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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明一番客套将君若辰引进花厅落座:“今儿贤侄亲临,着实让吕明深感荣幸,蓬荜生辉啊!哈哈哈……”
“吕伯父毋须如此客气。薛老对医术的专研,可是连圣上都大为赞赏。”
君若辰欠身抱拳,朗声说道:“再则,若辰在离京前,家父可是再三交待若辰,一定要前来拜见吕伯父。还望伯父能够多多教导若辰。”
“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
吕明嘎嘎直笑:“吕明不过是一介商人,怎敢劳驾枢密使君大人惦记。”
京城君家,那可是京城八大家族之一的君家,因为祖上出了不少高官,更是官至首辅,屹立大周朝数百年而不倒,是最为鼎盛的官宦世家。
“伯父您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
两人你来我往,客气了好一会儿。见君若辰数次欲言又止,吕明眸子里光芒一闪:“贤侄今儿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能让老夫帮忙的?贤侄尽管说来。”
君若辰这才收了笑容,将茶盏放下:“此事说来话长。吕伯父想必也知,眼下朝中局势复杂吧。”
这话顿时让吕明一怔。
他随即赶忙起身查看左右,见左右无人,这才赶忙压低声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贤侄请随我来。”
他领着君若辰进了书房,屏退左右,这才低声问道:“贤侄请讲。”
“说起来,此事也和眼下局势有关。如今圣上日益老迈,京中几位王爷虎视眈眈,外围藩王各执其政,尤其是前不久圣上那一场大病,更是令京中暗潮汹涌。我君家身为京城八大官宦世家,首当其冲。”
君若辰直言不讳。
“眼下形势复杂,一旦圣上有个三长两短,京城必定是一片腥风血雨。是以,君家依照多年避祸于未然的习惯,将一批未来家族的希望放逐出去,尽量保存家族实力。”
“吕某虽不在朝堂,朝堂之事倒是略有耳闻。”
吕明颔首微笑:“我当初也是奇怪,贤侄可以通过制举和荫补,直接进入翰林院任三品学士,却为何会来到永泽县当个小小的县令,原来这是君家保全希望之策。”
君若辰点头:“老祖考虑再三,决意让小侄从最底层做起。”
“唔!这样不但可以避开这场风暴,还得在圣上面前博得美名。真可谓是一举三得。”
吕明大赞:“君家老祖果然了不得!只是,我倒是好奇了,贤侄为何会选择仅仅是赤县的永泽县?”
“之所以选择永泽县,只因小侄受人受托。”
君若辰苦笑不已:“此番小侄前来,就是因为此事,要辛苦伯父。”
“哦,究竟所为何事?”
吕明好奇了。
君若辰居然还有事能求到自己头上。
“十六年前,京城柳家柳子康柳大人回老家奔丧。回京途中路遇歹徒一路追杀。”
君若辰叹口气说道:“苏大人带着人引开追兵,让其夫人带着刚刚满月的双胞胎姊妹架着马车夺路而逃。最终得以逃出生天!可当时路况紧急,又时值半夜月黑风高,连马车上几时少了一名婴孩也未曾发现。”
☆、228。第228章 敲定合作事宜
书房里,君若辰和吕明窃窃私语,偏厅内,苏盼儿和薛老谈笑风生。
薛老将苏盼儿一行人领进偏厅,乐呵呵说道:“丑丫头,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上门啊?”
“无妨,薛老您不用如此客气。我们又不是外人。”
苏盼儿含笑回道,这才发现这偏厅的桌面堆积着为数不少的药材。屋檐下还放置着好几个袅袅冒着药香的药罐,里面正煮着汤药。
“咦?难不成是谁病了?”
她眼眸中流露出好奇之色。
“你还别说,确实有人病了。来来来,喝茶喝茶。”
薛老连连招呼着秦逸和苏盼儿喝茶:“是我的一名弟子。前两日去了一趟长泽县,昨儿傍晚才来到此地。刚刚一来,却病倒在床。等到老夫从县衙回来之时,他已经高热不退多时,一直昏迷到现在。唉!”
这么严重?
苏盼儿把手中茶盏一推,站起身来。
“不知薛老的这位弟子现在何处?”
“就在里屋。不急不急,你先喝杯水再看也不迟。”
薛老赶忙说道。
“救人如救火,这可片刻也延迟不得。你们都在此处歇着,我先去看看再说旁的。”
苏盼儿说着就往里屋走。
“老夫陪你同去。”
薛老赶忙跟上:“老夫用了不少药,可这高热就是不退。你看……”
里屋床头上侧卧着一名中年男子,额头上铺着一张湿毛巾,依旧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苏盼儿上前仔细检查了片刻,这才退了出去。
“怎么样?丑丫头,你看此症……”
薛老紧跟着走了出来,一脸希翼望着她。
“薛老,您这是故意想考考我这个小丫头吗?”
苏盼儿笑嘻嘻说道:“我们可是走得一路劳累,来您这里还没喝完一杯茶水呢,您就故意逗引着盼儿去瞧病人,而且你明明成竹在胸,还故意演戏戏耍于我。实在是……”
“哈哈哈哈!”
薛老放声大笑:“你这个鬼机灵的丑丫头,老夫、老夫本来想试探试探你的医术,没想到一眼就被你看破了,真是大江前浪推后浪,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这话一落,坐在偏厅里的几个人都瞪圆了眼睛。看看薛老又瞅瞅苏盼儿,个个一头雾水。
“丑丫头,你来说说,他究竟患了何病?”
薛老一脸认真。
“扑哧”
苏盼儿失声轻笑:“你这是没完没了了啊!既然你这么刻意考量,盼儿就随意分析下吧。要是盼儿没有看错,只怕八九不离十,他应该就是患上了那种病症。”
“盼……苏郎中,薛老,你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啊?你们倒是说清楚呀。”吕木义顿时不依了。
秦逸双眼也睁得大大的,就希望二人能解惑。
“你们莫急,听丑丫头说!”
薛老赶忙阻止着。
“病人表现为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体痛,呕逆,阴阳俱紧。”
苏盼儿不紧不慢,娓娓道来:“通过脉象和发病症状表现,他确实患上了伤寒。开上一剂麻黄汤服下即可,倒不是什么大病。”
伤寒还不是什么大病?
吕木义嘴角微微抽了抽,不由得深深看了眼苏盼儿。
“好!很好,你这小丫头果真是有两把刷子!啊哈哈……这下,老夫算是有个交代了,吕明也就不用担心你那竹叶青酒的配方有问题了!”
薛老一阵哈哈大笑。
“原来薛老是受吕伯伯所托,考验盼儿的啊!吕伯伯果真在担心盼儿所言那竹叶青酒配方有误啊!”
苏盼儿眯起眼。
“那可不是。”
薛老捻须微笑:“他一直揪心着呢?所以才才想出委托老夫考验你医术的馊主意。”
苏盼儿摇头微笑。
“薛老,您刚才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您可得赔偿我们。”
吕木义赶忙笑着说道。
暗中却冲着薛老投过去感激一眼,这才放松下来:“盼……苏郎中,之前我们说过,这竹叶青酒的配方……”
苏盼儿目光一闪,自然也明白了:“你能全权代表吕家,代表你爹?你可要想好了,这笔生意一旦投入,可不允许中途反悔哟!”
“丑丫头这点你放心。吕明那老小子至从去年患上了头疼的老毛病,就已经把名下的所有产业交给了木义搭理。”
“别看外面都以为吕家还是吕明那老小子在当家,实则,权利早就交给木义。有什么话,你和他商量就行了。”
薛老赶忙帮着说话:“你们先聊着,老夫出去看看那汤药熬好了没有。”
说着,便直接避了开去。
“原来是这样。”
苏盼儿目光熠熠生辉看着吕木义:“方子我随时可以拿出来。只是吕公子,你打算怎么个合作法?”
“之前听你说,这竹叶青酒需要用到大量中药材?”
一说起正事,吕木义脸上那轻浮的笑容消失了。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样,从今往后,这竹叶青酒需要的药材和主要原料黄酒由我们出,而后续加工,则由你把控。如何?”
“办法倒是不错,不过,我有个要求。”
“有要求尽管说,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吕木义眼睛一亮。
“很简单,等这些竹叶青酒卖出后,我要抽一成的纯利。”
苏盼儿淡然一笑。
吕木义眼中满是迷惑,居然只要这么点点?
之前清明节时,得知这竹叶青酒的配方时秦家的反应,他可是悉数看在眼里。
“一成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