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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迟疑:“你那口水还能不能再……”
“啥?你还想要猪爷爷的口水?”
泼皮猪突然从椅子上跳起!
炸毛得身上的猪毛根根竖起,气恼不已,一阵乱跳!
“上次你为了救治那叶什么的……连猪爷爷的血都放了不少,那可是猪爷爷近千年的积累啊!就这样没有了。昨儿又给了你一口龙涎,你如今还要?你真当那龙涎都是大白菜,在地里一拔便是一大堆?啊……”
眼见得泼皮猪越说越离谱,苏盼儿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说谎话也不看看对什么人,龙涎?我看改明儿你告诉我,你自己是只龙猪算了。”
苏盼儿气不过,连续呛了它几句。
泼皮猪总算从炸毛状态中清醒:“你别每次都想着我帮你救人。要是猪爷爷我自己受伤了,你能救我不?哼!”
说完,居然连好吃的也不吃了,转身骨碌碌爬起,径直便从窗子那边跳了出去,眨眼便消失在苏盼儿的视线里。
嘴里还咕哝了两句。
“猪爷爷说实话咋就没有人信呢?这些愚昧的世人啊……”
嘿!
这泼皮猪,给它点染料,它居然开起染坊来了!
不过,无可否认它说得对,眼下一有事她第一个就想到它,看来是得改改。
苏盼儿盯着它跑远的方向出神。
不由又想起程老那一席话。
“眼下,侯爷在那小鬼手下讨生活,不但次次出生入死,费心费力拿命去拼去搏,好容易深入敌|穴把人救下。末了,还被那小鬼一刀从后背扎了个血窟窿,更是毫不犹豫把侯爷推进陷阱里!”
“不管他存了什么心,可万一,万一侯爷那口气没能坚挺住,万一夫人您医术不好未能把侯爷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了呢?”
“夫人,侯爷的身躯也是肉长得,侯爷他不是铁铸钢雕的心肠,他也累,也会痛。那小鬼这般待侯爷,侯爷嘴里不说,心里也难受着……”
“旁得属下不敢说,可我鬼谷门门人不少,早就盼着少主重掌鬼谷一门。兄弟们更是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能反水立刻杀向皇宫,让侯爷取而代之……”
“这等天赐良机就摆在侯爷面前,侯爷完全可以乘机摆脱那小鬼,建立自己的事业。夫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您可千万不要犹豫啊!”
“……”
程老双眼亮得好似星辰,说得眉飞色舞。
仿佛他已经看见胜利近在咫尺,触手可及般。
让苏盼儿的心却慢慢地跌落谷底,她最后回了两句什么话,苏盼儿都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程老那张张扬的笑脸僵在了那里,她却再没多说,反而转身回了屋。
她扭头看向躺在床头上的秦逸。
秦逸满面憔悴,灰白着一张脸,干裂的嘴唇半掩在拉杂的胡髭里,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威风,脆弱得仿佛下一刻便再也撑不住最后一口气。
苏盼儿默默起身,坐到床沿上,伸出手握住他那双满是干茧的大手。
想像着,秦逸一路率领着将士杀进敌人的包围,拿命去换秦绯墨的安危。
好容易救下对方,不等他高兴,对方一柄刀子便插进了他的后背!
她似乎能看见秦逸双眼里的不可置信!
似乎能感觉到那一刻他心头的伤!
可最后,他却只是这般虚弱的躺在床头,闭着眼陪着她度过小年夜,度过原本该和乐融融的日子!
这一夜,苏盼儿在床沿上枯坐了一晚。
直到门外来人送上熬好的汤药,她才惊觉时间的流逝。
不知何时,秦逸发起了高热。一张脸烧得绯红,嘴里喷出的热气也好似热浪般。苏盼儿手忙脚乱又是一番救治。
可秦逸的体温依旧在持续上升,一身肌肤烧得好似煮熟的虾子一样,就连身体也因为高热而开始痉挛,一张脸反而只余下灰白,再无一丝血色,把前来送药的晴雯都吓哭了。
苏盼儿咬着牙救治,眼底有泪意涌现,又被她强行逼了回去。
现在可不是哭泣的时候!
汤药一碗接着一碗送过来,可秦逸却因为痉挛而咬紧牙关,根本打不开!
“夫人,药喂不进去……”
晴雯也着急得直哭。
别看眼下侯府好似很安全,只要侯爷一倒下,整个侯府就全完了!
这话她虽然没有对夫人提及,可私下里,那些个丫鬟、婆子、小厮、长工们谁不是在暗中谈及此事。外面大街上是个什么样子,哪怕隔着侯府的围墙,大家也把外面的惨叫声听在了耳内。
眼下侯爷身受重伤抬了回来,大家如何能放心?
“喂不进?快用筷子撬开他的嘴!”
苏盼儿拧眉,秦逸眼下的情况不喝药怎么行?
☆、784。第784章 小皇帝离奇失踪了!
晴雯含着泪试了几次,还是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着急得不住的掉眼泪,再忍不住哭着摇头:“夫人,奴婢、奴婢撬不开侯爷的嘴,他、他咬得太紧了……呜呜……”晴雯不住的抹泪。
“别哭,哭不能解决问题!”
苏盼儿喝止着晴雯,急忙叫来萧叔:“你来帮忙压着侯爷的腿,莫要让他在无意识中把自己伤口挣开了。”
等萧叔上前接手,苏盼儿这才腾出手来救治。
等秦逸的痉挛好不容易停下了,她才赶忙将晴雯推开。
“让我来。”
她拿起筷子尝试了几次,都因为他痉挛的幅度过大而功亏一篑。
见秦逸要紧的牙关处有血迹渗出,唯恐他自己咬着了自己舌头的苏盼儿一狠心,她直接在秦逸的颊窝处一摁,卸下了秦逸的下巴。
“夫人您……”
萧叔显然被苏盼儿的动作吓了一跳。
“好在没咬着自己的舌头。”
苏盼儿庆幸,回头吩咐晴雯:“晴雯,你再去吩咐厨房,再熬一碗汤药送来!”
晴雯抹了泪急忙下去了。
“夫人,侯爷这样……没什么事吧?”萧叔都快压制不住秦逸的伤腿了。
“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苏盼儿肯定说道:“侯爷的伤势不轻,眼下这还是第一波,高热虽然很危险,不过,却反而有利于他的伤势康复。后面还有更危险的情况,到那时……”
萧叔沉默了,他听明白了夫人的意思。要是眼下这第一关侯爷都挺不过来,后面就更难了!
苏盼儿见秦逸的痉挛渐渐停下来了,这才松口气合上他的牙关,干脆喝了一口汤药,直接用嘴堵住了秦逸的嘴!
她的动作让萧叔吃惊不小。
那汤药浓浓的一股中药味儿,一闻就明白味道肯定不好喝,她却含在嘴里慢慢喂着侯爷。
一口喂下,她放开他又端起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再度喂他……
直到喂他服下那碗汤药,她才站起身。
再度替秦逸号脉,总算松了口气。回过头来,看着萧叔话里有话的说道。
“侯爷身上的伤势不轻,流血多,又伤及好多处重要大|穴。眼下这一关还不知道能不能渡过。你多派些人,把侯爷的亲信都召集拢来,等候侯爷命令。”
萧叔有些不明觉厉望了眼夫人。
侯爷眼下伤得这么厉害,还让侯爷的亲信等候命令?
不过,这话是夫人说得,萧叔倒是没有迟疑。
“是,夫人!小人现在就去通知众人。”
说着,萧叔便急忙出去了。
小年夜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苏盼儿衣不解带照顾了秦逸一整夜,长安城内也喧闹了一整夜。
第二天,秦逸深入敌阵救出圣上,却反而被圣上从背后捅了冷刀子,丢进陷阱里转身扬长而去的消息便铺天盖地般传扬开来。
万民哗然!
秦绯墨能坐上那帝王宝座,虽然华家和王家出了大力,却离不开摄政王和镇国侯的倾力相助!
镇国侯几月前才以少胜多打了一场大胜仗,不仅生擒了敌将,更是俘虏了一万多人,为大周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才几个月啊!
那小皇帝居然过河拆桥,亲自从背后捅镇国侯的冷刀子,这得多狠的心肠才能做到?
无数大臣和将士都寒了心,满朝文武都人心惶惶。
即便有那么三五个依然忠心不二的“忠臣”,也禁不住舆论的压力,心里打起了鼓。
可偏偏就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小皇帝却离奇失踪了!
不过,小皇帝亲自扎进镇国侯后背上的那一刀有太多亲眼目睹之人,即便有人想替他找借口都不可能。只是当初大家也都亲眼看见小皇帝快步往另一头跑了,甚至不准随从陪同,众人都说,那小皇帝是疯了!
从太后娘娘之死,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