,分明就是贵人才能用的好药,这院子里除了王妃,那便是王爷和郡主……
想到这点,冬雪唬了一跳,忙把要藏在了枕头下,想想不放心,又放在了衣想着里。
做完这些,冬雪胸口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坐在床沿边直冒冷汗。若是让王妃知道了,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人私通了!
抬手抹了把汗,冬雪琢磨着应该是郡主送来的,自己早晨才见过珍儿,兴许是郡主知道了,郡主心善,才会帮自己一把。可是,这不是好心办坏事么,她一个丫鬟哪里用得起这么好的药,若是被人发现马脚可怎么办?
但是要她洗掉,她却是舍不得的,毕竟自己被抓花了脸,身为姑娘,她很明白女人的脸又多大的用,所以她之后都没出房间,而院子里也没人给她送晚饭。
更有甚者陪着林妈妈到她面前泼冷水,说道:“冬雪姑娘好大的面子,连饭都不吃了,难不成你以为你是当主子的命,还要人给她送来?”
“可不是么,有的人啊,成天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其实啊,连麻雀都不如。”林妈妈说完,大笑着跟人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什么。
冬雪又饿又疼又气,抬手狠狠砸了一下床,她咬牙道:“落井下石的老姑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不是说我不是做主子的命?呵,我就做给你看!”
林妈妈哪里知晓自己这一泼冷水,还把人的斗志给激发了,数落过冬雪,她便跟着几个才熟的婆子围在牌桌前赌起了骰子。有要讨好她的掏了腰包让厨房私留了两壶酒,几个人过了嘴瘾还不知足,林妈妈便大方地去厨房又花了点钱,拿了几个酱肘子和猪头肉来。
在一片奉承声中,林妈妈有几分飘飘然,在阿谀声中,她露出惆怅:“妈妈哪有你说的那般风光,你们不是不知道,王妃眼下吃素呢,妈妈这个做下人的只有跟着吃素。”说着,她咬了一大口酱肘子,嚼的嘴角流油。
“妈妈真是辛苦了,今儿可要玩尽兴才是。”
“是啊是啊,对了,妈妈不怕王妃找你么?”
“王妃体恤妈妈,说今儿免了妈妈当值,有秋月看着能出什么事?”
有林妈妈这句话,几个人互递了个眼神,随即骰子声又响起来。
林妈妈喝了几口就,便觉得脸上的伤口也不疼了,只有些麻麻,当下又多喝了两口酒,转眼酒壶便见了底。很快,林妈妈便发现,今儿自己这运气还真是不好,连着赌了几把都是输,借罪她站起身道:“不来了,今儿也累了。”
“诶,妈妈别扫兴啊。”一人上前拉住了她,笑眯眯地劝道,“妈妈可不能赢了钱就走啊。”“是啊妈妈,这样你可就不厚道了。”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林妈妈无奈,只得坐下身来,这一次她倒是赢了。林妈妈喜出望外,以为自己转了运,便又赌了几把,这一下,就把腰包给交代在这了。
☆、176 回到王府
见林妈妈是真拿不出钱了,这几个人才放过她,说是明儿要当值,便都散了。
林妈妈输了钱,心里不痛快,便又去冬雪房前指桑骂槐一番,这才气哼哼地回了自己房里。而那几个赌钱的人在她走后便又聚到一起,将方才林妈妈收的钱收到一起,其中一人面色不善地说道:“一个妈妈腰包这么鼓,还真是不简单。”
之前一脸赌徒相的几人都变了面孔,严肃地说道:“交给王爷让他定夺吧。”
“嗯。”沉沉地应了一声,当首的把钱收起来,径直去了楚朝阳的院子。
此时院门已经落了锁,但却并没有阻拦此人的脚步,轻轻松松跃过墙头,他走到尚亮着灯的房前低声道:“天色已晚,王爷早些歇息才是。”
听到暗号,丁二走了出来,看看左右,便对他点了下头,示意进来。
把顾氏院子里的事,外加林妈妈的腰包交给楚朝阳,这人恭敬地低头道:“王爷,到了这,温府的人还能跟林妈妈搭上话,真是煞费苦心了。”
楚朝阳淡淡地看了一眼那腰包,说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待回话的人退下,丁二上前道:“王爷,这温二小姐究竟想做什么?打着温府的名号来讨好王妃,难不成是受温府的指使?”在他看来,温挽墨不过是个闺秀,哪里会做出这种事,所以便以为是温府指使。
“这事,我也觉得蹊跷。”楚朝阳说道,“再看看吧。”
丁二颔首,随即又道:“王妃这几日身子又好起来了,要不要小的再去帮她看看?”
楚朝阳揉了揉眉心,说道:“这林妈妈最近也不太老实,也病了吧。”
这句明明悦耳动听的话,却是透出来一股让人心寒的震慑力。
丁二应下,自去准备。
第二日,顾氏便又病得起不来床,而让人心惊胆战的则是林妈妈身上也起了红疹。
起先林妈妈解释说是自己用了药又喝了酒,听了这话,就有人则质疑她一个当下人的喝什么酒?林妈妈百口莫辩,只得默认自己病了的事实。
顾氏的院子被彻底隔离起来,孝顺得差不多的楚良娆也被带回了王府。
因着不知道楚良娆会不会被染上,所以回到王府隔了一周,楚良娆才被准去看老夫人。
老夫人看到楚良娆就红了眼圈,搂着她一口一个乖孙,邱妈妈则在一旁描述这些日子老夫人为她操心,天天都求神拜佛希望保她平安。
“祖母,阿娆不孝,让您担心了。”楚良娆由衷地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夫人抬手擦了擦眼角,很是感慨,“谢天谢地你没事,不然我这老婆子可怎么办啊!”
楚良娆抬手替老夫人擦了眼,说道:“其实母亲的身子已是大好了,可不知怎么的,又病起来。”
老夫人心里冷哼一声,怎么了?还不是平日里坏事做多的报应!但这话自是不能跟楚良娆说,她叹了口气,说道:“只怕是你母亲赶不上你的婚礼了。”
略一思索,楚良娆露出遗憾的神情说道:“没有母亲在,阿娆若是嫁人,会不会又被人说不孝……”
看楚良娆小心翼翼的样子,老夫人心里对顾氏的埋怨便又深了几分,扯了扯嘴角,她说道:“结婚可是喜事,喜事就是晦事的克星,不然哪来的冲喜一说?阿娆你也不用担心,有祖母和你父亲在,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的!”
楚良娆点点头,乖巧地给老夫人捏肩道:“阿娆许久没给您捏肩了。”
老夫人舒服得眯起了眼,说道:“还是阿娆按的舒坦。”
祖孙俩正说着话,便听人说云府来人了。
老夫人眉头皱了皱,忍着不高兴对楚良娆说道:“这时候能有什么急事,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