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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心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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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日的洁白怕是不易。而人的秉性若是贯彻始终便是应了“不忘初心,方得始终”那句话。
  思绪理清,下笔如有神助,挥洒之间从容不颇。
  姚坦之站在他身后,见他已然动了笔自己却一个字都未写便更是大汗蹭蹭,雪啊雪,脑袋里除了咏雪的诗倒是空无一物了,手中的笔落了点墨水滴在纸上,他愣了下恨不得伸手打自己两巴掌。
  谁都知道对于一篇文章而言,写的是否出彩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书写是否规范整洁,如今他犯了大忌,脑袋一慌写的东西更是难看了。
  石榴肚子里没他们这么多货,她盯着天空瞧了会儿,白雪飘下倒是将山中所有的一切都掩白了,她随性而挥,如同写一篇散文一样想到哪便写到哪。时间过的飞快,山中场地里浭水寒冷,空气都像快凝成冰一样。
  石榴怀里的汤婆也凉了下去,她手指逐渐僵硬,字也越写越丑,最终歪歪扭扭的像个鬼画符一般。
  一炷香燃尽,宋仕廉说道:“把文章交上来吧。”
  众人冻得神经已经有些发麻了,有个学子一边将文章交给仆从,一边颇有些抱怨道:“大儒既叫我们写文章,为何不让我们去个暖和的地方心无旁骛的写?如今坐在这冰天雪地里只怕把我们给冻死了!”
  文章都收在手里,场地被仆从整理,宋仕廉一面下山一面道:“这种环境里叫你们写好文章不是其要。”
  姚坦之更是不解了,既不是其要,那,那为何。。。。。。。
  宋仕廉缓缓道:“本朝科举分三试,乡试是八月,会试是二月,殿试是三月。在这考试当中乡试和殿试天气都比较暖和,可会试的时间恰卡在一年最冷的地方。”
  石阶走进,众人入了琉璃塔,刚进了门炭火铺面而来的热气让人暖的皮肤有些痒。
  宋仕廉走在案桌将文章搁下,继续道:“这三种考试中会试考生发挥的能力最不稳定,一是因为天气寒冷,字写得别扭,二是因为会试试题出题尝尝标新立异,让人切不着题。这时便是考验你们功夫来的了,读了这么些年的书,脑袋里的积累、心里的素质都影响你们答题。”
  “你们须得明白,那个时候能答好题的人少,你们若按照正常水平发挥,切题审题都不出现失误,进殿试倒是不难。”
  任霁月觉得他说的也有理,会试每年都有指定的名额,要是想进殿试,你无需和最厉害的那个人竞争,你只需赢下你差不多水平的对手和你潜在的敌人便可。他现在教授的便是在进退维谷间考试时最保险的一种方法。
  论心战、人术。众人惶恐、众人害怕、众人迟疑落不了笔,你便赢了。
  石榴细细听后,惊觉到的确是这个道理。每年科举考完,父亲总会同老太爷抱怨这届考生水平太次,可还是中了进士。
  原来科举并不是选最优秀的人,而是在参加科举的考生中择优。
  即你不需要最好,你只要好过其他人则成。
  时过晌午,山中做了羊肉萝卜汤让学子喝了驱寒,众人终归是没吃过什么苦的少爷小姐,喝过汤后仆从又带着他们去温泉泡了泡这才过来再听大儒讲学。
  被温泉水里泡着,石榴摊在池子里都不想起来了,热气扎进骨头缝里,将血液中的寒冷都驱散了,好不舒爽。
  谢婉坐在她身边,忽然问她:“石榴,你觉得姚坦之这人如何?”
  石榴不知她为何问这些,道:“还不错,除开人有些呆。”
  他果然是个呆子。
  谢婉心里笑着嚼他,可还是幸喜的。
  她又问:“那你知道他是否结亲过么?”
  石榴摇摇头,这次倒是知道她为何要这样问了。本朝朝风开放,街上时长有女子对心喜的男子表达爱意。连石榴的娘在未出阁前,看到骑在高头大马的任施章时,还用手里的牡丹花砸到他额上。
  那花红的耀眼,繁的沉重,一花差点把任施章砸的落下马。于是,一个含羞道歉,一个温言相接,一去而来,相许一生。
  她挤挤眼:“没呢,你喜欢那呆子?”
  谢婉羞涩的点点头。
  石榴就觉得奇了怪了:“你上次不是说我小叔叔生的颇好么,怎么又移情别恋了?”
  谢婉唾她一口,嗔道:“我那个时候开开玩笑罢了,你家叔叔生的这样好便是尚了公主也不是不可能的。我生的这般普通还是不去凑那种热闹。”
  说罢,她心念一动,对石榴说:“话说,你们任家的男女生的真不错。每次我看着你跟在你小叔叔后面,便觉得你们二人真是般配的紧。”
  听了这话,石榴心里一突,好像长了个什么奇怪的东西出来。梦里任霁月像是对她有意,而她好像也不反感。她忽的惶恐起来,这是不对的,她在发什么疯!先不说那人是她入了族谱的小叔叔,如今任家后人就他们两个,若他们要是生了不伦之情,又要让梅林任家如何在顺天府里处?
  她任石榴既然姓了任,既然不能给任家光宗耀祖,那便一定不能为任家抹黑。
  见石榴脸色瞬得变了,谢婉可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头。她轻轻推了石榴一下:“我只是玩笑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石榴回过神,“这些话你以后莫要说了,如今我们任家就我和小叔叔两个后生,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我们任家便真的要绝香火了。”
  谢婉巴巴的点了头,算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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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贞坐在小窗边正缝着新的深衣,门一开,冷风吹进来,任施章忙的将门掩实了,走过来柔声问道:“身体可好了些。”
  崔贞替他更衣:“好多了。”
  任施章摸了摸她的手,坐在她身边说:“府里该用的就用,不要省钱,你这身子在冬天里本就不好,可别为了节约些炭火把自己又弄病了。”
  崔贞摇摇头,笑道:“你总是这样,我哪会委屈自己?我还要健健康康的活着,陪你白头到老呢。”
  二人说了些贴己话,崔贞看到桌子上他从外面带回来的萝卜糕、山楂糕和八宝烤鸭,便想到了在山里的女儿,不知如今在山里过得好不好。
  任施章见她眼里有泪光怎会不知,他搂过自己的夫人,长叹一声:“别担心,有宋仕廉在山中护着,她过得未必没有在顺天府的好。”
  他这样一说,崔贞更是觉得委屈,她可是看到了那山里放了好公子小姐回来,说是在山中学不到什么,既学不到什么,女儿窝在那里面受这种干什么?
  任施章声音放低,只用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还记不记得上次爹遣散府里多余的仆从?”
  崔贞不知他为何这样说,点了点头擦了下泪。
  “如今我时常在外面跑,倒是看到不少蛛丝马迹。河间盛产谷物,往年粮价平稳,如今却涨了好几钱,可别看这钱不多,放眼整个北方不过多日粮价必涨。粮食涨价,人心先乱。”
  府中之事多为他操劳,他早就在府中贮存不少粮食,足够撑过一年半载的功夫。
  这话说完后,他走起来推开窗,仔细瞧了瞧。屋外头连个人影都没有,唯光秃秃的树梢上停着一只寒鸦,见有人来扭了扭黑漆漆的脑袋。
  屋外无人,可任施章将声音还是压低了:“那日我和太子去已故的孙言官府里查案,所有的证据都表示这杀人的人应该是襄阳王。”
  崔贞瞪大眼,不敢置信。那样闲散、游手好闲的人怎么是那大恶之人?
  “可是真的?”
  任施章道:“不管是不是真的,如今所有的证据指向他,必是有人希望他能背起这所有的罪。”
  说罢,桌子的烛火摇晃了一下,任施章喃喃道:“顺天府的寒冬终于来了。”


第22章 破阵子
  山中雪白灯明,琉璃塔四角的水晶风铃被浑风撕扯的叮咚作响。塌内温热,木塌的下方隔着放了银碳的铜盆子,人坐上去倒是觉得恰好适宜。
  几张小桌并立,学子们换了干净的衣衫坐下,桌子放着已被宋仕廉批阅过的试卷,红色的圈住血一样醒目,姚坦之看了更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厉害,一面是羞得一面是怕的,这种功夫怕是中个秀才也难。
  宋仕廉身穿薄薄的程子衣,宽大的袍尾欲坠在地上,行走之间婉若游龙一般令人赏心悦目。只可惜现下众人的心思都放在桌上的纸卷上,倒是未能欣赏此间美景。
  石榴也看着自己的试卷,她的批注不多只轻飘飘的写着:“文不对题,得分只低不高。”
  倒是任霁月得了他的青眼,他上山之时勉强能把字人全了,下笔也只是泛泛而已,一月刚落,面对如此刁钻的题能切对题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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