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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要坐马车,庄大牛舍不得吵着桑月,见她不说话了,只能“嗯”了一声立即闭上了双眼。
桑月见头顶的人没了声音,可听到那胸口杂乱的心跳,嘴角挑了挑:装啥装啊?我看你能装…
“喂,你干嘛呀?压死人了!”
“媳妇,我们来生个孩子吧,要是你怀了孩子,他们肯定不会再把你留下不让回来了!”
啥?
他想她回来,为的就是让她生孩子?
靠!
死色牛,老娘可不是属猪的!
不属猪也不行,老牛发了狂,这地非得犁了才放手。
当坚硬直接顶在小腹上时,庄大牛急促的气息恳求着:“媳妇,我想了,好想好想…”
本来明天要坐长人途马车,今日桑月是绝对不会让他折腾的,可这难耐而不安的声音却让她放弃了坚持:“坏蛋!”
这两字像仙乐,直打得庄大牛心花怒放:“媳妇,好媳妇儿…想死我了,真的想死我了…媳妇儿,你真好,我的好人儿…”
听得这甜得发麻的话,桑月紧咬下唇:男人只有在这事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既然到了这地步,要说她不喜欢,那是骗人!
不过桑月双手搂上了庄大牛的脖子咬着牙警告着:“就一回!”
“好好好…就…一回…就一回…”嘴里含着葡萄的庄大牛,已经口齿不清了!
唇舌的嬉戏,双峰上的葡萄已晶莹剔透。
粗砺的指腹不再老实,立即开始了山间寻到了珍珠的寻宝游戏。
珍珠东躲西藏起了玩心,可指腹似有灵通,每每都准确擒来,不断的拿捏挑逗!直到珍珠开始颤抖,小涧流水潺潺…
“嗯~~”一声长呤似从幽静的山谷传来,像战鼓激励着每一个战土,完全瘫痪的娇躯,散发出阵阵的邀请。
庄大牛听得这仙乐气息绵长、浑身充满了力量,看着桑月红通通的小脸,他爱揉至极:“月儿,想了不?”
完全迷糊的桑月听到这羞人的问话,她很想一脚把人踢下坑,只是此时她发现自己的力气完全消失了。
她不应,他偏问。
庄大牛咬着桑月的耳珠子逼问着:“月儿,告诉我,想了不?想了就给你,宝贝儿快说。”
这磨人的逼问让桑月想发火却不知张口就是:“嗯,大色牛,想了…我想要你了!”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庄大牛内心舒畅得比夏日吃冰还要爽,提起武器就开始进攻了…
反复的纠缠、来回的冲撞,长长的一声怒吼,响起了阵阵哀求声。
激烈归于平静时,如狼似虎的男人似乎心间被填满,在得到了满足之后,万分珍惜的搂着胸前的可人儿睡去,不一会鼾声如雷!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下了山,与刘大舅汇合后吃了点早饭就出发了。
坐有在马车上,桑月看了看正与表哥谈得开心的庄大牛,心中有点郁闷。
她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好看了呢?
是不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
明明是只大猩猩,怎么这一换装就变成了古天乐呢?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
今日庄大牛一身得体的打扮,的确给他增加了不少的分。
原本高大结实的他,经过锻炼后更加结实,穿上这一身浅蓝色长褂配着降色长夹,一张麦色的脸倒不显得黑,而是特别健康。
原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微厚却不笨厚的双唇、黑亮有神的双眼今日特别的和谐。
也许是见识增加、经验的增长、谈吐上有了改变,这身装扮让桑月觉得他特别打眼。
刘江东发现了自己表妹的眼神,也扫了一眼庄大牛后微微一笑:这表妹夫虽然初看起来像个村汉子,可这一装扮一谈吐,倒是真让他开了眼。
原本为表妹的遭遇而愤怒的他,今日看到庄大牛的表现,心中给他加了几分。
因为自己父亲在车上,刘江东没有打趣自己的表妹,而是接着与庄大牛交谈。
刘家的马车因经常要跑长途,马车内部倒是进行了不少的改装。
桑月坐的马车后段,柔软的坐垫、舒适的靠背,让本来少眠的她没多久就打瞌睡了。
见她头靠在马车壁上开始打瞌睡,刘江东立即停止了与庄大牛的交谈,伸头问道:“表妹,想睡了?”
不好说昨天被这头大蛮牛闹得半夜没睡,听到询问桑月趁机点点头:“这马车走得太慢了,摇啊摇的让人坐摇篮似的,能不想睡么?舅舅,你经常跑长途,不会打瞌睡?”
坐在门口赶紧车的刘大舅闻言乐呵呵的说:“习惯了,有时候也会,但大多数的时候还行。月儿,你要想睡,就睡会吧。”
马车靠背上有几个突出来的凹形槽,把头往后一靠,头正好陷在槽里,软软的正好让人靠着打瞌睡。
桑月从来没坐过马车,她觉得这么摇也没让自己晕车已是奇迹了,于是闭上眼睛瞌睡起来。
可不一会,却发现有人扶自己,此时桑月已睡得开始有点迷糊了。
想着马车里反正都是自己人,于是在一个坚硬的枕头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起来。
刘大舅父子看庄大牛这么仔细心中暗赞,桑月儿的娘是刘大舅最小的妹妹,而且是唯一的妹妹。
在他眼里自己妹妹就是小孩子,桑月在他眼里就更是小孩子了。
更何况,他对这外甥女不仅仅有一份疼爱,更有一份复杂的心情。
第666章 亲人,桑月哭了
桑家村隶属桐落县的临山镇,这里距离柳湖镇虽然直线只有三十几里路。
虽然路并不远,可两镇之间却隔着一座大山,这条大路极其难走。
因临山镇处于柳湖镇的上游,这也是当时桑月儿从青山河被冲到围山寨的原因。
记忆中桑家村是属于临山镇的村子,它处于镇的西边。
因为这它是临山镇的组成部分,所以这村子比起围山寨来大了不少。
村子有三百多户人家,又分成了四个屯子。
桑月儿家所住的屯就叫桑家屯,整个屯子里的七十八户人家。
七十八户人家中有一半的人姓桑,有一半的人姓朱。
全程七十几里地,由于都是上坡行走,马车走得很慢。
几人到达临山镇时,已是傍晚时分。
马车停在镇上一座不新不旧的院子门口,刘大舅吆喝一声马车停下了:“到家了。”
马车刚停下,刘江东率先跳下马车:“妹夫、表妹,到家了。”
一路睡来桑月睡得有点晕晕乎乎,直到在马车外站定,一阵轻风吹来她才清醒过。
看着眼前的屋子,记忆漫浸了桑月的记忆。
那木门上的陈旧痕迹,一阵熟悉感袭上了桑月的心头。
近乡情怯,桑月知道这是桑月儿的乡情在影响她,让她心头哽硬的,鼻儿酸酸的。
桑月不想失态,她极力用自己的理智去控制桑月儿的感情。
可当她看到头发花白、眼泪汪汪与前世奶奶一样容颜的外婆时,她也禁不住抱着老人家大哭起来:“奶…阿婆…”
“孩子…月儿,阿婆的心肝儿,你可回来了…”
年近七十的刘老太太看到失而复得的唯一外孙女,更是痛哭流泪,嘴里不停的叫着“婆的宝贝儿,你可回来了,想死外婆了!”
一家老小看着一老一小抱在一起,一个个抹起了眼泪。
当年的刘家虽然条件不算很好,可唯一的姑娘嫁到桑家这大户大族人家时,一分聘礼没留还尽力凑了不少银子给女儿置办一份嫁妆,当时刘家村的人没有一个知道这是为什么。
可惜桑刘氏命短,嫁进桑月才五六年就没了,好在她那份嫁妆,保证了两兄妹在桑家的日子没受罪。
只是被刘家人宝贝在心里的桑月儿突然失踪,由于特殊的原因她成了刘家众人心里的痛,特别是这老太太。
如今看到桑月儿平安归来,他们一众人让这老太太哭个痛快。
刘大舅毕竟不是头一回看到这个外甥女了,心情就平静得多了。
等两人哭得差不多时,他让自己的媳妇去扶老娘:“娘,月儿既然回来了,以后就能常来看你了,可别哭了。一会哭肿了眼睛,月儿要难过了。”
自己这婆婆近来因为这外甥女的失踪病了多时,此时真不宜太过激动。
顿时刘大舅娘也安慰着老人家:“娘,东儿爹说得对,月儿回来了就好了,以后我们有的是相聚的时间。”
老太太在女儿去世时就双眼出了问题,直到桑家来说桑月儿出事,她的双眼一哭就会有点模糊不清了。
此时一哭,更是老眼泪花声音哽咽:“月儿,阿婆的心肝儿…你可把阿婆给想