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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敏郡主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又下床走了出来。
看见陆离蹲在软榻上,她愣了一下,拧紧了眉头:“你蹲着干什么?”
“是你叫我蹲着。”陆离竟似乎有些委屈。
静敏郡主愣了半天,忽然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陆离不明白她在笑什么,便皱了眉头,委屈地道:“你自己说的,我在软榻上蹲着,就能见到阿鸢……”
静敏郡主的笑声停了下来。
陆离惊诧地抬起头,眼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一丝儿踪影都没有了。
外面,小路子已经闯到了门口。
静敏郡主忽然发怒,“哗”地一声将桌上的茶碗杯碟尽数推到了地上:“既然那么想她,你就去找她啊!能见到活的算你本事!”
陆离“噌”地一下子跳了起来。
这时小路子也恰好闯进了门,见着陆离便叫:“皇上,掖庭宫那边的地道,有发现了!”
“什么发现?”陆离的酒意已醒了大半。
小路子兴冲冲地道:“他们找到了一个新的洞口,而且里面有新鲜的脚印,很可能就是贼人掳走娘娘的时候……”
他的话尚未说完,陆离已夺门而出:“朕去看看!”
小路子只得跟着冲出去,急得大呼小叫“皇上,那地道又冷又湿,您还是不要去,等奴才们找到线索自然会来回禀的啊皇上……”
寝殿之中很快安静了下来。
静敏郡主抬脚将半只茶碗踢到一旁,怒冲冲地向小宫女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去把大门关了!”
“娘娘别生气,皇上也许还会回来的……”小宫女小心地劝慰道。
“回来个屁!他死了才好呢!”静敏郡主又把另外半个碟子踢了出去。
小宫女吓得打了个哆嗦,又作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来:“奴婢真替娘娘不平——虽说百善孝为先,可是从古到今也没见哪个皇帝像咱们这位爷一样,为了太后冷落自己的贵妃的!说句不中听的话……”
“既然是不中听的话,那就不要说!滚出去!”静敏郡主怒气更盛,随手将桌上仅剩的一只空碗拿起来,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小宫女不敢再劝,缩着脑袋慢慢地退了出去。
静敏郡主闷闷地坐在软榻上生气,并不知道那个小宫女出门之后去了哪里。
很快,毓秀宫门外的甬道上,多了一道匆匆而行的身影。
梦中说梦 说:
依然八千字。
依然任性。
年关将近,快递停运,你们寄的刀片年前是不会到货的了,所以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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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生祭本朝皇太后苏氏
噩梦。
又是噩梦。
苏轻鸢再次尖叫着从噩梦中醒过来,身下的褥子已被冷汗浸透。
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些不安分,她不得不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扶着手边的什么东西,猛喘粗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苏轻鸢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她的左手里抓着的,既不是帷帐,更不是墙壁,而是——
苏轻鸢缓缓地偏过头去,看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谦卑的笑脸。
是昨日的那个人!
苏轻鸢只觉耳中“嗡”地响了一声,整个身子霎时失了倚仗,如坠深渊。
那人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柔声开口:“太后不是又要翻脸吧?”
苏轻鸢用力掐着掌心,不许自己昏死过去。
那人皱了皱眉,似乎十分不满意似的:“太后似乎还不太懂得,一个动不动就翻脸的女人,是不会讨人喜欢的。”
苏轻鸢勾了勾唇角,抬手捏住了那人的下巴:“你大概还不太懂得,一个奴才是不配被人喜欢的。”
那人非但不恼,反而眯起眼睛笑了。
苏轻鸢露出一个轻蔑的冷笑:“我的男人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想教我取悦男人?可惜的是,我并不想取悦你这种分文不值的狗奴才!” 那人的脸上仍然带着笑,可是苏轻鸢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
苏轻鸢的手肘上稍稍用了几分力气,将那人按倒在枕上。
那人的眼中重新有了笑意:“太后不想取悦奴才,那就让奴才来取悦太后,如何?”
苏轻鸢俯下身去,故意用手肘狠狠地压住那人的胸口,尖锐的手指甲毫不留情地掐着他的下巴:“这张脸勉强能看,可惜仍然不讨人喜欢。看在你还算安分,没有吵醒我睡觉的份上,这条命先留着。”
“多谢太后。”那人拉长了声音,语气十分令人作呕。
苏轻鸢缓缓地用指尖在他的唇上摩挲了几下,微微露出了笑容。
那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苏轻鸢摸过的地方,笑得意味深长:“清早阳气生发,最宜阴阳调和。太后是不是有兴致——”
他的话未说完,苏轻鸢已带着迷离的微笑,缓缓地俯下身去。
那人似乎有些诧异,便没有动,安静地等着苏轻鸢的动作。
苏轻鸢没有让他久等。
她的温软的唇瓣轻轻地落在那人的腮边,然后又缓缓地滑到颈下。
那人发出一声低笑,双手扶住了苏轻鸢的肩。
就在这一瞬间,苏轻鸢忽然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那人猛地吸了一口冷气。
竟然没有喊。
他甚至没有对苏轻鸢动手,连推一下都没有。
倒是苏轻鸢怕他反击,这一下咬实之后立刻便松了口,同时右腿膝盖对准那人的胯下狠狠地撞了上去。
那人的反应依旧平淡。
苏轻鸢忐忑地盯着他看了很久,他只抬手擦了擦脖子上流出来的血,并没有其余的动作。
察觉到苏轻鸢的目光,那人垂下眼睑,语气平淡:“太后还是翻脸了。”
苏轻鸢拧紧了眉头:“你不疼吗?为什么不反击?”
“太后教训奴才是应该的,奴才不敢反击。”那人的态度十分谦卑。
苏轻鸢的眼睛亮了:“真的?”
那人点了点头。
苏轻鸢立刻扬起巴掌,往他的脸上狠狠地招呼了两下。
那人果真没有躲。
苏轻鸢“呼”地站了起来,对准那人两腿之间的位置,狠命地踩了下去。
那人似乎缩了一下,却仍然没有躲。
苏轻鸢愣了半天,忽然灵光一闪:“太监?”
“奴才是宫里伺候的,当然是太监。”那人的语气依然没什么波澜。
苏轻鸢眨了眨眼睛,忽然毫无预兆地捧腹大笑起来:“哈哈……我道你有多大能耐,原来是条骟了的废狗!哈哈哈……‘清早阳气生发’?‘最宜阴阳调和’?‘阳气’这种东西,你有吗?笑死我了哈哈……”
这场大笑畅快淋漓,笑得她肚子和腮帮子一起疼,眼泪流了满脸还停不下来。
那太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神色平淡,似乎并没有觉得受到了侮辱。
苏轻鸢笑了很久,满心里俱是绝处逢生的茫然的欢喜。
终于笑累了停下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坐在那人的胸膛上。
那又如何呢?一条阉狗罢了!
苏轻鸢再次俯下身,捏着那人的脸,越看越觉得好笑。
就是这么个不阴不阳的东西,险些将她吓了个半死?
现在想起来,她昨日那口血真是吐得冤枉!
“太后捏够了没有?”那太监的语气有些无奈。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出口,苏轻鸢干脆两只手齐动,把那张脸捏成了奇怪的形状:“我真想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爬到我的床上来?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说要好好‘服侍’我的?”
“太后不用担心,奴才有的是办法,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那人的嘴巴被她捏着,说话的声音有点奇怪。
苏轻鸢愣了一下,笑眯眯地低下了头:“你有什么手段啊?”
那人正要回答,苏轻鸢扬起巴掌“啪”地一声扇在了他的脸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也是你能戏弄的?”
“太后这样的性情可不好,”那人抬手摸了摸脸,“没有男人会喜欢的。”
苏轻鸢“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没有男人会喜欢?你又不是男人!”
那人微微抽了一下眉心,随手将苏轻鸢捞起来放到一边,翻身坐了起来:“看来太后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既然如此,该学的东西,便从现在开始学起来吧!”
苏轻鸢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那个人的手已经顺势摸到了她的腰上,轻柔地摩挲着。
苏轻鸢尚在发愣,便听他悠悠地道:“太后的资质不错,但若不加修习,便如同璞玉未琢,‘宝’则‘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