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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女人那么多,他偏偏看上一个自己与各种男人牵扯不清,却要求他这个皇帝对她忠贞到狗犬一般的女人。
她这么大胆,真是他惯出来的?
他这么一说,容不霏再将心比心一下,自是难免有些心虚的。她吞了吞口水,嘴硬道:“谁让你从小都喜欢我,却不说,否则哪有沈含秋那一出?”
沈修珏捏了捏她的鼻头:“少嘴硬!”
容不霏:“那你要怎样?”
沈修珏:“不准你再见沈含秋,他的事情我处理。他那双腿,我说治好便治好,若治不好,肆意人就别想活了。”
容不霏:“这次又不是我主动见到的,是意外遇到的,他又没看见我。”
沈修珏:“你答应我便是!”
容不霏:“好!我答应!你也答应过让我换地方住的,我现在就要换,我不想看见你。”想到那个挂着沈修珏心上人名头的商青溪,她就不舒服极了。
沈修珏:“……”
容不霏:“别发愣,快给我介绍一下这皇宫都是些什么样的宫宇,我要选选。”
沈修珏叹了一口气:“我已忙的差不多,以后我经常带你出宫玩?”
容不霏:“别岔话!”
另一头,被赶出万宁宫的沈宁岚是如何也想不通她那个冷酷无情的皇兄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反常必有妖!她觉得肯定有问题,便去宋太后那将自己所见一五一十的说了。
沈宁岚:“母后,阿宁发现那丑丫头与那商青溪的眼睛长得似乎有那么点相似,您说皇兄是不是把那丑丫头当成商青溪的替身了?阿宁听说商青溪似乎与皇兄吵过架,莫不是皇兄在与商青溪闹脾气,找了个有些像的人去气她?”
宋太后想到容不霏腰间的凤栖佩以及柳无期对她的维护,再一联想沈修珏对其的宠爱,她微微摇头:“事情怕是不如你想的那样,无论如何,你切记别去惹那丫头,也别去管你皇兄的事。”
若非她这个太后窝囊的连万宁宫里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法得到一点知晓,也不用如此去猜。根据这旁道来的一点消息与眼见,她倒是觉得容不霏才是与沈修珏有大渊源的那个。
沈宁岚不悦极了,女性的直觉让她厌恶容不霏比厌恶商青溪还要深,她如今只恨不得立刻将那个丑丫头赶出宫,让她不问这事,何其难?
宋太后自是了解这个女儿,脸色一冷:“少给哀家惹事,哀家让你如何,你就如何。”
“可是……”
“没有可是!”
容不霏最终挑选的住处是御花园里的月华殿。
照理说,像她这种不喜与人吵闹的人,该是不会选这种人来人往比较多的地儿住着。毕竟这里肯定会时常出现那什么宋太后,什么于心长公主的。可这次她却偏要往这里住下了。不为别的,就为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后宫是她的,那万宁宫的九五至尊是她裙下的男人。那什么商青溪就不该挂着沈修珏心上人这个名头让她膈应。
她不仅要住御花园,还有后宫其他的地方,她都要住个遍。
但是,她不想见沈修珏是事实。本以为当晚她可以不用见他的,不料他竟是跑到她那里去睡了。
如此自是免不了又闹一场别扭,可他就是死活不走。他只答应处理国事时不在这儿,睡觉时必须在这。
容不霏拗不过他,气哼哼的算了。
次日一早,上完早朝的沈修珏在她还未起床的时候就又回来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她懒懒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任由他搂住自己,困的不得了的她就那么又睡了。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在他的折腾下不甘愿的起来。
容不霏摸了摸自己晕乎乎的脑袋,嘀咕道:“最近不知怎的,似乎越来越爱睡觉了,很难睡醒似的。”
沈修珏帮忙揉了揉她的太阳穴:“要睡便睡,不过别因为睡觉忘记进食。”
容不霏抚摸着肚子:“你这么说,我才发现好饿。”
沈修珏:“先随便吃些点心填填肚子,我们去宫外吃好吃的?”
容不霏抬眸看他:“你要带我出宫玩?不用忙了?”
“不用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陪你。”
“那走吧走吧!不用吃了,直接去宫外吃。”
“拿些点心路上吃。”
“好!”
他们去到宫外,容不霏就要求去了那家烤的绝酒楼。昨日因为太过生气,买的那篮子的烤味全被她一股脑的塞给了柳无期。
他们上了二楼,点了些烤味与小菜,容不霏有滋有味的吃着,沈修珏却只是深深的看着她。
容不霏抬眸就见到他这分明心中有事的模样,问道:“有话直说,你不是喜欢藏心事的人。”
沈修珏:“你最近很能吃。”
容不霏:“……”
就在这时,那个草包扬王沈之夕踏上了二楼,他转眸见到沈修珏与容不霏二人,故作惊讶的笑迎了过来。
沈之夕:“真是巧了,这里也能遇到二位。”既是在外头,他自是不用与沈修珏玩宫里的那套。
容不霏抬眸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继续进食。沈修珏也当他不存在,拿起筷子给容不霏夹菜。
沈之夕大胆的打量着容不霏,不由赞叹:“其实细一看,这姑娘若没这道疤的话,定是比那商青溪还要漂亮许多。”
沈修珏最讨厌有人如此看容不霏,他瞬间眯起了眼,扔出了手里的筷子插入沈之夕的肩头。
沈之夕想不到他会突然来这一出,一时捂住肩头惨叫连连,接而怒道:“为了个女人,你如此伤我?”
沈修珏阴沉着脸:“滚!”
沈之夕气的站起身:“我这里有药可以治这位容姑娘脸上的疤,特地过来问你们要不要,你却如此对我?有眼光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位容姑娘若是治好了疤,定是位旷古绝今的美人。有了这么位美人,你还需要把她当商青溪的替身?”
容不霏突然怒火冲天的扔出手里的筷子:“我去你娘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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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霏看起来就是个软软小小的姑娘,如今难得如此气势十足且不缺中气的爆了声粗,把周围没有被沈修珏那一出吓走的人都给骇住了。
沈之夕素来不将女人当一回事,尤其是个毁容的女人,他立刻不悦了:“我说你这丫头……”
沈修珏看到容不霏这黑沉到有些可怕的脸色,心觉不妙,赶紧过去要抱着她哄哄,不想她却迅速跑开。
容不霏气的直喘气,这回也不哭了,直接指着沈之夕的鼻子骂:“草包就是草包,再过多少年都是草包,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替身?这般没眼力的怂货,难怪一事无成。活该,活该,活该……”
被如此指着鼻子骂,而且句句戳心,沈之夕立刻连肩头上的疼痛也不顾了,对着桌子狠狠一拍就要发怒。这时沈修珏扔出另外一根筷子插入他另外一直肩,他满腔怒火化为一声闷哼。
“沈修珏,你……”沈之夕就要控诉,沈修珏一脚将他踢飞,摔到了楼下,引得楼下一阵混乱。
沈修珏就要朝容不霏走去,她却在瞪了他一眼后气呼呼的转身跑了。
他忙施用轻功跳过去挡住她的去路,拉住她:“乖……别闹!”
“滚开!”容不霏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发如此大的火,她竟然被人以为在沈修珏心中是商青溪的替身,这感觉别提有多膈应了。
被她如此对待,沈修珏就算心里有火也得忍下。他压柔了声音道:“商家最近就得处理掉,你不用因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发火。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下诏书立你为后,让全天下人都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我让你滚开啊!”容不霏此刻觉得无论怎样都无法宣泄那内心的郁气,她只想发火,狠狠地发火。
她也不知怎地,隐约似乎觉得最近的脾气好像大了很多。情绪起伏特别大,稍微怎样就能哭,也稍微怎样就能发火。
沈修珏不容拒绝的抱住她:“你要如何才能消气?只要你说,我都照办。若你是想正名,我也可以下诏书将这所有的一切都解释的明明白白。谁敢让你不痛快,杀无赦,嗯?”
容不霏愤然道:“无风不起浪,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以后你别去我的月华殿,你若再去我的月华殿,我就不要你,我就抛弃你。”
听到这话,沈修珏的脸立刻黑了,他搂着她的力道加重:“收回这话!”
“我就不收回,你不要再烦我,你若再烦我,我就不要你。我会想方设法的跑掉,我会让你永远都找不到。”
或许她的内心其实也是有黑化的一面,她如今特想去践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