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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应过元颢一大早会去找他,所以没有做任何停顿直接去了皇宫。天色还尚早,却没想到元颢比他更早的在御书房等待了。
风凌玉看他双眼布满血丝,关心的问道,“你昨晚没有休息么?”
“与你无关。”元颢的态度如昨日一般冷硬绝情。
“你可想清楚了?其实我有一个两全的办法,但可能要冒险,你要不要听一听?”
“说。”
“像我一样找个替身。只要身形与声音相似便行,我可以帮他易成与你一模一样。但前提的条件是,这个人要完全值得信赖。”
元颢认真的想了想,的确是可行的,“完全可以,别说他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只要谁有二心,朕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那就这么办了,我们兵分两路,我想凭你的智慧,对付那个舒芜雪应该不算太难,不过这个舒芜雪的背后究竟是哪派的势力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你自己要万分小心。”
“这无需你的操心,你完成自己的任务便成了。”元颢顿了顿,“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前往江国?”
“尽快。那就这么定了,你赶紧找人吧。”风凌玉活动活动了一下十指,心痒痒难奈,好久没有试试自己的绝活了。
元颢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看似是期待的样子?“月影!”元颢话音刚落,月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风凌玉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元颢的影卫了。
“知道是什么任务了?给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个人找出来。”
“是。”月影领命后如一阵风消失了在风凌玉的眼前。
“哇,跟那只夜猫有得一比,都是跟一缕幽魂一样。”风凌玉打趣的说道,元颢完全无视他,甚至根本就听不懂他到底在讲些什么。
风凌玉无趣的用手撑着左脸,开始打起了盹,这不睡还好,一闭上眼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渴望睡眠。
直到风凌玉完全扒在桌上睡了过去,元颢才将视线转移至他陌生又熟悉的脸上。良久又冷漠的转开,站起身走到书架后,拿出了暗格中的小木盒,木盒里是一枚刻着精美花纹的扳指。
为什么恨他?元颢冷笑,“朕最恨的就是跟朕争同一件东西的人!你以为朕会放过你吗?以前你跟朕争郁印寻,争皇位,现在你还是跟朕争同一个人,争同一个位子,十二年前没有改变,十二年后的今天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朕会让你再死一次!这一次绝对让你毫无生还的机会!”
风凌玉的易容术的确是强大得无懈可击,那人与皇帝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风凌玉得瑟了好久。
“我说皇上,这以后你要是想偷懒就可以找他来当替身,去游游湖啊,听听戏啊,放松放松,别老把自己闷在这三寸之地。……”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快滚!”元颢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风凌玉自讨没趣的耸了耸肩,“这张人皮面具能用上一阵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再加上小月月顶着,皇上你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小月月??月影额角犯抽了。风凌玉伸了个懒腰,真是感觉累极了,“我回去休息一会儿,晚上出发要不要人家来跟皇上道个别,增进增进一下感情也不错。”
元颢暗自磨牙,“你不出现在朕的面前就能让朕少惦记着要宰了你。”
“你这么恨我?”风凌玉挑了挑眉,一把抱住了自己,“银家好怕,你不要用这么凶的眼神盯着我嘛,皇上这么记挂微臣真是让微臣感到万分荣幸。”
风凌玉收敛了笑,眼中划过一丝冷意,“你还是当年的那个你,可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元珏了。我相信你是真心想要我的命,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元颢阴冷的眼神目送着风凌玉离开久久才收回。他旋身拿过案上的那幅画大步走出了御书房。事不宜迟,他今天便赶去军营。他倒想见识见识那个舒芜雪究竟多有能奈!
两个人,朝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就算是极端的两个方向,血缘的羁绊也会将他们的命运紧紧捆绑着,无法逃脱,未来有太多的未知,无法预测。
绝岭之中,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孤独的向前走着,凡是他所到之处一片死寂,甚至是鸟儿在十米之内感到他的杀气扑着翅膀飞走了。
银白的发丝被偶尔抚面的清风扬起,虽然满头银白,却是极有光泽,没有留下该有的沧桑,而是至命的华丽与神秘。
他赤裸着上身,结实强壮的身体完美得无懈可击,腰间只系着膝以上的灰色兽皮,那双没有任何蔽遮物的腿修长比直健美。
男人面无表情,那双原本是墨黑的眸子,竟是血红色的,妖艳,危险,杀气重重。化身为魔的顾谦辞,究竟还能不能回头?
顾谦辞不急不缓的向前走着,像是遗世的一抹魅影,无欲无求,无情无念,只剩下那双红色的眸子里的清冷与狠绝。
他来到一处泉边,当泉面倒印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时,他疑惑的伸出手轻抚过自己的面颊。
“你是谁?是人还是魔?你要去哪里?……”他的手轻触过湖面,泛起了圈圈涟漪,水中的倒影变得模糊了。
第一六三章 博京乱
皇上,请承吾欢 第一六三章 博京乱
作者:花芊若
烟花柳巷,灯火通明,筹光交错中的欢歌笑语让男人女人沉迷于欲望之渊。倪裳弄影空悲切,一曲琵琶断谁肠?
“来来来,林少,喝啊!大家都干了!”
高吭的劝酒声沉浸于他们的圈子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侧目。铭丁大醉的林少峰只是一个劲的喝着手中的酒。
空了蓄,蓄了再空,为什么?不是醉了吗?为什么此刻他还觉得好痛苦,好伤心,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不行了……”林少峰摆了摆手,“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家我爹恐怕会惩罚我了。”
“林少,你醉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啊?不若在这里找个姑娘或是小倌睡个一晚上?”
“不行,不行……”林少峰扒在桌上,烂醉如泥,呢喃低语,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
好友周邦扶过他道,“看来真是醉了,我还是先扶他回去吧,其实他爹管他管得很严的,每晚必须得回去。”
听到这里这些狐朋狗友一通嘲笑,“我说林少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被他老爹管得死死的。”周邦摇了摇头与他们告别后将林少峰扶了上马车。
“林少?你醒醒?你不要紧吧?从来没见你醉成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快乐的说出来就行了,何必闷在心里?受苦的是自己。”
“都怪那个慕容勋,都是慕容勋!”林少峰手舞足蹈着,哇哇直叫,“为什么要遇到他,如果没有遇到他该有多好,该有多好……”
“慕容勋?不会是又抢了你的小情人吧?唉,你跟他有什么可呕气的?他是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马车行了一段路终于在礼部侍郎的府前停了下来。周邦扶他下了马车将他送进屋里。
刚要进房间时突然被一个男人叫住,周邦回头发现这人是林少峰的大哥,林少杰。这人天生与林少峰八字不合,常常欺压林少峰。
林少峰这脾气吃软怕硬的,软的柿子他往死里捏,硬的石头他怕砸伤自己的脚,敬而远之。
“不争气的东西,天天在外鬼混,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爹还会对你这么好,如此的放纵你!”
周邦也不敢多嘴,扶着林少峰就回了房,将他丢到了床上,“林少,你自求多福吧,我现在也保不了你了!”
说罢周邦看了林少杰一眼匆匆的走了。林少杰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厌恶,“像你这种败类怎么可能是我的弟弟?我一定要将你赶出家门!让你别再丢家里人的脸!”
“少杰!”
正准备进入林少峰房间之际,一个看上去五十岁珠光宝气的妇人提着罗裙来到了林少杰面前。
“你在这里做甚?还不跟娘回去?!”
“娘,我进去好好教训他,简直太不像话了!”林少杰恶狠狠的说道。林罗氏冷笑道,“傻孩子,武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是多么宠爱这小子。”
“那我们难道就只能在一旁看着什么也不能做吗?太便宜这小子了!”
“你放心,这小子始终是个局外人,他姓林又如何?他是老爷在外边与别的女人私生的,名不正言不顺,将来家产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