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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和?
话里话外,一脸高傲的告诉她,他萧天耀喜欢林初九这样,喜欢林初九那样,你照做本王就会喜欢你,这真是求和?
好在林初九不知萧天耀想什么,不然两人指不定又要吵起来。
看完信,林初九不断地脑海里,想着萧天耀写信时的憋屈与郁闷,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这么一来,枯燥乏味的路程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傍晚时分,马车抵达宫门口,简单的检查后,侍卫便放行了,不过萧王府的侍卫却被留在外面。
这是规矩,萧王府的侍卫绝不可能进宫,这一点林初九早就知道,自然不可能蛮横的要求。
天真无知蛮横要有一个度,原主都知道什么人不能惹,什么规矩不能挑战,她再傻也不会和南诺瑶学。
马车停在萧王府专用的位置停下,林初九下了马车,便有禁卫军上前,“萧王妃,请……”
不同于,之前在萧王府时的客气,在宫里禁卫军并不怎么给林初九面子。
欺善怕恶,这就是皇上的禁卫军,诚如林初九所说的那样,禁卫军就是犯贱。
没把禁卫军的凶狠当回事,林初九仍旧不疾不徐的走着,途中禁卫军催了两句,甚至张狂的想要动手,可林初九却在他们行动前,冷冷的道:“你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敢倒下去。我倒要知道,谋害亲王妃是什么罪名?”
林初九说这话时,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那样子绝不似装模作样,只要禁卫军敢碰她,她就一定做得出来。
平日里,禁卫军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难缠的,可从来没有一个像林初九这般,面对皇上的召见都敢拿大,甚至明知自己有罪的情况下,仍旧不将禁卫军放在眼里,这让禁卫军完全不敢下手。
禁卫军忍了又忍,即使再怎么忍不住,最后还是忍了,,忿忿地等着林初九慢悠悠的走。
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对付禁卫军这群欺善怕恶的主,就不能弱了气势。
议政殿内,皇上等了林初九老半天,明明宫人早早就来报林初九进宫了,可却迟迟不见人过来,皇上大怒,派人去催。
太监急急跑出去找人,看到像是逛御花园一般,慢腾腾走来的林初九,太监当即就变脸了,快步上前,冷脸凶道:“我说萧王妃,你这动作就不能快一点吗?你不知皇上在等你吗?耽误了皇上的事,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太监的声音尖锐刺耳,明嘲暗讽的语调更是让人无法喜欢,林初九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说道:“你是来告诉我,因为我来晚了,皇上要砍我的脑袋?”
太监也是人精,并不接林初九的说话,而是说道:“皇上召见,哪个不是急急赶来,也就是萧王妃,你足足让皇上等了两个时辰,你可知罪?”
“所以呢?你代皇上来治我的罪?”林初九笑着反问,完全不将太监的威胁放在眼里。
太监心中一跳,知道今天遇到了刺头,暗骂了一声晦气,并不与林初九多说,而是说道:“萧王妃,时辰不早了,你动作快一点,要是宫里落钥了,你今晚就回不去了。”
“哦?是吗?”林初九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
什么宫里落不落钥,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话。皇上放她出宫,半夜三更她也能出去;皇上不让她出宫,宫门大开她也走不了。
“当然是了,王妃,你快点吧。”太监见林初九迟迟不动,伸手就要去拉她,却被林初九避开了,“公公最好不要碰我,要伤了我,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是威胁,这绝对是威胁!
太监一愣,随即讥讽的道:“咱家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谁有萧王妃这么嚣张,就是萧王也不曾在宫里威胁人。”
萧天耀从不在宫里威胁人,因为宫里的人都不敢冒险他。
“公公可以试试,我的手就在这里,你碰碰看。”林初九伸出手,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太监。
“你,你……”太监倒是想碰,可想到大公主的下场,不知怎么的背脊一寒,硬是不敢伸手。
“哼……”太监一甩衣袖,虎着脸道:“咱家不跟你一般计较。”
林初九收回手,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待到太监转身回宫复命,林初九才继续往前走,速度不曾加快半分。
禁卫军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偷偷擦冷汗:萧王妃简直是狂得没边了,皇上可得好好治治她,不然以后还真没有人敢碰萧王妃分毫了。
太监在林初九这里受辱,便立刻回去,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给皇上听,本想借此事给林初九小鞋穿,好让皇上治治林初九,可不想皇上听到太监的话,不仅没有发怒,反到陷入深思……
林初九敢这么张狂,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正文 378告状,求主持公道
皇上拿不准林初九知道多少,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即使等的心烦,皇上也没有再派人去催,只是冷着脸坐在殿内等她。
林初九见太监回去后,皇上就没有新的动作,心里便明白皇上这是心虚了,或者说不知她掌握了多少底牌,皇上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意外,今天这一战她的胜算极大。
林初九虽然没有加快速度,可也没有刻意浪费时间,踩着优雅的步子,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踏入殿内。
无视殿内凝重紧张的气氛,林初九优雅的行礼,“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屈膝跪拜,皇上不叫起林初九也不动,就这么静静地跪在那里,微低的头显得乖巧又柔顺,要是萧天耀在的话,一定会知道这都是假象。
林初九要是柔顺乖巧,她就不是林初九了。
皇上居高临地打量着林初九,半眯的眼闪着危险的光芒,帝王的威压无形的释放出去,殿中的太监与宫女瑟瑟发抖,可跪在殿中的林初九,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太蠢察觉不到危险,还是胆子太大,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皇上皱眉深思,如果是林初九以前的模样,皇上必然不会多想,可现在吗?
皇上有时候也不知道,林初九是真得聪明,还是被萧天耀当成提线的玩偶,只是出面执行萧天耀的命令。
沉默了许久,皇上终于开口了,“萧王妃!”
声音不大,可那气势却让人发颤,林初九眉头微蹙,将头埋得更低,“臣妇在。”
“你可知罪?”皇上又道,气势比刚刚更甚,林初九头也抬的道:“臣妇不知。”
皇上不满的冷哼,“不知?你涉嫌下毒谋害七皇子,又私逃出狱,你说你不知罪?”
“皇上,下毒谋害七皇子一事,臣妇暂且不说。至于私自离开大牢一事,臣妇却是不认的。”林初九微抬头,一脸委屈,又道:“皇上,臣妇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臣妇昨日被关在大牢后,就一直安分守己的呆在牢里,等着皇上你为我洗清冤屈,可不想……”
林初九说到这里,略一停顿,似乎不想回忆,可又不得不说,“可不想……大公主却在晚上派女官到牢中羞辱臣妇,并且挟持臣妇出宫,意图杀死臣妇。要不是臣妇命大,遇到王府侍卫,此刻怕是死尸一具。皇上,臣妇肯请皇上为臣妇主持公道。”
说到后面,林初九一阵哽咽,似哭非哭。
听到林初九的哭诉,皇上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林初九这话说得五分真,五分假,可现在确是真假难辨,因为……
“你说大公主派人羞辱你,证人呢?证据呢?”皇上冷着脸问,林初九抹了把眼泪道:“臣妇失手将人杀了,请皇上恕罪,臣妇原不想杀人,可是,可是……她要杀我,我不得不反击。”
“无凭无证,朕要如何信你?凭你一句话就治大公主的罪了?”皇上一脸嘲讽,心里却冷笑。
不仅仅和林初九出去的那个宫女死了,就是大牢里的那个宫女也死了,不是林初九杀死的,是被放出来后,自己摔了一跤,脑袋磕在石头上,直接摔死的。
当然,皇上不会傻得相信这是意外,这必然是人为的,可还是那句话,对方做得不着痕迹,他根本找不到证据。
林初九苦着脸道:“皇上,臣妇没有撒谎,也没有必要为此事的撒谎。我很清楚自己的清白,我根本没有下毒害人,我完全没有逃离大牢的动机,如果我真得要逃离大牢,我就不会再回来。”
“真亦假时假亦真,凭你片面之词,朕怎么也不可能定大公主的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