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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眼下看来,此言差矣!”
这老鼠生的儿子也可能会变种,除了打洞,别的如仗势欺人一类之事,做得更是得心应手。
一句话,激得崔明浩暴跳而起!
“苏珂你敢……”
可一旁的薛谦却突然大笑起来。一边笑,还半点形象不顾地一边猛拍桌子,笑得前仰后合,半点不合适宜的感觉都没有。
苏珂却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处,双眼深邃望着崔明浩,半点没有怯场的迹象。
“崔明浩你觉得本公子敢不敢?”
敢不敢,这还用问?
崔明浩有心再说点什么,目光又落到薛谦身上。和薛谦比起来,他明显不如。他是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将来承爵一事,肯定要落到长房上头。而薛谦却是要承爵的人物。至于眼前这位苏珂……只要皇后娘娘在一天,估计苏家就不会玩完……
想到这些,崔明浩的脸色突然起了变化。
“误会误会,本公子不过是想和苏公子探讨一下考题的内容,不曾想二位的反应居然这么大。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走!”
说着,便带着另外几个人离开了。
“崔公子慢走。要是改日有机会,本公子一定好好与崔公子探讨一二。”
苏珂懒洋洋地呼唤声从身后传来。
却让崔明浩几乎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脚步略微一顿,便大步离开了。
苏珂一脸沉重,而薛谦却一脸得意洋洋。斗志昂扬:“嘿嘿!苏弟,愚兄真是想不到啊!苏弟居然还有这等本事,损人不带脏字儿,过去倒是没瞧出来啊!不过,那崔明浩却不是大度的,往后你再单独遇上他,可得小心点儿。莫要落入他的手里。”
“放心!只要他不来惹我,我更不屑于去惹他。”
苏珂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经过这么一番闹腾,小亭里立刻安静了。
薛谦眼底飞快闪过一道光。
崔御史中丞和他爹分属不同阵营的人,有今儿崔明浩这一番闹腾,往后他能不能拉拢到苏珂先不说,至少这位崔大人是不用想了,苏珂肯定不会投入其麾下。
“苏兄好气魄!”
就在薛谦寻思时,斜刺里突然传来一声夸赞。一名年纪颇年轻的少年远远地抱拳走来:“叶昕拜见两位学长。”
苏珂和薛谦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奇。
“你是叶家少爷吧?幸会幸会。”薛谦抱拳。
苏珂也赶忙抱拳见礼,却对对方的身份好奇不已。
许是察觉了苏珂的好奇,叶昕率先介绍着自己:“苏兄估计没听过叶昕的名字,不过,我是叶王府的嗣子,当年,还是皇后娘娘亲口从叶家旁姓中挑选出的我,过继到父王手下,更名为叶昕。适才听闻苏兄和崔世兄的辩驳,特来认识一番。”
全大周只有一个王府的主子姓叶,而苏珂恰好也认识对方。听闻对方提及当年自己四姐亲口挑选的他,心下对他莫名起了一股好感。
“原来是叶弟,幸会幸会!来来来,咱们都别客气,到里面来坐。”
☆、1191。第1191章 这顿竹笋炒肉丝怕是免不了了!
叶昕身后还跟着两名年纪大些的学子,三人一起进了小亭坐下。
“说起来,你们今天也是撞到枪口上了。”
叶昕语带微笑,把身后二人介绍给苏珂,原来另外二人也是叶家旁支的子弟,目前也正埋头苦读书的年纪。大家各自认识后,他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不瞒二位,之前那位崔世兄在二位到来之前,曾与我等小有摩擦。之后顾及崔大人威名,叶昕只得暂且退避。见识到苏兄与他的对答,叶昕汗颜,这才特意过来认识一番。”
“哦,这是为何?”
这话勾起了苏珂的好奇心。
“其实也不为何。还不是因为春闱的那道题。”
叶昕脸上带了些惭愧:“小弟的两位兄长,在这次春闱也下了场。谈及那道《黄花如散金》的题目。两位兄长各抒己见,一人说是‘季秋之月,菊有黄花’,而另一位兄长则反驳他,应该是‘青条若总翠,黄花如散金。’辩驳到兴起时,引来了崔公子。之后……”
叶昕身后的两位堂兄都面带愧色,朝着二人抱拳见礼。
苏珂恍然!
叶昕见苏珂明白了,当下就越发不好意思:“不错!两位世兄恰好在此时过来,估计那崔世兄认出了您的身份,他又对叶昕的身份来历知之甚详。羞辱您也就是羞辱与我。不曾想,却被苏世兄堵了回去。”
“哈哈哈……”
薛谦开怀大笑:“我说崔明浩此人今天怎么这么容易败走,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在。活该他今天倒霉。不过,那道题,苏弟你是如何答题的?”
一说道答题,苏珂也没有藏私,便将自己的答案和思路说了出来。
听完苏珂的答案,薛谦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笑容,忍不住捶胸顿足:“当真不是那《礼记:月令》上的‘季秋之月,菊有黄花’之句?可恨啊可悲!愚兄还道那黄花就是菊花,赋诗得秋日之景。眼下看来,却是大错特错了!”
这话一出,倒是让苏珂吃惊了!
“薛兄你莫要闹了,想薛大人学富五车,兼之又身为翰林院大学士,有这等家学渊源,你如何可能还把‘青条若总翠,黄花如散金。’解题答错?莫要再戏弄我等。”
薛谦耷拉着脑袋,一脸不虞,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戏弄你了?唉!好在前几日为兄被关在府里没出门,否则,指不定得多丢人了……惨了惨了惨了!眼下家父还在贡院里审卷,要是知道我连这题也答错了,这顿竹笋炒肉丝怕是少不了了。”
他连声叫惨。说着,着急得团团转。
还是叶昕身后的两名堂兄站了出来宽慰他:“薛兄不用着急,这道题答错者十之八九。就是我们二人也都未曾答对。想来令尊也不会过于苛责才是。”
这样的话语并不能给予薛谦安慰。
“我那文立意,倒也合适,可终究立意出了差错,落至下乘。从‘青条若总翠,黄花如散金’‘绿树连村暗,黄花入麦稀’两句来看,可知题中黄花不是指菊花,而是指春天油菜花,此乃春景之诗为上。”
薛谦的脸色沮丧,叹息连连道:“此次诗题一出,不知有多少人落第。春景写以秋景为题,纵然文笔再佳亦是不得要领,唯有春日,才切题何意。这回春闱,看来我高中的希望渺茫了。”
苏珂赶忙安慰:“这春闱诗题份量虽重,终究只是其中一道题而已。薛兄何必以一斑而窥全豹?答错者比比皆是,哪年不是如此!便过些时日,定有消息传来。”
等贡院那边的消息传来,估计距离放榜之日也不远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几人都显得神情落寞。哪怕后来老鸨果真送来两名娇滴滴的艺伶,也未能改善。
“两位公子,这两位就是咱们文涛阁里最漂亮、最温柔的姑娘秋落和妙药,今儿特意带来给二位认识认识。咱们文涛阁的姑娘最近正在竞选花魁,这秋落姑娘和妙药姑娘都已经杀入了十强。二位姑娘要能再前进一步,可就全赖二位公子捧场了……”
老鸨一脸眯眼笑,话里话外都透露出更深沉的意思。
如果是往天,薛谦倒是不介意做个散金童子。可眼下,二人对这等风月之事早已没有了兴致。
“走走走,没看本公子心情正烦着?惹怒了你家公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薛谦出口的话不客气,更是端着水酒好像不要钱似的不停地往嘴里灌。
还是一旁的叶昕见势生情,赶忙让随从拿了银子赏给老鸨。
话里话外也透露了些许信息:“薛公子心情不大好,妈妈你多担待些。把好酒好菜送上来,该忙啥你就忙啥去。”
老鸨早已修炼成精,目光一转,当即接过银子笑得老脸好像一朵花:“瞧叶公子说得,咱们文涛阁是什么地方?自然就是读书人的解闷的地方,喝喝小酒,唱一唱小曲儿,再叫几位姑娘陪一陪,就啥事都没有啦!几位爷吃着喝着,妈妈我呀!替几位爷准备好酒好菜去。”
说完,又冲着两名姑娘递眼色:“仔细着几位爷,知道不?”
得了回应,这才扭着肥臀下去了。
两名艺伶自然不敢怠慢,娇笑着上前陪酒,不料薛谦低头喝闷酒,任由两位艺伶使出浑身解数也雷打不动。
薛谦心情不好,苏珂少不得要陪饮几杯,就连叶昕也跟着被灌了一肚子酒。
薛谦更是喝得伶仃大醉,满嘴醉话:“还是你们这些艺伶容易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