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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皇帝应该还不至于那么缩头缩脑,躲在背后偷听他们谈话。
多半是太子了,也是,他们母子利益根本就是一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太子和皇后两个人商量后搞出来的。
凤尾欢转头看了看元景沂,他倒是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悠哉地喝口茶,又闭目养神一会儿。
这时间过得也太慢了一些,当着皇后的面干坐着,真是一种折磨。
好在小太监很快来传话:“文王府侧妃到了。”
“快传进来吧,还等什么。”皇后睁开眼睛,怒气冲冲道。
“小的这就去。”小太监又是一溜小跑,终于算是把慕雅雅和阿北给带了进来。
一见凤尾欢和元景沂的表情,阿北便知道事情不妙。她心中暗自打鼓,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虽然在路上已经叮嘱了慕雅雅,不管什么事情,她只要咬定一切都不知道,将责任全推给自己就好。
但是见到了元景沂和凤尾欢满脸的笃定,和皇后的怒容,阿北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人向皇后分别行礼。
“侧妃,你暂且坐下。”皇后目光直逼阿北,没有让她从地上起来的意思。
慕雅雅心绪不宁,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忽然皇后就传自己入宫,阿北刚才又那样严肃地嘱咐自己将一切责任推给她。这突如其来的风暴令慕雅雅害怕无措,她看向元景沂,低声问道:“夫君,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元景沂示意她不要说话。
皇后低声命道:“侧妃好好听着就行了,本宫这里不容你擅自说话。”
慕雅雅只好点头。
皇后将刚才元景沂说的事情原本地叙述了一遍给阿北。
只见她面色越来越苍白,看来元景沂刚才说的那番话八九不离十了,这不正是被人揭穿了罪行的恐惧表情吗?
“你有什么话,本宫现在给你机会讲。”皇后的声音冰冷地掷下。
阿北垂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眼下这个关口只有自己认下罪来,才能够免去公主的嫌疑。
她忽然磕头如捣蒜:“奴婢知罪了,皇后娘娘请您饶奴婢一时糊涂,从轻发落。”
慕雅雅听了皇后刚才那一番说辞根本就不敢相信,阿北在她心中从来是正直阳光的,绝不会干出这样栽赃嫁祸的事情来。
但是阿北此刻的表现却让她彻底失望了,没等皇后发话,慕雅雅就冲向阿北,哭着问道:“你怎么能认呢,这根本不是你干的事情。”
“侧妃,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了,请您饶恕奴婢吧。”阿北见慕雅雅哭起来也觉得心痛,不由也掉下来几滴眼泪。
皇后皱起眉头看着下面这两人哭哭啼啼,不耐烦道:“怎么像是本宫冤枉了你们?”
凤尾欢也看不过去两人就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样,明明是干坏事的人,却哭得比她这个受害者还要无辜,这是凭什么?
她起来向慕雅雅走去,扶着她的胳膊拉她起来:“妹妹,一切都由母后,她自然会主持公道,你别在这儿感情用事。”
元景沂会心一笑,这个丫头也越来越腹黑了。
“姐姐,这件事情一定不是真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陷害姐姐。”慕雅雅一边哭着一边急道。
看得凤尾欢心里都有几分过意不去了,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快去坐好,不然母后会更加生气,你可别再火上浇油了。”
慕雅雅这才收起了哭诉,擦了擦脸蛋,坐到了椅子上。
凤尾欢也走回去坐好,准备看看皇后究竟怎么个发落法。
还没等皇后开口,阿北便一力将责任统统揽下来,她一边哭泣一边坦白道:“这事是奴婢自己想出来的,也奴婢独自去办的,侧妃全然不知。她是天真纯善的人,初来王府也不懂得如何讨好应承,奴婢见她连王爷的一丝宠爱也得不着,便迁怒于王妃。”
“奴婢想着只要王爷厌恶了她,就自然能看到侧妃的好,因此才做出了这样不堪的事情。却没有想到这事终有败露的一天,还连累了侧妃被奴婢牵连,奴婢心里已经十分后悔了。”
这一段哭诉又引的慕雅雅掉起泪来。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总想咬你一口
皇后叹了一口气,缓缓对慕雅雅问道:“这件事情你真的毫不知情?”
凤尾欢真的很想当面就冷笑出来,难道谁会傻到承认自己知情吗?
慕雅雅又不是白痴,虽然有点不谙世事,却绝对不是一个二货,她摇头道,“臣妾也不信这是阿北干的,肯定有所误会。”
皇后苦笑一声:“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实心眼,她都认罪了,你还替她说话。本宫又没有威吓,更没有动刑逼供,她自己一上来就认了。难不成你想让本宫装聋作哑吗?”
慕雅雅瘪着嘴,摇摇头。
“你平时是怎么管教下人的,怎么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蠢笨的人,你还为她求情,我还要治你的管教不严之罪呢。”皇后认真说道。
好像她真的要定慕雅雅的罪似的。
凤尾欢和元景沂看在眼中,心里明白,皇后这已然是无限包庇慕雅雅了。这事换做是凤尾欢的下人干的,那她怎么可能脱的干净。
只是在这椒房殿上,除了皇后一张嘴说的是真理外,别人就算是有理也只能憋着听她的。
凤尾欢心里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后避重就轻,拿阿北作筏子。
“念你是初犯,又可怜侧妃远嫁而来,只带了你这么一个贴身的陪嫁丫头。本宫姑且饶你一回。”
皇后话音刚落,阿北便又伏在地上磕头不断:“谢皇后娘娘洪恩。”
“我想着让她在你府上的调教所里干上三个月的苦役,老五你看怎么样?”皇后看向元景沂,目光里满是和善。
只是这样的结果对于凤尾欢来说未免过于残忍,一个下人这样陷害自己,让自己受了这么多的委屈,结果只是干上一段时间的杂役而已。
那算什么惩罚,自己还进过调教所,做过一段时间呢。
多数时候都是干些普通的杂活,晚上早早就入睡,也并没有多辛苦。
元景沂知道这样的结果并不会让凤尾欢满意,但是这绝不会是最后的结果。
他笑着向皇后答道:“母后做主,儿臣没有异议。”
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向慕雅雅正色道:“本宫这是念在你的面子上才轻饶她。决不能再有什么差池,否则这个丫头本宫绝不能将她留在文王府。”
慕雅雅已经哭成了泪人,向着皇后感激不尽。
“你回去吧。本宫会遣人时不时到王府内监督,有没有按着今日说定的对这个丫头进行惩罚。”皇后对着慕雅雅说道。
“是。臣妾这就告退了。”慕雅雅总算了缓过来了一口气,带着阿北离开了。
殿上只剩下了元景沂和凤尾欢。
凤尾欢正暗自疑惑皇后怎么不让自己跟元景沂也离开呢,难不成她想私下安慰他们两人一番?
想不到皇后又严肃训道:“老五,这就是你专宠的后果。此事的根源还是在于你的偏心。王妃也是,你应该劝着丈夫,不该贪图这样的宠幸,女子要以德来侍奉丈夫。否则就算争得一时的风光,到最后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凤尾欢差点没有被这番气倒在地。
分明自己受人陷害,不但得不到一句安慰,倒成了被教训的对象。
她低着头不说话,元景沂赶紧恭恭敬敬向皇后行礼道:“儿臣谢过母后的教诲,王妃也一定会铭记在心的,是不是?”他望向凤尾欢。
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要自己忍耐。
凤尾欢轻声应道:“是,臣妾也会记着母后的教诲。”
皇后这才算满意地松开了她的眉头:“你们小夫妻恩爱是好事,本宫只是愿你们不要忘记了分寸而已。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元景沂携着凤尾欢向皇后道别,两人缓步出了椒房殿。
凤尾欢的脚刚踏出椒房殿的大门就要发作,元景沂连忙一把拉住她的腕子,低声道:“这儿不是地方,回去说。”
凤尾欢只能忍住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咬着牙先跟着元景沂上了马车。
刚一上车坐稳,她就拿起元景沂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大声喊出来。
“你干什么?”元景沂抽出手来,手背上又留下一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