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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媳妇的娘家也有点后台,她在季家虽然只得一女,可是却并无人欺负她。
只是夫妻情深不寿,自自己弟弟死后才三年不到,心情郁结随之而去了。
虽然自己父亲对一个庶子的女儿并不是有多看重,可是也没有放之不关心,今日出了这等事孙长平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才能让老爷子满意。
可是不知道不代表可以不说,孙长平扫了一眼地上的长子长媳起身给自己父亲跪下了:“父亲,陈家已允诺娶慧珍为平妻,一切礼数按嫡妻规矩来办!”
听了这话,季老爷子的脸色才缓和起来:“既然如此那就与陈家说,赶紧来下聘吧!”
看到老爷子闭了眼,季长平这才扫了儿子儿媳一眼:“爹,孩子告退!”
三人出得门来,季长平瞪着儿子:“看你们做的好事!我们这本是庶支,这回要是不把这事给办好,等老爷子一走分家时,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昨天晚上的事,季子桥与陈大凤都没弄清楚。
虽然自己家的院子与自己六叔家的院子是两隔壁,可是自己堂妹一个女子在家,那可是天不黑就关了门的呀!
小舅子的品性并非那种低下之人,来自己家喝酒谈生意也不是一回两回,从来连眼角都不会乱瞧一眼的人,怎么会喝醉了爬墙去了自己堂妹院子里,还睡在了堂妹床上去了呢?
昨天,两人谈成了一笔小生意,他心里高兴把小舅子带回来喝酒了。
没想到,乐极生悲…
比起季老爷子的看重,自己六叔那点家产就什么也算不得了。
顿时季子桥一脸懊恼:“爹,儿子知晓了,我们马上就去陈家!”
夫妻回到陈家,陈大凤看着自己弟妹那仇恨的眼神心中一恼:“弟妹,你莫不是以为这事是我故意促成的么?”
娶为平妻却按嫡妻的礼数置办聘礼,他们这是把她栾秀清当死人了呢?
栾秀清在听到陈大凤的问话时,她讽刺的一笑:“自然不是故意的了,不过这结局大姐应该是很高兴了,一举两得。”
“你胡说什么?”陈大凤脸色一沉。
“我哪敢胡说?不过大姐你可记住了,人在做天在看,你有没有亏心你心中有数!”
今日一大早小堂姑子寻死寻活他们夫妻在季老爷子书房整整跪了一个时辰,老爷子才见他们。
现在一回陈家又被弟媳妇冷讽热嘲,顿时陈大凤娇蛮的性子发作了:“我做亏心事?我什么时候做了亏心事了?栾秀清,别给我端着一脸委屈的模样,你自己就生了两个陪钱货,竟然还不让我大弟的妾室开怀,难道你就不亏心么?说什么大家闺秀,我看连我们商人的女儿都比不上!”
“是,我比不上,所以你就再给你弟弟弄个商人的女儿来当平妻了是不是?果然骨子里就是低贱的人,再怎么装出装不掉骨子里那点低贱!”
“我们低贱,你不低贱,那你为什么嫁进我们这低贱的商人家里来?你有本事,跟你二妹学呀,去嫁个穷京官好了!现在你年纪也不大,和离也来得及,或许凭着你这大家闺秀的身份还能嫁个行将入木的老头子还来得及呢!”
两人这一叫骂,顿时打成了一团…
突然大丫头枝儿一声尖叫:“夫人出血了!”
主人打架,下人拖都不也去拖。
枝儿一叫,大伙以为是两人打架打出血来了。
可有经验的老妈子一看,立即尖叫起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夫人…夫人出事了…”
等陈家长辈赶到时,府中的郎中摇着头在写药方了。
“可惜了,孩子已经快一个月了。”
陈子文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直到现在他还没清醒。
好好的家、好好的日子,为何突然就闹成了这样?
他怎么会做下这种千刀万刮之事,去害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后,又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陈家婆婆嘴唇气得直哆嗦:“好好好,你们打打打,都给我打死算了!一个个都这样没出息,为了一点点小事就像当街泼妇一样撒野闹腾,这下满意了吧?啊!满意了没有!”
陈大凤真的后悔了,自己大弟是在自己家出的事,弟妹不高兴让她说几句,把事情办圆满了不就行了么?
可为什么,自己今日就是脑子糊涂了,非得与她争起来?
“娘,女儿错了!”
现在来说错有何用?
她陈家的孙子都没了,说错有用么?
陈家婆婆看着女儿的眼神中充满了责备:“都多大的人了,儿女都要订亲了,竟然还做这种幼稚的事。你们赶紧回去吧,陈家的事自己会处理。栾氏你好好休息,这家中的事就让你二弟媳妇来操办吧。”
栾秀清仿佛死人一样睡在床上,眼里耳里已经看不到听不到了,心中只有一个事实:她的孩子被陈大凤害死了!
——被她害死的,肯定是她的儿子!
陈大凤知道自己娘是真不高兴了,于是有点内疚的走近床前去看自己的弟妹。
只是当她看到栾秀清的眼光时,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顿时她连话也不敢说了,赶紧转身出门。
陈家婆婆也注意到了儿媳的眼神,虽然她生陈大凤的气,可毕竟那还是亲生女儿呢。
顿时劝说着:“栾氏,你好好养身体,明天娘亲自去栾府一回,请你祖母出面请神医来给你补身体!”
请神医来?
栾秀清终于笑了:神医有这么好请,还能叫神医么?
——果然,世上只有母女才是亲人!
第994章 什么重要
桑月是正在欣赏任青妍的画时被栾府请回来的,她静静的看着又是哭又是伤心的刘氏,安静的听着她说陈家的事。
“月儿呀,清儿虽然是大伯娘的女儿,可你们也是真正的血缘堂姐妹是不是?你堂姐自一见到你就很欢喜,上回七月七还特意要请你们过去吃饭,现在她出事了你可得帮帮她啊。她本来身体就不容易受孕,这一次意外出事,大伯娘我害怕啊…”
“陈府请的好多有名的郎中说了,你大姐的体质就特别,加上受气受伤,这身体以后就更能怀上了。现在大伯娘能求的也只有你了,神医他我们连面都见不着,想请他给你大姐看看,可有心无力啊。现在你大姐的幸福就全靠你帮忙了,月儿呀大伯娘替你大姐求求你了…”
一声声悲悲泣泣让人闻之落泪,要不是明白人,听了这话绝对会为之感动。
栾老夫人虽然对陈家的事气得要命,可人家已经拉下架子一家奉上一万两银子的陪罪礼,她也不能再去说什么。
可大孙女的身体及后嗣确实是重要,要是不能在平妻生下儿子之前生下嫡长子,以后这嫡妻的位子能不能保就两说了!
那陈家与季家的银子,是这么好拿的么?
栾老夫人思虑再三还是开了口:“月儿,你看能不能帮帮你大姐,总归她是我栾家的女儿。帮忙把神医请来诊个脉开个方子,看能不能帮她一把。”
她去帮她?
她桑月脑子有毛病啊?
一个到处损毁她名誉的人,她倒去讲什么姐妹亲情,除非她桑月脑子里全长是屎还差不多!
好呀,你们一个个把亲情挂在嘴上,我就来看看这亲情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桑月一脸心疼的表情看着上方:“祖母、大伯娘,这点小事按理说求到月儿身上,我要是不答应也过不去。我一会就去找我义父,只要他在应京,一定请他老人家去看看大姐。”
这话一出,刘氏一脸惊喜:“谢谢大侄女,你大姐以后的幸福可全靠你了。”
桑月一脸难为情的说:“大伯娘,您说这话就难为情了。不过呢,你们也知道我义父他老人家上门的规矩,这银子的事你们先准备好,等我找到了他就立即送确定的日期来。”
“啊?”刘氏一听顿时失态:“月儿,他不是你义父么?”
桑月一听故作惊讶:“大伯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以为我这当义女的好去说,求他老人家破了规矩让他免费给大姐看病么?祖母,大伯娘这是…”
栾老夫人顿时也一阵脸红,她也是作如此之想。
只是这神医的规矩,要让一个义女(还不知道份量是轻重的义女)去打破,这恐怕是有点难。
“月儿,你大伯娘也不是不想给银子,只是这银子实在是有点…”
桑月心中一阵冷笑:想不花钱就请神医?
——神医要是那么好请,这神医还能活在世上?
——恐怕早都累死了!
——一个女子流产也让他去看,你们真以为这神医是你们家里养的呢,要知道皇上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