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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躺在那楚楚可怜的少年,真是让人有去□□一番的冲动啊!
少年侧躺在简陋的树洞里,是那么软弱、可怜,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同时又有一丝和谐感,都是孤寂的气息,像颗活了百年、千年的老树没了活气。
少年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嫣红,明朗的剑眉正纠在一起,长长的睫毛下不知掩藏了一双怎样的美眼,高挺的鹰鼻下优美如樱花般的嘴唇发着乌青。
一切的一切都能让人生出怜惜之情。
将离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不由自主的揪了一下,这或许就是她的缘分。
是缘、是劫,谁知道呢?
她在树洞周围撒了一些草药,防止蛇虫鼠蚁的侵扰。挤了一点果子的汁水喂他,然后把洞口掩藏好就转身离开了。
将离看看天有些着急了,出来四个多时辰了,估计家里人说不定再找她呢。身上有血,幸好今日就是来嬉水洗澡的,所以带了一套衣服,赶紧去河边收拾一下自己吧。
一路行来,将离把一切人为的痕迹都给清理了一边,那支断箭被她连切带掰的分尸仍在河里冲走了。
这是要防止再有坏人找来的节奏啊!
自己速到河边洗了澡去了一身血腥,血衣清洗干净收进篓子里,换上新衣就往家跑。
来时半个多时辰,回家连半个时辰都没用。将李氏已经在门口转了几圈了,远远就看见一个小身影往这跑,放下提着的心,迎上前去。
李氏红着眼有些幽怨的开口:“跑哪了这么久?中午也不见你回家吃饭。”她觉得自己的孙女长大的太快,慢慢的不再那么黏她了。
将离上前揪着李氏衣袖,抬起红扑扑的小脸,气喘吁吁的道:“没跑哪,去外转转在路上看到个病人顺手给治一治。”
这么几年来,这种情况倒是常常遇到,经常隔三差五的将离就要在外面救个人,或是被村人拉着看病去。
李氏抬手指,亲昵的点了将离几下鼻尖,不再说什么,两人快步往屋回,锅上还温着饭给她呢。
将明从老秦头家酿完酒回来见了将离,她编了谎话,主要是怕他们担心自己遇到坏人。将离表示这以后还都要一段时间过去复诊,家人就不多说了,表示理解。
“吁”,将离乐呵呵的叹口气,终于过关了。
幸好秦平跟着沈文一起走了,要不还是麻烦啊!
龙凤胎从狗蛋家回来了,两人扑上来把将离抱了个满怀,亲切地喊:“离儿姐姐,小智、小馨想你了”。
将离满心柔软,笑笑抬头摸摸他们道:“离儿姐姐也想你们!”
☆、将家的孩子们
将离一家现在住的村子叫安家村,一个山清水秀、很美很温馨的村子。
这个村基本都是那年逃荒聚起来的百姓。村子不小,但人口不算多。管着他们村的是合里镇,再往上一级就是康泰城了。
秦平比将离大两岁,是村头老秦头捡来的孩子,那时候秦平才五岁多就是孤儿了。老秦头那时也死了孩子和妻子没了亲人,就和秦平相依为命过活,这么地就过了七年多。
去年老秦头跟着龙凤胎的爹爹鲁大栓,还有村里好多男人都去参军了,老秦头就把秦平托付给了将明。
老秦头是酿酒好手,把技艺都传给了秦平,秦平自是都学会了。如今秦爷爷不在,他就和将明继续在自家酿酒,创造点收入,不做个闲人。将家自是不在乎多养一个孩子的,但耐不住那孩子自尊心强,自是由着他去。
前几日沈文要去康泰城,秦平已经跟着镇上的武师学了几年拳脚,长得人高马大的,自是由他护着沈文家人才放心让沈文去城里。
今日要是秦平在家,肯定要向将离问出个长短来。那孩子也不知怎么长的了,成了管家婆般的男人。自认为应该保护这家里的每个人,尤其是将离。
将离有时就偷笑,见过磨磨唧唧的小男人管家,但没见过不爱说话、长得五大三粗的责任心啦么强的管家男人。
回头想想,人家秦平也是很帅的小伙子呢,很有神秘感。
秦平只是长得比一般同龄孩子高些,被太阳晒的发出健康小麦色的肌肤,无不透露出一些不同于其他同龄孩子的成熟感。像是经历了多彩生活的磨练,眼神中说不出到底是什么,乐观中含着孤寂、坚韧中又含着悲伤。。。。。。
他是被老秦头捡回来的,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呢,有些好奇,但将离不会问的,她只是觉得这个少年有些腼腆可爱、又有些别扭的成熟,没成为一家人前,将离对他的关注度最高,排在之后的就是龙凤胎了。
后来成了一家人,也没有问过他的经历,直到很多年后将离才不得不说一句,“小平哥哥,你真行,经历这么多还能这么单纯,你继续啊!”
龙凤胎是隔壁鲁大栓的孩子,娘叫杨红华。从将离六岁醒来后,就开始帮着红花婶带这两个小的了。
那时他们才两岁多,双胞胎中男孩子叫鲁智、女孩子叫鲁馨,还是自己爷爷将明帮他们取的名呢。
自豪之!
第一次见两个孩子,他们长得几乎一个模样,个头差不多、脸蛋差不多、衣服也一样,白白嫩嫩的很是让人想咬一口,特别讨人爱。哥哥内向腹黑、妹妹活波开朗。
萌的将离没话说,就跑上去亲了人家,害的人家两个初吻都没了耶!
这几年将离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弄出不同版本的趣事出来,为她这一世的童年增趣不少。
只是去年他们爹爹走了,两个孩子一下子长大了不少,懂事的让人心疼。
将离还是宁雨蓓的时候,很喜欢研究各种吃食,为此还去学了厨艺,所以厨艺这方面很是不错。
她研究了由几十种药材配制而成的卤料做卤肉,再烙上烧饼,做成了中原一带有名的小吃“烧饼夹肉”。将离把这个手艺教给了鲁家,设计了小吃车给他家,鲁大栓没参军的时候就两口子去镇上卖钱,把孩子留在将家。
现在他走了,鲁杨氏就和狗蛋娘一起去镇上做生意,下午日头落前再来将家接孩子回家睡。狗蛋家也是走了男人,就剩下狗蛋奶奶和孤儿寡母了。
两个妇人各自带着孩子均是不易。
不由得,将离想起了去年春上,那日突然发生一件让人震惊、甚至是措手不及的事情。
县衙的兵士来村头发布征兵公告,招兵对象50岁以下16岁以上男子,每户一个名额入伍,家中无适龄者或独子者上交五两白银。
得到消息,村里一片哀嚎。
镇上给出了半个月的时限,百长家人满为患,求情的、走后门的人络绎不绝。最终无人幸免,因此次皇帝下了死令,有作弊者格杀勿论。
将离奇怪要打仗吗,怎么招这么多兵,不应该是一个村派个代表就行的吗?
后来才知道,北边的游牧民族北辰国国力日渐雄厚、举兵大肆入侵龙帝国,而龙帝国近年在攻防军事上有所松懈,现今已被人家连下五座城池,边防军们死伤严重。
生活在国家附中地区的他们,像井底的小蛙,根本不知道世事,也不关心时事。如今,临到男人们头上也只有任命的舍家弃业跟随军队北上。
就是那时龙凤胎的爹爹鲁大栓、隔壁王大宝的爹爹王富贵、百长家的大儿子张元汉,甚至是已经四十九的老秦头都要离家了。
将家因家里人口都不适龄,而免于亲人分离之痛。老秦头带着秦平上门拜托将明和沈文照看这个十二岁的孩子,鲁大栓带着一家子人向着将家下跪磕头叮嘱代为照看。
当时将离回屋就哭了,为什么要打仗呢?权利、土地、财富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连生离死别也可以忽视吗?想不通,看着亲近的人们要离开,看着因要分离的家人肝肠寸断的告别,只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人们知道此去便有可能这辈子都看不到自己的亲人了,战场上能活下来的有几人呢?
好在将家盖的屋够大,现在家里的孩子一下子多了起来,秦平、将离、双胞胎。将离有空就教秦平和两个双胞胎认一些字,一堆人在一起减轻了孩子们不见爹爹的悲伤心情。
回忆这一年,战事从边关传回来,传言有时胜有时负,可就是不结束,像是还在焦灼不下,没有个尽头。
晚上睡觉前,将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