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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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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嘉心中温热,双手接过,感激道:“女郎有心了。”
      “一点小礼物而已,不值当的,”谢华琅又将采青手中礼盒接过,同样递与衡嘉:“扬州祥林斋的点心,也不知他喜不喜欢。”
      衡嘉道:“只要是女郎送的,观主必然会喜欢的。”
      谢华琅向他一笑,道:“他既不在,我便不久留了,你且回去吧。”
      衡嘉原是想送她离去的,却见谢华琅往东侧那几株茉莉处去了,似乎是想折几枝赏玩,便不曾去送,向她施礼,返回观中。
      顾景阳正立在门前,神情静默,气度清冷,不知在想什么,见他回来,目光微微一动。
      “陛下,”衡嘉恭声道:“奴婢见过女郎了。”
      说完,又将手中礼盒双手呈上:“这是女郎从祥林斋带回来,专程赠与您的点心。”
      顾景阳伸手接过,神情一动,忽然道:“你拿的是什么?”
      衡嘉语气微顿,迟疑片刻,道:“女郎送给奴婢的礼物。”
      顾景阳目光忽然冷了几分,他淡淡道:“你也有?”
      衡嘉讪讪的笑:“是。”
      顾景阳不欲再见他,垂下眼道:“退下吧。”
      衡嘉躬身施礼,抱着怀中礼物,匆匆退了出去,临走时,还没忘将门合上。
      后堂里只留了顾景阳一个人,他侧过脸去,垂下眼睫,对着那礼盒看了许久,终于伸手过去,解开了上方系带。
      “枝枝。”他叹口气,低声道:“你到底想叫我怎么做呢?”
      作为先帝的嫡长子,他降生没多久,便被送到太宗文皇帝身边,在这位英明神武的祖父膝下,他接受了最正统的皇储教育,也逐渐成长成所有人期待的样子。
      太宗皇帝教导他,帝王最需要做到的,便是自持,有度。
      君主之所欲,天下人之所欲,君主之所恶,天下人之所恶。上之所好,下必随之,君主若有不端之处,再使世间风靡,则天下弊矣。
      作为父亲,太宗皇帝对性情仁弱的太子颇觉无奈,为防止太子将来受制于朝臣,便为他娶精明果敢的郑后为太子妃,然而郑后太过强势,甚至有压倒东宫之势,他又不得不加以打压,眼见皇孙年岁渐长,甚至动了留子去母之心。
      只是太子同郑后感情甚笃,屡有袒护,太宗投鼠忌器,未能如愿,加之后来驾崩的突然,未曾及时安排,以至后来有了郑后临朝,乃至于称帝之事。
      顾景阳长在太宗身边,同坚毅强势的母亲情分淡薄,同宽仁柔和的父亲,却很亲近,昔年郑后临朝,扶持党羽,也曾有人上疏,请求废后,先帝未必看不出郑后心意,可到最后,还是驳斥朝臣,站在了郑后那一边。
      那时候他不明白,入宫去见先帝时,也曾问过:“父皇果真看不出天后所想吗?”
      先帝不意他会这样问,怔神许久,忽然笑了,病中清癯的面容愈见柔和。
      “景阳,你大概还不明白。”他轻轻道:“这片山河孕育了亿兆黎庶,这么多人里,总有一个人能降住你。”
      那时候顾景阳还很年轻,虽然聪慧敏达,然而人世间的阅历,却还很浅,也不知那句话的含义,直到多年之后,他遇见枝枝,方才心中明了。
      有些人,生来就是能克制你的。
      比如说,他的枝枝。
      只一月的功夫,便叫他牵肠挂肚,辗转反侧。
      顾景阳微微一笑,随即又叹口气,将礼盒盖子打开,瞥了一眼,忽的怔住了。
      内里是空的,不见点心踪影,只有一张信纸,被人随意折了两下,静静躺在盒中。
      他的心忽然乱了,手指微顿,取出信纸,展开来看,便见上边只写了四个字,是熟悉的簪花小楷。
      我也想你。
      顾景阳定定看了半晌,忽然站起身来,大步出门。
      清风拂过,送来茉莉花的秀雅香气,他吸了几口,觉得一颗心都在发烫。
      谢华琅姿态悠闲的坐在门前栏杆上,鞋履离地,裙踞微扬,手中拈一朵洁白的茉莉花,似乎正低头赏玩。
      见他前来,她也不曾起身,只笑吟吟望着他,却不说话。
      顾景阳上前几步,拥她入怀,彼此紧贴,深情而缱绻,似乎再也不愿分离。
      谢华琅微微一怔,旋即笑了,手中那朵茉莉花落地,主动环住了他腰身。
      顾景阳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低头去亲吻她唇,谢华琅微微仰首,加深了这个吻。
      相识以来,他们似乎从没有这样临近过,他没有做声,她也一样,情之所至,一切皆是水到渠成。

      第11章 相思

      缱绻而温柔的吻结束,他们仍旧彼此相拥。
      “枝枝。”顾景阳在她耳畔低声道:“你是故意的。”
      谢华琅莞尔一笑,道:“就是故意的,怎么啦?”
      顾景阳同她略微拉开一点距离,环住她腰身,垂眼看她。
      他素来雅正,连语气都是敛和的,然而到了此刻,神情中居然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还知道回来!”
      “道长,其实我可想你了,一点也不比你想我少。”
      谢华琅轻摇他手臂,道:“可你呢?明明心里在乎我,惦记我,嘴上却什么不肯说,跟苦瓜成精似的,成日里板着脸,我可受不了。”
      顾景阳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掐住她下颌,道:“你说谁苦瓜成精?”
      “谁成天板着脸装正经,那我就说谁,”谢华琅才不怕他,眼波微荡,似喜似嗔:“道长,我可不惯你这些毛病,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再不来找你了。”
      顾景阳目光含笑,丰神如玉,轻轻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谢华琅理直气壮道:“我心里中意你,巴巴的往这儿跑,你会看不出来?我从小到大,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喜欢你三分,你起码得还我六分,这才叫礼尚往来。”
      “枝枝,”顾景阳失笑道:“你这叫高利贷,不叫礼尚往来。”
      谢华琅抬眼看他,语气娇蛮:“有本事你别贷呀。”
      顾景阳目光柔和,垂首到她耳边去,轻轻道:“没本事,甘拜下风。”
      “道长,我当你是木头脑袋,永远都不知道开窍呢。”
      谢华琅听得莞尔,明媚流转间,顾盼神飞,伸臂搂住他脖颈,撒娇道:“拿了我的耳铛,可就是我的人了。”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顾景阳道:“你去买一盒点心,连摆点心的案台,带做点心的锅,统统都要带走吗?”
      “不止呢,”谢华琅气势汹汹道:“做点心的厨娘我都要带走。”
      她还正当年少,尚是最鲜艳夺目的时候,一腔孤勇,尽数交付,这样的情意,怎么会有人不动容?
      顾景阳定定看她半晌,终于低头,轻轻亲吻她的唇。
      “好,”他温柔道:“都是你的。”
      谢华琅坐在栏杆上,笑盈盈的看着他,忽然开口,语气中有些娇嗔的埋怨:“道长,都怪你,我好容易摘的花,现在都掉了。”
      顾景阳微觉怔神,低头去看,才见她方才捏在手中赏玩的那朵茉莉已经落到了地上,便含笑道:“我再去为你摘一朵便是。”
      谢华琅抬腿,轻轻踢他一下,娇声催促:“那还不快去。”
      那几株茉莉极其繁密,枝叶繁茂,洁白的花朵点缀在绿叶之间,人近前去,便嗅得清香扑鼻。
      顾景阳抬头细望,摘下一朵半开的茉莉,返身回去,簪在了她发间。
      谢华琅抬手轻抚,低问道:“好不好看?”
      她原就生的美,往日里喜着艳色,更加华美绝丽,今日淡妆素衣,却令人觉得清新雅致,颇有些清水出芙蓉的意味在,同那朵茉莉花也极相衬。
      顾景阳垂首看了半晌,却没说好看与否,只低声道:“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这句诗的前边,其实还有两句。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至于他所说的那两句,却是洞房花烛之后,翌日清晨,新妇起身梳妆之后,问夫婿妆面如何。
      “道长,你学坏了,”谢华琅歪着头看他,轻笑道:“换了以前的你,才不会说这种话。”
      顾景阳却定了心,握住她手,低柔道:“枝枝,我还俗娶你,可好?”
      谢华琅抬眼看他,轻轻道:“你说真的?”
      顾景阳专注的望着她:“我从来不骗人。”
      谢华琅垂下眼睫,少见的有些羞赧,唇边弯起的弧度,却暴露了她此刻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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