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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就在开春,种棉的事还早,可挖春笋的事不早了,应该准备起来了。
经不过时间拖累,她得尽快把事情解决了好早日回去。
桑月不喜欢桑家人,不是他们如何不好,而是在心里上觉得与他们相隔太远。
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桑月并不知道,可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对桑家人就是无法像对刘家人那样感觉到亲切与喜欢,虽然刘家人也不是人人可爱。
等桑雷一行人走后,桑月也没有兴趣转悠了,与庄大牛往回走。
只是当也看到眼前一身蓝青色长袍的男子,冷冷的看着她时,桑月心中怔了怔:今日是什么日子,出来转一圈竟然连连与人相遇?
“桑月儿,你还有脸回来?”
烤!
听到这话,桑月差点跳起来一脚就把这渣男踢飞了!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朱传磊与桑云儿这两人渣配在一块果然是绝配!
他们害死了桑月儿,竟然还敢理直气壮的当着这事主的面,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桑月按耐住心底的悸动,眼神顿时凝上了冰霜:“朱传磊,我桑月儿倒想问问,我为何没有脸皮回来?如果我没有脸皮回来,那么你们这一对害人性命的狗男女凭什么活在世上?”
朱传磊以为只要自己气势一来,桑月儿又会跟以前一样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话只要自己再吓唬她一下,她肯定赶紧跟她的男人走了。
可他真想不到,失踪了一段时间的桑月儿今日不仅没被他吓着,甚至那眼中的狠戾与冷气?
这表情让他心头一震:“桑月儿你胡说什么?你自己不守妇道到处乱走碰到了坏人,竟然赖我们害你?你的心好毒!自己没了好日子过,就想搅得别人也不安宁是不是?我知道你没当上秀才娘子心里不舒服,可是这怎么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没命!”
坏人惯用的手段,就是爱使黑白颠倒、倒打一耙、先声夺人的把戏。
桑月一听他这自大的话顿时乐了:“秀才娘子?哈哈哈…朱传磊,说你不要脸你还赶着往上争啊?不过一个童生罢了,离秀才还差得远呢!你与那贱人害人性命,竟然晚上还睡得着?从这一点上我桑月儿倒是佩服你们的心里强大!就你这种恶毒无德的人,这辈子想当秀才?老天都不答应!”
当秀才是朱传磊最大的梦想,临山镇三年也出不了几个秀才,考上了秀才功名有多大的光荣,他太清楚了!
可是桑月儿竟然咒他考不上秀才?
这一下朱传磊眼中布满了狠毒:“桑月儿,你别以为你回来了就能做得了什么?我告诉你,你老实的早点给我滚蛋,否则你就等着瞧,老子要让天下人知道,你不要脸跟野男人私奔!”
这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一条狐线过后朱传磊四脚朝天的摔到了田中心…
“小子!别仗着你读了几天书就能害人性命!我家媳妇是谁害的她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却记住你与你那狗婆娘把她推到了山涯下!别以为你散布好了谣言、串通好了证词、毁掉了现场我们就没法告你!我庄大牛在此起誓:不报妻仇誓不为人!”
刚才庄大牛听到朱传磊到打一耙的话早已气炸了,要不是桑月死拦在他前头,就在朱传磊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把人给打了。
一直以来朱传磊借着自己是村长家的公子清高骄傲,加上自己是村子里几年来的头一个童生,那种傲气就澎涨得冲了天。
如今被人四脚朝天的摔在了水田里,初春的水田里水冰辙入骨。
在清醒过来的那一刹那时他想跳起来打桑月,可是庄大牛的话却让他浑身发抖。
桑月不喜欢给别人留证据,这样打朱传磊一阵反正也解不气,于是冷冷的睇了一眼在田里发呆的人:“朱传磊,人在做天在看,你会有报应的!”
说完不等庄大牛再开口,桑月拉着他走了。
桑月不让他再狠狠的教训朱传磊一阵,庄大牛心中很不解气,边走边说:“媳妇,你怎么不让我打他一顿给你出气?”
桑月怕他鲁莽转身看着庄大牛说:“他有童生身份,如果真打伤了他,恐怕不太好办。”
庄大牛心中愤怒:“难道仅仅是不让他当个秀才,就这样放过他?”
“放过他?大牛,你说我有这么善良么?要是放过他,那我们回来做什么?探亲?”
自己媳妇的手段就是这么软,庄大牛闻言扯了扯嘴角:“不亲手狠狠的揍他一阵,我心里过不去!”
桑月笑笑:“你呀,这兵法真是白学了!揍人为何非得光天化日之下给人留下把柄才揍?要揍人啥时候不能揍啊?还非得给人留了把柄再揍?走吧,不用揍,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欠债还钱、欠命还命,这是天理!”
见小媳妇是真心恨上了那朱传磊,庄大牛一直悬着的心落下了:“媳妇,那我们晚上去?”
桑月闻言一头黑线:“去做贼啊?三更半夜就那小子敢出门?难道去爬墙?”
“那咋报仇?”
桑月不能把小七说出来,否则会吓着这头大蛮牛,她含糊的说:“急什么?那人渣不是天天去镇上读书么?镇上有我哥呢,你担什么心?我只要把他废了就行,才不管谁动的手!”
好吧,庄大牛不得不承认,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别人行事方便。
当然,要是他大舅兄摆不平的时候,他一定会亲自动手!
小媳妇不就是不想让这朱家畜生当秀才么,这点小事他还能摆得平!
第698章 朱传磊发狠
朱传磊一身湿淋淋的回到家,不仅把他爹娘吓了一跳,就是桑云儿也吓着了:“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他们两人做下的事那是绝密的事,是一点儿风声也不能透出去的事。
看爹娘也在朱传磊只得编谎言:“刚才我不小心掉田里了…”
村正夫人眉头一皱:“掉田里去了?你这么一个大人,连走个路都会掉进田里,怎么可能?”
“一时想课业想走神了,不留神就掉田里了。”
儿子是个读书苗子,自己三个儿子也只有这个儿子是块读书的料,村正立即说:“这很有可能,想事入迷了自然就不在于旁物了。孩子他娘,儿子一身都湿了,让他赶紧进去换衣洗澡吧。”
因为自己男人不知道桑月儿回来的事,村正夫人自然知道他会这样相信儿子的理由了。
虽然心里还是怀疑,儿子素来是个稳重的人。
早不掉田里晚不掉田里,偏偏今日桑月儿来访他就掉了田里,这事不能不让村正夫人觉得古怪。
不过,儿子的身体才是大事。
带着爹娘怀疑的眼神,朱传磊赶紧进了他自己的屋。
等他洗好澡出来时,桑云儿紧张的问:“相公,那贱人是不是找上你了?”
朱传磊敢起害人的心思,自然没这么胆小,他撇了桑云儿一眼:“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来找我们又有何用?明明是她被歹人抓走了,与我们何干?别自己吓自己!”
说是这么说,可桑云儿总觉得桑月儿已经不是以前的桑月儿了。
她担心的问:“那万一她在村子里乱说呢?你马上就要参加春试,要是让她在村子里乱说,那肯定出事!”
听了这话,朱传磊眼中一狠:“她要敢胡说八道,我让她马上就再失踪一次!”
这天晚上,小七让桑月派出去跟踪桑李氏了,她一直在等着动静。
一个时辰之后小七回来了,说桑云儿来找了桑李氏,两人在屋内商量着如何再害她一回。
“主子,要我做什么?”
桑月想了想,拿出一只小瓶打开:“把这个药晚上撒在那老女人与桑云儿的鼻子里,一次少一点,连续三次,然后找几个雄的给她们母女享受最后一回,她们不是喜欢雄的么?找厉害一点的哈!”
雄的?
主子说只要雄的就成?
小七伸出爪子在瓶子里抓了抓,转身就飞出去了。
莫约两刻钟后小七回来了,桑月又拿了别一个瓶子出来,让小七沾上去了朱家。
庄大牛进屋的时候,桑月心情愉快的问:“洗好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小媳妇怎么就开心了,可只要她开心他就开心:“嗯,洗好了,你闻闻。”
说完,庄大牛挺着光膀子凑了上去。
顿时一赌肉墙赌在了桑月的嘴边,惹得她小脸绯红:“流氓,赶紧给我走开!”
小媳妇每回一动情,她就会咬牙切齿的骂他流氓。
可是他不对她使流氓,他对谁流氓去?
再者,他不多多的使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